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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宫门阙美人似毒-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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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分明看的真切,那人是在听自己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变了神色,原本他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可最后他竟是无一点怀疑的相信了。

    “回皇上的话,羽尚书在那里陪着,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

    羽凌歌吗,但愿他能打消君裕泽的想法,将它们悉数扼杀。

    “既是如此那便陪朕四处转转散心吧。”莞辰说着便起身绕案,径直向殿门而去。

    禄元尾随其后,低声询问:“那这夜里侍寝。。。。。。”

    “禄元你怎得比朕还要急?”莞辰斜睨了禄元一眼,语气不怒则威,怪异的是此话还隐带调侃之意。

    禄元面色一僵,摸了摸鼻子,干笑道:“奴才不敢,皇上请。”

    莞辰“嗯”了一声,唇角浅扬,负手迈步,禄元跟在其后,偷偷地用袖角抹了把汗。

    。。。

    龙霄殿偏殿,君裕泽斜斜地躺在坐榻上,一头如瀑青丝随意地散着,身上只着了件薄薄的绸衣,衣襟微敞,露着白皙结实的胸膛。

    他低眉敛目,呼吸匀称,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薄薄地唇畔略微上扬,烛光昏暗,一时竟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睡了还是醒着。

    一缕缕青烟从香炉中缓缓溢出,幽香清雅,让人觉得惬意舒心,不禁隐隐犯困。

    羽凌歌靠坐窗沿,肘抵窗框,余光瞥了眼那昏昏欲睡的人儿,随即漠声道:“我上次好像就已提醒过你,下不为例四字,可如今你这唱的又是哪出?”

    “你莫不是还想以我所需之物,再威胁我一次?”相比羽凌歌的冷漠声线,君裕泽倒是坦然,不紧不慢的反问那发问之人。

    羽凌歌撇首望向远处,目无据点,“你与莞辰的交易已经达成,况且你想要的已经到手,我就是想威胁也办不到了。”

    “羽兄何必如此谦虚,这世上怎会有你办不到的事儿,你还真是言不由衷呢。”君裕泽眼眸微张,侧目看向羽凌歌懒洋洋地说。

    “相较于元君的表里不一,羽某便差远了,更无法与之比肩。”羽凌歌回眸迎上君裕泽的视线,目光相对,电光火石般激烈,一股极其诡异的气氛霎时在屋内蔓延开来。

    “羽兄今日这是怎么了。”君裕泽恢复常态,淡然一笑,“上次我还未有注意,可今日却让我发现了怪异之处,这一向不近女色不沾情爱的你,何时竟学会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牵肠挂肚了,并且那人还是名女子,早已嫁为他人妇的女子。”

    羽凌歌并不理会君裕泽眸中一闪而过的嘲弄,敛下眉目眸底寒光乍现,“元君怕是误会了些什么,羽某不过是担忧莞辰颜面有损而已,至于那琼妃你最好打消了那不该动的念头,别说你此刻还未说出口,就算是说了这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反倒会让你得不偿失。”

    君裕泽听此,薄唇一撇,唇角浅噎莫名笑意,眯眼打量着窗边的男子,细细揣摩着他的心思,及他方才出口之言。

    得不偿失?是虚张声势,还是又在耍什么小花样儿,想以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换做旁的吸引物?

    “我元国地大物博,正如你所唤那般,我好歹也是一国君主,如今财权尽数入掌,已不复往昔那般烦扰,又有何可失,又有什么是我输不起,赔不起的?”君裕泽那副桀骜不驯的嘴脸,让羽凌歌气不打一出来,还没细想话便已脱口而出。

    “若那是一条人命呢?元君可能赔得起,又想如何去补?”

    看着君裕泽渐阴的眸光,羽凌歌这才后知后觉,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也根本不明,一向冷静沉稳的自己怎么会失言藏不住事儿。

    “你在说什么?什么人命!”君裕泽眸色阴冷,起身望向羽凌歌,一改往日那淡漠姿态。

    羽凌歌收回视线,转眸继续盯向窗外夜色,一双桃花美眸中,尽是前所未有的苍凉,附在腿侧的手掌更是不自觉的攥起。

    “想你元国后宫佳丽如云,她的那点小把戏与你往常所见,根本算不了什么,再说清楚一些,你对她不过是一时兴趣,也仅是因她那日的演技略微觉得讶异,更不明白那素来性子古怪的莞辰为何会对她另眼相看,这才勾起了你的征服欲,想你身侧的女子比之楚嘉后宫更甚,欲伴你身侧的女子更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缺了她一个对你来说也不会有什么,何必要如此紧抓不放。”

    羽凌歌语调平稳的说着,话语间没有一丝起伏,只是那出口之言却是如此的凉薄,且隐隐透着丝缕伤感。

    伤感?

