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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民国复仇千金-第5章

小说: 民国复仇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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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傍晚的上海码头各种人都在穿梭着,有下了邮轮赶着跑着去和家人团聚的人,有跑到邮轮旁等游子归来的人,还有趁着热闹出来买烟的小女孩,有在卖花,叫卖桂花糕的小贩。

    陆南萱和许曼君两个女人好艰难才穿过层层人墙远远地就看到码头外的空地上停着一辆洋车,不过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楚是不是前来接送的人。

    两人挤出人群后就在护栏旁歇了一下,正要提起行李往外走,意外却来了。

    一个人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冒了出来就直直往两人这边冲来,陆南萱眼睛瞄到就一个闪身躲开了,可谁也没想到他刚刚背着的手竟然拿着武器。

    但凭陆南萱再机警也没防范到这突如其来的挟持,不过被挟持的却是不知所措的许曼君。

    那人看起来像是亡命之徒,手上拿着的东西竟然是一把重量不轻的斧头,直接就搁在了许曼君的脖子上,才眨眼间就已经划出了血痕。

    陆南萱惊慌地喊了一声曼君姐就要上前,那个凶徒看到她这个举动直接就把斧头往上抬了些大喊退后。

    周围本来喧闹的人群突然就被这一幕吓住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自觉靠边站。

    而许曼君反应过来的时候斧头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不止,那个还猛地箍住了自己让她有点呼吸不过来。

    陆南萱不敢造次往后退了一步,这时候她身后却传来了叱责声“李虎你给老娘放下斧头,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全上海的巡捕都在搜你,终于浮头了还敢来这里撒野。”

    陆南萱听到这声音不禁转头,就看到身后本来围住自己的那些看热闹的人都自觉散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劲装的短发女人手上拿着一把短枪,眼神严肃,剑眉给人一种很庄重的感觉。

    她身后带着十几个穿着警衣的巡捕很是淡定地就朝他们走了过来,她嘴里说出的是很符合她此时气场的威严无比的话,让周围都为之震动,连那个挟持人拿着斧头的手都抖了抖。

    被挟持着的许曼君的冷汗都出来了,口唇都开始发白了,一个没有任何保障的斧头就悬在自己的脖子上,生死未定。

    这才刚来上海就遇上这么一件事,她真的不知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倒霉了,连喘气都不敢大声了。


十、有惊带险

    可那个凶徒又被人刺激到了,拿着斧头就随便挥动了一下骂骂咧咧地说话再放回她的脖子上,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皮被割破的声音。

    “都给老子退后一点不然我马上收拾了这个女人。”

    人群往后移动,连陆南萱都因为担心许曼君不自觉地往后移步,可是那个黑衣女子却是轻蔑地拿着枪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凶徒。

    那个凶徒火了就开始骂起她来“你,你也退后。你这个女人,口出狂言冥顽不灵。一个女人不好好待在家里绣花竟然跑出来抓老子,还当什么探长,我呸。老子今天就跑给你看,顺带就在眼皮子底下送给你们一份大礼。我倒要看看了,明天沪报上是不是要登报说巡捕房办事不力,让市民在眼皮底下被杀害还让杀人犯给跑了。哈哈哈,你们这些巡捕一个个不都是吃坏米的,我藏了那么久都搜不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退后退后,逼得急了老子立刻把这个小娘们给砍了让你们一个个被撤职。”说着就要挥动斧头。

    黑衣女子一个眼神飞过去,也附和着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是那声音带着浓浓的蔑视。

    凶徒急了瞪眼大声喊“不许笑,老子叫你别笑了,再笑我就杀了这个女人你信不信。”

    那个凶徒明显陷入了有些癫狂的状态,陆南萱看着被斧头架着都被割出血的许曼君,手不禁紧了紧就悄悄地在人群中走动准备绕到凶徒的右手边去。

    陆南萱知道黑衣女子是想出言刺激那个凶徒让他分散注意力,可是巡捕房的人动作太慢,而且她信不过,唯一的办法就是她出手。

    她在法兰西留学,击剑是被作为骑士的七种高尚运动之一来学习的,也算是她防身的一个好武器,现在身边没有剑,只能靠着自己的还算精准的飞镖来打伤凶徒。

    双方还在对峙着“李虎,有本事你杀啊,你媳妇儿子都快被你连累到无家可归了。你再杀人估计他们也被仇家给砍了。啧啧啧,真是可怜。”

    “你胡说八道,冤有头债有主这是道上的规矩,你少糊弄人。”

    凶徒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可许曼君已经开始眩晕了。

    陆南萱像是若无其事那般悄悄地,已经走到人群的前边,靠近了凶徒的右手边。

    她悄无声息地拿出她之前放在衣服口袋里的一枚胸针,取下了针,趁着那两人还在说话一个举手就把针往凶徒的手上扔去。

    只听得啊的一声,斧头猛然被抛开了,周围围观的群众也还不知道眨眼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一直观察着情况的警察早已冲上前去制服了凶徒将人压住拷上了手铐。

