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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综]天生反派-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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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估摸着,等他和郭靖比完武,身上的银两大概也被自己这两双手给耗干净了。他就当是老天爷也在费尽周折的想赶他回终南山了。

    此外,他还拜托醉仙楼掌柜给丘处机留了个口信,假若他到了,自然知道该如何找到自己。

    晨光清清,春雨蒙蒙。

    细密的牛毛雨打在乌瓦上,带出一片朦胧。

    一袭白衣的青年站在院落中,一手持剑,细雨迷蒙下,舞出一片剑光。全真剑法中正平和,不偏不倚,朴实无华,自有一股名门大气暗含其中。

    衣袂翻飞间,手中的利剑配合着带出一道道冷厉的光华。

    他正在练习的是全真剑法中的第二剑,先是一招“春意阑珊”,他平静中透着几分冷漠的双眼,无由来的让这一式中的凄凉之意凸现出来。然后是一式“斜风细雨”,灵巧的舞剑时产生道道剑风,细密缠绵地缠绕穿梭在牛毛雨中,纠扰不休。

    紧接着,他却是不按常理的来了第六剑中的“杏花疏影”,一剑指向身侧的老树,枝桠上仅剩下的一朵鲜嫩粉白的杏花被剑风削下来,悠悠地掉落在甫被细雨打湿了的地面上。最后,他用同为第六剑中的“聚万落千”来收尾,剑光澔澔涆涆,接连不绝。

    这一人一剑,竟比这春意朦胧的美景还要烂漫上三分。

    他手腕扭动间带动剑柄,霎时间剑刃翻飞,就在这最后一式“聚万落千”即将彻底结束时——

    “当啷”一声,在院落内响起。

    乔衡手中的剑毫无预兆地掉落在地面上,剑身犹自清颤嗡鸣着。

    正站在大门口,准备为自己的徒弟叫声好的丘处机,被乔衡这即将收剑时的“神来之笔”给噎了个正着,憋得好生难受。

    他忍不住斥道:“可是走神了?刚才在想什么呢!连剑都握不稳,刚入门的弟子在练剑时都不会出现这种差错!”

    这熟悉的说话声,让乔衡一下子就辨出了来人是谁,他转身看向大门口。

    “师父,您什么时候到的嘉兴?”

    丘处机的怒气来得快也消得快,他说:“今日刚到的,一接到你在醉仙楼留的口信就过来了。”说着,他一脚迈进院落内。

    乔衡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利剑,把它重新插回剑鞘里,然后连鞘带剑放到了一旁的石桌上。

    刚才看徒弟练剑,倒没功夫注意别的。现下乔衡不练剑了,丘处机也注意到他的脸色了。

    这个时候,原本的细密小雨似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丘处机走到乔衡身边本想先给他把一下脉,但又觉得天色不好,于是他说:“先进屋。”他转身向着内室走去。

    乔衡跟在丘处机身后,然后一手搭上刚才舞剑的右手腕,不轻不重地握了两下,右手手指蜷缩了一下。

    到了室内,丘处机在木椅上坐下。他说:“你也坐,我给你把把脉。”

    乔衡在丘处机身侧坐下,两张木椅间隔着一张摆放茶盏的高脚小方桌。他把手腕放在桌面上,丘处机把手覆上。

    在王重阳的教导之下,全真七子人人会医。莫看丘处机脾气暴躁,但他的医术本领在全真教内当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更著有摄生消息论一书。但他怕自己关心则乱,又心知自己所炼武功不适清修,这才让乔衡跟着马钰。

    丘处机一搭上手指就觉得不对,他直接握起乔衡的手腕,两道真气灌入其中,察觉里面隐隐的经脉堵塞之意,他又惊又怒道:“你这是怎么了?!”

    乔衡自知瞒不过师父,如实道来:“弟子一时大意,在太湖附近被段天德抓住。段天德欲废掉弟子,弟子不慎受了点暗伤。”

    “段天德”

    丘处机听到这个名字的刹那间,不禁浑身一震。

    他哪会忘记这人!此人受了完颜洪烈指使,正是害得郭啸天、杨铁心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他就是死也不可能忘却此事。

    丘处机一边听着乔衡讲的太湖上与归云庄里发生的事,一边输入内力检查着他这个徒弟的两只手腕,然后又耐下性子却仍旧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的为他把脉。

    同时,脑海中又不自觉的回想起,之前他这个徒弟练剑时,手中剑脱手而落的场景。

    他刚才还训斥了他一句,也不知徒弟他那时心里什么滋味,可他又真的做不到扯下脸皮向徒弟道歉。

    “那段天德”丘处机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丘处机也拿捏不好自家弟子对段天德这人是个什么心思,是恨?是怨?可是他说话的语气自始至终都一派冷静,毫无怨怼起伏。可他若是不恨段天德,恨得会是谁?完颜洪烈还是自己这个做师父的?

