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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像男人一样去战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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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崇山忙拉起李寒光,打算躲开一会将会飞至而来的箭雨,却不想李寒光睁开父亲的手臂,只身站在陆南身前,把人护在自己身后,向着脸色阴沉的刘極一笑。
  “阿極,你我自小一起长大,你待我如自家兄长,虽然如今你我身份有别,但还希望你念在旧情,放我李家一马……好好待我姐姐。”郑重的向那个踩在云端高高在上的男人行起大礼之后,毫不动摇地握住急得一副要哭表情的陆南,柔声安慰。“我答应过你的。”
  缓缓抬起的手,是一个帝王该有的绝情之意,他不能为了什么所谓的情谊,就此放宽对两人的惩罚,若不然之后定会有人效仿。
  “且慢!”
  就在陆南和李寒光两人安然赴死的时候,一道高亢嘹亮的喝止声,阻止了刘極将要落下的手臂。
  表情像要吃人般的刘極循声望去,倾长的身影迈着迅速且有力的脚步,正踏风般又快又急地向紫观阁走来。
  陆南震惊不已,居然有人真像电视剧里那样,在犯人要被处斩时高叫“刀下留人”,没想到这奇葩的剧情今天她还能体会到……
  好奇地随着刘極的目光,走近的来人,是个看起来年纪不小的儒生。剑眉星目,清光潋潋,三缕长须飘在颚下,深蓝色的长袍广袖随走动飘起,即使是身在皇宫里,那人却像是修道的高人,飘逸非凡。
  “微臣叩见皇上。”
  “秦爱卿,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刘極语气颇为难听,责怪来人挡下刚刚的命令。一个两个都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
  来人正是皇位争夺战里,给刘極出谋划策,最后在众皇子中拔得头筹,登上龙椅重要助力的丞相秦淮逸。
  “吾皇恕罪,只是事出紧急,臣也顾不得礼数了。”秦丞相一恭到底,起身语气沉稳,一点也看不出刚刚风风火火的样子。
  “何事?”刘極特许秦淮逸行走内阁,以方便自己召唤,可是像现在这么毫无顾忌的闯宫行为实在出乎意料,不禁神色凝重。
  “禀皇上。”初次见面的秦丞相,微笑着伸手向李寒光身后的陆南指去。“昔日钦天监预言影响国运之人,就是她!”

  ☆、狗血剧情

  乾元四年,新帝登基不久,天下未稳,异象突现。
  隆冬的夜晚,一道天火划破星空,朱红色的火焰拖起长长的尾翼,点亮了半边天际,轰隆隆伴着雷鸣一般的巨响霎时间栽进北方边塞之地的群山之中。
  尖叫的家禽和吠止不住的狗,惊醒早已沉睡的人类,纷纷披衣起床观看这令人惊怕的诡异景象。
  内侍急促而慌张地奏报,使一直周旋于个个党派势力异常疲惫的刘極,心中更加低沉。这种从未见过的天象,也不知是什么预兆。
  低头坐在紫观阁的书案前,连夜召来在他还是皇子时就鼎力相帮的秦淮逸和孙晋书,三人秘密探讨一番,得不出什么结论,只好悄悄召见钦天监的监正,看他有什么不同的见解。只是叫人料想不到的预言,惊骇到在场的三个人。
  时时变换的星象,结合突然出现的异景,钦天监早就在刘極召唤之前推测得七七八八。此火骤现于破军星宫府,坠于燕塞之地,星辰转换主杀伐征战之象。结合星位以及刘極的命宫来看,将会有身负国运之人出现,以这个人的进退,生死,关系到国家的安危,甚至是民族的交替。
  “那么要如何得知这个人是谁?”刘極的朝野内事已经使他心力交瘁,现在又出现将要为祸天下的主战之人,心情不能再糟糕了。
  “回禀圣上,经占卜过后,卦象所显,此人乃雌雄扑朔之身,阴阳相济之体,无根无系,天降之人。”奇怪的卦象,也曾引得钦天监众人惊异不已,这天下这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人。“此人会在机缘巧合之时由金甲武士奉入宫闱……”
  秦苏二人皆一脸沉思,思考着因这个人的出现,将会影响到的势力纷争,恐怕有心之人也会挖地三尺地追寻这个人。
  “那么你可能推算到这人的显现之处和到来的时间?”刘極语气森寒,这天下是他心血谋划而来,龙印还未捂热,怎么可能会被一个还未出现的人,造成威胁。
  如有必要,皆可杀之。
  “禀圣上。”钦天监监正额头冒汗,哆哆嗦嗦地向刘極叩首。“我等才学不济,无法得知此人行踪,只知道边塞战事一起,此人必定现身。”滴落地冷汗也不敢擦一下,跪在地上的监正等候着皇上的盛怒,刘極心思狠辣,即位以来几乎大半与他同辈分的皇子都陨落在他手里,活着的屈指可数。对待手足都这么冷酷无情之人,其他人更是命如蝼蚁。
  “……”刘極脸色阴沉,许久不曾言语。朝内的琐事就够他□□乏术了,现在又预言边塞将起战事,真是祸不单行。“废物,朝廷养你们何用,拉出去——”跟内侍使了个眼神,侍奉刘極身边多年的心腹之人,立刻就明白指令,吩咐起禁卫军把钦天监一十二人通通秘密处死,以防这次的天象征兆以及身负国运之人的卦象泄露出去。
  没多久,第二年正月刚过,衮州边地就急报战情,达怛人突然逼近防线,攻打城池,战事已经应了那个枉死监正所言,陆南来到这个世界亦是在战乱四起之后不长的时间。
  秦淮逸本打算是要觐见皇上,商量一下战胜之后,对达怛部落卑服庆国所需纳贡之事,却想不到还没走到御花园就见禁卫军纷纷面色凝重,全副武装地拥入紫观阁。
  拉住急吼吼奔走在军队旁的内侍总管,才发现居然有人行刺皇上!
