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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忠犬神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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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耐不过她的性子,秦序只能脱了外套看着她穿好,才往回走。

    一行人看着她又怪异的在河岸和河里来回淌了好几回,冯祎凡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挪到岸边的时候,腿突然抽筋冷不防的整个人掉进了水里。秦序心下漏跳了一拍,百米冲刺般的跑过去把她捞起来,按在胸前看看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她整个人发着抖,却还是笑着。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好看,扬着满满的笑意。和当年看见她举着反复试验得来的结果站在教室里,一模一样。

    真的,一模一样。

    她说:“师兄……我找到为什么了!”

29、怪异死亡真相(3)() 
秦序十八岁那年,念高二。

    回想第一次见到冯祎凡,还是在学校高一新生的致辞上。她成绩拔尖,是以中考成绩并列全市第二的头衔进入一高的。

    那天,他看着她一头飘飘长发,穿着学校崭新的制服站在礼堂最瞩目的位置,说话不快不慢,声音轻轻柔柔的,尾调还调皮的上扬,像极午后惬意的小猫爪子在细细的挠,让他整颗心不得安宁。

    那一刻,秦序清楚的知道了,这是心动的感觉。

    一场大会下来,秦序记住的,不是她的致辞有多么的完美,而是她那双眼睛,清澈得一眼能看到底。

    十八岁的秦序,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动了心。

    新生大会后的两个月,秦序一直找机会以学长的身份,来接近这位小学妹。渐渐的也摸清了她的一些脾性。

    例如,爱翻白眼?傲娇矫情?食量特别大?

    不止这些,秦序还发现了,每个月的某一天,固定有个男人来学校接她放学,她会在男人的怀里傲娇矫情,趾高气昂的和他谈条件提要求,见对方答应后再甜甜的喊他爸爸。

    那两个月里,秦序只见过她爸爸两次。因为后来,听说她家里出了事,他也再没见过那位把宠她上了天的父亲。

    而冯祎凡那段时间请了一周的假,在见面时,她的外貌上虽然还是一如初见那般惊艳,可秦序总觉得她哪里变了,具体是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直到某一天,她把那一头从前引以为傲的长发,剪成了一顶利落的短发后,秦序才发现她哪里变得不同了。

    她变得固执偏激,收敛了锋芒,做事开始顾虑前后,把很多事情和所有人分得很清楚,同时,她对所有人开始礼貌疏离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活得自由自在了。

    那么多年过去了,有时候秦序总在想,要是他当年没有撞见冯祎凡那固执到偏执病态的一面,或许,他对她还是存有心思的吧?

    可惜,他一直认为是那样偏执的冯祎凡太可怕。

    有多可怕呢?

    可怕到他其实对犯罪心理也挺感兴趣,却为了逃避她,只念了半年就自己转专业走了。可怕到他无法确定自己能不能让她臣服,站在自己的身份同舟共济。

    不管是十八岁的他,还是二十五岁的他,始终没有自信可以让她臣服于自己。

    一直到多年以后的某一天,秦序突然恍然大悟。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当年对那样的冯祎凡心生害怕,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她。就算是有,也只是单方面的。

    他因为清楚,冯祎凡不喜欢他,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所以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借口,以臣服不了她为由,至此逃到天涯海角,不敢见她也不愿见她,怕的就是自己心难断情难了。

    **

    冯祎凡从秦序的怀里起来,嘴唇咬得泛白,试图让自己镇定些。为了怕周叔担心,还故意挺直腰板,咬着舌头努力把那种冷意往里逼。

    她说:“我的素材已经攒够了,现在我们来探讨一下。

    如你们所见,铁硼里是显而易见的物证。

    按照法证给的报告,我们试着倒回去,重现犯罪现场。

    三天前,死者从外面回来,打开电视放进了一张黄色CD,再喝着水服下了大量的******。那张CD的时长是120分钟,药效最快发挥是十分钟。这120分钟里,他开始对着电视机解决自己的需求。持续几次后,他突然推开门走了出去,一路发泄自己的欲/望,接着因为次数多了腿软,在最**的点上,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河里,最后溺亡。

    这样的说法,是最符合当下,所有物证俱全的情况的。

    可是,我发现了很多不符的小细节。

    例如,所有的精/液都正对着电视机,这可以说明两点,一、死者从坐在椅子,直到离开前的期间,都没有挪动过位置。我记得每个男人在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都会由各种不同的动作引领,死者却没有。二、他全身裸/体,正常男人解决生理需求,只会褪下裤子不是吗?虽然是在这种偏僻无人烟的环境里,可全身裸/体,不跟脱了裤子放屁一样多此一举吗?”