    这些年来,他无数次的设想,如果当年他没有路过牛家村,是不是就没有后来的种种了。而今,杨兄唯一的儿子,他与马钰悉心呵护、宠爱着的徒弟,也栽在了段天德手里。

    这一切,是完颜洪烈的错误,同样也是段天德这个小人的错误,然而也更是自己的错误。

    他就不明白了,如果上天要报应,也该落在完颜洪烈头上,就算落在自己身上也好,为何偏要落在无辜人身上。

    紧跟着,他又想到,如果这个徒弟与杨铁心父子相认的那个晚上,他当时能拦住徒弟的离开,决意与他同行哪会发生这样的事。

    末了,丘处机只是问了一句:“他是真的死了?”

    “弟子亲眼所见。”

    丘处机面色沉沉,外人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收回了搭脉的手,问:“说说手腕的感觉。”

    乔衡揉了揉手腕:“平时无事,只是偶尔会酸胀无力,阴天下雨时感觉尤甚。”

    丘处机太清楚一双手对于武者来说意味着什么。从古到今,这世上出现过双腿尽断却名扬天下的高手,但有人听说过不能用双手的一流高手吗?至少丘处机没听说过。

    即使乔衡的双腕还没伤到这种地步,也不由得丘处机不紧张。

    丘处机说:“这武先不比了,我跟七怪说说,再拖个几月也无妨,先回全真教找你大师伯。”

    马钰尤擅针灸之道,前不久更是刚写了一篇天星十二穴治杂病歌。在丘处机看来,大师兄比他更擅长治疗这种暗伤。

    听到他这话,乔衡失神了一瞬。

    他明白师父的好意,无论是江南七怪、丘处机,还是郭靖也都等得起这几个月,但是他等不起这时间,即使只是几个月,他也不敢等。

    他现在只想着快点比完武,好回去拿到先天功,至于再之后的事情,他就不在乎了。只要这双手腕能熬得过与郭靖的比武,最后就算废了,他也认了。

    若是再等下去

    截止到现在,他已经失去味觉了,谁知道这区区几月间会再发生什么。

    靠天吗?希冀上天保佑?

    可是苍天一向以玩他取乐!

    他哪敢指望它!

    于是,乔衡说:“师父别急,若不是今日下雨天气阴凉,往日它就算酸疼起来也不过尔尔,习武练功毫无滞碍。师父用真气内力探查起来,看起来似乎很严重,但弟子能察觉出来,其实伤势无大碍。”

    丘处机苦心劝道:“你还年轻,不明白身体留下暗伤的坏处。你现在只是偶感酸疼,真到了厉害时候,这伤觉得会拖累得你一双手连抬都抬不起来。”

    乔衡说:“哪里有师父说的这么严重,今日已是三月二十一,再过几日就是二十四了,不过是几天的功夫,难道弟子还等不起了?何况我与郭兄已相识,我瞧得出我这位兄长是个心善之人,我们两人比武不过是切磋,点到为止,说不定用不了一盏茶就结束了,实在没什么需要担心的。江湖人士行走江湖时,难道还不曾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吗?弟子自认不输于人,更不是养在深闺受不得风吹雨打的夫人小姐,这点小伤实在不值得师父特意为我拖延赌约日期,弟子也实在不忍心师父因我之过被江南七怪讥笑。”

    如果真的无法说服丘处机,那他也只能老老实实跟着丘处机先回终南山了。往好处想,马钰当日说的是只要自己回全真教就给自己先天功,而自己也与完颜洪烈决裂,更被段天德祸害至此,一心加入全真教的决心也有了,想来就算自己还未曾与郭靖比武,只要大师伯当日不是说笑的,他应该就会依言给自己先天功。

    更何况,他记得马钰是不希望丘处机与江南七怪打赌一事的,说不定马钰还高兴着呢。

    但怕就怕,马钰认为自己是在诈伤:反正段天德在完颜洪烈是个宋人,死了也不打紧,自己骗来先天功,等“养好伤”后,再打着与郭靖比武的名义下山,直接带着武功秘籍逃之夭夭。

    不怪乔衡这样想,实在是曾经这样想他的人太多,多到他已经能够自然而然的进行换位思考了。吃一堑长一智,他要是再在这上面栽跟头,他只当自己的脑袋是木头做的!