    凶徒骂骂咧咧地被那个黑衣女子踢了一脚就让巡捕给带走了。

    而陆南萱一扔出针,见斧头落地就赶紧上前去搀扶被放开的许曼君,有些热心人还上前来问情况。

    许曼君还算是淡定的,虽然脑袋有点眩晕但神志还算清醒,被救下来之后脸色好了许多,就是脖子上被斧头割破的一道伤口还在流血。

    陆南萱将人扶到一个稍微能靠的地方就要转身去找许曼君被扔掉的行李箱,里面有药箱,正起身抬头就看到那个黑衣女子把行李箱举到她的眼前了。

    陆南萱一愣,说了声谢谢也不再客套多拖泥带水直接从里面拿出药箱拿出药水绷带直接不顾场合合适与否直接给许曼君包扎起来。

    虽然动作有点笨拙,可也算是和一个医生生活了许多年的人,她的护理技术勉强看得过眼。

    之前围观的人也都散开了,只有那个黑衣女子警察在给她打着下手递剪刀药水啥的。

    许曼君也缓过来了,陆南萱抬头看了看周围,想着可能来接她们的人应该是误了时间还是没来,就准备扶着许曼君再去医院看看,尽管她自己就是医生,可医生哪里能治自己的伤的。

    和那个被晾在一旁的黑衣女子稍微颔了一下头,陆南萱就提起两个行李箱搀扶着精气神好了许多的许曼君往码头外走去。

    黑衣女子顿时感觉她经历了一次风中凌乱的感觉,她的存在感不低吧?刚刚抓犯人和犯人谈判的时候多英姿飒爽,怎么她们那么冷淡地离开了。

    她们可以,她不行,虽然自己刚刚很集中注意力在和那个凶徒说着废话,但那个女子出手的那一刻眼力劲还算好的她可是一眼就看到了那是个投飞镖的高手,而且拳脚功夫似乎还是不错的。

    她叶晨澍别的不计较,可是遇上对手这件事倒是让她的小心脏兴奋了,看到她一只手就提起了两个行李箱,话说她这个整天找人格斗练沙包的探长的力气也不过如此啊。

    想到这里,叶晨澍马上转身追了上去就接过其中的一个行李箱很是‘殷勤’地开口。

    “你们要去哪里啊?你们是外地来的吧,我带你们去吧。”

    看着陆南萱脸上那就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表情,叶晨澍眼珠子一转想了一个有些不容拒绝的借口。

    “刚刚那个凶徒是个抢劫犯,还犯了杀人未遂罪。你们是受害人,作为巡捕房探长的我有义务有责任帮助受害人。所以你们可别推辞哦,到时候我们巡捕房也许还要麻烦你们作证控告那个凶徒呢。”

    陆南萱这回的脸色倒没有再紧绷着了,她看了看身边血色不太好的许曼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许曼君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被包扎得像木乃伊一般的绷带,微笑颔头看了看陆南萱,她这才看向叶晨澍。

    “女警察小姐?我们可能现在要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如果巡捕房有什么需要,你随时可以到白兰庄园来找我们,我姓陆。如果你可以帮我们叫一下黄包车,那就谢谢了。”

    叶晨澍被这冷冷却还算近人情的语气给噎住了,感觉自己竟然吃瘪了,讪讪地点头“陆小姐,我是上海警察厅巡捕房的探长叶晨澍,有事你们,也可以找我。额,现在我给你们叫黄包车吧。”

    “那谢谢叶探长了。”又是冷语调,叶晨澍泄气了,提着行李箱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叫了黄包车将人送走


十一、大上海的传奇四少之一

    站在原地,看着被黄包车拉走远去的两个女子,落日的余晖投射在逐渐拉长的车身上,叶晨澍觉得这一幕特别有艺术感,还激起了她少得可怜的艺术细胞。

    想起刚刚两个临危不惧的女中豪杰,叶晨澍在心中已经这样认为了,换作其他的娇滴滴小姐太太们遇到被斧头架在脖子上的险情肯定先晕过去再说,哪里还能和凶徒僵持不下也不哭不叫不喊救命的。

    特别是那个姓陆的女子,叶晨澍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身上有股凌人的气场,以她做探长的嗅觉直觉以她查案时候就能跑出来凑热闹的敏锐感就足以嗅到她不是简单的人物。

