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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综]天生反派-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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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灵芝不过是因爱而疯,不足畏惧。

    唯有那个华真真

    乔衡出了一会神,当他回过神来后,再次漫不经心地执桨在水中一撑。小舟幽幽而行,身后拖曳着橘色的晚霞,穿过叠叠荷叶,隐没于一片翠海中。

    道路旁有一家客栈,一家简陋又客人稀少的客栈。

    客栈一楼里,只有一个掌柜,一个小二,以及一桌客人。

    在掌柜接连不断的哈欠中,这间寒酸的客栈终于又迎来了新客人。

    来人只有一位,是一个看起来正值二八年华的少女。她缓缓地走进客栈,脚下没发出一丝响动,几如被暖风吹近来的一朵白云,不过客栈外存在着的只有凛冽的秋风。

    她的身形是娇弱的,她穿得异常单薄,这让她看起来更加柔弱了。

    她有些害羞,害羞到和小二细声细气地说话时,都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这家客栈开在乡野间,来者大多是粗人,鲜少有这般精致的人物下榻此地。旁边那桌上的几个客人忍不住大肆打量着少女,少女像是有些怕生,只顾一个人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手里捧着小二刚给她倒的一杯水,哪也不敢乱看,更不敢回头瞪一眼旁边那桌的客人。

    然而紧接着,那桌上的客人也像是突然怕生害羞起来,不敢乱看了。只因为他们的桌子上多了一枚铜钱,一枚深深插/进桌面的铜钱。

    旁边的少女仍旧在那安安稳稳、乖乖巧巧、娇娇怯怯地坐着,仿佛发生的一切都事不关己。

    这桌的几个客人谁也不知道这枚铜钱是怎么来的。掌柜的倒是看到了,但他不会说。因为他知道江湖上有四种单独出行的人绝不能招惹:老人、小孩、僧尼、乞丐。

    很巧,这家客栈里就有一个。

    客栈外突然响起辚辚的车行声,一辆典雅朴素的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

    客栈外有一些路人正好奇地看着这辆马车。这辆马车的外表虽不奢华,却异常大气厚重。驾车的马匹毛发如墨,唯有四只马蹄雪白,他们虽不知这是什么马,但一眼看去就知这定是那等千金难求的好马。然而这等的好马,居然不是被主人饲养在马圈里好生的伺候着,而是直接用来拉车,也不知这匹马的主人是何等大人物。

    车夫停下马车,走进了客栈。

    他的脸上有一道疤,从左眉划过眼皮一直割到鼻梁,就是这道疤破坏了他原本颇为俊朗的相貌。

    他走进来,没有看向掌柜,也没有看向小二,而是直接走向了少女。

    他什么话都没说,他只是把手中的一张画着什么图案的纸递给了她。

    少女接过纸,看了一眼。

    车夫转过身走了,少女也跟着他走了,虽然她根本不认识他。她跟着他走,不过是因为这张纸上画着的图案是华山剑法“清风十三式”。

    客栈外,少女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登上了马车。

    马车里并非空无一人,里面还坐着一个手执折扇,身着紫衣,发插白玉簪的贵公子。车厢内放置着一枚精致小巧的香炉,少女掀开门帘进来时,这贵公子正往里面放置了一块刚刚点燃的檀香。

    一股淡淡的幽香,几个呼吸间盈满了整个车厢。

    这位贵公子察觉到有人掀开车门帘时,还笑着道了一句“请坐”。

    在少女坐好后,马车再次辚辚的行驶了起来。

    乔衡“看”向她,“敢问这位姑娘可是姓华,名真真?”

    少女抬眸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又有几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我是。”

    乔衡阖起手中折扇,道:“在下何其有幸,竟能在今时今日见到华山第四代掌门华飞凤的后人。”

    华真真用手捏着衣袖,她问:“敢问公子是从何处得来的剑法?”

    乔衡默不作声。

    华真真垂首,没有得到回答的她脸上已经布满了尴尬,双目中闪过一丝水意,实在是楚楚可怜。

    不过乔衡什么都看不到,自然也无法因此心生怜惜。

    突然间,她四指并拢,直扣向乔衡的心脏。周身退去了娇柔荏弱之意,眼神依旧清澈,却锐利如剑。

    乔衡不急不缓地抬起左手,看起来不过是用折扇稍微挡了一下,就把华真真直扣向他心脏的手打歪了。这看似轻飘飘的一打,却直接把华真真的手腕给打脱臼了。

    华真真脸色一白,却是毫不犹豫的用腿向他扫去。

    乔衡不慌不乱的制住她,让她不得动弹。他甚至还道:“你再闹,我就要卸掉你四肢的关节了。”

    华真真的心中满是怒气,

    她虽是华山第四代掌门华飞凤的后人,却不是华山弟子,她本打算这几日就前往华山,回到祖先曾待过的门派,却不曾想居然在这里看到有人拿着华山密不外传的“清风十三式”。

    而今华山只招收女弟子,他哪来的这套剑法?!