    她的话,让在场几个大男人有些脸红尴尬。

    凌晨四点凉风习习,冯祎凡身上的衣服还滴着水,风吹她忍着冷得哆嗦,咬着牙根不表露半点。一时间没忍不住,突然软了腿,好在一旁的秦序手疾眼快的捞了她一把,否则她这么一坐,很有可能屁股都被尖锐石头扎开花。

    她投以感谢,借力站起身。秦序是把她紧紧圈在身侧时,才发现她全身温度滚烫的。

    他正要开口,冯祎凡已经先一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先不要说。自己顿了顿语气后,重新开口:“我刚刚实验了几次,从铁硼走到死者失事的河岸边,正常人用时是十五分钟,以死者身高计算,他用时应该不超过十三分钟。我们假象一下,一个服用了大量催情剂的正常男人,在这十三分钟的路程里,如果他突然又有了需求,在强大的药效面前,他会不会就地解决?

    他会的。

    可是你们有没有发现,从铁硼到河岸这段石子路上很干净。我非但没有半点精/液的痕迹,我还找不到脚印,死者的,或者我说的那第二个人,也没有。

    接下来,最关键的水位问题,我刚用自己的身高试了一下,我的净身高是172,假如我站在河岸上失足落水,排除我腾出手来支撑自己,否则照着那落水的弧度,我大概会在两米处的位置降落,而那个地方的水位只到我胸前,一米五左右的位置,还淹不死我。

    按照死者的身高来看,他掉下的位置大概会在二米至三米处,那个地方的水位大概到我的脖子。死者身高178,那么水的位置只到他的锁骨,也淹不死他……可现在的情况是,他死了。

    死者明明是死于性窒息,我们却是在河里捞到他的尸体,最怪异的是,他的肺部没有积水。人体死亡后身体机能真正停止需要十五分钟,死者如果当即性窒息掉进水里,那么肺部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积水。”

    大家陷入了沉默。

    冯祎凡头昏脑涨没时间等,加大分贝问道:“以上这些,难道还不够证明,死者在掉进水里之前,就已经窒息死亡过一段时间了吗?

    还记得吗?在泊南山,是两个人配置的王水,现在只死了一个,你们觉得呢?

    距离赵入狱已经有三天的时间,这三天他们本应该拿了钱分赃,各自去避风头,这么紧要的时刻里,死者竟然还有闲情逸致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我怀疑,从死者窒息死亡那一刻前,这间屋子里,肯定还有一个人。一个让死者觉得构不成威胁,放松警惕的人。

    那个人,或许是他因为分赃不均心存怨恨,亲自动手,或者碰巧看见死者窒息死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死者抛尸在河里。最后回到现场来,把所有有关于他的各种痕迹全部抹除。

    这样的说法,难道不是更符合,为什么那一段路上没有精/液痕迹,还有,肺部没有积水吗?”

30、怪异死亡真相(4)() 
冯祎凡一番简报,字字珠玑、有理据争,容不得大家有半点不重视。

    法证那边缓了缓语气后,看向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提出了她简报里没有的,其他有可能发生的意外:“你说找不到精/液,那有没有可能,死者是在水里解决的生理需求?”

    冯祎凡摇头,“不会,夜里水凉,他腿脚泡着水,或多或少都能缓解药效上身。可他死因是性窒息,是不可能边泡着水边解决的,所以这种事情发生的几率很小。”

    “我倒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一直坚信这是一起由分赃不均,而引起的蓄意谋杀?”对方说话有些咄咄逼人。

    冯祎凡冷脸,“难道你有比分赃不均,更好的理论来满足死者为什么会死于性/窒息的动机吗?你会在逃命时刻,放松警惕享受生理需求吗?”

    打断他们继续探讨下去的是,分局民警正引着个人往他们的方向来。那人和周叔打了招呼后,开始为冯祎凡介绍。

    “小冯,这位就是最早发现尸体的作业人。”

    在见到这位作业人后,冯祎凡突然顿悟,希望这种东西,果然只适合拿来破灭的。

    本来她还心存希夷,想着自己好歹也是有见过那位第三人身影的,再见到肯定能认出来。在此之前,冯祎凡还对那位第三人有过推算,她想,他能半蹲在树干上那么久,肯定体重跟她不相上下。再者那天见到的影子,虽然不够清晰,冯祎凡还是能看出那个人身形偏高瘦。

    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人身高算符合,可体重却足足比她多一倍。

    冯祎凡向来不喜欢以貌取人,这会儿打击太大,没忍住脱口而出:“这是反差萌吗?师傅我想想问您,您这……是怎么当上划船捞尸的活儿呢?”