    他怎么会有如此感觉?一定是那阵子被莞辰传染了,故此才会这般吧。

    自我安慰的话语明明是如此牵强,连自己内心深处都在暗暗驳斥的话,他却想坚信不移。。。。。。

    君裕泽看着羽凌歌那心不在焉,神游于外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将他方才之言反复回味,终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人命,与那个女人有关的人命,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羽兄别想试图转移话题,什么人命,我可不信你瞎掰之言。”

    羽凌歌闻言斜目狠剜了君裕泽一眼,那勾人桃花眸中顷刻间满是阴森肃杀,君裕泽见此有一秒的失神,定神再看,那人已恢复常态。

    抬眼时眸色阴狠凛冽,眨眼之间,就好似刚才所见只是他一种错觉,再看时,便又如深幽潭水一般清冷无波。

    看来他并非有意,而是事实,不然他也不会有此神色。

    君裕泽垂头失笑,可下一刻那笑容却似被冻住了般,僵在了唇际,在明暗不定的烛光下,他唇边僵冷的笑有些诡异。

    表里不一的人,好似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如今,这不是又多了一人吗。

第一百零四章 阡陌远() 
膳桌上莞辰一言不发的喝着粥头也不抬,与之相对,坐于其对面之人也低首吃粥,从始至终两人并无言语交集,偶尔视线对上也是不着痕迹的差了过去。

    不论是侍奉进餐的宫人,亦或是门外候着的一干人等,见此情此景都是一头雾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朕听说这几日御花园的花开的甚好,元嫔若是没事儿便去转转吧,别老是窝在屋里。”莞辰用帕子抹了抹嘴,尽量将声色放柔,脸上的神色却极为淡漠。

    “臣妾听闻琼妃娘娘很喜欢赏花,不知臣妾可否邀着琼妃娘娘一起前去。”

    如玉珠落盘的清脆女声,紧随其后而起,并未在意莞辰方才话中所带的嫔字,玉手中的汤匙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粥,低敛的眉眼含笑,与其像是想找人陪着一起去,那语气倒不如说是在请求莞辰。

    “随你吧。”莞辰冷冷地撂下几个字,便携着宫人离去,因莞辰一言从美人而跃至嫔位的元嫔,半跪送驾,低垂的眉目下唇角浅勾。

    禄元回首看了看那半跪的人儿,又回身瞧着身侧人,不解的挠了挠头,皇上和元嫔娘娘在打什么哑谜?

    “稍后让内务府挑几匹段子送去元嫔那里,至于另外的赏赐,你看着办就好,还有别忘了要将元嫔晋位的消息晓谕六宫,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莞辰的声量很低,有些沙哑,唇际的笑意好似午后春风般和煦,直看的随侍宫女羞红了脸。

    禄元皱紧了眉头,看着自家主子脸上的笑意,只觉脊背上不知何时攀上了一股寒意,薄凉薄凉地,且隐隐嗅到了几丝阴谋的味道。

    当元嫔晋封的旨意传遍六宫时,众人心怀各异,有些心中不甘气愤之人,更是闹得鸡飞狗跳,与此同时另一消息也在宫内不胫而走,就是元嫔过河拆桥一说,有人不在意,也有人在幸灾乐祸之余大感其力薄弱,其中最为平静的当数我与李妃了。

    李妃并非无脑之人,元嫔又跟了她那么多年,李妃现下肯定在想,依她对元嫔的了解,再加前段日子元嫔与我联手设计她一事来看,这流言根本无任何的可信度,恐怕还会耻笑我用这等小伎俩来耍她。

    不过可惜,此计非我所想而是另有其人,我不过是略施手段让昨夜那空有虚名的常在受惊,阻挡了她无量的前途,转而让元嫔伴驾罢了,这后头的一切可都和我没一丁点关系,那过河拆桥一说,我便更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明明是极为简单的话,听在旁人耳中却无故变了味,在惊讶宫中耳目又多了几倍的同时,我也不禁为元嫔的机智而感叹。

    既然这消息是从竹清阁传出来的,那后头的事情该如何做,想必元嫔也已有打算,李妃怕是不日之后便会登门造访,到时候如何见招拆招就只能看她自己的了,李妃耳聪目明本来也没期望她掉入迷雾中,如此想来元嫔打从一开始,想要对付的根本就不是李妃。

    能拆了她的左膀右臂这固然是好,但怕只怕,那人没那么好制服,更别说要拆下一双了。

    “奴才见过琼妃娘娘,娘娘金安。”

    一回眸正巧对上万玉德那写满笑意的眼,我勾了勾唇,点了点头,“万总管客气了,起身吧。”

    “小章子那边安排的如何了,要想挖树还是从根拔起的好,免得后患无穷。”我接过红英奉上的茶,凑近鼻尖嗅了嗅。

    话中所提及的小章子,便是那日我吓唬宁嫔钱嫔时,前来送贺礼单的小公公,这人虽比起万玉德还差了不少,但却是个可塑之才,内务府里还是得有个自己人的好。

    万玉德理袍起身,拱手道:“奴才已依照娘娘的吩咐安顿下去了,娘娘在等几日便可观成效,不过元嫔那计能哄弄些无知嫔妃,却骗不过李妃,宁嫔也定持半信半疑之态不会轻易上钩。”

