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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综]天生反派-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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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觉得自从自己掌舵以来,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都出现了。

    在得知船东伊斯梅先生失踪后,他急忙组织人手进行搜寻工作,最终在一个小杂物间里发现了他。

    伊斯梅先生精神萎靡,他说他是被人打晕的。

    经验老道的船员进去一看,就知道伊斯梅是被人整了。房间里有一点被伊斯梅吃剩下的面包和一个装满清水的水桶,显然把他关到这里的那人并没有打算置他于死地。谁知道他到底得罪谁了。

    伊斯梅叫嚣着,一定要找到凶手!

    他早就想明白过来了,那个向他招手的模糊不清的人影,以及从后方把他打晕的人,绝对是同伙!

    然而没等他怒吼多久,就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船员连忙去请医生。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番,说:“没事,他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在房间里多休息几天应该就没问题了。这几天不要让伊斯梅先生到甲板上去了,万一被海风吹着,说不定就要生一场大病。”

    他这样说完全是保险起见,他早就见识到这些所谓上流人士的身体到底有多脆弱了,还是往保守里说比较好。

    于是,可怜的伊斯梅先生,估计直到泰坦尼克号抵达港口前,他都只能在房间里呆着了。

    女仆正在房间里为萝丝梳妆,萝丝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思绪仍旧沉浸在白天时与杰克相处的场景中。

    布克特夫人严肃着一张脸走进来,她挥了挥手,让女仆离开,她压低了声音,不可思议道:“萝丝,我不是让你远离那个三等舱的男人吗?你怎么还去招惹他?”

    萝丝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一言不发地看向镜子。

    她艰涩地说道:“我也不知道。”

    乔衡对结婚的对象并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他也从不会说什么“我会永远爱你”之类的话,比起爱情,他更希望将两人之间的感情培养成亲情。谁若是愿意嫁给他,他定会给她心灵上的尊重,物质上的享受,他觉得自己有做出这种承诺的资本,而且他也没有苛待他人的习惯。

    因此,他觉得自己的条件并不差,至少没有差到让人一看就生厌的地步。

    但那位布克特小姐,自见他的第一面时,就不喜欢他,这一点自始至终都不曾得到改变,且极其坚定。

    乔衡是个很较真的人。

    这个特点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体现出来了,长大后,直到今天,他一直都没有改变这点习惯的打算。

    萝丝和他争论这世上究竟有没有永恒的爱情,他没能说服对方,但也没被对方说服。

    既然如此,那就证明给他看,证明这世上的确存在永恒的爱情。

    他喜欢用事实说话。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比任何人都有耐心。

第9章 泰坦尼克号⑸() 
泰坦尼克号即将抵达美国纽约。

    代理船长布鲁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次的航行真是有惊无险。

    唯一的问题就是没有找到将布鲁斯先生打晕的凶手,幸运的是,这位船东先生出事的那天,泰坦尼克号上当值的是那位刚停止腹泻的老船长,而不是自己。就算伊斯梅先生要迁怒,也牵连不到自己身上。

    当游轮即将抵达港口的消息被船员通知下去后,三个舱次的宾客们都沸腾了起来。

    或许人们在出海的前一两天,还对这次海上之旅兴致勃勃,但这一成不变的碧海蓝天终究有欣赏够了的一天。许多天之后,同样的碧蓝色海水,在人们眼里却不再如同最初那般神秘美丽,反而让人心生焦躁。

    而现在,他们马上就能离开甲板,让双脚再次踩到货真价实的土地上了。

    轮船上的一位神父忍不住念颂上帝之名,感谢上帝保佑他安全度过了这次的海上旅程。

    泰坦尼克号嚣张地鸣着震耳欲聋的汽笛,驶入了纽约港口。

    纽约港口早已挤满了人,有来接人的,有纯粹是为了见识一下泰坦尼克号的,还有报社的记者早早的在港口立好了相机。

    有不少站在甲板上的船客与港口上的人们互相招着手、摇着自己的帽子,虽然他们彼此都不相识。

    头等舱的船客可以优先下船。

    在这次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海上旅程中,这些起居于头等舱的先生女士们都趁机扩大了一下自己的关系网。在下船前的那一小段时间内,他们忙着与自己新结识的朋友话别,并试图邀请对方有时间到自己家做客。

    乔衡站在甲板上,他戴着一顶此时最为流行的宽沿绅士帽,手里拿着一根黑色手杖,最是肃整却常见的打扮。

    他面前站着一位身材高大,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他指着不远处的一群年轻人对乔衡说道:“年轻人就该该打扮得像他们一样。”

