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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宫门阙美人似毒-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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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秦氏那受的闲气她会慢慢还,目前最重要的不是个人私事,而是关系李家存亡的大事,那人既然有当年自己设计诬陷嫔妃,同父亲密谋一起污蔑受害嫔妃私通敌国部分信件,那必然也寻到了那生死不明的宫人下落,虽是一封叙述经过的匿名信,但每一言每一句都紧扼她命门,她一个人倒了没什么,可若是因她连累了父亲,牵连了李家那该如何是好?

    这人分明是来者不善,谁知道她手里还捏着些她的什么把柄,要将她从宫里找出来才行,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她揪出来!

    “安排下去,不管是六宫各苑也好,还是杂役房,都派人给本宫盯紧了,一有风吹草动立马汇报,本宫就偏不信还逮不住那人的狐狸尾巴。”德妃怒击桌案,震的案上瓷杯轻晃,茶水溢溅。

    琳燕神色一紧,赶忙作揖领命,“是,奴婢遵命。”

    。。。

    “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是保不住火的这话果然是真理名言。”

    “那是自然,俗话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永远的秘密,就算那事情做得再天衣无缝,还是会有纰漏。”

    看着万玉德一本正经的模样,我摇首失笑,“纰漏归纰漏,从前也是本宫太过自负大意了,这才忽略了宫里还有这么一号深藏不露的人物,仅是怀疑也不能断定这人就是咱们要寻的人,本宫已经为她搭好了戏台,也清了不少障碍,一切都由着她的意愿而走,想必待这戏落幕咱们就能知道答案了。”

    “可是奴才还是有点担心,那人如此精明,万一不上娘娘的当又该如何?”万玉德兴致盎然的询问,双眸精光乍现。

    “前段日子她兜了那么大一圈送了本宫一个“见面礼”,本宫也得还人家一个不是,上不上当可不是由她说了算,她就是不接这一招,日后本宫也有的是法子整她,权衡利弊,她肯定会硬着头皮以身犯险,然后故技重施将视线引到别处,殊不知就算她机关算尽也难逃暴露的命运,她不是很喜欢呆在暗处尽可能减少存在感吗,本宫偏不让她如意,硬要将她身处明处看她还能整出什么花样儿来!”

    到时候她进退两难,唯有正面迎敌这一计,这才是真真考验手段心计的时候,她究竟是大智若愚还是城府阴险,试试便知。

    沉寂不动的缄默,却让旁人误以为我是只病猫好欺负,以貌取人可不行啊,难道她就没听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一说?

    本就因无法得报失子之仇烦躁难耐,就算是转移了注意力,心里还是有一根刺拔不去,时刻扎着我提醒着我,她却偏要在我恼的时候撞上来,还真是有胆量呢,既然这么想玩,那我就陪你玩一场,反正后宫里闲来无事就只能以斗取乐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诩风流() 
清晨。柔和阳光肆无忌惮地洒下。他睁眼,望向身旁,寻找着那个女子的存在。

    眼前的视线由清晰到模糊,再由模糊到清晰,他这才看清自己的枕侧并无他人,伸出手探了探床温,终是敛目笑了,只是笑的有些自嘲,有点苦涩。

    多少个午夜梦回,多少次自我幻想,每每借酒浇愁来麻痹敏感的神经,可惜却是得不偿失,更不知思念已成疾,早已药石不灵酒乐无用。

    身边虽是各色女子环绕,姿色各异,却也不及她半分妖娆,如水爱慕如潮赞扬也不敌她一颦一笑,倘若不知道就好了,若是没深究到底一直沉浸在自己刻画的梦里,不明现实残酷,伦理纠葛,不懂权谋倾轧,利益纷扰,或许自己便会好受一些,坦然一些。

    窗外的海棠开得正好,却无人品赏,那年共游赏花的日子现在再忆,忽然发现那些曾嬉笑并肩的时光,已经过了很久,走了很远,似乎连自己都快要遗忘了。

    破碎不堪的誓言,再也拼凑不能,心心念念的女子已成他人宠妃,而自己除了旁观除了自我感慨放逐,竟是什么都做不了。

    说要变的强大,强大到有力量去保护,去争夺,可到头来却还是连回去见她一面,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到,一言一行都代表皇家,举动处事更是被处处掣肘,原本小小的期望,只用远远看着就能慰藉的心房,此刻已被不甘与嫉愤填满。

    浑身阴森戾气,冷澈凛冽的眼神,渐大的独占欲。。。。。。一点一滴,都变得不再像处事不惊,温和冷静的自己,往昔旧事如潮袭来,一下下的抨击着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狠狠扎痛了自己,被强迫着回想那段最不愿记起的记忆。

