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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宠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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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凰儿就先退下了,”齐凰儿对楚皇笑了笑,然后才转身离去。也是,直接跑到谢昀面前说,她给他帮了忙……这样太丢份儿了。她不说,别人肯定会帮她说的。

    齐凰儿心思落定,转过身去,下了楚皇的御撵。

    随她身影消失,楚皇眼中的那点缓和就一同消失,他坐回他的位子,目光扫到应森身上,似和他说话,又似自言自语,“都长大了啊。”

    便是只有十岁的齐凰儿也长大了,不再没心没肺,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和小心机。

    这样看来倒似只有谢昀没怎么变,高兴还是高兴,生气也还是生气。

    “是啊,栖凰郡主越来越懂事了,”

    应森虚笑应着,他怎么感觉楚皇看似在感慨,但对他这些晚辈的成长,并无多少高兴呢。

    齐凰儿出了楚皇的御撵,还没回众公主的撵车上,嘉荣长公主身边的一位嬷嬷就来请她过去了。

    齐凰儿塌了塌肩膀,到底还是随那位嬷嬷去见嘉荣长公主了。

    “凰儿……”嘉荣长公主的声音有些冷肃,这种冷肃不及楚皇的十分之一,却有几分神似,但楚皇显少用这种表情对她,嘉荣长公主却很经常。

    曾经十岁的她可能还会畏惧,但现在……她更多时候是怀念和珍惜。

    她希望她母亲能永远保持这份骄傲和霸道,相应的,俞乔就绝不能有任何崛起的机会!有些人,不论行事对错,他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母亲,可有事?”齐凰儿坐到嘉荣长公主身侧,亲密地挽住了她的手,嘉荣长公主的神色可见地缓和了下来,但依旧没有放过齐凰儿的打算。

    “谢昀如何,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能仗着你舅舅宠你,你就……多管闲事。”

    对着齐凰儿,嘉荣长公主没有改变措辞,谢昀的生死荣辱,在她看来,就是闲事,还是沾了腥味儿的闲事,在她看来,齐凰儿或者嘉荣长公主府都不该参与进去。

    但今日齐凰儿做了什么?她御马而走,跑到前面将楚皇的车驾拦停了下来。

    这可不是帮了谢昀那么简单,连带着是得罪了很多看不得谢昀好的人了。

    便是有嘉荣长公主府在,他们不敢对齐凰儿如何,但她这般莽撞下去,总会有惹下她也收拾不了的大祸的时候。

    “母亲,您怎么能这么说……”齐凰儿诧异地看着嘉荣长公主,然后又愣怔几许时刻,她才恍然,这辈子和上辈子,有所不同,很大很大的不同。

    上辈子,谢昀或有坠马,却没有一“病”十年,或许以前名声有过不好,但自她懂事以来,他就是京城温柔佳公子的第一人,他在朝野中的位置,丝毫不亚于谢晖和谢晔,甚至和嘉荣长公主府的关系也很不错,对她更是有求必应,有些时候,甚至比楚皇还要宠她。

    若非他和俞乔交恶,又在北境出了意外,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她此生除了想要挽救嘉荣长公主府,就还想改变谢昀的命运,至少不要英年早逝。

    至于江山博弈……没有了俞乔搅风搅雨,一定会是那个人的。

    他那样的人,怎么能被一个不被她父亲承认的弃子,压在头顶呢。

    “我说错了吗?”嘉荣长公主不知齐凰儿千回百转的心思,她眸光凌厉,语气更是毫不掩饰地轻蔑,“只要他是个残废,未来的楚皇是谁,都不可能会是他。”

    “他醒得太晚了!凰儿,不准你和他有任何牵扯,”谢昀注定失败,注定悲剧,她又怎么能让她的女儿,和这样的失败者牵扯上呢。

    齐凰儿目光怔怔,低语呢喃,无法反驳,“十年,十年啊……”

    她怎么继续反驳嘉荣长公主的话,十年的差距,再加上如今的半残之身,他真的还有翻盘的可能吗?

    而且,她其实早该有所觉悟,这一辈子,和上一辈子,有很大很大的差别,她除了比别人多了几十年经历,明白俞乔是个巨大的威胁,就似乎……没有其他优势了。

    她突然感觉到内心一阵发虚的空茫,一种命运脱离掌控的空茫。

    嘉荣长公主看齐凰儿愣怔的模样,心里也有些懊恼,她毕竟才十一岁呢,“凰儿,你还小,所以不懂。但母亲说这些,无不是为了你好。”

    齐凰儿愣愣点头,继续依偎着嘉荣长公主,但到底听进去多少,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嘉荣长公主曾经就说过无数为她好的话,但她和她,都还是那样了。

    俞乔从崖底离开,并没有马上远离天平山,她隐在暗中,看着那些火把进入了谢昀所在的崖底,她才转身离去。

    或许,王伯的担忧没有错,她确实对谢昀太过关注,太好了些。

    人一旦有了情感羁绊,就会不可控制地多了胆怯,多了忧虑。

    齐恪成……他或许就是这样觉得,他来到楚国,就也斩断了他与过去的所有联系,无论那里的人,对他是爱是恨。这种单方面的斩断,太野蛮,也太残忍!