    这位长得老实巴交的作业人,见冯祎凡提问,憨厚的笑了笑摸了摸脑袋,语出惊人:“您别瞧我这样,其实我是瘦得不明显。”

    “……”

    冯祎凡发高烧还硬撑着,这会儿听到这话后索性倒在秦序怀里,直接昏过去。

    她身体温度烫手极了,把秦序吓得太阳穴直跳,一时间脑袋乱成浆糊的抱起了她,连忙让周叔搭把手,火速的往医院里赶。

    上车后,秦序才发现她的脸红得滴血。他懊恼,握着她的手只希望快点,再快点。

    时间紧迫,周叔理智的把她往容城的医院里送,火急火燎的量了体温,秦序看着那上头的温度,差点没忍住把手上那支水银温度计折断。医生一边看着他的脸,一边战战兢兢的给她打退烧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立即脚底抹油的走了。

    冯祎凡这会儿吃了药,躺在床上熟睡着,秦序看着她按捺着怒火,忍得整个胸腔都在隐隐作痛。他还是刚刚才知道,冯祎凡在来容城之前已经有些小感冒了,他气她明知道自己身体状况,还那么死固执的硬要亲力亲为,掉下水后全身湿透还在那里硬撑。

    “冯祎凡,我真的恨不得把你打一顿!”他咬牙切齿。

    周叔从外回来问了她一些情况后,才放下心来交代秦序,“小秦,这丫头麻烦你看着点了,我现在得回市局一趟。这丫头要是醒来问起,你帮我说一声,我上赵顾文那儿,问问钱款的下落。”

    秦序现在的身份有点尴尬,一来他不是市局的人,二来前后跟着冯祎凡进出犯罪现场也有些逾越。对于这起男尸的案子,他虽然身为前公安大学的一份子,也很想尽一份力,可身份摆在那里,他就算再想看看徐骁湳的神通广大,也没有那个权力开口。

    末了,秦序只能说一句:“好,您路上小心。”

    周叔这一走,病房里只剩下两个小年轻。折腾了大半夜,秦序也累坏了,搭了张躺椅,往上一躺盖着报纸闭上眼睛睡觉。还没等他睡熟,兜里冯祎凡的手机倒是先响了。

    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头显示的是冯祎凡四个小时前定的闹钟。他把闹钟关掉,顾不得现在是凌晨三四点的光景,直接拨了电话给徐骁湳报告情况。

    “徐教授。”

    接到电话的徐骁湳脸色不大好,他花了一个小时,也没说服自己屈驾去酒店的大床/上睡一觉。好不容易靠在躺椅上假寐几分钟,就接到秦序的电话,自然没好气,“奉劝你最好是有急事。”

    “徐教授,四个小时已经过去好些时候了,你要祎凡的简报,估计她现在是完成不了了,她发烧到三十九度八,刚喂药睡过去了。我刚刚全过程都陪着她,再者我也念过一年的犯罪心理,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给你做简报。”

    徐骁湳挑眉冷笑。“谁要你的简报?告诉冯祎凡,如果脑子没有烧糊涂,醒后立刻汇报。”

    “不能通融一下吗徐教授?她发着……”秦序暗想徐骁湳的不近人情果然名不虚传。

    “是我让她生病了吗?”

    秦序答不上来。

    “等她烧退,麻烦你告诉她,尽快到菩市来。她自己接的烂摊子,自己解决。”徐骁湳挂断了电话,皱着眉头心下有些乱的在房间走来走去。

    关于这起案子的大概经过,徐骁湳从周叔那里得知不少状况。更多的,无非是关于冯祎凡的。

    周叔字字句句里,无一不透露着对冯祎凡是真的好。他五十多岁的人了,难得遇见个对胃口的小姑娘,徐骁湳面前多次提起,无非是要徐骁湳能看在他老人家的面子上,多担待些。

    徐骁湳怎么会不知道这当中的小猫腻。

    只是,徐骁湳不明白,夜里的河水那么凉,她起先还有些小感冒,怎么就敢直接下到水里,一泡将近一个来小时?很难想象,她浑身湿透,还咬牙坚持着给现场的人做完简报。

    这样的不服输、死撑到底,徐骁湳只觉得,她的偏执病态心理,似乎越来越严重了。比起,他刚收到她校内资料时,还要更严重。

    “冯祎凡你真的愚蠢到了极点。”

31、见面() 
冯祎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鼻腔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难受得捂着被子,支起身拍拍边上的秦序,“师兄……”

    见她醒了,秦序伸手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终于退烧了。”

    她鬼灵精的点点头,存了心眼要骗他去买粥吃。昨晚消耗太多体力,又发了一夜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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