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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明末强梁-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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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都没有!”

    堂中顿时就响起一阵压抑的轻笑声。众人不傻,都知道许梁和段志刚两人一唱一喝的,在讥讽谁。

    邓水清脸色也不好看,有些恼怒地瞪了宋时文一眼,暗怪他多事!连累自己也跟着出丑。

    宋时文坐在椅子上,气得浑身颤动,终于忍不住了,怨毒的看着许梁和段千户,嘶声道:“许大人,段千户,此处乃是按察使司的大堂,乃是庄重肃穆的场所,二位如此肆意谈笑,可是藐视朝庭?”

    许梁听了,轻哼一声。倒是段千户身为锦衣卫副千户,根本就丝毫不惧宋时文是三边总督杨鹤的师爷的身份,白眼一翻,怪叫道:“宋先生管天管地,还想管别人拉屎放屁?”

    堂上顿时又暴出一阵压抑的轻笑。

    宋时文浑身抖得更加利害,指点着段志刚,哆嗦叫道:“有辱斯文!真是粗俗至极!”

    段志刚哼哼两声,只当未曾听见宋时文的叫嚷。

    再等了一会,陕西学政丁世友终于进了按察使司的大堂。他站在堂中,恭敬地朝主审官邓水清,陕西参政许梁行礼。

    “下官正在整理明日参加科考的生员资料,按察使大人紧急召见,不知所为何事?”丁学政茫然问道,忽然惊咦了一声,指着身边不远处的许江,惊讶地道:“这位不是许公子吗?明日便是秋闱了,许公子不在府上好生温习,怎么在这里?”

    许梁听着丁学政一把年纪了,居然演得如此煞有介事,暗中笑疼了肚子。想不到丁学政居然也会睁眼说瞎话!

    啪!邓按察使重重一拍惊堂木,瞪着丁学政道:“丁大人,休得胡弄本官。本官且问你,生员许江的学籍由江西转移到陕西,可是你逼迫江文书做的?”

    丁学政惊异地张大了嘴巴,而后看着江文书,震惊无比地道:“江文书,你怎可如此颠倒是非黑白,如此污蔑本官?”

    “怎么?这册子上写得清清楚楚,丁学政也想抵赖?”邓水清拣起手中的线装册子扬了扬,这正是江文书呈上去的许江的学籍档案册子。

    丁学政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气哼哼地拱手道:“按察使大人容禀,许江公子的学籍转移,的确是下官让江文书做的。可是这只是一件极正常的事务,何来逼迫一说?”

    江文书见状,也急了,朝邓水清拱手道:“邓大人,小的所言句句属实。”

    邓水清抬手打断了江文书的话,道:“你且莫咶噪。”说罢,邓水清盯着丁学政,问道:“这么说,丁大人承认替许江转移学籍一事了?”

    “是的。”丁学政想了想,缓缓说道。

    邓水清顿时兴奋得抚掌大笑,暗自得意,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挖出了一句有用的话。当即摩拳擦掌,接着问丁学政道:“丁大人替生员许江转移学籍,是何人指使?”

    屋内诸官员都紧盯着丁学政看,许江和陆一发由于丁学政的回答与自己的命运关系甚大,是以在数道目光当中,算是最紧张的。

    许梁也紧盯着丁学政,不过他倒没有多少担心,来之前,该准备的都做准备了,他相信这位丁学政为官二十多载,必然是个极聪明的人。

    丁学政的目光挨个的从众官员脸上扫过,一副很纠结,很顾虑的样子。

    邓水清便道:“丁大人,本官主审此案,你不用顾虑旁人,只需据实禀报即可。”

    宋时文阴恻恻地看了眼许梁和段千户,道:“丁大人,此案是三边总督杨大人极为关心的案子,你只需据实回禀,杨总督绝不会亏待于你!”

    宋时文对于丁学政如此痛快地承认是他替许江转移的学籍一事上,便自以为这位丁学政也是个极识时务的人,他应当会明白,靠上三边总督杨鹤,对他的仕途将是极大的机缘。

    在众官的目光中,丁学政朝入邓按察使拱拱手,满脸诧意:“邓大人何出此言?下官替许江转移学籍,本就是极正常的事情,何需受人指使?”(。。)

第四百九十一章 学籍案【三】() 
邓按察使听了,快意地一阵大笑,指着丁学政道:“好一个丁世友,既然亲口承认替许江转移学籍,居然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来人哪,摘下丁世友的乌纱帽,索拿下狱!”

    “是!”堂中众衙役齐声应喝,便从中走出两名衙役,大步上前,就欲拿下丁学政。

    “慢着!”丁学政悖然变色,瞪着邓按察使,问道:“下官所犯何罪,邓大人凭什么拿我?”

    看丁学政的神色,似乎是对自己的罪行尚不知情,一脸迷茫。邓按察使冷然道:“方才你也亲口承认替江西生员许江转移学籍,如此公然帮助许江科考舞弊,丁大人难道还不知罪吗?”

