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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综]天生反派-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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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朝有实权的王爷只有两个,一是太平王,二是平南王,两府世子都体弱多病,巧合得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有不少人认为,这不过是两府王爷为了防止独子进宫朝拜时被押为人质想出的借口,皇帝不否认,他也曾这样想过。

    但是皇帝知道,此外还有另一种猜测,这种猜测之所以没有被搬到明面上,不过是因为里面涉及到皇室阴私罢了。他们认为,这里面有皇室做得手脚。被人念叨的次数多了,他也从一开始的坚定不移,变得有些动摇了。虽然他敢指天发誓自己真没派人做手脚,但是他却不敢保证自己父亲还在位时,也没有做些什么。

    太医很会察言观色,知道此时不应该继续留在这了,就主动告退了。

    第二日,乔衡就收到了吕太医送来的脉案。

    这份脉案写得很漂亮,脉象明确,方子妥当,更有相应的日常调理方案,一条条清晰详细无比,比之宋问草之流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但距离乔衡期待的水平还是有点差距。这不能怪吕太医,也不能怪乔衡眼光太高,只赖这药方真的是对他没有什么用处。

    他看了看就放下了。

    他这几日被皇帝硬拉着,每天都要让吕太医过来诊脉。原本想回南王府的,就这样被耽误了行程。乔衡其实并不在乎这一日两日的,也就任着皇帝闹了。

    不过他算着时间,皇帝应该快返京了。毕竟他这位堂兄出来的日子已经够多了,半月一次朝会,偶尔几次不去没什么,御史还不会说什么,反正他皇祖父当年还有一连数年不上朝的壮举,但是之前一直勤勉,却突然不再上朝,总要给朝臣给个交代。

    却说,宋问草被抓住后,皇帝一直在试图从他的嘴里拷问出更多的信息,但都失望而归。皇帝知道他该回京了,宋问草必须带回去,但是直接把他押送回去风险太大,为此皇帝与花家三郎进行了一番商议。

    最后决定由魏子云陪同着几个花家人押解着宋问草,一同扮作花家家丁随着花家三郎返京,而皇帝本人则交由鱼家四兄弟保护着回到京城。

    只要不出大的意外,宋问草这边是绝对不会出问题了。

    临走前皇帝交给乔衡一封手书,上面还盖了印。当然了,御印在宫里尚宝司存放着,上面盖的只是一枚私印。

    “世子拿着吧,以后要是进京找我或是离开封地散散心,再不会有御史出来说你是无诏行事了。”

    无诏离开封地是杀头的罪名,这就相当于一个免死金牌了。

    乔衡对皇帝说:“陛下回去的路上多加小心,在衣食住行上不妨多听听魏统领和吕太医的。”

    这话说的相当真心。

    皇帝:“世子放心,我明白的。”

    你明白的内容,估计跟我想的,不是同一件事情。乔衡心道。

    虽说他这位堂兄是在微服私访,但是宫里知道此事的人必然少不了,皇帝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了事,而他这个南王世子之前还见过皇帝,想不让人多想都不行。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乔衡真的什么都没做,他恐怕也无法置身事外。

    因为皇帝没有儿子,更因为他是皇帝血缘最亲近的兄弟。

    兄终弟及从来不是一句玩笑话。

    乔衡能感到魏子云一直没有对自己放下戒心,原因就是这个。

    其实乔衡很想对他说这种警惕是没有必要的,有了弑兄的名声,皇位大概只会落在太平王世子身上。

    皇帝走了。

    乔衡拿着对方留下的手书,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这手书并未装裱,他将其叠了一下,与吕太医留下来的脉案放在一块,一起卷成筒状用绳子系了起来。他这么随意一放又一卷,皇帝的手书竟然包裹在了吕太医的脉案外面,他也没有解开绳子重新安排顺序,就这样对此淡然置之了。

    在他眼里,这份手书的价值,比之水浒传里柴进的丹书铁券还不如。

    纵观古今,得到免罪符、丹书铁券这类物事以作保障的人,越是位高权贵,越是难得善终。今日暂免一人之死,来日迎来抄家灭族之祸。

    后唐明宗手持丹书铁券,只能靠着兵变造/反才寻得了出路。郭崇韬这位后唐时的佐命之臣被活活打死,西平王朱友谦被族诛、天下冤之、被朱元璋亲口夸赞“与善长相比,萧何未必过也”的李善长全家七十多人被杀

    这哪是“免死金牌”,分明是催命符。

    作者有话要说:老样子,下一更在明天或是后天,最晚后天更新,么么扎

    ps:作者荡漾在各种炸开的烟花中,好幸福好开心,谢谢小天使们不断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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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四条眉毛传奇() 
    乔衡准备回去的消息没有对花满楼隐瞒; 他临走前还特意向花老爷子辞行。

    认真说起来; 花如令对这个南王世子相当有好感。

    这种好感不仅仅来自于他帮助花家抓住了铁鞋大盗这件事情,更在于他这个人本身。

    在一定意义上,南王府在南疆基本上能算作当地的土皇帝了。但是南王世子身上; 却没有那种不可一世的气息; 反而异常平易近人; 不是上位者纡尊降贵表现出来的虚假亲近,而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将自己摆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

    这种感觉在花如令见到皇帝后就更强烈了。

    他们有着如出一辙的容颜; 但是相处久后,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皇帝在人前表现出来的也总是他和善可亲的一面; 但这种亲和却是自上而下的; 且他身上有一种毫无顾忌的底气,再如何都没有那种谦恭虚己的谦逊感。

