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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宫门阙美人似毒-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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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李南原的人,拜那人所赐,此刻我算是清楚了,人家也算间接的帮了我个大忙,虽是无心。

    派他苑的宫女去挑拨秀女的间的关系,调查各位秀女的身体状况,忌口食物,“对症下药”固然是好,但这做不好便会如现在这样露出马脚,先是德妃与我,后是新晋秀女,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云常在?!

    怯弱怕事的戏码演的是很好,自报家门兵行显著以此打消众人怀疑的手段,风险与生机并存,一脸的无害,胆小如鼠的孱弱性子,就算是他人有心试探真性怕凭你的伪装,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被旁人看出端倪吧。

    而德妃等人似是早就你的存在,一直不多加注意的原因也在此,都以为你没那胆子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却遗忘了一点,往往最不可能的人,正是最有嫌疑的。

    我本来也没有在意云常在,可是越想便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让人暗中调查了下六宫各处的嫔妃动向,顺藤摸瓜,再加上万玉德讲解的见闻,我便明白了,能在这儿宫里无恙存活之人,要么就是有极大的势力支撑,譬如德妃,其二就是得宠有人暗中庇佑,例如我,再来就是无势又无人护,却生知宫中险恶遵循人心冷暖低调避事,忍气吞声之人。

    我还有太多的事情参不透,不明白,需要时间慢慢去梳理调查,至于云常在我已想法子将她弄为众人的关注点,这回她就是想减少存在感也不成,秀女那边得抓紧了,受不得挑拨,一激就动手的人可不适合待在宫里,更没有资格为我所用,得赶紧选定秀女才行,免得夜长梦多。

    。。。

    流音阁。

    诸位秀女早早便打扮好侯在了阁中,除了身子有恙的,其余基本都到了场,座上后宫嫔妃屈指可数,都是不请自来,正主未到锣鼓声便起,说是正主会晚些来,差人传了话让先起锣开戏,乐声起戏子登台,秀女们看的如痴如醉,时不时窃耳交谈几句,早将彼此间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

    阁里热闹非凡,锣鼓震天,阁外一人独坐石桌,与周围喧嚣格格不入,神色淡漠,好似那台上唱的名曲儿,引不起她多大兴趣,黛眉轻拧,眸色暗沉好似是被烦事所困,娇好容颜纠结在一起,苦闷不堪。

    悉索声响愈发临近,女子沉浸个人世界中未曾抬眸,得身后侍女小声提醒之后,才倏然回神,手忙脚乱的理了理衣裙,恭敬了行礼,“民女见过贵妃娘娘。”

    “免礼。”

    “谢娘娘。”欧阳紫琳轻软的声色中带着颤音,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慌乱。

    我挑了挑眉,装作未察觉她的忌惮般,走到她身前,勾起她的下巴,“肤色白净,眸色如清泉透澈,唇红齿白,是个美人。”

    “民女惶恐。”她赶忙俯身作揖,定了定神,有些仓惶的说:“民女不过泛泛之姿,不比娘娘天姿国色,娘娘身份尊贵乃是天上明月,民女不过是地上的泥不起娘娘此等赞誉。”

    “大胆!”我身侧的一位小公公轻喝出声,似是想说这欧阳紫琳不识好歹,想要斥责话还未说出口,便被我抬手制止。

    “欧阳小姐未免也太过谦虚了,你其实大可不必这般害怕,本宫又不会吃人。”我伸手想扶起她,谁知还未触到她的肩膀,便见她肩头不住的颤动着,似是真的打心眼里害怕我,并不是装的,因为她眼中闪烁的的情绪我看的真切。

    懂得惧怕知道何时该放下身段变得卑微,也算是极为识趣,可这谦卑恭敬若是过了,便会讨人嫌落了刻意。

    “本宫听闻你家以药闻名,世代以倒卖药材为生,本宫正好有一远亲开有医馆,最近正缺几味药材,不知。。。。。。”

    “民女知道了,民女会想法子知会父亲,让父亲准备娘娘所需的药材。”我的话还未说完,她便已明意,顿了顿接着道:“不知娘娘远亲所缺的药材是哪几味,民女也好向父亲交代。”

    我勾了勾唇又迅速垂下,把玩着手上的金色护甲,佯装迷蒙困惑地说:“本宫那远亲信中言辞含糊,未曾记清,只是稍稍有些印象,好像是什么能够让人看起来虚弱乏力的,就像重病垂危的那种,还有可以让人下吐下泄高烧不退的,至于最后一味是什么本宫实在记不清了,听闻欧阳小姐是欧阳家唯一嫡女,想必也是识药的,不知欧阳小姐可能为本宫解惑,说说本宫适才口中所提的那些药材,究竟为何药?”

    欧阳紫琳身子一抖,小脸霎时没了血色,还维持着半蹲请安的姿势,附在腰边的手不着痕迹的朝腰后挪了挪,低敛的水眸中闪过一丝惊恐。

    “怎么,莫非欧阳小姐你并不识药?”