    但她不是他,也不会成为他!

    她在努力强大,以后也会拉着谢昀一起,这样就不会有谁是谁负累之说了。

    这并不容易,但没有试,没有努力,没有拼一拼,就让她放弃,这就不是她,不是他阿公教导出来的阿乔了。

    天平山在宜阳城外,此时城门已关,也只有楚皇那一行才能进得去。她没有企图混入,也没有找山村夜宿,她徒步走了两里多路,才在一棵树下,找到了之前就留下的马儿。

    骑上马儿,她就直接离开宜阳地界,回返楚京。

    她执意称友去会陈公秦公萧公,并非不知天高地厚,自恋到,觉得他们教不了她,学无止境,有机会博采众长,她当然愿意学。

    但拜师又不同,师徒之间不仅仅是学识传授,还有信念的传承,这是机遇,也是一份她目前还承受不起的责任。

    她此行就是为了造势,她要引起楚皇的注意,但同时也需要适可而止。

    此时离去,就是适可而止。

    楚皇求才,她求伯乐,他在挑人,她一样在试探他。

    说到底,其实还是她太弱,若是她实力足够,她尽可以直接站到楚皇身前,毛遂自荐。

    根本不需要她这般千回百转,这般辗转地将楚皇对她的好奇,一点一点勾起,不需要给自己弄这样一个神秘而无聊的虚名。

    如俞乔所想,她的确引起了楚皇的注意,他求才若渴,或者说,五国之内,所有的决策者都是如此。一个谋才,一个将才在这乱世能发挥的作用,太大太大了。

    五国之间的博弈,可不仅仅是表面上国力,战力之争。

    这种无形的交锋,兵不血刃,却一样凶恶之极。

    宜阳城百姓,如今有三件热议的事情,第一自然是楚皇到宜阳春祭之事,第二就是俞乔一张残棋图,一曲赛仙乐,一双非凡眼,在宜阳文人圈里,引起的震动,这第三,是谢昀遇刺是从天而降,救人水火的白衣侠客。

    小路子的嘴皮够利索,绘声绘色一说,俞乔一木头一下拍死一人的场景,如在眼前。再加上陈铭加大程度调查时,满城张榜寻过俞乔踪迹,自是满城皆知了。

    再经过种种脑补的加工,小路子口中还是清俊文雅的少侠,就已经变成虎背熊腰,力大无穷的江湖侠客。

    要不怎么能用一个木头一下子,就将五个人成人生生给拍成肉泥呢!

    这杀伤力,这凶残,真的难和小路子口中清俊文雅相搭啊。

    这第三件事,至此歪楼,原来还满城寻找,各种揣测,现在看到个体格高大的,都得先怵一怵,会不会突然背后挨一棍子,成肉泥去。

    谢昀听小路子转述这些八卦后,嘴角含笑,难得高兴。

    他倒不是高兴宜阳百姓这般让人啼笑皆非的歪楼,而是高兴……那些人死得惨。越惨就越说明俞乔对他的关心。俞乔关心他,被人尽皆知,他如何不高兴?

    小路子和谢昀共患难之后,胆子倒也大了许多,见谢昀笑了,他也没再拘谨,微微苦恼道,“我明明说得很清楚,怎知就变成这样了。”

    若不是俞乔给他的影响足够深刻,他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或许没肉泥那么夸张,但白天再看,那地方也当真血腥恐怖啊。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儿,”谢昀缓缓收起微笑,看向一脸纠结的小路子,挑眉问道,“我让你问的事儿,都问清楚了吗。”

    “九皇子在芙蓉园摆了酒席,请了好些人去。”

    也是巧,他的一个小妾,在几日前生了一个女儿,消息传来,他们才抵达宜阳。为了一个女儿,折返回去,也无必要。摆这宴席,原本就只是借这个由头,几个合谋聚一起庆祝他们设计谢昀成功的事儿。

    但现在功亏一篑,该成为他们聚一起,商讨补救策略的了。

    当然,这只是谢暄的想法,这时候,还有心情来他这宴席的,真没多少人,顶了多,就是送个贺礼意思意思。

    “十皇子,从昨儿去就到香桃书院去,据说是研究棋谱去了。”

    小路子又连着说了好些人的踪迹,大多闭门不出。其实他心里隐隐明白,谢昀让他问的这些人,十有**就是这次设计他的人。

    但现在陈铭还在满城调查,杀是杀了好些人,但都是一些马前卒或倒霉被拉出来的替死鬼,还未有直接证据指向他们,谢昀问了这些,也没什么用吧。

    “那就先从谢暄开始吧,”谢昀现在坐的木椅,还是俞乔送的那个,他让禁卫军去寻回来,让人补了根椅腿,又接着用了,完全将楚皇让人送来珍贵紫荆木椅,放一边儿闲置,哦,不,他让小路子搬了盆花儿在上面,养花用了。

