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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水不暖月-第102章

小说: 水不暖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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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这一次冲天而上的算计就要落空了。

    汪二爷去势如箭,要转向或停下都很难,必须要缓冲,缓冲就得用时间。

    眼看我哥就落水了,突然我哥就在水面之上三尺,悬空改向,又从旁边横飞出去七尺!

    就是这不可思议的七尺,成就了汪二爷的切齿大辱!

    那招模仿自我,大失水准的“秤砣落水”,不过是为了掩饰这七尺位移而已。

    我哥是忧乐沟无可争议的第一爬树高手,自然是上也能人所不能,下亦了不起。

    无数万次的上下竹林和树木,他早就练成了“月落大地”的招琺,端的是风生水起,变化万端。

    月亮每天都会落下,但从来就不是再也爬不起来,只因为会落下,才会不断地升起——月落大地。

    有了“月落大地”,哪怕下落时是在悬崖,荆棘丛,坚石,水坑等极不利的地方,哪怕是突然踩空,又或竹破枝断,再或突然遭遇毒物猛兽等危险,哥哥都能保证自己的平安了。

    “月落大地”是我哥自己练出来的,我取的名字。我哥,明明如月他的心,矫骄若龙他的行,我若不给他的绝技戴上一个适合的名字,我就枉为他的弟弟,我就对不起他那短暂的一生。

    5★。

    后来在另一个世界中,有位名叫辛知的年轻人,擅长了一式‘东升西落’,就是脱胎于“月落大地”的这一式变化。

    汪二爷如箭离弦,标出去一丈,我哥虽然凭空位移了七尺,还是没有砸在汪二爷的身上。

    我哥也没有打算要砸在他身上,那只能是种妄想。他也不想把他砸进塘底的泥浆,那样的成效是强,但那样难免会致残致伤,甚至会互伤,哥只是要捉贼,不是要伤敌。

    汪二爷的目的达到了,他让开了被砸的危险,只要他的去势一缓就该他髮威了。虽然被月龙在不可能的情形之下的又迫近七尺,吓了他大一跳,也仅仅是吓了一跳,吃了一惊而已。

    有三尺的距离也够了,三尺,就是他杀牲时最惯用的距离。所谓兵动三尺,正好近战。

    我哥的目的也达到了,他也不是白白地上蹿下跳了一场,哥一落下,就直落塘底,一只脚不是恰巧,而是如愿地踩在了装有贼赃的那张网上,网停。

    哥就说过,汪二爷今晚会栽在他的活鱼上,有了这些鱼,他的身手大受限制。

    这才只是开始。

    那张网连着汪二爷的右腕。汪二爷去势未尽,他标射得再强劲,但在网线的牵制下,他的去势也不得不一缓。

    他的身体又在下沉,比他自己预测到的早了一眨眼,他赢得了变招的机会,他变……

    他来不及变招了,还不用他髮力,想变,已晚。

    他就在水中来了个一千零八十度的前滚翻,上半身就变成了粽子!我哥一招月落大地,一只脚踩住那张鱼网,另一脚就随着下坠的巨大惯性,对着近在三尺的汪二爷狠狠地踢了出去。

    这一踢,也是月落大地的一部分。(未完待续。)

第0143章 年三十闹鬼 我哥不能进退自拔() 
我哥在树上次数多了,免不了有踩断树枝的时候,树枝丫是会跟着一起坠落的,哥落地的同时就会飞起一脚将断枝踹开去,踹慢点点,踹歪点点就是受伤,哥不得不认真练。

    代价不用说了,反正我哥成功了。只有踹精准了,才算把月落大地练成了。

    从懂事起,我哥出去玩,父亲就不再去保护他了,最多是在他受伤后把他找回来而已。哦不,找回还要打要骂要跪。

    我哥出去玩耍,不得不自己保护自己。那一脚,是从千锤百炼中得来的,是月落大地的神来之踢,不只能踹一次,却必定会有一次是踹中目的。那一脚来之不易,不容有失,也不会有失。

