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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综]天生反派-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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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又犹豫起来,她拉住伯爵的衣袖,轻轻向下拽了拽。

    乔衡以为她是有事情要对自己说,便微微低头。

    辛德瑞拉用另一只手环上他脖颈,她抬起头。

    乔衡侧了下头,那个本该印在年轻的伯爵双唇上的吻,自他的唇角一擦而过。

    他不轻不重地推拒了一下辛德瑞拉。

    辛德瑞拉的脸色变得极其苍白,几乎是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她艰涩地开口:“对不起,冒犯您了。”

    她松开自己的手臂,指尖紧扣住衣袖。

    这时候,在几位公爵和侯爵的带领下,国王和王后,以及王子出现在舞场上。

    王子穿着一身白底金边礼服,腰佩一柄镶嵌着蓝宝石骑士剑。他的脸上洋溢着热情又恰到何处的笑容,举手抬足间无不合乎礼仪。

    曼尼菲克伯爵夫人的两个女儿一瞬不瞬地盯着王子,双颊激动地泛起红晕。

    她压低了声音,凑在自己两个女儿耳边说道:“打起精神来,表现得自然些,争取让王子注意到你们。”

    在王子路过她们时,两个女孩脸上的笑容别提有多亲/热了,但王子的视线却连停留都没停留在他们身上。

    乐团在国王出现后,更加卖力地演奏着曲子。

    几个正在与男伴跳舞的年轻女孩,立即收起了之前的散漫,舞姿美丽极了。

    辛德瑞拉对此毫不关心,她像是在看着地面,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看。

    忽然间,一双手轻轻扣上她的下颌,冰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为什么哭?”年轻的伯爵不解地问。

    听他这样一说,辛德瑞拉这才察觉到自己竟然流泪了。

    辛德瑞拉一扭头,挣脱他的手指。

    显然,这是乔衡第一次遭到辛德瑞拉的反抗。

    辛德瑞拉只觉得自己的泪水止也止不住,她问:“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第25章 王子番外() 
再循规蹈矩、温和守礼的人;也总会有一个懵懂恣意的童年。

    王子小时候;要比他成年后还要执拗。虽然他从不吵不闹;却鲜少听从他人的意见。

    幼年时的王子无比热爱画画;他推拒了国王给他安排的大部分课程;只留下绘画和必学的那几项,让国王和王后操碎了心。

    若他还有个兄长;国王一定不会反对他如此沉溺艺术,但王子可是要继承王位;登机称王的。一个只懂得拿着画笔涂抹画布的王子,怎么可能治理好一个国家呢?

    不仅如此,王子他整天泡在画室里;除去那份在绘画上的执拗外,倒是养成了一副稍显荏弱的性子。

    国王怎么会容许自己的下一任继承者是这个样子,于是他只好下狠招了。

    王子与格兰特伯爵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出现在这样一个背景下。

    那时的格兰特伯爵还没有被国王封爵,国王让王子直接称他为老师。

    没错,就是“老师”。格兰特伯爵是国王为王子找来的剑术老师,而王子那年也不过刚刚十三岁。

    格兰特伯爵自一片蔷薇花丛中走到王子面前,不论是他那不急不缓的优雅步伐,还是他那张苍白年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年纪的面孔,都显得他更像一个哪家的贵族公子,而不是一个本领卓绝的剑术师。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年幼的王子面前,单膝跪下,向他行了一礼,“日安,殿下。”

    王子自他走近时,就下意识地屏住了呼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有那么一瞬间,他升出了一种想要离开这里,离这个所谓的老师越远越好的念头。

    对方的声音中满是谦恭,明明对方的一言一行都显得如此郑重,王子却总觉的对方的内心深处深藏着一丝不以为意。

    于是,王子就这样被国王硬逼着认了一个剑术老师。

    其实国王介绍格兰特伯爵给王子认识时,不仅仅是为他找了一个剑术老师那么简单,更是存着为他找了一个杰出的骑士来保护他的意思。

    否则这位剑术老师也不会一上来就向他单膝跪下,而王子这时应该做的,就是接受他的效忠。

    或许王子此时是被第一次见面的格兰特伯爵骇住了,又或许王子正因为自己被强认下一个老师有点不高心从而走神了,总而言之,王子忘了立即接受格兰特伯爵的效忠。

    当国王有点不悦地叫了一声王子的名字,王子回过神来时,从时机上来说是有点晚了的。

    那实在是一副很尴尬的场面,国王安排来给王子效忠的骑士,却被王子无声的拒绝了,虽然王子的本意并非如此。

    不知是谁低笑出声,又被国王用眼神制止了。

    那个被国王邀请来的年轻人沉默着单膝跪在地面上,一动不动。一阵清风拂过,几片花瓣落在他的肩头,他也不曾伸手拂去。

    王子有些无措,他明白自己在无意间羞辱了一个原本要效忠他的骑士。

    在国王的示意下,当时的格兰特伯爵缓缓站起身来他面上不见丝毫羞恼,如他来时一样,仍然是那副冷静自持的样子。他垂着眼眸,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眼神。