    “像孔雀一样。”

    听到这个评价,中年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中年男子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他道:“我去找蒂娜了,再见。”

    乔衡轻轻抬了一下自己的礼帽,“再见。”

    刚才与他交谈的男士是本杰明古根海姆,这是一位声名扫地的先生,他风/流成性,投资眼光极差,他父亲留给他的遗产,曾被他由于投资失误而打了水漂。

    但他有一个足够耀眼的姓氏:古根海姆。

    古根海姆家族作为美国著名的一个家族,名下有着闻名全球的采矿业与冶炼业。任何一个钢铁大亨都很难不去关注这个家族。

    不过,即使抛却掉这个姓氏,他仍然是一位值得一交的朋友。

    另一段真实的历史上,在游轮即将沉没时,他曾说过——

    “这条船不会有任何一个女性因为我抢占了救生艇的位置,而剩在甲板上。我不会死得像一个畜/生,会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与这样一个能够在生命关头留下这种遗言,并让自己的行为严格地贯彻了这两句话的男子成为朋友,你至少不用担心在日后的某一天会被他从背后捅刀子。

    一个人若是连个不会在危难时刻反水的朋友都没有,那也未免太可悲了。而若是拥有一个这样的朋友,那无疑是人生中一处值得珍藏的宝藏。

    铺着红地毯的船梯向着岸边延伸铺展开来,已经有头等舱的船客率先下了船。

    布克特夫人急匆匆地赶到乔衡身边,她问:“卡尔,萝丝又不见了,她跑哪里去了?怎么没跟着你?”

    她记着卡尔曾跟她说过,他有派保镖跟着萝丝,所以她在萝丝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时,并没有费力去找她,而是直接找到卡尔,向他询问萝丝的踪迹。

    她却不曾想到,这一次,这个一向彬彬有礼的青年,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话,而是说道:“这就要问您的女儿了。”

    布克特夫人愣了一下,她看向卡尔身后,当初跟着他一起登上游轮的几位保镖和助理都呆在这里,没有任何一人空缺。

    “夫人,借光,我要下船了。”

    布克特夫人大为恼火,她刚想说什么,保镖的一只胳膊恰好拦到她身前。乔衡踩着船梯走下了泰坦尼克号。

    三等舱的船客最后下船。

    杰克拉着一名少女的手,这只手的皮肤是如此的细腻,也至于他都不敢使劲,生怕弄伤手的主人。

    那少女有着一头红褐色的大/波浪卷发,以及一双美丽的湖绿色眼睛,她戴着一顶做工粗糙的草帽,身上穿着杰克从三等舱的一个女人那里借来的一套裙子。

    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众人,下了泰坦尼克号,然后一路狂奔。

    萝丝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要飞起来了,她这不是在逃离泰坦尼克号,而是在奔往更为光明而自由的未来。

    她终于脱离了那个鸟笼!

    她终于解脱了!

    离开港口后,萝丝拍着自己胸脯,气喘吁吁道:“我们没被人发现吧?”

    杰克看了一眼四周,“放心,没人发现你。”

    他痴迷地看着萝丝,然后扭过头看向一旁的树木,讷讷地问:“你真的不后悔?我给不了你太多的东西,也无法维持你以前那种生活。”

    萝丝打断他的话,“这些你之前就跟我说过了,我是不可能再回去的,我再也无法忍受那种仿佛提线木偶一样的生活了。”

    她双手捧着杰克的脸,让他直视着自己,她柔声道:“我爱你,杰克。”

    三年。

    三年间能发生些什么呢?

    在这三年间,斐迪南大公被刺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枪声已经打响,战火的硝烟逐渐向世界各地蔓延。德军直逼巴黎,东普鲁士被俄军进攻,英法联军共创马恩河奇迹,德军“速战速决”政策破产。

    同样的三年的时间,足够一个曾挥霍掉父辈遗产的浪/荡子重现父辈辉煌。

    古根海姆家族欲在这场战争结束后,卖掉所有的采矿业。在本杰明古根海姆的牵桥搭线下,乔衡提前从古根海姆家族手中预订下了几处矿点。

    然后他创立了一个风险投资公司,目前为止,这还是世界上第一家风险投资公司,他一不小心就抢走了原本在未来属于劳伦斯洛克菲勒的“风险投资之父”这个称号。

    曾有对乔衡说过,当人们在外面提到你的家族和你的姓氏时,第一个想到的不再是你的父亲,而是你自己的时候,你就可以担得上一句真正功成名就了。如果按照这个标准来形容的话,乔衡自然是再出色不过的。