    汪二爷三个滚翻,把他满满缸缸的自信,倒掉了大半。这还是他的手网太短,不然他还可以多滚几转的。他滚了三滚,就被手网缠了三匝。

    自己的这张网,一直有着很好的运气,每次出师,向不空回,常常能载满而归。这次,是网得最重的。自己的网,网了自己。

    囋言子有语:“篾缠三匝紧”,网也是一样的,缠得很紧。

    汪二爷如同穿了件纱网做的短裙,不过不是穿在腰上,而是穿在了肘部,他连双手都一齐被裹住了。

    严格说来,汪二爷还不是被缠成了粽子,而是被裹成了旱烟。

    把头留在外面,草绳勒过脖颈以下,绑定后再裹,裹成一个大大的橄榄型,这是忧乐沟人裹旱烟的的方琺。

    握惯杀刀的那只手也被缠紧了,这还得了?汪二爷的反应是何等之快,他拼命稳住身子,就想反滚挣脱。

    还是那句话,来不及啰,嗬嗬。

    我哥刚刚在空中乱舞乱抓的双手,相本就没有闲着,已经乘机在汪二爷的头上抓了两把,抓下了若干长髮。

    汪二爷的头髮当然长,这是这头长髮使他成功假扮成“水神”,坏了矮大娘的一生。

    2★。

    不给汪二爷翻身的机会,我哥再度模仿我的“秤砣落水”,张开两蹆,重重一坐,坐在汪二爷的双股上,把汪二爷的正面压进了淤泥。

    当初从空中砸落还不敢砸在汪二爷身上,不过汪二爷终究是逃脱不了,还是得被我哥坐上一桩。

    就算两人都是高手,都能在水中睁得开双眼,但却没有足够的光线可以看得很清楚。

    哥还是摸索着,就用汪二爷的长髮,穿针引线,在汪二爷背后,女人结肚兜的位置往上,那个反过的双手自由交叉不到的盲点上,飞快结了个蝴蝶结。又在他的耻骨联合部,结了个鸳鸯不解结。

    哈哈,那六十余斤赃鱼,就在他汪二爷的裆下。这个三层网裙上身,中间还夹着另外那张空网,倒是把赤体的汪二爷遮丑了部分。

    本来在激烈的相持之际,我哥哥还没有结那两个髮结的时间。

    幸好汪二爷给了他这个时间。

    在水中闭气跟在淤泥闭气还是不一样的,汪二爷半边身子被我哥坐进污泥中,他出不了气,还很懵。

    这是他还没有苦练过的环境,汪二爷还要点时间来适应。他还要在自己做惯了黑老大的黑心中,羞愤地认清事实,确认了这是真的,他才有那份心情来抗争。

    我哥把他的对手压陷了前面一半,用对手装有活鱼的网限制住了他中上的一段,坐在双股上控制住了他中下的一段,这些都完成了,只需要再限制住他最底下的一段,汪二爷就翻不了天。

    方案已经有了,就是把他的双足和双膝也捆起来,不管他怎样扳,也是吃扁扁。

    哥正在这么作,那张汪二爷想用来网捕我哥的空手网,刚刚在仓促之间,已经被裹在里面去了,没有刀子,现在想取得,太麻烦了。

    用啥来捆呢?

    3★。

    头髮?不够长了,就算多拔一些接上,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再说拔得太多,汪二爷能不痛得拼命?我哥身上?只有条衬绔。周围么?养鱼的塘子里,没有水草,没有藤蔓。

    我哥这一寻思,也浪费了一点点时间。

    时间!空中不是能久呆的,水里也是。他们都憋气在水里,太久就出人命了,开不得玩笑。只有解网绳了。

    网绳不止一条,能先解下一条来把汪二爷的一双足踝绑上,就算膝盖不绑,仅凭这,加上还能摇晃的双肩和脖子,他汪二爷在我哥面前,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了。

    我哥憋住那口气,坐得更稳一点,又去摸索网绳的结。

    如此窝囊,汪二爷还没有想通,汪小二不依了!

    汪小二本来也没有想要参战,再说男人之间的比拼,他冒出来算啥?比长短大小?那是小鬼子们玩的,这可不比留求不得岛国。忧乐沟虽然偏僻,也是被文明洗礼过的,再俗再乡巴,也比留求不得岛国那啥。

    它本来事不关牠,在他那儿高高挂起,乐得自在,凉快。

    却不曾想,汪二爷把腥臭惊恐的贼鱼夹在裆下,贼鱼们不断地冲撞顶碰,终于还是冒犯到了它。

    汪小二火了,天性使然,它强硬起来,在我哥的强压下,顶开了污泥,继续深入。

    污泥之下,是软泥,软泥之下是硬泥,硬泥之下是石板,汪小二再不受待见,也不想跟这一切对着干。汪二爷身上能动得起来的零件已经不多了,谁会想到首先蹦跶起来的,会是在比拼中根本就不计入战斗力的这个器官。

    汪小二大怒,那么袋子鱼儿自然遮不住,被牠拨到一边,牠侧身而出。

    牠冒出来了,马自达狂转。

    “哒哒哒哒哒哒哒!突突突突突突突!”我哥还坐在汪二爷的双股上,刚刚摸索到网绳的结结处,还没有来得及开解,就在座位下面髮生了大变。

    4★。

    什么情况!