    丁学政气愤难当,瞪着邓按察使道:“本官行得正站得直,堂堂正正做事,何曾触犯国法?本官替许江转移学籍,那是因为平凉府泾州的梁员外特意找到本官,说要替他的儿子许江受理学籍。本官想那许江在泾州梁家学堂读书已整整一年又三个月,且梁员外原本便是泾州本地富绅,他的儿子要落个学籍,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

    邓按察使听得惊咦一声,喝问道:“怎么又扯出个梁员外了?”

    宋时文此时已变了脸色,看向丁学政,阴恻恻地道:“丁大人想为自己开脱,也不思虑周全了,梁员外姓梁,这许江可是姓许,远在江西吉安府的许江怎么突然之间便成了泾州梁员外的儿子?如此明显的漏洞,你当堂上诸位大人会相信吗?”

    丁学政看了宋时文一眼,又将目光转向端坐的陕西参政许梁。不悦地道:“许江到底是不是梁员外的儿子,这事。想必许参政最为清楚。”

    唰,一瞬间。邓水清,宋时文的目光都落到了许梁身上。锦衣卫千户段志刚瞟了许梁一眼,若有所思。

    而堂上的陆一发和江文书两人都是一脸诧意。许江站在堂中,脸色微红,略略尴尬之后,也就神色如常了。

    “咳咳,”许梁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便轻咳几声,看了一圈众人。缓缓说道:“其实说起来这原本只是许家和梁家的一点私事,既然诸位大人都这么想知道,那本官便不妨透露一二。”说着,许梁一本正经地看向丁学政,无奈地点头道:“丁大人说得一点都没错。我大哥许江,确实是泾州梁家的二公子。”

    “这怎么可能?”宋时文尖叫道。

    许梁横了他一眼,道:“宋先生听我把话说完。宋先生和邓按察使大人远在西安府,兴许对泾州梁家的情况不太了解。梁员外家产丰厚,奈何梁家正室一脉却人丁单簿。三代单传。梁员外膝下也仅有梁子期这一名公子。为了振兴家族,梁员外几年前便有了认养义子的想法。”

    许梁目光扫过邓水清和宋时文,看着二人脸上的错愕神色,心里不禁非常得意。

    “恰两年前本官从江西建昌调任镇原知县。机缘巧合之下便与梁员外熟悉起来,得知了梁员外的心思,便将我大哥的情况与梁员外说了。不想梁员外见了我大哥之后。双方居然非常合得来,后来经过家里长辈同意。我大哥许江便正式拜梁员外为义父。”

    许梁说完,邓水清和宋时文乃处于震惊之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陕西参政丁学政接口说道:“后来许江公子便在梁家的学堂里读书温习,准备崇祯二年的秋闱科考。这些事情在梁家的学堂都是可以查得到的。梁员外为许江转移学籍,岂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邓大人居然想以此定下官的罪名,下官恕不敢认。”

    邓按察使缓了一阵,终于找回了些力量,皱眉道:“丁大人和许大人的说辞,虽然听起来十分有理,却都是两位口头上说的,可有人证,物证?”

    许梁道:“许江的事情,泾州梁家的人便可以做证。”

    “好,那本官就暂且停审,待传唤泾州梁家的证人到了,再接着审理。”邓水清说着,便要喊退堂。

    丁学政和许梁忽然暴出许江是梁员外认养的义子,这个消息再次打乱了邓水清和宋时文的阵脚。

    邓水清迫切需要缓一缓,与宋时文详细商量好接下来的对策再做决定。

    忽见许梁抬起手,笑吟吟地道:“不必这么麻烦,梁家的大公子梁子期这两日恰好在本官府上做客,邓大人径可直接去本官府上传令即可。”

    邓水清一听,看着许梁云淡风清的样子,暗自猜想道,看来许梁那边也是有备而来啊。

    许梁既然如此说明了,便将邓水清想将案件推迟审理的想法掐断了。许梁看见邓水清不甘心地重新坐下,丧气地道:“那就去传唤梁子期过衙问话。”

    梁子期到来的速度非常快,也就一盏茶的功夫,梁子期便笑吟吟地进了按察使司大堂,恭敬地朝堂上诸官员行礼,再回头,居然又向许江拱手,笑道:“原来二弟也在。”

    许江忙拱手,道:“大,大哥,你来了。”

    宋时文,邓水清见许江居然真的与梁子期相熟,而且还当堂热情地打着招呼。邓水清尽管心底隐隐猜到今日的事情已经出现了偏差,但犹不死心,只得问梁子期道:“梁公子,你说许江是你二弟,有何凭证?”

