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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我的女神是招魂师-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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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刚才说到先人留下了奴役天龙之法,就是说您可以控制它们的行动对吗?”苏睿问道。

    秦祥和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说道:“没有,没有。先人当年只是看出天龙对声音很灵敏,一些特殊的声调可以影响它们的行动。凭此摸索出一些大概的窍门。控制谈不上,这些畜生怎么可能控制住呢,不行的……”

    秦祥和嘟囔了几句,起身往前走,边走边说道:“我当时找到这里之后,发现大殿顶上破了一个大洞,里面的长生宫也被破坏了,这些天龙平时就躲在长生宫里的房梁上。

    后来我琢磨了很久,天机道人当年说过,只要没有外人侵入,这长生宫就不会倒,后世就永享太平。

    现在这长生宫的气局已经破了,很可能就是因为当年族人偷挖的密道天长日久泄了地气。唉,劫数!劫数啊!”

    秦祥和说到这里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后来,我找了个理由从乡里弄了些炸药,想把这条密道炸掉,重新恢复当年天机道人建造地宫时的格局——没想到……”

    “没想到陈瑞希偷了炸药去山上炸天池,结果动了地脉出了事故。然后上面派人来调查,后来张教授来到这里找到了原因,也发现了秦汉村的秘密。再后来他驱赶了村民,派了一支勘探队,直接了地宫……”

    梓杨一口气说到这里,现在他已经基本上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摸清楚了。

    秦祥和没有说话,看来是默认了梓杨的推测。

    梓杨接着问道:“不过我有个疑问,既然村长知道天坑底下这么危险,您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勘探队呢?”

    那批勘探队的成员大部分都是科学家,极有可能并不知道张教授的真实目的。这一点秦祥和应该也知道。

    秦祥和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加快了脚步,身子在崖壁的阴影中忽隐忽现。

    老王紧跟了几步停下来说道:“糟糕,老小子不见了!!”

    三个人停下脚步,面前出现几个大小差不多的岔口,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秦祥和消失的方向。

    “村长!老爷子!你在哪儿?等等我们!!!”老王扯着嗓子喊道,崖壁间回荡着他的喊声。隔了半天却无人应声。

    老王慌了,把手围在嘴边形成喇叭状,憋足中气大声喊道:“村长……”

    “不用喊了,他不会出来了,我们中圈套了!”苏睿皱着眉头说道:“他是故意引我们到这里的。”

    老王睁着眼睛惊讶地说道:“怎么会!老爷子如果想害我们的话,早就在长生宫里让石像鬼把咱们撕了,还用脱裤子放屁来这一出吗?”

    “我引天龙出来,是怕你们在里面打斗毁坏了宫里的东西。”远处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正是离奇消失的秦祥和。

    众人举目四望,四周都是岩壁裂缝,声音在这里面回荡,根本听不出秦祥和在哪个方位。

    “我确实低估了你们。”秦祥冷冷的声音在四周飘忽不定,“我以为你们会跟那勘探队的那帮人一样,进了地宫立刻被天龙、地龙它们咬死,没想到你们身手不凡,不光解读了先人们刻在壁画上的秘密,还杀死了一只地龙。如果不是我引你们到这里的话,还不知道你们能折腾到什么地步。”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瞬时明白了,石壁上的那道灯光是秦祥和故意引他们过去的。

    老王气的破口大骂:“滚犊子,你个老不死的,什么天龙、地龙。只不过是臭爬虫、烂蝙蝠罢了,你有本事再喊它们过来!来几只老子杀几只!”

    秦祥和嘿嘿冷笑道:“不用等天龙地龙动手,你们自然会饿死在这里。我刚才带你们绕了那么久,你们现在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当年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摸清这里。”

    “那是因为你个老不死的太笨!我们三个人聪明透顶,一个钟头就能找到出去的路,你老小子给我乖乖藏好了,被我抓到了捏出你的卵黄来!”老王在那跳着脚怒骂,秦祥和哼哼了两声不再言语。

    梓杨愁眉苦脸地看着苏睿,压低声音轻轻说道:“这洞里的缝隙看起来都差不多,咱们几个时辰都不一定能找到出去的路。更何况暗处还有数不清的危险。”

    苏睿也皱着眉头说道:“我更担心的是他手中的炸药。秦祥和刚才说过,他已经准备好了用炸药炸塌密道,封住洞口。”

    梓杨跟老王对视一眼,不禁焦急起来。

    这时候秦祥和的声音又响起,“几个小娃娃,我秦祥和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年纪轻轻地死在这里我也是迫不得已。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闯了进来。地宫的人都必须死,没有人能活着出去!只有死人能守住秘密。”