    我带着笑意追问的声音,在欧阳紫琳听来更像催命符,可我本人却不是很在意,那病症不明的秀女本来引不起我多大兴趣,可当我看到那册上关于欧阳紫琳的生活习惯时,我这就算是不疑心也是不行了。

    香囊变药囊没什么稀奇,毕竟宫中并无规矩不准在香囊里放些安神药物,香炉里燃什么香也无奇怪之处,人与人虽都长有五官,可这生活方式个人喜好却是不同的,可是若连平日里穿戴的东西都用药材浸泡,且日日去太医院讨要药材就不平凡了。

    无名之药混杂在一起,只有十分懂药的人才能配制出自己想要的药物,不然那些毫无关联的药材堆在一块儿,摆在那儿也不好看啊,总不可能嗅着好闻吧。

    云常在不是没有嫌疑,只是她的嫌疑没有欧阳紫琳这么大而已,再者此刻的秀女列中经药的人家,除了欧阳紫琳便再无外人,太医院的太医放着自己的差事儿不做,跑去给秀女下药这说的过去吗?

    也不可能吧,若是其中有莞辰青睐的原因,再加上有人在背后唆使我倒会信,可却没这前提。

    那日接引秀女入宫择选的小玄子回禀,将当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红英,宫里的人儿都是墙头草,自然是风势往那转他们就朝哪倒儿,更何况他招惹的还是宁嫔的表妹。

    被冷落是事实可人家好歹也是个嫔,想要收拾一个宫人那法子可是多了去了,故此才跑来将事情一股脑说了,期望着红英能在面前说些好话保他一命。

    有人自动送上门来让我驱使,我自然无所谓,能有人给宁嫔添堵,在侧提醒秀女们安分守己我也乐意,我是想宫里热闹一些,不过却从未想过掺和进去,只想做个看戏人远远的看着她们闹,谁料,她却险些坏了我的好事,让云常在差点便脱身,试问我又怎会放过她?

第一百一十八章 香盈袖() 
浮云蔽日,晴朗的天突然暗了下来,没了光彩。

    久久不听我发声,欧阳紫琳的一颗心也随之悬到嗓子眼,乱的很。

    蹲了许久,她的身形开始有些不稳,连立在她一旁的丫鬟都暗暗为她捏了把汗,更别说站在我身后的随侍宫人了。

    正二品贵妃有权升降嫔位以下任何一名宫嫔,更何况后宫无后我又代掌六宫事,眼下这宫里除了莞辰便是我最大,收拾她一个初入宫中连位阶都没有的秀女,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我只要随便一句话便能处置了她,毫不费力。

    她自然也明白其中利害,更晓得她与我身份的差距,这才会乖乖的蹲着,就是这腿麻了蹲不住了,也不敢有一点小动作。

    “每到天阴的时候本宫就浑身不舒服,知道本宫为什么不舒服吗。”我居高临下的睨着欧阳紫琳,也不管她身侧丫鬟带着何种眼光如何看我,

    “本宫会不舒服是因为,这天气一阴便会有潮气,这一潮那些躲在暗处的虫蚁,就按耐不住地往外涌,让本宫很是心烦,所以后来本宫便让人在寝宫周围撒了驱虫药,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没想到这效果却远远出乎了本宫意料,一问才知原来是宫人们私自做主下了烈药。”

    说的后面我的声音渐渐没了故作出的起伏,反倒轻如柳絮,伴着一声感慨似的叹息我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的看着她即将与曲起的膝盖贴在一起的头,那不住的颤动着的肩膀,将她内心的动荡表露无疑,她担心自己的生死惧怕我是其一,其二则是我戳破了她的小把戏。

    “民女之罪,还请贵妃娘娘高抬贵手,饶了民女这一回儿,民女真的不是有心给路琴下药的,是她,是她欺人太甚民女气不过才。。。。。。”

    欧阳紫琳双手撑地,不再是半蹲姿势而是双膝触地,头埋得低低地,鬓角垂落的发丝都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连同身侧的丫鬟都一并跪在了地上。

    “仅因一点口舌之争你就对人家下药折磨,若是他日你为嫔为妃,受了气岂不是会用毒不由分说取人性命,这儿可不是你欧阳大宅,有什么事不能找嬷嬷做主偏要用此种手段,看不出像你这种一脸温婉的女子,竟也能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不会要人性命却比一刀毙命还要痛苦,看似只是个小教训,若是用的次数多了,这心性难免会发生变化。

    欧阳紫琳伏在地上的手扣紧,呼吸有些不稳地说:“民女也不是不想请训导嬷嬷做主,只是不管民女说什么嬷嬷都不以为然,反倒偏帮着路琴,民女母亲嗜赌成性这次竟还将父亲准备进药的银子挥霍一空,府中负债累累母亲甚至想将民女嫁给花甲富商,做第九名妾室只为换取千两白银,刚巧颁了选秀令,万般无奈之下民女才进了宫。”

