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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神君夫君,落跑妻!-第94章

小说: 神君夫君,落跑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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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年尘抬手以碗中的血快速结成一道似囚人心的印,直至眼前绽放一道红色使人炫目的花朵,卜卦看见那朵花犹如雾中的幻像,又实是一朵染了鲜血的莲花,那朵莲花一分为二,闪动着让人晕炫的色彩,一转眼似一道流光划过,入了房内两人的心脏。

    卜卦目光呆滞的随着那道红光移动,直到看见那半朵莲花嵌入自己心口,张了张嘴,她似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心口涌现会让她感到到窒息的疼。

    抬手抚胸,朦胧飘渺间卜卦恍然瞧见一道模糊的影子,仿佛一朵白色的莲花,在她的面前旋转,飞舞,轻扬。

    心口的疼并不是一刹那,卜卦妖艳如阳的脸白得胜过冬日里的茫茫白雪,她一向是个能忍的,今天倒是忍不下去了,是真疼啊,比之在雪山解毒时,她居然会觉得那时候原来也不过如此。

    卜卦望着同样抚着胸口,还不望记把她搂近怀里的君年尘,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细长的睫毛轻轻如蝶在摆动,眼睛闭了闭,高挺的鼻子收似在收缩,呼吸深了几许,薄唇上的绯色浅淡了不少,卜卦眼尖的发现他的面皮是在微微的颤动。

    即使如此,他从上到下也是副贵公子的俊郎非凡的模样,暗中赞了句妖孽,卜卦黛眉轻颦,暗自笑了笑,都到如此地步,自己竟然还能欣赏美色,果然自己是个异类。

    君年尘环紧怀中漫妙的身姿,手臂收紧,低下头睁开微闭的眼瞳,注视卜卦有爱怜、疼惜、有坚定不移的执着,带了些许淡淡的笑意,清浅道:

    “卜儿,疼吗?”

    君年尘虽然疼到如厮地步,也是没有丝毫的慌乱,浓浓的上位才气息,仿佛这些并不是大不了的事,卜卦白着脸扯了扯嘴色,虽然她笑的有点惨然,虚弱的掀起无力的眼皮,两眼相交,两个人的眼中都有说不清的情意,让人无法亵渎,卜卦心中却有一丝不安,他这样在意她,她反而不安,太怪异也。

    她疼的手已经无法再抵在心口上,另一只手拉滑过君年尘腰后一丝不乱的长发,他的头发真顺又滑。

    窗外的光透过雕花的窗射入房间,卜卦的脸越发的妩媚动人。

    卜卦的话似叹仅问:“年尘,这么疼,你为何舍得。”

    君年尘的身体怔了怔,哑然无声,凝视身上像是披着一层莹莹的光辉,肌肤如若雪山上的寒玉,他瞄着卜卦的眼中珍重依旧,俊携的脸上那第坚硬的面孔在卜卦灼灼的视线下,略微闭了闭眼,闭上的眼中复杂过后少了丝坦然,这份狼狈,他不想被卜卦瞧见。

    卜卦纵然疼到心纠了起来,眼睛也巡视在君年尘的脸上,他的异样被她当成他结了血誓,耗损修为过度的关系,心中并无过多的杂念。

    也因着她看不透两个人的命运,也不会看面相,放在别人身上的相面之术,于君年尘的身上也是枉然,看不透他,也看不透自己,她不会在这上面投入过多的精力。

    她一向抱着的态度是得过且过,事事较真,反而不美,也是这份没有多想的心,让她在后来想起今天的事,凄然落泪。

    片刻后,君年尘神色平和下来,漆黑的眼眸里千年寒冰也无这般的冰冷。

    清凉的微风拂过,吹起卜卦颊边的碎发,卜卦仿若不觉,疼得厉害,只能软绵绵的依偎着环抱着她,想离他近点,更近一点,因为她疼,因为他会护着她。

    君年尘复杂的眼神一过,眼底清晰起来,他本来就长的风华霁月,因着面上总是冷淡到极的模样,给人一种一靠近他,就会被他冻伤的错觉。

    如今凝到卜卦牙关轻咬,身上的清冷的表情淡了不少,掩盖了强大如帝王般的气势,只余下面上好看的皮相。

    君年尘忍着蚀骨销魂的疼,心底莫名生了几分不安,那几分不安并没有给他预警到心底的不安,到底是为何,只能强行压下,置之不理。

    以至于最后的时刻,他不安的心长疮,腐烂,腐朽。

    “我舍不得,只是我想这么做。”

    卜卦以为他太在意她,率性的表示自己的大方,疼痛带来的恐惧也使得她开始满足起来。

    房间里静谧,卜卦挑挑眉头,憋不住呻吟了几句,安详下来,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爱一个人连这份疼都是美好。

    卜卦心灵都放松下来,歪在君年尘的怀中,额头在他染了几滴药的袍子磨了磨,将额头上的汗珠磨干净,心口的手松了紧,紧了松,连捏紧的力度都没。

    卜卦如此反复几次过后,终究还是面耐不住性子,嘴里小声的嘟噜:

    “是不是怕我以后不要你了,所以想到这么变态的山盟血誓来束缚我。”

    “原来是束缚,你别当成桎梏你的枷锁并成。”感觉到被他抱着的身子怔了怔,君年尘心里豁然开朗,只要她觉得那种好,就让她这样认为吧,沉重的注目软在怀中的人儿身上,君年尘收了收手臂,轻笑道:

    “原来不是因为爱吗。”

    他这样似问似答的话,与卜卦前面的话多神是,卜卦抑望着笑容会让天气回暧,使春花更为绚烂的君年尘,眼睛静静地模糊起来,眼前抱着她的人成了虚虚实实的影子,卜卦浑然感觉不到疼,眼睛半闭半睁间看不清眼前的人。

    久久,卜卦疼得回过神,她分不清这份疼是现实还是在梦境。

    想起手臂上的口子,她颤颤巍巍的抚摸过去,她手上光滑一片,如同从没有过她之前看见的一幕,她眼中出现过的,以血结成的印如同初雪稍纵即逝,再不复见。

    抬手摸到了下鄂的汗珠,卜卦以为只是做了个让人惊异的梦。

    恍恍惚惚间,卜卦有得头重脚轻的错觉,分不清现在是梦是醒。

    触觉上感到有人抱着她,怀抱很温暖,让她眷恋。

    一只大手轻轻的碰触在她的脸颊上,让她觉得很安谧,很想就这样一直下去。

第211章 梦与现实() 
“我家主子还没有醒过来吗?”

    满满都是担心的声音在远处飘来,飘入床上紧闭之人的耳里,床上的人心里一跳,这道声音她认识,这是她属下芹菲的声音。

    另一道似心疼又似在疑惑,又让人感觉得到他声音里的关心,让她有落泪的冲动:

    “怎么会还没有醒过来,不应该啊,昨天都该清醒了,这孩子,该不会是贪玩,睡着了不想醒过来吧!”

    声音她也熟悉得很,只是……太久没有听到这道会让她觉得亲切的声音,她眉头微蹙,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的声音呢。

    还不待她想清楚,另一道清冷压低直爽的声音响起:

    “卜儿需要静养,你们都看过了,可以走了。”

    这道声音很近,近到就在她的耳边,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指责,听了,却让人感觉很舒心。

    这时,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有几个人在向外走,隐隐还能听见刚才那道让她觉得想落泪的声音愤怒道:

    “哎呀,明明是我们家的人,照顾人伦不上我们也就罢了,为何想见一面我那宝贝的徒弟一面还得要别人的同意,简直岂有此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我凌天的身上,简直欺人太甚。”

    让她哭笑不得的是,芹菲跺了跺直肠脚,在小声的嘀嘀咕咕:

    “上次主子生病,我们连面都没有见过呢。”

    又是那道让她觉得亲切的声音,咬着牙齿道:

    “的确不是个东西。”

    那道声音一落,房间的门也咯吱关上了,想到那句‘确实不是个东西’,床上的人闷闷的笑了出来。

    她甚至能够想像得出来,这道声音的主人出去时是气急败坏。

    她颤动的身子弧度越来越大,迷糊间床头一重,似有人落坐在她旁边,甚至感觉到那人在摩挲她的发丝,一下又一下,仿佛做了千万篇,很是熟稔。

    “卜儿,你终于醒了。”

    卜卦半醒半梦间‘嗯’了一声。

    卜卦听耳朵里听见了锦被掀起的声音,那人抬起她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温声道

    “现在还头疼吗?我让子云做了你爱吃的,等会起来吃点。”

    卜卦掀起轻巧了不少的眼皮,那只落在她头上的手,依旧按在她的头上。

    “我,我……”一时想不起来要说什么,卜卦被眼前的美色吸引了,刚才被放进被子里的手又探了出来,揉了揉眉角,她一时想不起来,今时何时,磕磕巴巴的道:

    “我怎么了,感觉好像做了个梦一样,我看到血了。”将放在眉头上的手抬到眼前,什么痕迹都没有,甩甩头,卜卦自言自语道:

    “大概是做梦了吧,我是不是睡的有点久。”感觉记忆混乱得不行,一巴掌拍在脑门上,苦笑道:“我好像听到师傅的声音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君年尘轻揉的拿下虐待自己小脑袋的玉手放进被子里:“你才刚才醒过来,不要多想,闭上眼睛沉淀一会。”

    卜卦想记得之前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此时她已经想了起来,压根不怕君年尘说了何话,凤眼溜溜的瞅着君年尘。

    君年尘眼睛眯了眯,神色不善,卜卦哼的别开了脸,一副与你磕到底的神情。

    两个人眼光激烈的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卜卦见他只是拢了被子为她盖好,眯着眼睛坐在床头,大为火光,随即想起她在北辰大街上听过的话,有人说男人与女人对着干时,可以以柔攻之。

