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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综]天生反派-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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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目睹狂风卷积巨浪,海水冲霄而起。那生长在亚寒带的针叶林,生来就带着一股幽冷的灰绿色。那极北之地的冰川雪原,苍白、肃静、庄严。那埋葬着无数灵魂的沙漠,顺着风席卷而上的沙尘,又于一片肃杀中归于安静。那浩瀚的星辰,无尽的银河,你以为你是立在一小块平凡无奇的土地上,其实你是站在星辰之上,屹立于无垠的宇宙之中。

    当他人毕恭毕敬的把皇权奉于至高无上的地位时,他却早在无数轮回中看到了皇权彻底没落,湮灭于历史车轮碾压的那一日。

    这种阅历、知识、思维方式带来的不同,有如一道鸿沟横亘在他与每一方世界之中。要么放弃自我,屈从于世界、臣服于世界。要么坚持自我,做一个冷漠的缄默者、清醒的疯子亦或是叛逆的狂徒。

    说话回花如令的寿辰,既然要拜访花家,当然要备好寿礼。

    说实在的,这活交给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就连玩女人,都要玩青楼里最贵、最听话、最漂亮的女人的金九龄最好。他本人的品味,加上他与花家老爷子又是早就相识,他一定能挑出最恰当、最合人心意的礼品。

    但有的时候事情就坏在这个“最恰当、最合人心意”上。

    身为一个与花家完全不相熟,又是第一次拜访花家的年轻人,备好的礼品居然这么完美的投人所好,很难不让人多想。

    乔衡不愿在这上面多花心思,干脆决定把自己从家中带出来的一匣明珠当做寿礼好了。匣子不大,也就比巴掌稍大一些,却价值不菲。

    别人把它们当做宝,对乔衡来说不过是一些可有可无的物件。

    南王府缺的东西不少,但这明珠是绝对不缺的。

    原著中那被盗的十八斛明珠,如今是不可能再被金九龄盗走了,现在可还在南王府的仓库里堆积着呢。以本朝的度量单位来计算,一斛等于十斗,十斗等于十升,就算乔衡把它们当弹珠、石子作践着玩都绰绰有余了。

    更何况,这十八斛明珠里,可还有好几斛珍珠。珍珠这种东西虽然漂亮,但放得时间久了,极易氧化,正所谓“人老珠黄”。王府里自然不会留着这些不再光鲜如初的珍珠,如果算上库房里每年替换的那些“旧珠”,何止才十八斛明珠!

    花满楼知道乔衡准备好了寿礼后,却有些哭笑不得。他说:“我本是想让子平到花家小住段时日,顺便让居住在花家堡的宋神医为子平诊治一番,这才假托家父大寿一事相邀,哪曾想会白得这一匣子明珠。”

    乔衡听到花满楼说起宋神医,问:“花兄说的宋神医,可是宋问草宋神医?”

    “正是这位宋神医。怎么了,子平与他认识?”

    认识谈不上,但是整个桃花堡的人加起来恐怕都没有他一个人对宋问草了解得多。乔衡不露丝毫端倪地说:“早想结识宋神医,只可惜无缘。”

    花满楼也没有多想。

    ……

    花家堡——

    为着花家当家人的大寿,虽然还有十数天才到,但花家堡的下人们早早的就开始忙碌了。

    花满楼这一辈,不算上旁支,只算嫡亲的兄弟就足足有七个。别看着这马上就要到自己的寿辰了,但花如令清楚得很,一家子人估计是凑不齐的。

    老大在两年前突发奇想撂下手中的生意去参军了,如今估计还在北方边境的军营里呆着呢。老三在朝廷任职,也不是想回就能回的,也就是家中的女眷还能过来一趟。

    不过花如令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了,凡事看得开,只要儿孙过得快乐,他也不强求他们都来给他过寿。而且他也明白,他们不是不想过来,而是不能过来。只不过,他许久没见到那几个整天不在家的儿子,还是有些想他们的。

    最让他挂心的,当然还是花满楼了。

    七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回家了,他又不比他那几个哥哥,因着目不能视,真是只要想起来就让人挂心。他一边读着七童寄回家的信,一边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杂事。

    这个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

    花如令沉声道:“进。”

    门被人推开,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与花如令长得有五分相似的男子大步走进来。他进来后对花如令行了一礼,语带笑意的朗声道:“好久不见,父亲身体可还安泰?我看父亲这精神奕奕的样子,定是好得不得了的,祝父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花如令原本还在低着头看信,结果来人这声音他一听就乐了。他抬头一看,来人竟是他认为不会回家的三郎。

    “好家伙,你不好好在朝廷里当你的户部侍郎,怎么跑回家了?别不是偷着跑回来的吧?”