    老王破口大骂道:“闭上你的破嘴吧!把我们弄死你良心不会痛吗?你、你对得起死去的瑞林吗?你晚上睡得着觉吗?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秦祥和缓缓地说道:“我不会出去的,炸药一响我跟你们一起闷在这里,我也不想活了。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到阴曹地府找我算账吧。”

    众人面面相觑,看来这个秦祥和打定主意要跟他们一起陪葬,做秦汉村最后一个守墓人了。

    “老李,咋办?”老王看着梓杨惊惶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唉,如果王娟也在这里好了,她的超级感应可以帮我们定位秦祥和的位置。说不定我们可以赶在他引爆炸药前截住他。”

    梓杨蹲在地上垂头丧气地说道,他也知道马后炮没什么屁用,但是陷在这深幽的溶洞里,他也想不到什么能脱身的办法。

    只有祈祷奇迹发生了。

    正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隆隆的声音,头上碎石簌簌而落,整个山洞似乎都在晃动。老王站立不稳一跤趴在地上。

    众人相顾失色,秦祥和终于还是引爆了炸药。

    1

第三零零章:大漠孤烟() 
阿冲站在燕然山脚下,昂头看着山壁上的摩崖石刻,心思绪万千。

    来蒙古国有几个月了,追逃的事情仍然毫无进展。失踪的苗银和水晶球始终没有出现,阿冲只是在荒凉的蒙古大草原上毫无目的地兜圈子。

    阿冲心里也知道,所谓苗银的“踪迹”只不过是张教授流放自己的借口,但是只要命令在身,他就必须执行。从小到大,他接受的都是这种“绝对服从”式的教育,从未违背过。

    去哪里、干什么,对他来说无所谓。

    多年以来阿冲已经习惯了孤独和危险,他的生命已经没有喜怒哀乐。活着,只是执行命令,不问理由,不管对错。

    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阿冲总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甚至一度觉得死是一种解脱,总比整日忍受病痛的折磨要好。

    现在,阿冲心突然有了牵挂。

    自从跟梓杨离别十年再次重逢之后,阿冲的心境慢慢起了变化。

    阿冲一直不希望梓杨了解太多自己的事情,他知道自己所从事的工作、接触的人和事有多么危险。虽然刻意避免牵涉到梓杨,但他还是被卷了进来。

    不知道梓杨他们怎么样了。

    一想到梓杨,阿冲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头。梓杨涉世未深,不知人心险恶,跟那些老江湖比起来太稚嫩了。希望他不要有事!

    阿冲抬腕看了看表,接头的人怎么还没来?

    按照之前的约定,今天是他跟上边派来的人接头的日子。情报人员会带来银子的消息和给他的指令。

    他们碰面的地点就在燕然山的摩崖石刻下。

    燕然山的这处摩崖石刻是近年才发现的,据说是东汉大将军窦宪率大军击破北匈奴后,令护军班固所立。这幅石刻记载了汉朝治武功、四方宾服的盛况。

    摩崖石刻虽然是一处名胜古迹,但是往来的游客并不多,两两经过的大多数都是本地牧民。

    一个穿着破旧蒙古袍子,带着皮帽的偻身老者慢慢地踱到阿冲身后,用一种饱含沧桑的嗓音说道:“这幅《封燕然山铭》石刻已经有近两千年的历史了,见证了多少金戈铁马、悲欢离合,如今故人已去,徒留这一片断崖残壁。”

    阿冲诧异地转过身来,看清老者的面容后微微一笑:“是你。”

    老者并没有看向阿冲,双背在身后,仰头眯着眼看着上面的石刻,语调沉缓地说道:“在描写漠北的众多古代人里,唯有王维的《使至塞上》最是霸气: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老者抑扬顿挫地念道:“多么壮阔的诗句,寥寥几语却气象雄浑!大漠壮阔奇伟的景象呼之欲出,真是神人笔!”

    阿冲笑笑,“没想到您还对诗词歌赋这么有研究。”

    阿冲心在纳闷,帖木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上次去大漠探险,帖木儿作为美方代表亚历山大请的向导,从始至终都跟梓杨他们在一起,队伍被解救之后,帖木儿也莫名消失了。

    后来阿冲跟梓杨交流的时候,听他说起过帖木儿的事迹。这位蒙古老巫医全程沉默寡言,从始至终几乎没说过几句话。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突然跟自己讨论起学来了。

    帖木儿仍是没有正眼看阿冲,低着头喃喃自语道:“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王维当年由于被排挤打压,不得已才奉命到荒凉的漠北边疆慰问将士,那么小哥你又为什么来到这里呢?”