    三年,也足够一对曾经热恋的情侣彼此面对面时,大脑不再下达分泌爱情荷尔蒙的指令。

    当初,萝丝和杰克离开港口后,选择在纽约附近的一个小镇上住了下来。

    她不敢对人说起自己继承自父亲的姓氏,她既怕被母亲或霍克力找来,也不希望自己和杰克宁静的生活,被父亲遗留下来的债主打破。

    当时走得急,连点首饰都能捎带上。

    在定居下来后,两人首先要想办法赚取生活费用。

    杰克说:“我这里还有一点钱,足够这个月的房租。我再去给别人画画,至少这个月的生活费用不用忧愁了。”

    萝丝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在杰克出门后,萝丝则开始思索自己能做些什么。

    她决定给人当家教。

    可当她上街区应聘家教时,才发现这个小镇上的人们都是把自己的孩子送进统一的学校里去学习,这些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们能够将自己的孩子送去学校已经很了不起了,有哪来的钱财去请单独的家教呢?

    如果是在纽约城里,一定有不少人愿意请家教。

    但她实在不敢就这样到大城市的富裕人家里抛头露面,一旦有人认出她来,她父亲往日的那些“亲朋好友”一定会找上她的。

    而且,除此之外,她也付不起纽约昂贵的房租以及生活费。

    当然,这一点是杰克给萝丝分析的。

    萝丝无法放下身段去纺织厂做女工,父亲还在世时,她曾去纺织厂参观过,她对杰克描述自己纺织厂里看到的场景:“她们太可怜了,他们这是在剥削,是压迫!这是不道德!伦敦的女工曾为此组织过游/行,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杰克听着也觉得她们很可怜,“你不需要去纺织厂做工,放心,我会养活你的。”

    萝丝觉得难为情极了,她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在为自己不去纺织厂做工而开脱。”

    杰克抚摸着她的头发,“我知道。”

    萝丝却觉得难堪极了。

    某一日,当萝丝从商店里买完面包回家时,看到一位身材妖娆的女子全身赤/裸的躺在她和杰克的床上,而杰克正在专心致志地为她画画。

    她动了动嘴唇:“杰克。”

    杰克回头看到她,显然他之前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家了。

    萝丝的心中突然烧起一把火,眼中有些酸涩。她说服自己,自古以来,有那么多的画家都画过躶/体画,躶/体在艺术家眼里等同于艺术,并没有什么情/色的气息。

    但不论她怎么劝慰自己,在看到那名女子看向她的挑衅的眼神时,她就无法成功说服自己了。

    萝丝骄傲地抬起头,指着那名女子,说:“这是我的家,出去!”

    杰克愧疚地看了一眼萝丝,那女子找他来为她画画,他问她在哪画,那女子说直接在你家就好了,当时他也没多想,毕竟这事情他在伦敦时干过不少,也就习惯性地答应了下来。

    而且,他也必须尽快接几张画像的活来做,否则他下个月的房租就要拿不出来了。

    那身材妖娆的女子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鄙视地看了萝丝一眼,“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端什么架子。”

    萝丝的脸色一白。

    杰克不悦道:“我不画了,你走吧。”

    听到他这样说,那女子才慢悠悠地离开。

    晚上,杰克辗转反侧,他在为下个月的房租而忧愁。若是只有他一个人,大不了去赌场上凑合一晚上,有没有房子住都无所谓。但有萝丝在,这怎么行。

    等等,赌场

    杰克第二天拿着家中仅剩的一点钱去了赌场,大概他运气好,竟然让他赢回了一点钱,至少下个月的房租有着落了。

    萝丝在得知他去赌场后,非常忧心地劝他,赌博这种事情还是少参与为妙。

    杰克笑道:“没事,我知道分寸,别忘了当初泰坦尼克号的船票就是我赢回来的。”

    依靠给人画画挣钱这种事情,实在不稳定,说句不好听点的,画家基本上都是去世后才出名。当他和萝丝的生活费又一次告罄时,他只好再一次和人赌牌。

    这一次他却输了。

    萝丝得知这件事后,生气地说:“我不是让你别去赌博了吗!”她心里有些埋怨杰克。

    杰克很尴尬。

    没办法,萝丝只好接了大量洗衣服的活,否则她和杰克在下个月就要被赶出房子了。

    闲暇时,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手指上已经磨出了一层茧子,再不复曾经的细嫩。

    她以前从没干过这些家务,这些事情都有女仆来做,可是现在,她却亲手开始做以前她家中的女仆才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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