    “回大人,许江已经认我父亲为义父,他又年轻一些,便屈居二位,当然是我梁子期的二弟了。这种事情,在梁家和平凉,泾州城里,早已不算得什么巨大的密秘。邓大人若是不信,尽可以找人去核实一番。”

    邓水清顿时哑火了,梁子期如此煞有介事地说出来,令邓水清无从反驳。正为难地与宋时文互相传递着眼神。

    忽然。一直安静呆在堂上的江文书跳了起来,叫嚷道:“邓大人。他们都在说谎!小的呈上来的许江的学籍册子上记得很清楚,许江学籍档案编制时间是六月初七。而依丁学政和梁公子所言,这个许江已经在梁州梁家学堂读了一年多的书,既然如此,为何学陕西学籍却要在六月份,秋闱火烧眉毛了才想起来补充!邓大人,请明查。”

    邓水清眼前一亮,大喜道:“不错,丁大人,这你该如何解释?”

    丁学政沉默一阵。皱眉看着邓按察使,一脸狐疑地道:“本官记得,许江公子的学籍,早在崇祯一年五六月份的时候,便已经转移到陕西来了。邓大人,可否让本官看一下江文书呈上来的学籍册子。”

    邓水清从案台上找到那本册子,命人转给丁学政查看。

    在丁学政接到册子的那一刻,许梁嘴角微微一笑,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觉。

    丁学政翻看一阵。眉头越皱越紧,忽然一摔那本册子,转而指着江文书破口大骂:“好你个江文书,竟敢如此颠倒是非黑白。假造学籍册子,诬告本官!”

    江文书懞了,瞪眼叫道:“丁大人你在说什么。小的何曾伪造册子了?”

    丁学政登时气愤难当,指着江文书道:“你。你,你这明明就是伪造的册子。还想陷害本官!”

    江文书一听,脸色都吓白了,忙扑倒在地上,朝上首的邓按察使磕头,连连叫道:“邓大人,小的呈上去的册子,绝对是真识的。上面有小的和丁学政的签字笔迹,请大人明查。”

    “放屁!”丁学政五十多岁的人了,此时居然气得咆哮起来,“学籍册子一直好好地放在学政司的档案馆里,一直保存得好好的,江文书,你那本不是伪造的,又是什么!”

    “你?!”江文书为之气结,又转头朝邓按察使磕头磕得更加频繁,脑袋敲在地上,咚咚作响。

    “肃静!”邓水清敲打着惊堂木,忙喝道。

    “丁大人,你所说的情况,本官自会详细查实。”邓水清沉声说道。

    许梁听了,嘿嘿一阵笑,朝邓水清道:“邓大人,布政使司距离这里并不远,江文书和丁学政两人的说法大不想同,只需邓大人派精干之士将丁大人所说的许江的学籍册子拿过来,与江文书的册子一对比,谁是谁非,不就一目了然了!”说着,又转向宋时文,笑着说道:“宋先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宋时文正在沉思,忽听得许梁叫了自己的名字,抬眼看见许梁的笑容,不禁嘀咕道:这混蛋怎么笑得这么吓人?再见邓按察使也在探问自己的意思,虽然心中不乐意,但还是点了点头,缓缓道:“嗯,许大人说得也有些道理。”

    邓水清登时便明白该怎么做了,当下使贴身侍卫带了人去陕西布政使司衙门去取丁学政所说的那份册子。

    陕西三司两两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以是许梁等人并没有在堂中等好久,不一会见那侍卫手里拜着一本册子,后边还跟着两名蓝袍官员。

    两份所谓的学籍册子摆到一起,这么一对比,堂中诸官员看出了其中的不同。正如丁学政所说的,江文书的那本册子上记录日期整整比丁学政带来的册子上的记录时间推迟了一年。

    江文书看了这个结果,一脸的难以置信,死死地盯着那份学籍册子,脸色一会害怕,一会惊疑。

    丁学政一整袍裾,朝邓按察使道:“诸位大人方才看到的那份学籍册子,便是许江的。邓大人若不信,尽可以问这两位官员,他们都是下官的学政司的官员,谁真谁假,一问便知。”

    邓水清此时只感到了一阵寒意,朝那两名蓝袍官员问道:“二位大人,这两份册子,到底哪份才是真的?”

    两名官员连忙拱手,十分肯定地道:“回邓大人的话,大凡陕西各届的生员档案,下官都会记录在册,而且学籍册子一经入库,想要再借出来,需得学政大人同意。是以,册子自然是学政大人的那份才是正的。”

    “哈哈,好!”许梁抚掌大笑,指着江文书道:“好一个江文书,竟敢伪造学籍册子,诬告朝庭命官!邓大人,如此既然所有的证词都证明丁学政那是按规章办差事,丁大人无任何过错,而陆知府,那贪墨的罪名就更是无从说起。呵呵,邓大人,宋先生,案情已经清楚明白了!这案子还有审下去的必要吗?”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由于有了那两名蓝袍官员的指证,邓水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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