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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综]天生反派-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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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兵军官不熟悉方生,但他知道凡是以“方”字开头的少林弟子,都与少林寺掌门同辈,佛法精深,武功高强。

    “我姓旁。”这名旁姓将军清楚陛下如今对江湖是个怎样的态度,因此也无意与这方生大师深交,就只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姓氏。

    方生大师和颜悦色地道:“旁将军,少林与嵩山派毗邻而居,今日偶然得见嵩山弟子被朝廷带走,不知这是所为何事?我等彼此同为江湖正道,向来守望相助,此番既然遇上了,免不了多嘴问上几句,还请将军勿怪。”

    等五岳剑派问起此事来,也好给个交代。

    旁将军见方生大师从头到尾都客客气气,就说:“此事不是什么机密,大师既然问起来了,告诉大师也无妨。这嵩山弟子杀害朝廷命官,刘参将一家被其灭了满门,正要把他们抓回去审理。”

    “将军口中的刘参将可是指的衡山的刘正风?”

    旁将军说:“正是。”

    方生大师闭目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带着几位小辈僧人对旁将军谢过:“多谢旁将军告知缘由。”

    然后退到了一边。

    “方生大师!救救我等!”嵩山派弟子急了,忙喊道。

    旁边负责看守的官兵用布把他嘴堵起来,说:“闭嘴,若尔等是无辜的,到时候自然会把你们放回来。”

    嵩山派弟子听了这话,脸上不见庆幸,反而变得一片惨白。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抽了QAQ

    后面还有两更,大家试试能不能刷出来

    今天女配也会更新,不过大概要稍迟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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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心病不可医() 
而今; 随着朝廷的一步步动作; 江湖中尽人皆知那所谓的六元及第的状元郎; 就是福威镖局的遗孤; 乔衡的身份已不再是秘密。

    皇帝早就等着这一日了。

    在年少的皇帝看来,乔卿当初隐姓埋名不过是无奈之举,然而他实在不忍心看着乔卿忍气吞声; 从此顶着一个陌生的名号生活下去。

    乔卿无所求; 是因为对方淡泊名利; 但他这个做皇帝的,要是把这当做理所当然,不予以庇护嘉奖,那他就是废物了。

    林家、刘家灭门案又一次被呈至御案前重新审理。

    这一次乔衡倒是没有责怪小皇帝的自作主张,自从他的身份被江湖人揭开后; 现在的他哪怕再自称乔衡,众人心里默认的依然是林平之这个名字。

    刘芹得知此事后,比起大仇得报的快/感; 感受到的更多的是终于尘埃落定的疲惫。

    然后他才在一种惊愕中反应过来,近来的传闻都是真的,他所仰慕着的乔大人; 真的就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

    “林平之……”

    怎么可能!

    但是,在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却又忍不住觉得“理应如此”。

    那人明明看上去是个再传统不过的文人,却深藏着一手精妙绝伦的剑法,对江湖事更是熟稔于心。

    江湖上的用剑高手; 大多集中在五岳剑派内,然而曾经身为衡山弟子的刘芹,很清楚五岳里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至于那些豪侠散客,但凡有人能有乔衡一半的功夫,又怎会在江湖上一直默默无闻?

    那个时候的他完全把福威镖局忽略了过去。

    如今被捅破窗户纸,在初时的震惊过去之后,他心底里的一切疑惑也都迎刃而解。

    福威镖局初创时,同样是以剑法闻名!林家的辟邪剑谱,至今仍搅得江湖上一片腥风血雨。

    当年林远图以一手辟邪剑闯荡江湖时,也曾与衡山派的高手切磋过。比起你的朋友,有的时候反而是你的对手更熟悉你的武功。

    难怪乔衡居然会衡山云雾十三式。

    然后,乔衡又将这剑法传给了他。

    真是兜兜转转又是一个圈。

    刘芹问乔衡:“那我现在,到底该如何称呼你才好?”