    妯烟。这个曾从口中唤过千百遍,曾在心底默念过千万遍的名字,从熟悉到陌生,从缱绻爱恋到心痛分离,都是如此的令人难忘,让人无法割舍。

    苏瀛靠在床头,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如繁星熠彩的眼眸中涌出了汹涌的波涛,翻腾奔驰,久久不能退却。

    他轻轻叹息,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额头,温润的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微微眯起,让人不看清到底掩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墨发如瀑,简单的用白玉簪挽起,剩余的披散而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锦缎般的光泽,白皙俊美的面庞有些憔悴,惑人唇形淡白无血,衣裳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远观去整个人极尽慵懒颓败,在这份懒怠中又带着几分迷茫,几分悲切。

    除了反复呢喃着那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名字,除了不间歇的思念他所记挂的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要如何做才能让自己不再这么痛苦。

    虽是缘已尽,可与她的情却不是说断就能断得了的,三年光景说不长也长,说不短也短,想忘不敢忘,不忘却又锥骨的疼。

    闭上眼怀念了往昔曾与她相伴的每一日每一夜,恍惚间,他好似又看见了她近在咫尺的脸,又触到了她柔软无骨的纤纤十指,又嗅到了她身上淡雅的花香。。。。。。

    妯烟,这如魔咒般困束着自己的名字,他逃不开挥不去也执拗的不肯理清,那一次她想要挽回,自己却拒绝了她,后来他想要挽回,却因种种缘由害她于险境负了她,如今她是真的忘了不爱了,可自己却放不开了。

    什么皇位,什么皇子之身,什么权势利益,他都可以不在乎不要,他只想和她相守终老,就算她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他要同她在一起,失魂落魄,乏力消怠的日他已经过得够久了,没有她,每一日都是煎熬,宛如置身于冰火间叫人痛不欲生的刺骨煎熬。

    边境因他驻守固若金汤,军功虽不卓越却已够保全秦氏满门,没了后顾之忧,让他人无从牵制有口难言,他与她是不是就可以破镜重圆,再拾那年断却情缘?

    。。。

    难得好眠,待莞辰醒来时日头已升的老高,今日不用上朝,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着她,以弥补她近日来受到的冷落,他抬起手摩挲着还沉浸在睡梦中人儿的脸颊,初醒惺忪的眼眸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宠溺。

    这几日用元妃当挡箭牌,暗地里却在与羽凌歌筹划着与元国之间的协议细则。

    金顶与齐云的联合军愈发的躁动不安,开始屯粮征兵,大有开战之势,白日里要与朝堂百官周旋处理政务,夜里还要思索利弊,扬长避短,尽可能的避免暴露楚嘉境内各处的兵力分布图,及防备薄弱的之地,让元国无从耍阴招。

    国与国之间的利益关系很微妙,所谓的盟友关系也太过脆弱,一旦牵扯到各自的利益,当即倒戈也不是没有可能。

    更何况元国的国君还是那狡诈阴险的君裕泽,他能在左相的压制下顺风顺水,无恙存活至今必定是有些手段的,不然这元国怕是早就易主了。

    不论是当日秘密处死陆嫔一事,还是后来声色严厉的逼迫她交出芳月等人,他都是为了保她,为她着想才会出此下策。

    当然其中也不乏个人私心,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也得为楚嘉的百姓,为这千秋基业着想不是。

    他没有告诉她事情,她也没有多问,只是顺从的遂了他的愿,他知道她心里憋着一口气,消不去咽不下去,也明白她不嚷嚷着大吵大闹是看出事态的严重性,嗅到了端倪才会如此乖巧,聪慧如她,又怎能瞧不出当日事情的怪异之处。

    陆嫔是害她失子的凶手不错,可却不是始作俑者,一直在暗处运筹帷幄之人是吏部尚书马福平。

    马福平与李南原串通一气暗中勾结元国左相门下的得意门生,利用陆嫔身份的敏感处,指使手下培养的死士潜入皇宫,美名曰是为了还陆嫔真正的父母一个清白,让她可以亲手手刃仇人,可以为家门讨回公道。

    可是却横生枝节,怪只怪陆嫔太过自负,也怪他戒心太弱这才导致陆嫔突然调转矛头。

    元国的左相一直是君裕泽心头的刺,猛得拔去必会血流不住,不拔却又痛心锥骨,且那人狡诈的很,滑不留手,让君裕泽无从下手凌歌这才用左相罪证做交易,换取两国交好。

    本只是个虚名罢了,谁想后来的事情却演变为四国战事,元国更是贪心不足,既想除掉左相,又想吞了起云。

    两国都受奸臣所祸,故而以利换利,只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君裕泽竟然会主动提议将芳月带回元国,并许诺制住左相之后便将供词送来楚嘉,助他铲除李南原。

    他是不明白君裕泽此举用意,也搞不清这人怎会不按常理出牌,但当忆两人品酒之事,他登时恍然大悟。

    或许是他多想了,又或许是真有其事,可不论事情的真相如何,不管他如此做究竟是在打着什么算盘,属于他苏莞辰的,是绝对不会退让的!