  边焦急地赶往紫观阁,边听内侍总管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炸出之前钦天监所预言之人。
  如今战乱平定,内朝安稳,即使出现这个有些晚至的紧要之人,也不会再引起秦淮逸的不安了。
  听内侍所言,再结合自己的揣测,秦淮逸十有□□可以肯定这个被皇上发现是女扮男装的陆南,就是当初监正口中那个雌雄扑朔,阴阳相济之人。凭着陆南出现的地点,之前庆军监军所呈报回来的救回李寒光性命,斩杀敌人将领的事迹,足可证明预言非需。
  如今她又是李寒光带进宫来,可不应了那句机缘巧合之时,自会有金甲武士把这人带至皇帝身边!
  惊转为喜,秦淮逸小心压制着心中向好方向倾斜的乐观情绪,要确定此人是否真是预言中身负国运的人,还需查清来历,甚至问清八字合准星象,才可以确定。
  不过目前这种状况,还得先保住陆南的性命。
  在刘極耳边低语一番,陆南看着这个皇帝脸色越来越臭,表情不甘地狠狠瞪着她和李寒光,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好像遇上这样的狗血剧情,他们就不用死了……
  李寒光看陆南突然变得欢欣,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牢牢抓住她的手掌,以不变应万变。
  秦淮逸和刘極在众人的目光下,终于商榷完毕。刘極铁青着脸庞,向身边的秦丞相示意,自己则若有所思地盯着陆南。
  “陆……”秦淮逸顿了顿,似乎在确定要什么称呼陆南。“陆姑娘,可否告知老夫,你乃何处人氏,为何会出现在庆国的军营里,和李将军又是怎么一回事?如若如实告知,定可保住你二人的性命。”
  如实?陆南心中嗤笑,如实了你们怎么可能会相信天下有如此荒唐的事!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地,就知道我是怎么没地……”陆南看着秦淮逸神情安定的目光,似乎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不知不觉想要把心中的秘密吐露给她。
  秦淮逸再三请求之下,刘極百般不情愿地撤去禁军,只留下百人留守在紫观阁外,以备陆南再次发威。
  安抚好皇上盛怒的情绪,秦淮逸静静听着陆南向他说出那些世人难以想象的经历,李寒光不时在一旁补充自己角度所发生过,与陆南有关的事。两人不疾不徐把这段故事,完满地叙述给其他三人,就连一开始脸拉得老长的刘極,都不禁被吸引,专注聆听。
  李崇山更是讶异,自己儿子口中未过门的妻子,竟是这般的经历传奇。
  内侍过来换了好几盏茶的时间,陆南终于陆陆续续把她的身世交代明白。故意隐去她所生活的那个时代,全做模棱两可的处理,这些几千年前的古人,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受一个对他们来说光怪陆离的世界。
  讲述完毕,李寒光体贴地给陆南递过茶杯,虽然听陆南说过,但如今再细细听来,又添了些许不一般的滋味。愈加疼惜起眼前的女子,悔恨自己当初曾那么恶劣的对待她。
  “可是身负国运,只是秦爱卿的猜测。”顿声半晌的刘極,在静默的气氛中开口说道:“此事还需详细查证,别妄想朕就此轻易放过你这个行刺皇上的罪名!”头一次被个女人掐着脖子威胁,已经让他非常生气了,如果不是什么狗屁的预言,现在的陆南早已成为一个插满箭矢的尸体,可是被秦淮逸这么一打断,郁气憋在胸中,无处发泄。
  陆南冷笑,经过这次鸡飞狗跳的阵仗,她对刘極更没有什么敬意,听他的语气不爽,回噎道:“堂堂九五至尊,就这么个胸怀,真是小气!”
  “你——”陆南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行为,一直刺痛着刘極的内心,在他为皇子之时,就被其他实力雄厚倍受先皇喜爱的手足瞧不起,直至登上皇位,看着昔日不可一世的人都跪在他的面前,才心绪平服,想不到现在出现的陆南,仅凭着低微的身份,依然不将他恭敬起来,免不得心中更加愤愤不平,何况她还是个女人!
