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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突来险情-第9章

小说: 突来险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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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证明你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吗?人没看出你的年龄你倒不高兴了。”

    “什么不减当年,有很久吗?你会不会说话!”

    “好,好,好,您安安心心在那待着,我绝不让他为难你。”王林昭看了一眼手机,“我有电话进来,先挂了。”

    女人还在碎碎念着:“他敢!”

    雪杉的故作声势有时候可能会让她自己忘记她的胆子真的是比兔子还小。王林昭笑着摇了摇头,挂断了电话。

    “喂?河周,怎么了?”有些明知故问。

    “我想问直桥街的事情怎么样了?”

    “河周,这件事你做的很漂亮,他们的尸体是被冯千梁的手下在附近的下水道连夜扒出来的。”

    许河周干笑了一声,不知道该不该认这份功劳,毕竟虽然他动了杀心弄死了一个,但剩下的都是楚帆的手笔。楚帆……还是不应该说的吧,他分不清自己是私欲多一点,还是替楚帆考虑多一点。

    他迟疑着没有答话。

    王林昭没介意许河周的反应,继续说着:“直桥街那里,你醒的第二天,崔武带着人去了一趟。冯千梁恰巧带一部分人出国了,我让崔武绑了他那个藏得严实的好儿子,砍了根手指给他送过去了。”

    许河周想着,不愧是秦老板手里出来的人,行事作风真的一模一样。不过王林昭的行为模式多半带有指导?意义,大多数时候他还像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而秦老板就——他只是那样做。

    “那冯千梁他……”

    “冯千梁妥协了,既然他不找麻烦,儿子就给他送回去了。我们现在是在他的地盘做生意,虽然给了他个下马威,但不逼到一定份上,还是不能撕破脸。不过这口气,他一定是咽不下去的,你还是要防着他。”

    “好,我知道了。”

    许河周圈着这些话题和他周旋了半天,才迟疑着切到了主线上。

    “王哥,我想问雪杉的事,会所是有很大的变动吗?”

    “哦,这件事我正要和你说,西城有计划变个方向了。”王林昭看了一眼时间,“这样吧,明天我去会所一趟,详细的东西再告诉你。”

    “好。”

    “对了,河周,伤养得怎么样了?”

    “手还差点儿,基本没什么大碍了”王林昭听到他这样说,语气急切。他理解许河周现在一多半的想法大概就是急着想证明自己,害怕自己被贴上无用的标签。

    “河周,心要稳,慢慢就好了。”

    那头欲言又止地应下了。

    “对了,河周,雪杉是比你大很多的。那声许哥你怕是应不来。”

    “啊?那还是我冒犯了,再碰上雪杉姐我一定好好道个歉。”听王林昭的意思,两人还是熟人,那几千块钱的“救助”资金大概也要还了……

    王林昭又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

    许河周在椅子里窝了一会儿,同样是面对着那个显示屏,他的心情却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躁动不安却只能等着人发号施令。

    西城从建设之初跃于纸上就有的那些东西,一楼的雅间,二楼的餐厅,三楼的绿植庭院等等很多他从没去好好看过的地方现在看来都是早就计划好有着某种功用的,只是要不要告诉他而已。

    许河周等到了凌晨三点,扯上自己的外套出了办公室,然后脚愣是没动弹。他看到雨烟亭里陆陆续续走出很多男人,大多穿着西装,满脸斯文,怀里揽着像雪杉那样妆容艳丽的女人,眼睛里盛着诱人的情色。

    他在办公室门口站了一会儿,等人差不多走光了,才过去探头看了一眼雨烟亭门内的世界,也和普通的房间没什么差别啊。

    “许哥,要不要进来待会儿?”许河周一回头,看见自己肩膀上多了一只涂着黑色指甲的手,他皱了皱眉,转过身子对那个陌生的女子道了声:“不用了。”他对女人好像天生过敏,特别是对眼前这样的丰乳肥臀,卖弄风情的女人,即使她裸露在外的白花花的肉体大刺刺地冲击着许河周的眼球,但当柔软的肢体靠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是用实际行动表示了自己的抵触,那件外套有了新的用处。

    许河周隔着外套抓住了女人的手,“你们还不下班吗?”

    “许哥说笑了,我们这可是全年无休,全凭人气的呀!”女人掩着红唇轻声笑了笑,那种姿态落在她的身上有点不伦不类。

    “雪杉姐告诉我们许哥是这里的经理呢,”女人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想隔着薄薄的棉t探进更深的地方,“要不要进来感受一下我们的热情啊?”