    华山剑法威名之胜,江湖中人无人不晓。昔日也曾发生过一些心术不正之人为了谋夺华山剑法,严刑逼供华山弟子之事。

    还是说

    是有人违背了门规,暗自传授?

    她目前虽然还不算是华山记录在册的正经弟子,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华山掌门的后人,她向来把自己视为华山的一份子。

    她目光锐利地看着他,用眼神无声地质问着乔衡是从何处得来的华山“清风十三式”。

    乔衡当然没有给予她一个答案,还是那个原因,他看不见。

    华真真能够感受到他的手正不轻不重地握住自己的脖子,他明明正掐着她的要害,却莫名让人觉得他的动作实是温柔至极,他说话的语调轻缓,若有外人,定会觉得像这是哪家的兄长在与他家小妹谆谆细语。

    只是他的眼神是虚无的,神情是冷的,他的脸上是一种不加掩饰的漠然。

    华真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今日这事究竟是怎么一会事。

    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用“清风十三式”引诱自己上了马车,她也不明白自己一上来马车,就察觉到一股似有若无的杀意。

    她唯一能明白的是,她快要死了。

    乔衡像是察觉到了她内心深处的不解,他好心地解释道:“你可知你未来会害死我。”

    华真真差点要为这可笑的答案笑出声来,可她没有笑,因为她根本笑不出来了。

    乔衡冰凉的手指置在她的颈间,他没有一下子捏断华真真的脖子,而是逐渐地缩紧,一点一点的,缓慢的,猫戏老鼠一般的慢慢收紧。

    华真真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的身影刻到自己的骨子里,投胎转世也不要忘记。

    她渐渐的无法呼吸,大脑里嗡嗡作响,最终,一切思绪都戛然而止。

    她没有死,她只是晕了过去。

    乔衡也知道她没死,但他反而在这个时候松了手,他放在她颈间的手指微不可察的一颤。

    他慢慢地收回手,刚刚还在掐着她脖颈的右手,随手搭在一旁。

    他好像完全忘了车厢里不止只有他自己,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他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有如一尊冰冷的雕塑。

第33章 楚留香传奇㈤() 
乔衡下不去手,他觉得自己应该更狠心更果决一点,但他终还是无法做到。

    当你在凝望深渊时,深渊也在凝望着你。

    从没有哪一刻,他对这句话的理解能比得上现在。

    他觉得自己此时已经站在了悬崖峭壁边,如临深渊,他向下看去,深渊也在无声地回视着他。他苦苦地死守着最后的底线,他再清楚不过,但凡自己有少许行差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他是多么的希望,此时的华真真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大魔头,这样他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杀了她,就像他曾经做过的这类事一样,也许在此之后他还能为自己肃清武林败类的行为而小小的愉悦一下。

    他在不停地说服自己,只要现在就把她解决了,就等于为自己提前消除了一个巨大的隐患。

    然而,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做。

    他沉默着坐在车厢里,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动了一下。他抬起手臂,将挂在一旁的一件玄色大氅取了下来,随手盖在了华真真的身上。

    而他的神情,一如之前那般平淡,毫不见温情。

    华真真以为自己死定了,不过她没有死。

    她于一道悠扬的笛声中醒来,音韵轻柔飘渺,闻之如天降甘霖,洗尽凡尘喧嚣,又如轻妙之风,幽幽绕耳,带出一丝苍凉。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竹榻上。她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阵刺痛,同时嗓子也生疼,看起来是伤到声带了。

    她顺着笛声,来到了房间外。

    只见一青衣白衫之人立于院落中,他手持一根竹笛,她所听到的笛声正是出自此人。她看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能吹出这等笛音的人,必然也是一位光风霁月的人物。

    她尽量保持着安静,生怕扰到他。

    对方似是早已听到了身后有人到来,笛音戛然而止,他慢慢地转过身,华真真的瞳孔蓦地缩了一下。

    乔衡平和地说:“姑娘醒来了?如此真是太好了。既如此,华小姐也算是欠我一命了,华小姐今后就跟在我身边可好?”要是就这样放她离开,他实在放心不下。

    要杀她的人是他,最后不杀她的那个人也是他,到头来,自己还要为此平白欠了他一条命,这世上哪有这种歪理?!