    暂且不论她在朋友遇险时候没有事先就哭喊着救命,她竟然还没等警察出手,自己就先神不知鬼不觉用一根不算锋利的针就将犯人给击倒了。

    刚刚叶晨澍火气上来看到被手下压制住的凶徒,她忍不住踹了几脚解了她追捕这个犯人那么远路的气,同时也还是注意到他刚刚拿斧头的手已经流血红肿了。

    一根弯弯曲曲的像是从哪里拆下来的针直晃晃地就插在那人的手上,她可是看到那凶徒手都不敢伸直了。

    话说她这个自认为是警察厅身手最好的女探长都对她的迅速与身手自愧不如的,不过想着什么时候来个切磋倒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叶晨如此美滋滋地想着就自以为是地决定了,殊不知陆南萱还只当她是个路人甲而已,切磋一事叶晨澍永远只有个想字陪着了。

    送走两人,叶晨澍转身就将手插进口袋往巡捕房方向走,又是一宗案子得以结案又可以潇洒几天,别提她心情多舒畅了。

    她此时的心情就是:现在就去收拾剩下的残局,把那个抢劫又杀人未遂逃跑又来个挟持罪的家伙给控告到哭再说。

    先前热闹的地方现在冷清了不少,而聂筱雨这时候才再游荡过来了这北边码头。

    拎着行李箱有点不知道哪里跟哪里拧着眉头在生闷气。

    “这北码头的路怎么都给封起来了,奇怪,害我走冤枉路,可这人影都不见一个,简直岂有此理,行李箱都重死了。呜呜,山长水远的,亏我还特意给一个个带礼物回来,谁知道连个接船的人都没有。早知道我在邮轮上就直接都给倒海里算了,喂海都好过这群不肯来接我的家伙。”

    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脸上的表情也气愤不已,可脚步不曾停下,手也老老实实地提着行李就往北码头出口走去。

    这时,北码头出口的一栋两层的欧式咖啡厅内,人来人往,根本没有因为临近黄昏而减少客流,反而因为地处上海最繁华热闹的码头客人络绎不绝。

    咖啡厅一共是两层,这时的一个包厢的会客厅内,一个穿着白衬衫和木色马甲的男子正端着一杯咖啡面朝着码头那边的窗户看着。

    一切尽收眼底,他想起刚刚看到的精彩一幕,嘴角不禁微微弯起,再低头喝了一口尚在冒着热气的咖啡。

    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安静包厢里突然响起沉闷的敲门声,不时一个穿着褐色西装的男子打开门走了进来。

    他看到背对着自己的男子微微颔首,声音恭敬地道“大少,看到小姐了,旭伯和二少已经去接她了,车子已经停在了对面的马路边上。大少要不要去车上等小姐他们。”

    男子听到话,嗯的一声便放下手中的咖啡然后转身再俯身拿起旁边沙发的西装就往外走,褐色西装男子见状马上跟上。

    从二楼走下,一个守在一楼柜台的中年男子眼尖看到他们就赶紧扔下手上的算盘上前。

    “司少,您这是要走了?”语气恭敬却带着点讨好谄媚。

    聂司原微微颔头就要往外走,褐色西装男子将几块大洋放在中年男子手上就赶紧跟上了他的脚步。

    中年男子看看自己手上沉甸甸的大洋,再看看那已经走远的身影,啧啧地感叹,接着为忘记自己要说慢走在微微懊悔着。

    一个年轻的女侍应经过看着自家经理这副模样不由得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晃将他从神游中拉了出来。

    中年男子嘿的一声打掉女侍应碍眼的手径自走回柜台去,口里却在喃喃自语着“果然气度不凡,不愧是大上海的传奇四少之一,啧啧,我这小人物还是专门收钱去吧。”

    聂筱雨看着那落日的余晖洒在来来往往的人身上不禁觉得自己有点凄凉,此刻她已经走出北边码头的出口处了,看到一群坐在不远处等待拉客的黄包车夫正互相闲聊着。

    她低头就要提着行李箱走过去,可才要抬头迈步,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映入了她的眼帘,聂筱雨瞳孔惊喜地睁大,大声地叫了一声“旭伯!”,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提的行李箱也被人接了过去。

    聂筱雨转头看到许久未见的人猛地扑上去“聂骁璟你个混蛋,等你那么久才来,累死本小姐了,可恶啊哈!”说着猛地锤了人两下。

    聂骁璟哼的一声翻了个白眼,一只手将人拉开,接着将手上才接过的行李箱递给刚刚聂筱雨叫的旭伯。

    他退开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从上到下扫了聂筱雨一眼,这才很傲娇地开口。

    “啧啧,去德国不到两年怎么变得更泼妇了,留洋学的都是些什么。语言粗俗不堪不止而且还没礼貌,直呼本少爷名,连声二哥也不叫。等会你见到大哥有本事也这样给我看看,本少爷膜拜你!”

    聂筱雨听着他的数落也很不雅地回了个‘翻白眼’礼给自己这个不羁的二哥,可她很快抓住了字眼“大哥?大哥也来接我了吗?”

    聂骁璟转过头有点不愿意开声搭理她,这时候被晾在一旁的旭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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