    听了帖木儿此话,阿冲心一凛,他终于明白帖木儿跟自己讨论《使至塞上》这首诗的真正用意。看来他十分了解自己的状况,难道他就是接头人?但是听他语气,又不像是张教授那边的人。

    帖木儿转身缓缓离开,嘴里自言自语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这里也没有你要的东西,我劝你趁早离开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帖木儿伛偻的身子在远处慢慢消失,从始至终他都没看阿冲一眼。

    阿冲心里疑云密布。这个帖木儿到底是什么背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大师兄!”

    背后有人喊阿冲,阿冲转过来头一看:“青梧,你怎么来了?”

    宋青梧扶了扶黑框眼镜,面无表情地说道:“师父派我来帮你——刚才师哥在跟谁说话?”

    “不认识,一个蒙古本地牧民,问我要不要买珠子。”阿冲随口说道。

    阿冲童年时期就开始跟随张教授,是他收的第一个弟子,青梧、青等人比他要晚了一、两年,因此要称呼他为大师兄。

    “走吧,天色不早了,我们去就近的县城找个住处再做打算。根据情报,苗银近期曾在杭爱山附近出现。”宋青梧低声说道。

    阿冲点点头,跟着宋青梧上了一辆租来的蹦子。

    阿冲他们到达的地方是燕然山附近的一个小县城,跟内地不一样,广袤的蒙古草原上人烟稀少,虽然说这个县城是附近聚集人口最多的地方,但街上还是行人寥寥。

    现代蒙古人的衣着服饰、相貌大部分都跟内地人相似,两地最大的区别就是城市面貌。蒙古经济段单一,发展比较缓慢,大部分的县城跟内地六十年代的情况差不多,足足落后了几十年。

    这个县城的主要产业是煤矿生意,附近有一个大型的露天煤矿,是前苏联遗留下来的,城里大部分人都是以这个煤矿为生。整个县城被煤尘渲染的灰扑扑的,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一股煤渣味儿。

    宋青梧下榻的旅馆在县城的一隅,老板娘是个体型,面庞白净的风韵少妇。因为经常有国人来这里做生意的缘故,这里的很多人都会说普通话——口吻里经常有一股东北话的大碴子味儿。

    登记入住之后,老板娘领他们了二楼的一套标间。房间很狭小,除了两张单人床,一个破旧的衣柜、一张只剩条腿的椅子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家具。洗间和厕所都是外面共用的。墙壁很薄,站在房间里都能听见隔壁嗑瓜子的声音。

    老板娘把钥匙交给青梧,上下打量了两人几眼说道:“两位小兄弟第一次来蒙古吧?晚上要不要找点刺激?我们这儿姑娘可水灵了!”

    青梧皱着眉摇摇头,“不用!你回去吧,不叫你别上来。”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转身扭着肥大的臀部走了出去。

    等老板娘的背影在楼梯口消失之后,青梧才带着歉意对阿冲说道:“这里条件比较简陋,大师兄将就下吧。”

    阿冲点点头,转身打量着房间,走到窗口看着外面。一辆运煤的大卡车正从街道上隆隆地驶过,整个房间似乎都感觉到了震动。

    青梧从行李拿出一包衣物递给阿冲,“师父让我带给你的,说是塞北天寒,你又怕冷我嘱咐你多穿点衣服——对了,这次过来,师父还让我给你带了一笔经费。”

    青梧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连着衣物一起递给阿冲。

    阿冲回身看了一眼,接过来放在床上,转身看着窗外。

    对面楼下是一排破落的门面,多数是些卖杂货、做批发的店铺。竟然还有一家写着“成人用品”的小店,灯牌上还闪烁着led彩灯,跟周围“朴实无华”的邻居显得格格不入。

    “苗银那边,师父刚收到线报,说他近期有可能在杭爱山这里出现,跟一个外国古董商交易从西藏带出来的物,师父担心你一个人有危险,所以让我来协助你。”

    青梧垂着两,毕恭毕敬地在阿冲身后做着报告,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

    两人从小到大一起执行过很多次任务,阿冲对他来说即是大师兄、又是上级,两人之间已经习惯了这种汇报关系。

    张教授座下弟子众多,而且个个都身怀奇才异能,彼此之间竞争激烈。获得“师父”的青睐,弟子们明争暗斗的情况时有发生。名为切磋,实为比拼、角力。大部分切磋都是点到即止,但是也有例外,双方磋着磋着就动了真火,输的一方往往伤势严重。

    对于这种事情张教授倒并不禁止,甚至默许、鼓励弟子间这种竞争行为。

    弟子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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