    华真真的双眼里再次盈满了泪水,这次真的因为心中悲悸彷徨,而不是刻意为之。说白了,就算几年后的她武艺高强,比起石观音、水母阴姬等人也不遑多让,然今年的她至多也不过才二八年华,甚至还不到十六岁,她的武功也还未达到那种登临绝顶的地步,江湖经验更是不过尔尔。

    初次离开隐居之地,行走江湖,就历经这种生死之劫,此种境遇,让她如何能忍住垂泪的欲/望。

    也许是平日里的做戏伪装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即使忍不住哭了出来,也是无声的,再铁石心肠的人在她这种无声的垂泪之下怕是也要化百炼钢为绕指柔,虽然她此时的哭泣完全是由心而发,全无其他附加目的。

    乔衡静静地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他才有些不确定的疑惑道:“姑娘可是哭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本来难以自控的哭出来,就让华真真觉得有些难堪了,如今还要被他明知故问一番,一时间,她只觉得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可憎的人了。

    她颤着声音问:“事到如今,公子何必还要如此为难耍弄我?”

    乔衡说:“抱歉,这倒是我的疏忽了。”

    华真真见他又是温文有礼的作揖,又是语调舒缓的道歉,一副客气至极的态度,如此洒然舒朗的做派,若非她的脖子还疼得厉害,她估计都要以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臆想了。但之前的一切的确都是真实的,那个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也的确是他。

    紧接着,她又听对方道:“在下目不能视,此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见谅。”

    华真真一怔,她道:“你是个瞎子?”话一出口,她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点太不客气,听起来有点像是在故意刺激对方了。

    乔衡却是毫不避讳地承认道:“对,我是个瞎子。”

    华真真呆呆地看着他的双眼,又道:“你竟是个瞎子?”

    乔衡习惯性地回了一句:“不止姑娘一人认为我实在不像一个瞎子,但我的确是一个瞎子。”

    华真真觉得自己该幸灾乐祸一把的,但在此之前,她却突然想起了自己刚刚推门而出时,看到的那幅画面。对方立于飒飒秋风中,宽袖长衫随风而动,带出几分形销骨立之感,仅是一个背影,就显露出骨子里的风流蕴藉。

    这样一个人,却是一个瞎子。

    她愣了愣,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在他眼前晃一晃,然而她刚伸出手却又马上收回。她微微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掩去中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她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太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

    楚留香近日见到一个怪人,一个很有意思的怪人。

    他有一辆朴实无华却典雅厚重的马车,马车没什么特殊的,特殊的拉车的马。那是一匹乌云踏雪,上好的千里马,当朝金大将军也有一匹。

    马是好马,只是不该用来拉车,可它偏偏被人用来拉车了。

    这个怪人有一个同样奇怪的下属,他是一个车夫。

    这个车夫本也年轻英俊,可惜面有疤痕。他沉默极了,也严肃极了,他是如此的不苟言笑,鲜少主动与与外人交谈。他对他主人的态度是如此的恭敬,恭敬到如果他的主人开玩笑让他去死,他都会毫不怀疑、毫不犹豫的去死的地步,至少楚留香是这样认为的。

    下属是好下属,只是不该屈居为一介车夫,可他偏偏就是一个车夫。

    这个怪人还有一个女伴,那是一个羞答答的姑娘。她长得秀气极了,既腼腆又怕生,说话也柔声细语的,如春风拂柳,那一抹纤纤倩影,我见犹怜。

    她看起来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姑娘了,但或许是楚留香先入为主的顾念的缘故,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姑娘也有些古怪。

    当然,最古怪的还是他们的主人。

    他们的主人看起来就是一位文质彬彬的公子,然而这位身上带着少许书卷气的佳公子。他看书从来不用自己的双眼,他只听别人给自己读书。

    明明是一副骄奢淫逸的架势,却全然无法让人感到排斥,反而无端让人感到心生好感。

    此时正值晌午,酒楼里人满为患,处处喧嚣。

    楚留香他向小二要了一壶酒,一叠小菜,正独自坐在一桌上,小饮小酌着。

    而那几个怪人正坐在不远处的一桌上,这世上少有主人肯与自家仆从共聚一桌,但那人偏这样做了,只因为酒楼里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闲桌子,他就如此理所当然的让他的仆从与他做到一起了。

    那个怪人的车夫,仍旧摆着一副别人欠了他八百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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