    花家三郎说:“怎么可能,我可是上了折子的。”

    说着,他又问:“今年我大哥还回来吗?我听王伯说七童他还没回来,他什么时候回来?”

    “你大哥早些日子的时候来了封信,说是不回来了。至于你七弟,”说到这里花如令抖了下手中的信纸,“按上面说的,估计过几日就能回来了。先别说他们,你什么回京?在家里能呆到何时?”

    花家三郎说:“圣上说下个月二十之前回京即可。”

    许久不曾见面的两人先是聊了聊家常琐事,又说了会儿朝廷上的事物,大半个时辰过去了,花家三郎这才准备离开。

    在他临出门的时候,花如令说:“让管家安排好客房,七童信上说了,他这次回家是带着朋友回来的。除了陆小凤那小子,七童难得带回来一个朋友,可一定要招待好了。”

    花家三郎:“父亲放心就是,这事交给我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问:比撞衫更惨的是什么?

    皇上:撞脸QwQ

    PS:作者回归啦!明天继续更新,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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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四条眉毛传奇() 
乔衡敢在不易容的情况下; 走在大街小巷上; 完全不怕别人认出这张与当朝皇帝一模一样的面孔; 并不是因为他太过大胆; 而是单纯的因为他确信几乎没有人能够认得出这张脸。

    当今皇帝除了还未登基时,因差事到过民间,其余时间都呆在京城不再离开。这些连县官都不知身高几何、年岁几何的老百姓们; 又如何得见天颜?

    别说这些老百姓了; 就连那些曾经高中进士; 登上金銮殿,如今下放到地方为官的官员们,也不一定个个都记得皇帝的长相。毕竟当初就那么不近不远的一看,而且还不敢细看,再加上这么多年过去; 除非记性上佳之人,记不清皇帝的相貌实在是太正常了。

    而与朝廷本就井水不犯河水的江湖武林中人就更加无需多提。

    至于花家有没有人会认出这副容貌,乔衡同样不觉得这个几率有多大。即使花家嫡系、旁支子孙众多; 有那么几位子孙在京当官,能够记住皇帝的相貌。但是,既然在朝为官; 哪是那么轻易就能离开京城随意回到江南的?

    从花满楼的住处到花家堡的路程其实没有多远,不过因为乔衡这一身内伤实在过于严重,没法以正常的速度赶路,这么一来,在原本的行程上又足足增加了一半的时间。

    当乔衡与花满楼到达花家的时候; 已是快到酉时。再过上一会儿,估计太阳就要下山了。

    门房早早就认出来了花满楼的身影,管家王伯出门迎道:“少爷,回来的一路上可还好?”

    花满楼说:“有劳王伯挂心了,这一路上都平安无比。”

    王伯看向乔衡,他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青年。

    ——他当然会在第一眼就留意到乔衡,除非青年有意遮掩削弱自己的存在感,谁能在他出现的第一瞬间不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呢?

    瑰丽的红色从远挂在西方的天幕上蔓延到他身后,一层层地渲染,耀在他身上,即使如此,都无法完全消除他身上那种沾染着暮霭微凉气息的寂静。

    花满楼介绍道:“这就是我信中所说的友人了。”

    “方才一见,我就猜到这位应该就是少爷信中所说的乔公子了。在未见到乔公子之前我本来还在猜测究竟是怎样出色的人品相貌,竟能引得少爷您在信中连连夸赞,今日一见方知信中所言不虚,好一个神姿高彻的人物。”

    乔衡说:“王伯过誉了。”

    他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赞美就显露出什么志得意满的神情,连一丝暗喜也无,这在年轻人中是不常见的,倒是让王伯不由得更加高看了他几分。

    几人走进花家堡,路上王伯边走边询问道:“不知少爷和这位乔公子用晚饭了吗,要是没吃,我去让厨房做上点饭菜。洗漱的水也一直预备着,洗漱完正好能用上晚饭。少爷和乔公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乔衡一路走来,眼见着花家堡内多种植花草,恰逢花开时节,满园馥郁雍容,他难得安宁地欣赏了一会儿。听到王伯询问,他客气地道:“客随主便,一切由花兄安排就好。”