    花如令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他是皇帝。答案就是这么简单。

    在乔衡过来向花家老爷子辞别时; 花如令让家中的下人为世子准备好路上有可能用的东西; 又吩咐花满楼去送送他。

    花满楼应了下来; 即使父亲不这样说; 他也会去为乔衡送行的。

    他知道自己这位好友出来一趟不容易; 但是不管如何; 南王府都是对方的家,离家久了; 总归要回家的。

    只是他依然放心不下乔衡。

    那一日他与乔衡交谈时,对方口中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想要叮嘱些什么; 然而真当他说出口了,又变成了几句路上珍重之类的话语。

    乔衡又换回了他一开始时的那身黑衣,身下仍然是那匹毛发如雪的白马。

    这对比分明的墨与白,远远看去,无端地显出几分冷肃。

    他不紧不慢地回到南王府,在府前翻身下马,牵着缰绳来到了门前。

    值守的门房隔得老远就认出了来人是谁,连忙走上前,说:“世子爷,您可算回来了!”

    南王此时正在书房内阅读邸报,小厮急冲冲进来,开开心心的向南王汇报:“王爷,世子他回来了!”

    “什么?”南王明白过来后一下子扣上了手中的邸报,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说,“这逆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谁能知道他在这些日子里是有多么担心?!

    乔衡见了南王,当即行礼道:“儿子向父王请安,父王最近身体可还算康泰?”

    “原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

    南王说:“自从你去了飞仙岛,心都玩野了!你师父让你回家,结果你直接跑去了江南,这是要死了外面吗?”

    乔衡考虑了一下,自己这时候还是安静听南王发完火吧。

    他见乔衡在面前老老实实地听他在这骂,心里的火气反而更大了。

    “你要是想着到外面找死,不妨我现在就成全你,再不动动家庙里的板子,它都快生蛛网了!”话一说出口,南王就后悔了。

    他这着实是气急了,一不留心就说话难听了。从小到大他哪打过世子呢?哪怕是磕着碰着,都得让良医所里的太医过来瞧瞧。

    别看旁人都说他行事不留把柄,做人十分圆滑,但是他自己清楚,他的脾气算不得好。他现在这世故圆通的作风,完全是当年在京里和众兄弟明争暗斗时被硬逼出来的。

    府里的如夫人对南王这脾气是深有体会,前一瞬还和你甜言蜜语,后一瞬不知道哪一句话他听着不舒服,就直接伸手把人一推起身走人了。王妃过世后,她虽然称不上是府里的女主人,但是府里的内事一向是由她接手,称不上有多大的功劳,但好歹也有点苦劳,按理来说,南王也该稍微给点体面了,可他性子上来了,没少当着下人的面朝她翻脸,说话那叫一个难听。

    他也就在自己独子面前,才会收敛着点自己的脾气。

    南王拉不下脸来收回自己刚才的话,只好留意了一下世子有没有生气。

    其实他想多了,乔衡根本不会在意他这一两句话,南王毕竟养尊处优着长大的,骂人的词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哪怕再难听上十倍百倍,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受下来。

    自董仲舒起,神权、君权、父权、夫权就已经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这个年代讲究的是父为子纲,作为人子要服从父亲。作为父亲只是单纯的骂两句,又不痛不痒的,那就让他骂去吧。

    乔衡见南王不再说话,只当他已经消火了,就道:“父王消气了?”

    儿子都这样问了,南王就“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常骑马的人都知道,短时间骑马还好,要是骑马赶路,绝对不适合穿绫罗绸缎做的衣物,身上穿的衣物最好是那等耐磨不怕勾丝的料子做的。

    南王见乔衡这一身朴素的衣物,浑然不似他在家时的一身华服美饰,思及儿子一回来还没有洗漱换衣就过来拜见自己,心里又软了几分。

    他怕乔衡再想起他之前气头上说的那几句话,就令乔衡赶快去洗漱更衣,又让下仆去厨房里做点吃食,等世子出来就送过去。

    等世子休息过来,他要好生听听这些日子他的经历,问问有没有在外面受欺负。

    在南王问起来的时候,乔衡只说了一下自己认识了花满楼的事情,又顺口提了提铁鞋大盗,至于他在花家堡遇见皇帝了一事就隐瞒了下来。

    南王听见世子没有在外面受委屈,心里踏实了大半。

    回到王府后,乔衡的生活与曾经没什么不同,每天练练剑法,按时到夫子哪里听对方讲讲经义文章,再替南王处理一下府中的公务,生活作息相当规律。

    南王终日都可以在府里看见世子,世子去了哪,只要他想知道,一问仆人就可以知道。

    每日不用再提心吊胆,南王睡觉也安稳了。

    但是一想到过段时间,世子又要去飞仙岛学武了,南王就忍不住叹气。他委实是对乔衡的安危无法放心,他思量了一下,要不要跟叶孤城说一声,直接让他到王府里来教导世子剑法算了。

    或许在一些人看来,南王的这种想法实在荒谬极了。自古以来只有弟子迁就老师的,哪有反过来的?

    但是叶孤城的确是答应了。

    他似乎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当他人都认为这样一位飞仙似的人物,不会掺和进皇室斗争时,他一脚踏进去了。

    当他人都觉得这样一个孤高冷漠的人,不会同意南王的苛刻请求时,他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叶孤城其实不是这种特别在乎虚礼的人。

    如果一个人只能靠着所谓礼节仪式来彰显自身地位,那么反过来,岂不是在说如果没了这些礼节仪式,旁人也就看不出他有什么身份来了?

    如果一个人只能依赖他人不知真心假意的敬称来表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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