    很难想像,格兰特伯爵是如何忍住那份轻侮的,亦或是他根本没有将其看在眼里。

    不,并不只是这样。

    王子恍惚觉得,他就像是习惯了这种情况一样。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他就是这样觉得。

    对方不是懒得生气,也不是真的不计较,而是疲于应付。

    这件事情顶多只能算是一件小插曲,也就这样过去了。

    虽然认下了这么一个剑术老师,但酷爱绘画的王子,怎么可能会喜欢“野蛮”的剑术?与他学习绘画时那种专心致志的劲头相比,他学习剑术时的态度完全可以称得上懈怠散漫了。

    虽然如此,但还是不得不说,格兰特伯爵的确是王子见过的最好的老师。

    自始至终,王子都不曾见过格兰特伯爵生气发火的样子。

    无论自己在剑术上是显得愚笨还是聪慧,又或是不学无术,他总是能配合着自己的步导自己。

    不过若是有人以为他会在考校时防水,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严苛到王子有时会想,是不是他在故意趁机报复自己?

    这样想的并非只有他一个人,他的一个女仆就这样对他说了。

    此时的王子显然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他的礼仪老师教导他最好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

    当格兰特伯爵从一侧缓步走出来时,王子和身边的女仆的身子都僵住了。

    虽然那话是女仆说的,王子只是在心底这样想了想并没有说出来,他却总觉得对方好像已经完全察觉到了他的心思。

    在这人面前,他似乎总是出丑。

    “老师。”王子想解释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

    格兰特伯爵也没有针对之前的污蔑为自己说什么辩解的话,他只是冷冷地看了那个女仆一眼。

    那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孤高与轻蔑,就像是在说:他也配?!

    王子只觉得有一股子闷气憋在心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第二天他在见到格兰特伯爵时,那双银灰色的眼睛里是一如既往的平和与沉静,言谈举止间仍然是堪称完美的恭敬有礼,就好似之前他所看到的那个眼神只是一个错觉。

    第一次,他决定认真学习剑术。

    他认真地观摩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拔剑,挥剑,对方手持利剑的身影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

    没人喜欢被瞧不起,他也不例外。

    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进步得足够多了,对方就会毫不留情的用残酷的现实,将他打击得体无完肤。

    单打独斗中,王子有信心能在十招内打败自己的骑士护卫队中的每个成员。但却没信心能在格兰特伯爵手下撑过十招。

    他不曾赢过老师,从不曾。

    当老师他受封伯爵后,王子就很少再直接称呼他为老师了。

    因为他还记得,当初自己与格兰特伯爵的第一次见面时何等的尴尬。

    他一直都记得的,对方当时并非是不在乎。

    他也一直都很想向格兰特伯爵解释一下当时他真不是故意推拒了效忠的,然而每每话都舌尖上都吐不出来。

    “伯爵”

    格兰特伯爵看向王子:“?”

    “不,没事。”王子窘迫地干咳了一下。

    格兰特伯爵只是说道:“嗓子痒就多喝水。”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个番外调节一下,这是在主角还没遇到灰姑娘之前的事情,也就是王子还没黑化之前。

    唔,我在犹豫要不要把王子三振出局,拆了官配,让灰姑娘和男主相亲相爱。

第26章 灰姑娘(十)() 
“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乔衡并没有立即为自己解释什么。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了辛德瑞拉一小会儿。他那双银灰色的眼睛里既看不出被反抗的不悦;也没有被质问的尴尬;然而也不是什么故作高深、神秘莫测的样子。