    花满楼想起一事,嘱咐道:“我这好友身带内伤,厨房准备饭菜时记得备些清淡点的,切忌辛辣之物。”

    王伯记下这点,这才转身离开。

    乔衡目视着王伯离去的背影。

    花满楼注意到他的视线,失笑道:“倒是让子平见笑了,我因为在家中排行最末,总被家里人当做长不大的幼童一样看顾。特别是在王伯面前,我总感觉自己在他心里,还停留在那不知事的年纪似的。”

    多么甜蜜的烦恼,乔衡实在回忆不出自己上一次有资格说出类似的话是在何年何月了。

    即使是他每次占用的身体的原主人,他们与家人相处时也不会过于亲昵。家人都如此,更别提与下人仆从相处时的情景了,谦恭、崇敬、忠诚、负责,没人能说他们的态度不好,但要说如同王伯与花满楼这般,彼此将对方比作亲人般看待,那是绝不曾遇到过的。

    乔衡无意改变现状,甚至有意维持这种略显疏离的距离,因为这能够让他更为安心。

    乔衡来到花家堡后,并没有见到花家的其他主人。天色终究是不早了,当他来到花家为他备好的住处,洗去这一路染上的风尘,再用过晚饭后,天已经黑得彻彻底底了,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乔衡不到卯时就醒了。

    许是之前差点走火入魔留下的后遗症,他最近更加畏寒了。虽然以现在的节气来看,即使是天刚蒙蒙亮的时辰,也与“寒”之一相去甚远、毫不沾边,但他还是在穿戴整齐后,又从榻上拿起了一件花家为他准备好的柳青色衣服。

    只不过这个时节的衣物,可不是寒日里那些款型宽松可以在内里再套穿些衣裳的冬衣,于是他也就不尝试着费力穿戴了,就那么松松地披在了肩上。

    有婢女正在外面的院子里打扫落花,听到门扉被推开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乔衡对她露出了一个幅度几不可查、带着几分冷淡的微笑,其中没有任何的暧/昧色彩,出于无心、没有任何感情在里面,完全是一个再纯粹不过的动作,不染一丝尘垢。

    在这个没什么寻常至极,又特殊至极的黎明时分,婢女觉得自己好像随着这个微小的笑容陷入了一场既清醒又虚幻的梦。

    她扬起笑脸,对着这位七少爷的友人说:“公子醒了?若是饿了,我去吩咐厨房提前做点饭菜。”

    乔衡:“不用了。你先忙你的吧,不用在意我。”

    他说的话来也是这么轻轻的,就连他身上披着的那件柳青色的衣衫,都似要化入清晨的薄雾中去了,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不可捉摸。

    ……

    临近巳时的时候,花满楼过来了。

    他来的时候,乔衡正在练剑。他练得是叶孤城教授他的剑法,单纯的剑招,不掺杂一丝一毫的内力,即使如此,飞芒仍如虹,剑身仿映苍穹。

    花满楼停在一旁,没有走上前,当乔衡收剑而立的时候,他缓缓开口道:“很漂亮的剑。”

    若不是乔衡知道花满楼什么都看不到,或许他还会以为对方是在夸赞他手中的这柄剑的样子很好看。

    花满楼是个瞎子,但却是个能感受到常人所触之不及事物的瞎子。或许他至此一生,都无法再看到常人双目都能看到的这美好的大千世界;但常人至此一生,大概也同样理解不了他所能感受到的这世间万物潜藏着的那一份美好。

    旁人看到乔衡的剑法,或许只会为这高深的剑法,以及能使出这剑法的人而赞叹,而花满楼却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更深层次的内涵,只不过这种感受实在无法用言语而形容。

    那种蕴含了海之浩瀚,云之高渺,又于平静中孕育着一段汹涌波涛,大概只能用“美”之一字,笼统又模糊的形容这种感受了。

    这剑法当然很美,但是却不适合自己。乔衡心道。他练了不知多少种剑法,不过总觉得哪里缺点什么。

    “花兄来了?”

    “子平昨夜休息得可好?”

    乔衡:“有虫声相伴,有花香入怀,自然是休息得再好不过了。”他这话却是说谎了,前些日子险些走火入魔,内伤迟迟不愈,近几日夜里即使吃了药,经脉仍然隐隐作痛,难以安眠。

    花满楼谈及自己来此的目的,说:“子平身上的内伤如何了?宋神医今日空闲,我们还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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