  坐在边上的李家父子,见这般情形,不禁都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连秦淮逸都给陆南一个佩服的眼神,敢如此这般跟刘極这个阴鸷无情的皇上说话的人,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秦淮逸优雅地喝了一口茶,才脸色严肃的说道:“此事虽有苗头,但还需谨慎,还望圣上息怒,待下月月初星位转换之时,再行占卜,方可做下决断。”
  刘極非常信任秦淮逸的为人,曾经在谁都无视他的时候,只有秦淮逸看好他的才能和决心,倾力相助,才有他今日的地位。而秦淮逸的人品更是清廉正直,朝内许多谋划,刘極都会问取他的意见,自然这次的事,也会考虑到他的提议。
  刘極手里把玩着案头的白玉麒麟,思索许久,无论陆南是不是所谓的国运关键,他都不能轻易将她处置,难免有心之人借此声势,扰乱民心造谣生事。
  “先将陆南禁足于扇怡轩,等候下月星动之后再行处置。”又颜色微怒的瞪了李寒光父子两人,十分不悦地责备道:“李寒光罪责更加一等,暂时除去军职,杖责一百,押送回兵部大牢好好思过,以观后效,哼!”
  陆南和李寒光对视一眼,现在刘極对他俩的处置可谓非常仁至义尽了,便双双跪地谢恩,总算让李崇山心中巨石落地,不用再担惊受怕。
  吩咐完毕,刘極别有深意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陆南,欲言又止,最终也没说出什么,拂袖而去,徒留给她一个气哄哄的降红色背影,消失在蜿蜒曲折的层层回廊之中。

  ☆、女驸马

  扇怡轩,地处偏僻,偌大的皇宫里,此处人迹罕至,不想今日里却人头济济。青黑色的铁甲禁卫军,将这个宫殿边角的小院,里里外外围护起来。
  推开朱漆已经斑驳的院门,内里早已被人打扫一番,但由于荒空已久,花树荫覆,只是略干净些。
  身着鳞甲的陆南,正悠闲自在地在院子里晒太阳。
  屋子被遮天蔽日的树木挡得进不去阳光,而南方冬季的气候没有充足的日光,屋子里又阴冷又潮湿,反而外面还暖和一些。她是刘極的囚犯,不是这宫内生活的嫔妃,自然得不到上等的照拂,被关在这个可以作为冷宫的地方。
  她的待遇也和冷宫的妃子差不多少。
  叫不上名字的花,色彩娇艳地盛开着,一点也不因为没有人驻足欣赏,而怒放得生机勃勃。花草肆意生长,盖住了院子里的鹅卵石小路,陆南径自在花丛中伫立,感受着这些没有拘束绚烂无比的多彩生命。
  囚在个类似于四合院般的居处,快七天了,除了每天交替轮班的侍卫,送饭的宫女,陆南几乎有种被遗忘在世的感觉。
  驻守的禁军不许跟她闲聊,送饭的宫女不敢看她的脸,她张嘴请她们帮忙要点东西,都把宫女们吓得瑟瑟发抖,难道他比皇上还可怕吗?一个人时间短时,是难得的清闲,但时间长了,就变成百无聊赖。
  突然安定下来的生活,陆南一时还无法适应。每日早起打打拳,白天坐在院子里看云看花看鸟,天黑就回房睡觉。没有突如而来的敌袭,不用每天操练,没有闹哄哄的男人们,也没有每天围绕在身边的李寒光。
  也不知他现在在牢里怎么样了……
  细碎轻巧的脚步声,打断了陆南漫延的思念,以为是宫女来送什么东西,陆南头也懒得回,反正她们也不敢跟她说话。
  只是过了许久,那脚步声就停留在她身后不远处,没了动静。不知是不是宫女们有什么话问她,又惧怕主动跟她开口,陆南才懒洋洋地转过身来,看到站在群花另一岸的身影,一时间不禁呆住。
  那是她不曾见过的美丽女子。
  顺滑清爽的黑发,盘成简单的发髻,鬓上插着新鲜的花朵,颜色清雅。头顶的珠花步摇,垂在如透明般的白皙脸颊边,看到陆南也在看她,顿时红霞飞了满脸。害羞般地用那水蓝色的宽大纱袖,挡起半边面容。清水般悠悠的眼眸,也因此泛着红,长长的睫毛把这女子的心思掩盖起来。
  画中走出来似的女子,真像那句“此人只应天上有”说的一般。
  她身后一个看起来机灵乖巧的小宫女,见陆南毫不客气地直视着自己的主人,面露不悦厉声喝道:“哪来这不知规矩的家伙,见了公主还不下跪!”
  公主!陆南脑子里立刻就想到了那个卓九方一直念念不忘,乾元帝百般宠爱唯一的皇妹——靖世公主!
  她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情敌。
  啧啧,看这小丫头刁蛮的样子,她的主人也必定不好相与。陆南冷笑起来,轻轻哼了一声也不肯让步的回嘴:“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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