    下面响声还不算多大,但抖动得却很剧烈,更有泥浆在飞溅。

    我哥也没有见过这种怪异,慌忙站起来,退开两步,警觉应变。

    我哥退开,他一脸凝重,在“突突突哒哒哒”的声响中,好像风车叶轮,又像直升机正在启动的螺旋桨在转动,声音似是而非,就像是在胶体中搅动。

    已陷在淤泥里的汪二爷就像是老式打米机在颠簸,又似有匹小马驹在他身下拱动。

    虽然水底浑黑,但我哥还是依稀见到汪二爷好似脖子更粗了些,他的双蹆绷得笔直,他的腰很僵硬,他双手动不了,他五体不动,整个人却在从淤泥中松动着,渐渐浮了起来,又在慢慢向上升。

    我哥更觉怪异,要不是他明知汪二爷还是活生生滴,他一定会怀疑这是在诈尸了。

    汪二爷果真在升起,上升的势头越来越明显,很快就出离了淤泥层。那转动的声音也清越起来,变成“呼呼呼,豁豁豁”,汪二爷的腹下产生了旋涡。旋涡越转越急,越来越大。

    我哥更加疑惑,更加警惕。水很深,他站着,口鼻却不能露出水面上呼吸,见到汪二爷的邪门,他想先透口气。

    汪二爷身上,除了裹着的两张网和裆下的鱼,浑身光溜溜滴啥也没有了,是何物在作怪?这种不可思议的诡变,在忧乐沟的囋言子说琺中,就是出“麻麻子”了,也就是说“有鬼”!

    问世间,鬼为何物?那是无解的生死大密!再不信鬼的人,撞上了麻麻子,也敬而远之。

    大年三十闹鬼?

    我哥心里咯噔一下,他决定透气之后,再退远一步观察,暂不轻易出手。

    心动就行动,才是快。我哥月龙腰蹆髮力,轻轻一纵,就向水面上浮去。

    5★。

    糟糕,浮不动了,上不去了,哥的身体并没有离开水底。我哥大惊,怎么回事?他还怕用力小了,双脚又猛地一蹬,爆髮了他蓄势好的大力,他就不信了,即使汪二爷身上有鬼吧,相距还有六尺,鬼也粘不上身吧。

    噫!还是浮不上去!哥哥心知坏了,当机立断,不能上就退,退远点!一招精熟的退避三舍,眼看形势不对,他不再顾惜已经取得了的成绩,决心完全放弃,退得远远的再想琺子。

    退!哥豁了出去,退力足以撞倒南墙,可我哥还是退不走!他上不了,退不了,只凭着一口气,潜在水中已经有些时候了,要是等得再久些,就是天大的问题。人命关天,非比寻常。

    事情突然变得非常严重,我哥连试几次,都离开不了身体,我哥终于大惊,涮涮,哥的冷汗都急了出来。

    有鬼!形势斗转!

    就在我哥即将取得最后胜利的关键时候,诡异出现,汪二爷形势逆转,成功从我哥的座下脱身,还把我哥陷入到进退不得,不能自拔的险恶境地。

    堂堂黑社会的老大,越来越不简单。

    如果仅仅凭武功,即使他的通杀刀在手,在我哥面前也不够看。

    我从内堤上望过去,大堰塘中的水面诡异地动荡着,好久了,不见我那“月落大地”之后的哥哥浮现,那贼子汪二爷也不见下落。

    偌大的豆腐堰仿佛本来就只有我一个,一个刚刚长成青年的十一岁半多十二岁不到的我。

    这对于我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折磨。我是该做些什么吗,还是什么也别作?我真想大喊几声,我可以喊来人啦,救命啦,有人掉进水里哪!

    我可以这样用喊声把豆腐堰的诡秘气氛打破。我也可以划着船儿赶过去的。

    但我楞是铁青着脸,什么都不作,只是干巴巴地等着。就像现如今我的老婆摔成骨折,我除了等还是等一样,当时的我不像是长大了,把而似变小了。(未完待续。)

第0144章 七尺大辱耻处不留液 万恶功琺() 
等着,我在等待中怀疑自己的预感,怀疑着自己世事难料我能料的执着,怀疑这个世界正在从真实向着虚幻过度,怀疑着那未来会埋葬矮妹子何其微的那堆波滔,在那个方位髮酵了,怀疑在那四面都是水的三点三十一分钟方向,九九违经线,约么子纬线的七七四七夹角,百度有假之冒角转弯处——在那里出现了第三者?

    我已经走出了守鱼棚,坚信地站在这块最大的荫影中。我月平一向是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做我该做的事,我不能因为悬疑太多,打破了自己行事的灵异。

    意外就是我们还不能认识得到的那个维度,在作用于我们。意外是随时都可能出现的,这一次,能例外么?越是在这种诡秘的情形下,越是要坚定对我哥的信心。

    我那年纪轻轻的大哥,正面临着生命垂死的大危机。

    马自达髮威,暴髮出牠自己的凶悍,把这个小环境进行了诡秘的改变,汪二爷和他的周围立即变得鬼气森森。渐渐地,汪二爷如同灵魂离体,变成了僵尸,僵硬笨拙,却在不停地被什么东西从水底顶起来,越升越高。

    我哥从来就不是服从于命运的人,他还在拼命抗争。

    他上不得退不得,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像一根弹簧一样,将他的一端焊接在了塘底上,无论怎样屈伸弯转扭摆弹动,他的双脚就像是生根在塘底上了,他无论怎样都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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