    乔衡不假思索地说:“林平之已经死了,叫我乔衡。”他这样说着,却不觉得会有多少人明白这句话里的深意,反正他说实话时,总是没多少人相信。

    ……

    乔衡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皇帝无意间想到这么一个问题,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一道清瘦挺拔的身影。

    殿试时,他第一次见到乔衡。

    不得不说,对方的相貌实在出众,令人见之难忘。论仪度,比他年长者,少了那份青年人特有的风华正茂之感,与他大致同龄者,又缺了一份处事不惊的镇定,以及连中五元滋养出来的底气。

    以至于乔衡站在殿中,有如北辰星拱一般,当下他就明白了,内阁暗定的状元怕是就落在此人身上了。

    自古以来科举就有“容选”的潜规则,他本身就已连中五元,又姿容出众,状元非他莫属。

    如果说他对乔衡的第一印象,还只是肤浅的停留在皮相上,但随着日后的相处,他对这副好相貌的深刻印象反而越发模糊暗淡了。

    比他容貌更瞩目的,是他这个人本身。

    皇帝一直认为乔衡居于修撰之位太过屈才,他曾对乔衡许诺,时机一到就为其晋升官职,然而对方听了此话,竟只是轻轻应道:“好,那臣就等着陛下了。”

    没有诚惶诚恐,更没有说什么肝脑涂地。

    当他赏下金银珠宝时,对方的眼中也不见惊喜。

    在他直接询问有什么需要时,乔衡竟只是从他的内库里索取了几株药。他知道乔衡身体不好,可是如果说对方最宝贵的是自己的性命,但每当太医为其诊过脉,又自认医术不精时,也不见乔衡的脸上有丝毫失落。

    乔卿向来无欲无求,就好像他对此世的所有眷恋,都已经随着福威镖局的覆灭一同离去了一样。他如今仍坚持着撑下去,全凭着心底的一股执念。

    皇帝甚至有些怀疑,江湖事彻底解决后,乔卿就会直接辞官而去。

    皇帝叹了一口气。

    秋风瑟瑟,夏日还算凉爽的大殿,此时就有些阴冷了。

    皇帝让内侍把窗户关上,然后他对身边人吩咐道:“你去针工局叫几个人,去乔卿家里走一趟,给他多做几件适宜的衣裳。”

    太监低头接下皇帝的口谕。

    虽然朝中乔姓大臣不止一人,但太监明白皇帝口中的“乔卿”指的只会是乔修撰。

    太监回忆了一下,说:“前段时日山西那边新进上来一批浅青色织锦潞绸,那颜色正适合乔大人。”

    皇帝说:“既然如此,那就用这批料子吧。”

    皇帝心知乔衡向来不擅长看顾自身,前些日子天气转换得有些急促,他曾想派过去几个宫中内侍照顾对方日常起居,却被乔衡又一次的出言婉拒了。

    而且对方还说:“陛下放下,我怎会对自己不上心。”

    皇帝不信他,就像前段时间江湖人在乔卿颈间留下的道伤,这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有痊愈。

    有些事情皇帝不是不理解。

    于乔卿而言,最为关心他的人,无非是对方的父母,然而据悉林家夫妇一死一失踪。他不必再考虑自己偶尔的疏忽会不会伤到亲人的心,也不用再担心自己受伤后该如何向父母交代。

    长此以往,自然而然的就对自己不上心了。

    因为无人在意,所以更肆无忌惮。

    但是,皇帝在感情上能理解这种心态,理智上却无法赞同。

    胡思乱想着,皇帝又认真地嘱咐道:“别光做秋天的衣物,冬日的衣裳一起置备好。让太医最近去的勤一些,对了,别忘了把脉案呈上来,朕要看。”

    最近为了科举改革一事,乔衡费了不少精力。

    如今林家灭门之仇已报,乔卿本该歇息一下了,但他没有。对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皇帝心里清楚。他有些愧疚,但今时今日的局面他期盼已久,不能错失良机,他尽量在其他事情上弥补吧。

    太监笑道:“陛下放心,奴婢一定把话带到太医院。”

    作为贴身侍奉皇帝的内侍,他太清楚乔修撰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了,他可不敢在这上面使绊子耽误事情。

    ……

    话说嵩山派弟子被抓一事,而今已经传遍了江湖。

    原以为此事已经告一段落的众江湖人,不得不再次打起了精神,不过此时他们心中,之前暗藏的些许逃避心理已经荡然无存。

    那林平之是真心恨上了江湖人呢,居然把刘正风一家的灭门案都掀了出来。然而人在江湖,谁没有几本旧账,这才是最为令人担忧的。

    洛阳,金刀门王家——

    朱红漆大门紧闭,一副再明显不过的闭门谢客姿态。

    王家家境富庶,在中州一代享有盛名,家主王老爷子为人豪爽,平日里宾客不断,如今这般深居简出的作态却是十分罕见。

    话说,王老爷子有一女儿,嫁去了福州。他那女婿,不是别人,正是福威镖局曾经的总镖头,林震南。

    众多江湖人心想,那林平之便是再疯狂,总不至于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于是这段时间,五岳剑派乃至少林武当的弟子,都前来拜访,希望王老爷子能做个说客,看看能不能调和一下双方的关系。