    欧阳紫琳越说声音越低,还隐隐带着哭腔,看着她那泛红的眼眶,我有些烦躁的揉了揉额角,“你跟本宫说这些做什么,本宫想听的可不是你家中琐事,更无兴趣知道。”

    “是民女多言了,就算惹得娘娘不快,有些话民女还是必须要说清楚,民女进宫并不是为了得皇上垂青,民女不敢奢求那些只求能平稳度日,此番对路琴做出那种事也是逼不得已,民女稍后会解去她身上的药性,贵妃娘娘若要依宫规处罚民女,民女认罪只是还请娘娘莫要追究家父。。。莫要。。。。。。”

    欧阳紫琳泪水无声滑落,似洪水绝提一般倾泻而下,看着她那一心赴死却又难舍亲人的悲伤情愫,我恍惚间想起了些什么,又摇头挥去了,她同我终是不一样的,最起码她还有父亲疼爱。

    想必她的父亲也是病急乱投医,居然想到将女儿送进深宫,自以为山高皇帝远,自己的夫人不敢在打女儿的主意,可若是没这些事她的女儿被莞辰临幸了呢?

    若再有意封嫔封妃,他家夫人还不更加放肆了?这点他又可曾想过。

    我抬眼瞄了瞄阁里座上听戏入了迷的众人,随即低首对着欧阳紫琳说:“本宫会替你瞒下此事,不会牵连你的家族,也可以派人去救济你父亲,可你换言之你又能给本宫什么?”

    欧阳紫琳听了前半句内心的欣喜便溢于言表,可到后来却是愈发的糊涂,她不过是一介平民尽管父亲是一方首富,可那也是曾经。

    在对上那双妖冶的暗红眼眸时,看着那人眼中浓厚的兴味,她突然迷茫了既摸不清这人为何会宽恕她,也不清楚她究竟能为这高高在上呼风唤雨之人做什么?

    “本宫要你欧阳家的一颗赤胆忠心,你肯愿意给?”

    欧阳紫琳身躯一震,不可置信的仰视着我,眸中尽是诧异与疑惑,我微微一笑,将鬓边发丝捋到耳后,漫不经心的道:

    “你方才也说了你们欧阳家已经负债累累,想来往昔首富今日怕是连市井小贩也不如,本宫可以帮你欧阳家重振往日风光,也可以派人为你娘戒赌,据闻你欧阳家交际广泛可如今却也是树倒猢狲散,本宫有一件事需要你们鼎力相助,你若是肯本宫便依照方才所言帮你。”

    “民女谢贵妃娘娘不杀之恩,民女定会修书一封转告父亲,只要娘娘肯助我欧阳家一臂之力,莫说是一颗忠心就是豁出性命,民女也在所不惜!”

    她答应的倒干脆,不过我也没漏听她话中玄机。

    “别高兴的太早,有些话本宫还是要说在前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宫能扶起你欧阳家也可以将你们打回原形诛连满门,本宫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更别说是背叛了,你应该明白本宫的意思。”我俯身将她下颚抬高,半眯眼眸语调阴沉的说,话语中尽是冰冷寒气。

    欧阳紫琳咬了咬唇,点头轻应了一句,“民女明白。”便不再说话,我的意思她听懂了,想必她也不敢在跟我耍什么小心眼儿。

    适才她干脆应下的话说的,只是她不在乎自己性命愿意献出忠心,可却为提及欧阳家满门,我知道她还未同其父商议不敢莽撞作答,她倒是很机灵,不过我想要的可不是她一个人。

    其实我在乎不是欧阳的忠心,提出来只是为了多一份保障,尽管人心善变,我看中的是欧阳家倒卖药材的手段,若能从他那儿拿药供应出战将士,保证消息不外泄,一来保证了军中将士们的健康避免疾病,二来也算是为了国库省了一大笔银子。

    “本宫虽才入宫不久,可早就见惯了风浪,你那点小聪明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本宫有事会差人找你的,从今日起你最好安生的待在房里,若是在不安于室,下场绝对不是你想看到的。”我冷冷地撂下一句话,便转身朝来路折回,此刻的我早已没了听戏的心情,只想回去歇着。

    刚走出流音阁我便停住了脚步,远远地看着那被丫鬟小心搀扶起来的身影,忆起方才斥责她的话,我自嘲似得笑开了。

    比起她的那些小手段,我更为狠毒不是吗?

    周旋两股势力其间,从中挑拨更反将一军,囚禁他人变着法子的日夜折磨,以泄我心头之恨,相较于她却是我更胜一筹。

    口头约定不可信,就算有白纸黑字也不能安心,更束缚不了那么多人,看来得另想一个法子牵制住欧阳家,以免他日生出事端,这当恩人的不得好报,反倒被手下的人反咬一口!

    我只顾着思索牵制欧阳家,最有震慑效果的办法,却不曾注意在我回首后,欧阳紫琳的身边已然多出了一人。

    打扮的甚是素净的白清婉看着走远的人,转眸拉起欧阳紫琳的胳膊,闪身没到殿宇之后,抬了抬颚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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