    许河周不解风情地把女人推进了雨烟亭,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我看你就挺冷的,还是你去好好感受一下吧。”

    他甩了甩自己的外套,像要赶走女人留下的香水味,然后跟着一小波人走出了会所。

    门外的车子少了大半,但许河周没那个闲工夫再去地下停车场验个究竟。

    他用外套盖住自己缠着纱布的手,缓缓地下着台阶。

    “许河周。”他还没有回应,就被人捏着脖子拐到会所一旁,就像一个被捉奸的丈夫被迫伏首认罪,然后他看到了楚帆,心里暗骂:什么破比喻!

    会所门口的保镖见自己的领导被挟持,毫不马虎,马上就要紧跟着对付楚帆。

    被揪着衣领的许河周向他们摆了摆手,轻声说了句:“不用。”然后抓住正对自己行凶的手,扯了下来。

    “楚帆,我不要面子的啊!你干嘛呢!”许河周没好气地一拳戳进了楚帆的胸口。

    “我念你有伤在身。”楚帆轻轻说了句。

    “你干嘛呢这是,都凌晨三点了,你今天不上课了?!”

    楚帆白了他一眼,“你说你看监控全看鼻子里当鼻涕泡吹出去了是吧?你没看见门口杵着那俩人?”

    “哈?你等下,我瞅瞅,我刚没注意呢。”许河周绷着身子往门口看了一眼。

    “早走了,你当个经理怎么当出这么多麻烦。”

    “哎不是,你还没说呢,你在这儿干嘛呢。”

    “我怕你被恶意寻仇,杀之后快。”

    “……我就当你是在关心我了。”

第18章 五十块钱的意思是() 
许河周再进那条小巷子的时候,路灯已经修好了,而且业务能力比以前提了不止一个档次,明亮的光线包裹着人们自以为的安全感。

    墙角和附近的小块儿地方还能看到风干的褐色血迹,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楚帆今天不来接他,他就不会走这条路,而是绕远打车,他摸了摸自己还没痊愈的手。

    在他神游天外的时候,楚帆一把扯过他手里的外套甩了两下,许河周心里一跳,以为楚帆要温情地给他搭上衣服,然后一脸关切对他说:“天寒地冻,小心感冒。”

    不过楚帆对他的内心渴望浑然不知,已经快速地把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怎么了?”楚帆奇怪地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的许河周。

    谁给他的勇气让他这么理所当然?许河周尴尬又窝火地原地蹦了两脚,然后恶狠狠地说了句:“活该啊你,让你去买衣服你不去,现在还得我陪你受冷风吹。”

    许河周今天出家门的时候带了一件线衫,为了不那么在意女人在他衬衫上留下的讨厌的味道,从会所离开的时候他把线衫罩上了。不过,多带一件衣服也是因为他平常不怎么动弹,有点怕冷。

    楚帆拿过的那件许河周的外套是修身的款,两人身高差点,身材也差了很多,外套只能可怜巴巴地在外面搭着。而楚帆宽大的校服里只有一件薄薄的长袖,风一抓住空当钻进去,他的身体就膨胀成了一个大气球,还没来得及放气,下一阵穿堂风就又来了。

    许河周环抱着手臂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风中凌乱的祖国花朵,并强烈大笑聊表恶意。然后他看见楚帆僵着脸,把校服拉链拉开,把搭在外面的外套往里收了收,然后气球瘪了下去……

    许河周失望地收回了自己刚才过于放纵的笑声,两人保持着安全距离,像老头老太太在慢悠悠地散步,相安无事。

    在巷子里走了一会儿,风声渐息。许河周拍了拍自己还在恢复期的手,只要不活动,当然他也活动不了,基本无痛感,就是拆固定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犹豫了一下,觉得楚帆那几件衣服确实撑不过接下来的几个月了。

    “楚帆,反正我还欠你几千块医药费呢,不如带你买几件衣服先还着?”

    楚帆有点意外地看了许河周一眼,那人也直勾勾地盯着他。对,是该这样。

    许河周已经一只手揣进了裤兜里,另一只手还被纱布缠得鼓鼓的,放不进去只能在裤兜边缘摸索着,难道说错话了吗,他不安地想着。

    “好啊,你是该报答报答我了。”楚帆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许河周听完他的话明显松下一口气,“哈哈,待会儿我就带你去转转,自从你来到这儿还没好好逛过街吧!”说完他还高兴地搂着楚帆的肩膀,亲昵地撞了一下。

    哎?好像有哪里不对啊,许河周看着像密不透风的黑墙一样的天空,又滑了滑手机屏幕,才四点都不到啊,连个早市都还没开,他的待会儿要等很久了。

    “你今天还上不上课了?拳也不练了?”许河周突然想起自己作为楚帆大家长的责任和义务。

    他之前也抱着新奇的态度加进了楚帆班里的家长交流群,楚帆的班主任会在群里发学校的一些活动和学生的学习情况,一开始他还会象征性地道个谢,然后就被那些对老师阿谀奉承的家长不断刷屏。

