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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穿越之隔壁那只兔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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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里的她有着太多太多难以言说的优点,而唯一的缺点……有一天,她告诉他,她不再爱他了……
  惜釉微微一笑,不闪不避:“像到足以让你错认吗?”
  “……”
  傅铭淡淡笑笑,只是有些狼狈的转移视线。
  那清澈透明的琉璃眼眸下隐含的复杂目光让他无所遁形。
  见状,惜釉笑道:“我娘亲知道你对她的心意吗?还是自始至终你都未曾想过要告诉她?”
  傅铭只是望着如碎玉般的斑斓水面,不言不语。
  静默许久,惜釉双臂环膝,垂首枕着膝盖,侧首望向他,微微一笑,含着微弱的逗弄:“你从未想过对我娘亲有一次逾矩吗?”
  傅铭眼睑动了动,极其微妙的动了动。纵然那一闪而逝,可惜釉的视线一直胶在他身上,这似骄阳下一粒泡沫般的神情她自然没有错过。
  她无声笑笑,怎么可能从未有过这种想法呢?任哪个男人不想亲近自己喜爱的女子。就像她的哥哥阡陌,对君幻是如此的霸道,霸道的不可理喻。
  琉璃黑眸缓缓巡视周遭景物,到处都是盎然的绿,生机勃勃,唯有几丈开外的湖水,水波在风的戏弄下,涟漪荡漾,夕阳的余晖铺在上面,五光十色。她缓缓吐出心中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字一顿,声音却又异常轻细:“你说我很像娘亲,那么,在你眼里,我够不够格做一次娘亲的替身,让你逾矩一次?”
  这句话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口中说出,让听者是怎样的不可置信,胆寒震惊!且她说的还是做一次她娘亲的替身跟另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亲近!
  惜釉望着那个满脸不可置信震惊到无以复加的人,轻轻笑了出来,笑容明媚又携了丝不为人察觉的酸涩。
  “其实在你心里,娘亲是无人可取代的,否则,每次你怎么会那么快的就回过神来。”
  傅铭苦笑,内心起伏连天。他一个阅历无数可以做对方父亲的人竟被说的一句话也接不上。
  惜釉认认真真近乎无礼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的眸子总是有着似有若无的哀伤。
  虽已年过四十,但因保养得当,仍然有着年轻时的风采。体型匀称,并未因他的年龄而显老态反而有着年轻人难以普及的沉稳与庄重。再加上他是练武之人,每日里都会练上几个时辰,身形犹如年轻人般硬朗结实,并不显老。
  至少,对她来说,她认为他很好。
  她为公主,所见过的达官贵人如过江鲫鱼,皇宫夜宴上也曾明里暗里的被皇兄和皇叔设计相了几次亲。
  然瞧惯了皇叔与皇兄的俊朗潇洒以及旁人难以比拟的的斐然气度,那些个个油光满面的官家子弟除了薛统领的一身戎装与笑傲沙场的霸气外,其余的,她着实瞧不上眼。
  或许这是皇叔与皇兄失策的地方吧,身为一朝长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且她又瞧着他们长大,眼光自然被磨练的刁钻异常。
  只是这人……
  被一个黄毛丫头如此专注的看着,傅铭转开视线,力持镇定的咳了咳:“我们回……”话未说完,惜釉已然扑到了他的怀里。
  傅铭一怔,立马便要推开她,无奈惜釉早有准备,死死的抱着他!
  “惜釉!”
  “娘亲的全名叫闻人惜,惜儿,很好听也很温柔的名字。”她改称娘亲而非母后,是不想眼前的男子忆起他身为属下的身份。她柔声道:“那就让我来代替娘亲感受一次你的情意,问问她可后悔没有选择你?”
  傅铭紧闭双目,浓眉皱成川字,深吸一口气:“惜釉,别胡闹了!”他足以做她的父亲了,如若教旁人瞧见了,她的闺誉岂不毁在了他的手上!而且她根本不清楚当年的事!是他自己亲手将曾经爱着他的女子推向了别人的怀抱!