    乔衡的口才实在是比丘处机这个惯会用武力的人要好上不知多少,而丘处机又根本不舍得对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弟子动用武力,更何况乔衡说得句句在理。在他的缠磨劝解下,丘处机有些痛苦地说:“好了,都依你的就是。只是你要知道,这赌约是为师提的,替为师完成这赌约却是你,为师本就心里不安,若你再出了什么事情,届时你让为师如何自处”别说是大师兄饶不了他,就连他这个做师父的都饶不了自己。

    乔衡笑道:“弟子晓得,师父放心就是。”

    丘处机原本还想提一提杨铁心和包惜弱,但见乔衡自见到自己到现在丝毫没有主动问起的意思,多少也有点明白了他的意思。

    又因着自家弟子双腕负伤,他心中内疚心痛之余已经无力多想些别的。

    一边是自己的好友,一边是自己最看重的徒弟,这取舍并不是那么好做的,丘处机在心底对杨铁心道了声歉,自己还是装个木头人吧,他是无法帮这个好友更多了。

    三月二十四这一日,江南七怪并郭靖一行人早早地来到了醉兴楼。不过说是江南七怪,其实只来了六人,张阿生早在很多年前就已死于陈玄风之手。

    不过与他们一道的还有王处一。

    丘处机来到醉兴楼后,看到王处一在这里,很是吃惊了一番。因为师兄弟几个都不赞同他与江南七怪的赌约,如今见到有师兄弟过来观战他心里很是欢喜。“师弟你来了!怎么不跟师兄我说一声。”

    王处一向丘处机点了点头,随口解释:“师弟对这场比武是好奇已久,就下山来看看。”

    乔衡从丘处机身后走出来,向王处一道了一句:“弟子见过师叔。”

    王处一先是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微微颔首,算是受了这份礼。

    郭靖自来到嘉兴后就一直心不在焉,义弟离开后就联系不上他了,完颜洪烈仍旧在找他,也不知道义弟现在情况如何。

    这日一早,他就在醉兴楼等着义弟了,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了跟在丘处机身后的乔衡,心中顿时如释重负。

    郭靖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弟弟,你当日一走了之,之后又一直了无音信,为兄心中好担心,如今见到你无事,我心中终于踏实了。”

    乔衡笑道:“让兄长担心是我的不是。”

    江南七怪之首柯镇恶语气平板的说:“你们兄弟两人感情倒是好,我竟不知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大大师父。”郭靖有些尴尬。当日乔衡离开,因着完颜洪烈的原因,他和陆冠英约好,绝对不能把乔衡的行踪透露出去,郭靖是个实心眼的人,说是不能透露出去,他还就真没说出去,就连面对江南七怪时都没说。

    柯镇恶一柱拐杖,哼了一声。

    丘处机趁机嘲道:“和个孩子生气算什么本事。”

    眼见两方又要扯一番嘴仗,王处一连忙插话说了几句,当了个和事老。

    整整一十八年,不论是江南七怪还是丘处机,都在等着今日的到来。其间历经的种种心酸苦楚实在是一言难尽。

    在双方都冷静下来后,也都不欲多耽搁时辰,只想尽快把那盼了十八年的赌约结果揭晓。

    柯镇恶:“靖儿,动手吧。”

    郭靖对乔衡一抱拳:“小心了。”

    乔衡也没多言,只是拔剑而立,一身青衣,颇显青葱峥嵘。

    就在这时,王处一突然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不咸不淡的对着乔衡说:“志康师侄,郭世侄用掌,你却用剑,岂不是在逞剑器之利?还不快把剑收起来。”

    

130 心病不可医() 
听到太监说被他召见的乔衡还未过来皇帝有些失望。

    殿内的宫人放轻了呼吸悄无声息得仿佛不存在于室内似的。一时间殿外拂过地面、掠过瓦檐的风声居然是最令人无法忽视的响动了。

    当脚步声自殿外由远及近的响起时,正在批阅奏折的少年皇帝慢慢地抬头,道:“可是乔修撰来了?”

    短短一会儿的功夫皇帝已是问了两遍乔修撰。

    他身边的太监眼观鼻鼻观心皇帝每问一次,就去门外查看一次。哪怕众人皆知从翰林院至此绝非一时半刻就能赶到的,但没有人敢对皇帝发出质疑。

    太监低眉垂目向皇帝汇报:“陛下容禀,乔修撰许是还在路上来人是中极殿大学士。”

    皇帝用手揉了揉眉心虽然不是他真正要等的人,但对于这位手握内阁权力的两朝元老于情于理他都要客气地接见一下这位阁老。

    太监为乔衡领路,虽然他知晓这位时常得到皇帝召见的状元郎大概早已将路线默记于心但他依然一丝不苟的做着自己应做的事情。

    乔衡向来不爱多话这一路上除非必要他鲜少出声。

    太监见多了向他奉承的人一时间倒也有些享受这种安静。而且他看得出来,这位乔修撰虽然不爱与他多加攀谈但这纯粹是性格使然,不是出于目中无人的傲慢。

    有些文臣武将面对他们这些太监时,哪怕嘴里喊得再亲热还是会忍不住流露出一丝鄙夷排斥。而江湖人更是由始至终都瞧不起他们这些阉人,甚至胆敢方面讥讽他们不男不女。

    正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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