    “上不上钩是她们的事,结果如何本宫也不是很在意,反正来日方才,本宫之所以会由着元嫔放手去做,无非是想看看她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日后又能否为本宫真正分忧。”我浅饮了口茶水,云淡风轻的道,此番样子落在旁人眼里,无一人不觉我是真的不在意,其实不然。

    要用骗术,那需得先将自己身侧所有的亲信骗过,这才是真正的骗术,我确实是不在意结果,但却在乎分出胜负期间的所有。

    想真正清楚的看透一个人,重要的不是观她的为人处事亦或生活习惯,而是看团聚于她周身之人都是些什么货色,又有几斤几两,她又是用何种手段利用的等等,这些才是重点。

    万玉德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却不点破,转攻羸弱之处,“娘娘莫不是想试探元嫔是否能用,及其真实居心?这才来此一招撒手不管,更不多加干涉。”

    “是有几分用意在里面,可却并不多,元嫔其父那堂堂兵部尚书都被本宫捏在手里,更何况本宫所掌还不仅是她父女两人之命,本宫能将她扶起,赋予她元家与李氏对抗之力,那便也能将她打回原形,本宫不知她会不会背叛,可却明她在乎元家这份心正是她身上最大的弱点。”

    我旋唇轻笑,看似无害温婉,可这笑中是否藏有刀刃毒物,旁人或许并不知晓。

    元嫔与李妃的关系将来会发展成如何,我不知道,可我却明白,元嫔对李妃来说还有用,至于那作用多大就是个迷了,我倒不求她能有多大的杀伤力,只愿有朝一日李妃生不如死时,她能适时添上一把柴,让那火烧得更旺些便好。

    “娘娘,皇上请您今夜亥时去乾成殿走一趟。”一婢女作揖禀道,我听此言眯了眯眼眸,心底莫名泛上不安。

    元嫔的计划才刚开始施行,后宫耳朵又增了许多,他早不传晚不传偏偏这时候传召,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亥时,那时天色虽已暗下来了,但盯梢人等怕是还不会懈怠,如此看来得另寻法子去乾成殿才行。

    。。。

    御花园,元嫔立于百花旁笑捻花枝,瞧也不瞧身后闻风赶来巴结的众人一眼,一副清高傲气之态,看得众人险些咬碎满嘴银牙。

    众人中不知是谁低唤了一声,随之纷纷举目望去,只见宁嫔一袭艳丽碎花罗裙自远处走来,元嫔见此弯眉拧了拧仅是片刻,便又舒展开来。

    原以为来的会是那个人呢,可不想却是她,还真是叫人意外,元嫔虽如此想着,但却不敢怠慢免得被人捏住把柄添油加醋的不放。

    “见过宁嫔娘娘。”元嫔福了福身,悠然笑道,不论是面色亦或是眸色都十分正常,无一点不敬。

    宁嫔眼带鄙夷的颔首应声,末了还不望用余光狠剜元嫔几眼,那般咬牙切齿的模样,让元嫔顿时心情大好。

    好歹她也曾做过淑妃,如今虽大不如前,可让她对着此种人恭敬行礼,心里未免还是会有些不痛快。

    琼妃的年纪虽不比自己大手段可不小,再加上如今是她护她元家,有再大的过节不甘,她也该懂得知恩图报不是,可这宁嫔她着实是打心眼里不喜欢!

    在不知情的人们眼中,元嫔是在讨好奉承,尽管她也曾风光可如今却不是从前,她也不在是李妃身侧的人,从美人而上为嫔,且又在宁嫔之后,就算千万个不愿,也不能树敌落人口实不是。

    那一句恭敬问安之言挑不出一丝错处,抓不到一点把柄,宁嫔心知面前的人儿,表里不一,但人家该做的功夫都做足了,就连这脸上强装的欢颜也无异样,她又能如何戳破?

    这人自以为傍上了琼妃,有琼妃做后盾只要顺着其的意思做,便可以依附其势力保全自身,这想法还真是简单呢,虽说在大树底下好乘凉,但也要看看她所靠之树,是否真的结实牢靠。

    “论年纪宫龄,尚妮还得称元嫔一声姐姐呢,可如今元嫔这般对待,倒让尚妮乱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呢。”宁嫔嫣然一笑,眸光流转间眸底怨光大现,抬眸际却又是满目浅笑。

    元嫔有一刻失神,眉角一抽,心道这人果真不是表面上看去那般简单,面上却不敢放松,故而赔笑道:“宁嫔娘娘这是哪里的话,本嫔已不是从前的淑妃,更不是前日那元美人,而是与娘娘同阶,都是自家姐妹又何须过于拘泥。”

    呵,这还是那素来冲动,任人摆布的元嫔吗?怎的才不过几日,她竟像转了性子似得,如此伶牙俐齿了!

    “话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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