    什么“老师真是辛苦了!”“谢谢老师,老师多注意身体。”等之类的话,那简直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温暖。

    看得多了,许河周觉得有点儿厌烦,也就没太关注过群里的动静。

    “我们校长说今天组织全体师生去野外郊游,自备餐饮。老师是除非特殊情况不能请假,学生自愿,不过要是参加必须写读后感。你猜有同学想要自己跳火坑吗?”楚帆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我去,今儿这天,郊游,你们校长不是脑子坏了吧!还读后感,哈哈!”

    许河周笑着倚在墙边,本来放松下的身体一挨着坚实的墙壁就下意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怕了,那些鲜明得恍如昨天的记忆里他被别人狠狠地摔在墙上,骨头快要散架了,他却像一个瞎子一样什么都看不到,任人宰割。但他更怕的是自己在这里捅死了一个人,呼啸的风声里仿佛还流动着温热的血液,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窜进他的鼻子里。他嘴角的笑意突然僵在那儿,膈应地直起身子。

    “怎么了?”楚帆看着他突然慌乱的表情,向前凑了凑,注意到地上暗色的血迹,心里已经了然。

    “许河周,你怕了?”

    “废话!我之前虽然干抢劫的行当,但也没有杀过人啊!”他心里总是忐忑不安,有时候他甚至梦见警察突然出现,给他戴上手铐,蒙上头罩,醒来手心都是湿的。

    这些他不敢对楚帆说,应该会被瞧不起和讽刺的,在黑暗中栖身的人也会向往光明。

    许河周不自在地推了推离他太近的人,楚帆只是盯着他,你心不够狠,是会让你坠入深渊的,那句话他还没说出口,突然脑海里堆叠的记忆被残风吹散开来,他僵直着身子,恍惚间看到了谁的身影。

    “人最重要的就是堂堂正正,我就算要扳倒他也是用对的方式。”

    楚帆小小的身子躲在门后面,听着父亲和另一个人的谈话。

    “老楚,你不要冥顽不灵了!你如果当时借机杀了他,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

    父亲的那句话他初听起来觉得真是义正言辞,可敬可叹,可后来等他长大,等他真正面对着血淋淋的尸体,他才觉得那句话那么可笑,明明力量就是绝对的胜算,他的父亲却迟迟不肯下手,最后被人杀了。

    他恨那个从小苛求他每一拳的着力点和力度的人,但一个父亲,总该在孩子的心里留下些高大伟岸的形象。所以他更恨的是他的父亲那么轻易地就被人击倒……

    楚帆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眼睛里渗出的森森寒意却让他不寒而栗。

    “你还真的不是这块料。”这句话从楚帆嘴里说出来之后,许河周已经感知到了危险,身体下意识地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楚帆扯起他衣领的时候,他慌了神,想要拽开楚帆放在他衣领上的手,然而整个人却被狠狠地撞向了后面的墙壁,刺痛感顺着整个后背一路游走,他满脸痛苦,被迫从胸腔里挤出一声闷哼,“楚帆,你……”这个突发状况让他始料不及,他只是说了“怕”,楚帆的情绪有必要这么大吗?

    楚帆虽然怒其不争,话语之间却出奇地冷静,“你不该杀他吗?怕什么,一个防卫过当而已。地上如果躺的是你,被大卸八块扔在荒郊野外,你还有心情怀疑自己的对错?”那双眼睛沾染着杀戮和疯狂,“早该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早该杀了他!……”

    许河周被牢牢实实抵在墙上,他的两只手一只处于无法使用的状态,另一只被楚帆强力压制着,无法挣脱。他忍着痛抬头看了楚帆一眼,这个人还是那个轻松地和他开玩笑却又总能放进真心的楚帆吗?

    面前的楚帆像一只被陷阱刺伤的野兽,红着的眼睛里夹着痛苦和愤怒。他没有看许河周,目光偏向一旁,失神地重复着那句话:“早该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楚帆说杀了他,不是他们。还有,有什么事发生?他觉得奇怪,楚帆的情绪完全不对劲啊!

    “楚帆!楚帆!你告诉我你怎么了?!”不是傻了吧。

    许河周情急之下只好用自己刚硬的头颅和楚帆来了个点对点无障碍沟通,如果那个大脑袋在就好了,他想着,脑壳子太疼了。

    “醒了吗?楚帆。”

    楚帆终于清楚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他捂着自己的脑袋放开了许河周,好像全身的力气突然被人抽走,眉头紧锁懊恼地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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