    这双眼睛里所展现出来的,只不过是一副最完美的倾听者合该拥有的神情罢了;静默又沉静。

    除此之外;也许这位深得国王陛下信任宠爱的伯爵在听完后;还针对这个问题顺着思考了几秒钟;认真的;深入的。

    辛德瑞拉近乎带着几分迷醉地注视着这双眼睛,几乎忘记了之前耍了点小脾气的人正是她自己。

    自母亲去世后;他是第一个愿意用如此专注耐心的神情听自己讲话的人;也是第一个会在意她的意愿的存在。

    她明明清楚地知道;这位伯爵并不是一个性格温和的人,甚至不是他面上营造出来的那种淡漠;而是一种被深深地掩藏住的傲慢。

    可就是这样一个性格傲慢的极致的人;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将最温柔的一面掺杂在他的举止中。以至于模糊了她对他的认知;有时她竟也真的认为他是的确如此和善了,但她就这样宁愿自欺欺人下去。

    因为辛德瑞拉完全想不出自己怎样才能打动这样一个高傲的人,或许她根本就没有能触动他心扉的资本。这个认知每在她脑海中浮现起一次,她就愈发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感。

    她也愈发想知道,最初的自己――那个几乎一无是处的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被他看中,让他决定带她离开冰冷的曼尼菲克庄园。

    她打从内心深处期盼着,也许她也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优秀之处。

    ――辛德瑞拉有什么优秀之处?

    其实乔衡是不会在乎答案的。

    说白了,他所做的一切,从本质上说不过是一个以局外者自居的人,对一个身陷囹圄的局内人的怜悯,与高高在上的施舍罢了。

    就好像他这样做了,就能证明他过得比这位未来的世界宠儿、天之骄女要更为幸福美满一样。

    若要问这里面有多少出自真心的情分,他可以很诚实地回答,大概连十分之一都没有吧,仅有的那半分丝毫,也满是阴晦。

    乔衡垂下眼睫,看着刚才被辛德瑞拉下意识挣开的右手,最终他只是说道:“先擦擦眼泪吧。”

    舞厅内萦绕着悠扬的音乐弥漫,期间掺杂着名媛绅士们音量恰到好处的攀谈声。

    即使有着诸多声音的干扰,青年的话语仍然是唯一被辛德瑞拉听入耳中的声音,她眼中看到的也只有他一人。

    不过对于乔衡来说,这来自四面八方的杂音却给他带来了一定程度上的困扰。明明这些杂音还完全达不到可以称之为噪声的地步,他却已经有些不堪忍受了。

    仿佛无数根纤细到极致的铁丝钻入脑海,在大脑里肆意穿梭搅动。

    即使已经有些习惯这总是突如其来的头痛,乔衡还是忍不住在一刹那间苍白了脸色。他的视线都因这骤然间降临的疼痛,黑暗了一瞬。

    青年不动声色,没人发现他短暂的失明了一秒。

    乔衡几乎难以遏止心底涌现出的烦躁。

    每一个世界,在他成功替代身体原主人后,每每浮现在他身上的――身体原主人不曾有过的――异样病痛,不过是肉/体对于陌生灵魂的正常排异反应,然而就是这些“正常”现象,却无一不在提醒他,他不过是个异域来客,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异端。

    从很早之前开始,辛德瑞拉就已经习惯了用视线追逐乔衡的身影,看着他的目光。没人会比她更为熟悉他的神情变化意味着什么了。

    她有些慌乱地看着他,然后担忧地询问道:“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之前的别扭、质询,全被她抛到了脑后。

    乔衡拒绝了辛德瑞拉的提议。

    他看了眼舞厅中或成双成对或三三两两聚集到一起的年轻人们,说:“你为什么不过去,和他们聊聊呢?我一个人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就可以,不必太在意我。”

    辛德瑞拉稍稍放下心来,但又有一阵落寞随之而来。

    她用那双明媚而清澈的眼眸注视着对面的青年,说:“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总是不愿多解释任何一句话,让人完全摸不清您的心思。或许是您认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也或许是您认为这一切都不值得、不屑于对他人提起。就好比现在,我甚至不能判断您现在是已经不头痛了,还是您只是在假装无事地硬撑着。”

    她想问一问青年,他这样难道不累吗?

    会不累吗?

    会累的吧。

    这种无法与他人交心的生活,她当年在曼尼菲克庄园里也曾体验过,那绝对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美妙经历。曾经的她是不得不这样做,而他,则是主动的为自己的行为方针做出了这项选择。

    而她却对能让他做出这种生活法师的过去经历一无所知。

    “并不是。”乔衡的双眼倒映进水晶吊灯上的细碎烛光,掩去了眼底深处的情绪。他又重复了一遍,“并不是。”

    别无二致的音量,语气却是截然不同。第一遍的语气是带着几分怅惘的追思,而第二边则变成了潜藏着笃定之意的陈述。

    除去青年自己,没人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并不是一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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