    此时,王老爷子正坐于正堂内,他虽已年过七十,但仍精神抖擞,目光矍铄。

    他下意识地想要转一转手中把玩着的金胆,然而摸了空。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那两枚陪伴他许久的金胆,前不久时他没控制好情绪一不小心捏碎了。

    长子王伯奋坐于一侧,双眉紧锁,面色严肃。

    他曾经见过平之一面,然而对方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两人就这般错过了。现在想来,算一算时间的话,那时候应该正是平之进京赶考的时候。

    他明白,平之不主动相认是不想牵连王家,但是若是双方能早些相认,他这外甥也能少吃些苦。

    王伯奋开口道:“父亲,平之那边……”

    他话说到一半,堂外走来一个弟子。

    王伯奋停下口中的话。

    那弟子进来后先是行了个礼,然后说:“弟子有事来报,门外有客来访,他说……”

    王老爷子抬手打断他的话,说:“从现在开始,再有人为了林家的事上门,就说我已经病了,谁也不见。”

    这些人的来意他当然清楚。但他王家根本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江湖门派,能发展至今,与士绅商贾的关系要远比寻常的武林门派更为密切,比起江湖人更像生意人,此事一旦弄不好就两面不是人,连立门之基都没有了。

    弟子:“是!”

    他转身离去,然而他刚离开正堂,就见一佩剑的中年男子迎面而来,来者正是那个此时应该等候在朱漆门外的来客。

    他连忙上前拦住,呵责道:“为何擅闯金刀门?”

    那男子没有理会这名弟子,径直走入了王老爷子与王伯奋所在的正堂。

    林震南一把扯下自己的易/容面具,说:“岳父,是我。”

第153章 心病不可医() 
王老爷子又惊又喜地站了起来; 他说:“震南!”

    然后他就见林震南双膝磕在地面上; 向他叩首。他知道林震南这是什么意思; 他嘴唇微动;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早已接受自己女儿过世的事实了。

    他忙把林震南扶起来:“起来吧,好歹你和平之还活着。”

    听到平之这个名字; 林震南的眼中似有波动。

    王伯奋离开正堂; 然后勒令看到林震南的诸多弟子不得透露今天的事情; 又吩咐众人加强巡逻,若今日有武林人士前来造访,宁可将其打出去,也不能让他们进来。

    当王伯奋回到正堂的时候,林震南与王老爷子正聊到紧要关头。

    “你今日来得正是时候; 不瞒你说,你来之前我和伯奋正在讨论平之的事情。你去京城见过平之了吗?”

    “见过了。”林震南语气低沉。

    王老爷子见他这副语气,便以为平之那边遇到了什么麻烦。他又问:“他在京城过得不好吗?”

    林震南心说; 平之已经死了。

    若问的是那个鹊巢鸠占之人,那他现在过得是好极了,圣心在握; 高居庙堂,生活清贵,有何处不好呢?

    只是当林震南即将说出口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那每日都不曾断下,端起碗来直接喝水似一饮而尽的汤药; 以及对方心疾发作时,故作无事发生的平静之态。

    他曾见过那青年在夜色渐深时静坐于窗前,他、一手支颐,一手拿着铁丝,偶尔轻轻撩/拨一下烛火,然后这一坐就是一个时辰。

    那时的他还不解地问:“你怎么了?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青年回答:“无事,我只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些什么为好。”

    林震南烦躁地端起茶碗,小饮了一口已经冷下来的茶水。

    在外人眼中,王老爷子总是一副胸怀开阔的爽朗模样,好像有几分不拘小节,实则他心细如发。

    他看着林震南,目光锋锐逼人:“看来是过得不好了。”

    林震南不做声。

    “今日咱们父子俩敞开天窗说亮话,现在江湖上是个什么情形想来不必我多说。你既然已经见过平之了,青城派的人也死绝了,那我就问问你,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平之他现在又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管不了他。”林震南回答道。

    王老爷子咄咄发问:“你觉得自己管不了他,就破罐子破摔,干脆不做任何打算了?不,你这个当父亲的,又怎么会管不了他?”

    王伯奋插口道:“妹夫,这件事你们必须拿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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