    卜卦眨着眼睛,瞬间觉得委屈起来,刚才在梦里她做恶梦了,梦里面她好吐疼,疼到她的心都揪了起来,不过那时的君年尘比较可爱,会搂着她,告诉她,安慰她。

    想到这里里卜卦再也不想忍了,抽抽噎噎的开始掉起了眼泪,甚至说了一句厚颜无耻的话:“我先掐掐你身上的肉,看你会不会疼。”卜卦飞快的挪出来来回回进了好几次被子的手,又飞一般的移到正抱着眼不见为净想法的君年尘大腿上。

    她现在也算是在做一种叫做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事。

    君上尘倒抽了口次气,张着薄唇‘嘶’的叫了出来,他四五天没有好好休息,在卜卦的面前也没有防备,真真被卜卦掐了个正着,他挺直的背也转瞬弯了下去,反射性的去揉大腿。

    卜卦掐完,看了一眼痛苦的君年尘,悠悠道:

    “原来不是梦啊,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好可怕,我都快疼死了,现在梦不见了,我也醒过来了,我只不过是问个问题你都不答应我。”

    君年尘收回伸去揉大腿的手,瞧着卜卦如玉般姿态清雅的脸,脸上一双明亮的凤眼,那双好看的眼中含着浅浅的泪花。

    君年尘的心像是被刀捅了一般,迟疑的问:“做梦?”

    “是啊,我刚才做梦了,梦中我们还立了什么誓来着,虽然是梦,但是让我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你知道吗?那疼,简直将我的头给涨死了,又差点没让我疼晕过去。”卜卦一副心有余悸的神情,探出床边的一只手,悄悄地挪到君年尘的大腿上方。

    君年尘清晰的看见卜卦眼中的祈求,她想知道是不是梦。

    罢了,就让她当成一场梦吧,现在她记不得了,记不得也好,这样他更放心,她也会更安心。

    君年尘被卜卦的泪水一刺,忙乱的找帕子为卜卦擦眼泪,一时没有注意卜卦的动作,等他有似觉时,卜卦的玉手已经搁置在君年尘的大腿上,轻柔的为君年尘揉起大腿来。

    君年尘在卜卦温热的指腹覆上大腿时,似有一道热流窜上君年尘的心头。

    冷厉的眼珠越睁越大,冷然的脸上有丝丝的不自然,耳畔泛起异样的红色,他甚至心扫开好只在大腿上胡作非为的手。

    “我掐了你,现在我为你揉揉,你可得告诉我师傅是不是在这里。”卜卦漫不经心的揉着,眼睛环视四周,这是太子府,她居然回来了,等等……

    师傅可不就是在太子府嘛!

    卜卦想得头疼,偏偏面前的君年尘一副被吓住的神情,也不知道走神到那去了。

第212 章揉揉额头() 
君年尘揉揉额头,他现在被卜卦整得心力憔悴,卜卦揉得认真,完全没有感觉不自在。

    男女有别的事,完全一点不通,想起那个防备他的姬莴公主,君年尘脑子里转了一圈,这一点也不知道卜卦随了谁!

    这点上来说,他既甜蜜,又惶恐,甜蜜与卜卦对他的不设防,惶恐卜卦的随意,她对自己可卿卿我我的没有关系,但要是与别人也是这样一番调戏,那又当如何,念及此,君年尘的眼睛都快起火了。

    卜卦的脸上丝毫不露赧然之色,要不是够了解卜卦,他肯定会认为卜卦在用美人计,卜卦不知道刚才醒来的她媚态有多诱人,特别现在她用一又会蛊惑人的凤眼无辜的盯着他。

    这种感觉让他置身于水火之中,让他脑子里乱哄哄的无法思考。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自以为没有什么能唱响他的,那知道就卜卦一道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他失去镇定。

    君年尘叵若有所思的瞧着卜卦那只让他心绪不宁,放在大腿上煽风点火的手,极力的让自己忽视那只小手带来的异样感觉,绷着俊脸道:

    “你师傅与白灼比我们先回凤都,所以你刚才听到的声音是真的。”

    卜卦听闻,按了按君年尘的大腿,君年尘心头一跳,脸色了大半,还好卜卦只注意到师傅在太子府的消息上去了,并不曾发现君年尘的不对劲,反而嘟嚷道:

    “果真如此,我之前还以为师傅会去厉城,怎么又回转凤都了呢!”

    揉了一会,觉得躺在床上为君年尘揉大腿的动作太过刁钻,为了自己更舒服,她抑制不住的扬起了嘴角,带着点洋洋得意的意味。

    君年尘嗅着卜卦身上直入他心坎的清香,怔在那里一动不动,那香味让他有了一种冲动。

    清香扑鼻而来,幽幽不绝,回味无穷。

    在君年尘愣住间,休息了好几天的卜卦,顺势躺在君年尘的大腿上。

    卜卦咯咯直笑,那笑意盈盈的脸如天边的朝霞,又似开在枝头的随风荡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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