    不告诉她是不想让她更深的趟进政坛中,卷入更大纷争里,君裕泽没安好心,秦远征已是平民百姓,朝堂中更有许多人巴不得她死。

    后宫中的尔虞我诈虽也艰险,可他最起码还能有余力护她性命不受威胁,再者她并不傻也不是逆来顺受之人,他相信她有法子周旋平衡,此番封她为贵妃,是个险招不错也有很大的风险,稍有不慎更会让她置身陷境,可这条路却并非只有杀机。

    他已经秘密将五千兵将归于元尚书身下,兵符虽尚在他手,可现下元妃效忠于她,元尚书为了家族满门为报昔日李南原压制之仇,必然不会反,也不敢生出事端,五千兵将是不多震慑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但李南原不会料到,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是关键时刻留给她的一张保命符。

    未雨绸缪总是好的,元国与楚嘉势力差距不大,却也不能硬碰,元国何时会背弃尚不可知,若真的避不开,只能保住她一人,这结果也不错。

    他自问从未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过,可打从第一次见她起,便被她所吸引,尽管之后的事情大有不如意之刻,现在的她也渐渐开始接受自己,虽然还有些疏离。

    睡梦中的人儿弯眉紧皱,睫毛轻颤,看着她鼻梁上的细细汗珠,他能看出她睡得并不安稳,掌心下是她如玉滑腻的肌肤,指腹浅勾着她的唇线,凑近嗅着她身上清香,内心一阵悸动。

    轻吻她的耳垂,感觉到了她战栗的身躯,他扬唇笑了,不带丝毫阴森地慑人戾气,没有冷彻冰寒的眼神,却是温柔似水,如沐春风。

    妯烟,我会一直等着你,喜欢你,直到失了力气没了耐性,答应朕,不要离朕而去,若连你都离朕而去,那朕便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众人只羡帝王好,手握重权掌天下生杀,睥睨天下好不威风,更有无数貌美佳丽伴侧,权色兼收,却不懂这高处不胜寒,身为帝王又何尝不是与后宫中的那些莺莺燕燕一样,没有自由,没有选择的权利。

    为九五之尊不能动真情,更不可有弱点,可如今这两样不准他已占全,世人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倘若日后面临生死抉择,那这江山美人,他又该如何做选?

第一百一十七章 玉宇楼() 
几日的考核下来,不少秀女已然支撑不住,且不说宫规严谨,就是平日里那些礼数德品就已够她们受的,不比在私家的清闲惬意。

    在宫里事事都要注意顾忌,上有皇上,下有后宫各妃,后妃之下还有宫内负责管理嫔妃衣食起居,亦或是监督仪表规矩的内宫各部。

    新人进宫为保前途广阔收买人心是必然的,只是往往被利蒙心,无法鉴别收用之人对自己是忠是奸,能在御前行走之人少之又少,这能说上话的便更是寥寥无几,与其怀揣着贪念做着因旁人一言就能飞上枝头的美梦,倒不如安分守己来的实际,总之亲选那日总会来,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

    这才第四日,霜禧宫中便鸡飞狗跳颇不安宁,不是口舌之争,就是哪厢的秀女起了疹子抱了恙,纷扰不休内乱不停。

    彼时我拿着训导嬷嬷呈上的秀女册看得仔细,扫过一排排名字,视线慢慢下移,当看到嬷嬷写下的看法与需改之处时,我不由得皱了皱眉附在桌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案,细细揣测着这册里的玄机。

    若如太医所说只是普通的红疹,怎会过了这么多天还未消下去,至于抱病那位入宫前并无什么病史,此番却突患顽疾,未免太过怪异,也病得的蹊跷。

    红疹倒还好说,只是这身患顽疾的秀女,连病症都查不出,依宫律可是要遣送归家的,因病送回错失殿选之机,日后就算再嫁恐也是件难事。

    毕竟不会有人家愿意娶一个身子不好的媳妇,身体不行何谈传宗接代,不只是皇家重子嗣,全天下的人家都一样,这女子还真是命苦,想必他日就是医好了也得被人冷待揣度一段光景。

    这上钩的鱼儿性子还真是烈呢,居然将这饵儿咬得这般紧一刻都不松口,还祸害了这么多秀女,不过因此也不难看出此人为人处事方面的纰漏,手段不差,计策也很好,却是天真了一些,懈怠了些,这才让我有机可趁坐享渔翁之利。

    二十一人中商贾之女占大多数,可真正能用者却不足五人,无利用价值之人早该除去,可现下我还不是很清楚留下的这些中还有谁是李南原的人,拜那人所赐,此刻我算是清楚了,人家也算间接的帮了我个大忙,虽是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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