    “去芙蓉园。”

    “是,”小路子马上回神,推着谢昀出去,从汀兰阁走出来后,谢昀身边已经不止小路子一个内侍了,左右还有两个看着就威慑力十足的侍卫,和一众宫人,浩浩荡荡,气势绝对压过所有皇子在别宫里的仪仗。

    很明显,经过那夜和俞乔的相处,谢昀人碰就吐的症状,已经缓和了很多,至少,在小路子不小心碰到他时候,他只是目光冷了冷,没再难受到要吐的地步了。

    然,谁也无法保证,他是不是这就好了,还是什么时候又会复发,总之现在他身边的所有内侍,都小心翼翼得很。

    但同时,他身边一个宫女都没留下了,至少他视线之内,已经不容许出现。

    这是谢昀亲自下的命令,许是,他才好了一半儿?男人不吐,女人依旧会吐?

    芙蓉园内雅乐阵阵,几个不知真相还未出嫁的小公主们,聚在一起谈天说笑,谢暄和几个宜阳城里的氏族公子在对饮,与他合谋的几个皇子,都没出现,十皇子谢晔,七皇子谢明。

    至于五皇子往上,此次都没来宜阳,谢晖再往下的四位皇子,在谢昀“横扫”后宫时,都还没出生呢,他们这些已经成人的皇子,也和他们说不到一起去。

    谢暄心中气闷,不仅仅是因为设计谢昀没成功,还因为……害怕!

    怕楚皇,还怕谢昀!

    但连着两日,谢昀都没动静,他隐有放松,又觉不对,总觉得谢昀不可能这么安静。

    “许是他真的孬了吧……”毕竟腿都废了,彻底出局,现在把他们得罪,日后他们中有一个上位,都不会让他吃好兜着走的。

    “殿下说什么?”宜阳韩氏的七公子,又将酒给谢暄斟上,然后问道。

    “没什么,”谢暄看这些人,将酒喝入口中,宴会时最忌交浅言深,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说说,你们棋社的情况吧,可有人成功拜陈老先生为师了?”

    “怎么可能,”韩七遗憾摇头,惋惜不已。

    只要对楚国文坛有些许了解,就能知道陈思棠的文名,他的威望。包括他在内,不知多少人想尽方法,想让他高看一眼,棋谱图一流出,当夜就有数百人熬夜研究。

    “败局早定,除非全盘推翻,否则无法反败,但全局推去,这哪算破局!”推翻全局,这明明就是耍无赖了。

    但他们这么多人聚一起,从一开始缄口不言,绝不交流,到后来相互探讨,也终于相互印证了这一点,从破局,也变成,谁能少推几步,反败为胜……但这已经和陈思棠的要求相悖了。

    谢暄听他们说这香桃书院棋社里的事情,倒也觉得有趣。

    但就在他还要细问时,余光一扫,一张艳丽的脸,出现在芙蓉园的入口处,远远看去,他就认出那是谢昀!

    他来了,谢昀来了!

    “殿下,您……”韩七看谢暄的神色一瞬间变得极不好,准确地说,是惊恐又纠结。

    他怵谢昀,却还顾忌自己的面子,不知是该逃,还是不逃。

    “九弟宴客,怎不往汀兰阁递个消息,你添了女儿,也该让哥哥我也一同,高兴高兴吧。”

    谢昀被小路推着,一路近前,一路说道,和气极了。

    谢昀这张脸,就注定他在哪儿出现,就会成为哪里的焦点,不远处小亭子里玩闹的公主们,也瞧见了这边的动静,不用人提议,就纷纷过来了。

    “是弟弟不好,以为八哥身体不适,没敢打扰。”

    谢暄很快就强迫自己恢复了镇定,众目睽睽之下,谢昀又没证据,现在也不是小时候打个架能被当成玩闹的时候了,谢昀多少……会顾及他自己的体面吧。

    谢昀依旧在淡笑,芙蓉园才从花房里搬出来的花卉草木,都在他的笑容中,黯然起来。不仅一众公主被谢昀的笑容惊艳,就是那些初见谢昀的宜阳公子们,也愣怔不已。

    果然……如传言中的艳压四方,倾国倾城啊。

    谢暄到底是恨极了谢昀,很快就从让他恼怒的惊艳中回神,款步向谢昀走去,“八哥不弃,就过来一同畅饮一杯吧。”

    但他话语放落,身形未定,视线之中,谢昀的右手对着他,轻轻一挥,他藏于袖中精致华丽的紫藤鞭,撕裂空气,直接向他甩来。

    谢昀太快,太出其不意,而他,太近了!

    前后左右,哪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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