  “你不感到遗憾吗?”惜釉低低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日过后,我不知你不知,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一切都没有变。”若是仔细听,那携了些许暗哑的低笑声竟染上了让人心酸的无奈。
  却不知是对谁……
  “我并非要你对我做什么,只是让你把我当做那个女子,只此一次!从今以后,我是我,娘亲是娘亲,你不可以再错认!”从杨烟的口中,她得知一切,也深知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对他来说有着多大的诱惑。
  曾经,她的父皇想过要取了他的性命,只因他觊觎母后。
  她静静的靠在他怀里,等待着他的举动,心里也在想着杨烟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
  她想,母后心里,是有着这个男人的吧。
  她曾问过杨烟,这么一个痴情的人,母后当真丝毫都不心动?
  杨烟那时抚着她的头,微微叹息,那一叹,叹近了昔年的爱恨情仇,柔情百转,那一切的一切,不过镜花水月。
  斯人已逝,说多了不过是徒增伤感与寂寥罢了。
  她固执的又问一次。
  杨烟微微一笑,有些苦涩。
  爱与不爱,怕是只有当事人清楚吧。
  她不过问了句母后可有心动,而杨烟回的话里却掺杂了“爱”字。
  所有的一切,已然明了。
  她咬紧了唇回想杨烟最后的那句话:若不爱,先帝怎会动起杀意。
  许久,惜釉感觉他缓缓地将她抱住,那力道,似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体内般,那么的用力。
  彼时,她想,这力道有多重,也就意味着他对母后的渴望有多深。
  往后的每个日日夜夜她也总在想,这个男人,何时会把自己当做长孙惜釉抱在怀里?
  ……然而直到她死,她都未曾有过这样的幸福。也永远都不知当他得知自己的死讯时,是个何种反应?
  “……惜儿,终于,你在我怀里了……”他不知道的是,那女子曾多次在他怀里,只是他不知罢了。
  惜釉笑笑,突然落下泪来,这个男人,她不想也不该喜欢的……所幸,只是喜欢。
  她倚靠在这个男人怀里,状似熟睡。
  傅铭望着夕阳,眼神渐渐迷离,喃喃道:“你们太像了,像到我真的会把惜釉当成了你,但我知道,你们是两个人……可我终是忍不住的把她当成了你。曾经,我有很多次想要靠近你,可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我连自己的命都是别人的,我又拿什么来爱你?就连你的名字我也只是在心底偷偷地唤着。现在,我想靠近你,惜儿。”
  轻柔的撩开晚风吹落在颊边的一缕青丝,此刻,他看到的是谁?
  满是柔情的眼眸望着怀中人,怀中的人儿慢慢睁开了眼,他不知在面对他的那一眼柔情,她的内心是怎样的五味杂陈。
  如吃了酸梅般,饶是极力忍着,那泪珠仍扑簌簌的往下掉,滚烫了不知谁的心。
  这是她的第一抹羞涩,却给了一个不会是她的夫君也永远都不会爱上她的男人。
  更可悲的是,在这一刻,她却只是个替身。
  更深露重,傅铭只觉一阵寒意上涌,一个颤栗惊醒了自己。缓缓坐起身,湖边只有他一人。未久,他淡淡笑了笑。说是笑,不过扯了扯嘴角,满是自嘲,然而下一刻却在看向别处时怔了怔。
  就在不远处,有一堆火架,鼻尖充斥着露水中夹杂着鱼香的味道。火堆旁的人似是有所感应般,朝他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即挥了挥手。
  

  ☆、对不起

  傅铭起身走了过去,惜釉微笑,笑颜清净无垢。
  “醒了?”又笑,有些调皮:“冻醒的吧?我也是冻醒的。为了心里平衡些,所以我就在这离你远些的地方生了火,等着你被冻醒。”她说的促狭。
  傅铭无言解下外袍披在她身上,在接触她的那一刻,敏感的察觉到她的身子僵了僵,不过很快便又恢复正常,还向他道谢:“谢了。”忽视指尖的冰凉,她一定很冷。
  傅铭淡淡笑笑,那抹极淡的笑在这夜里并不容易看到,和着一丝落寞与寂寥,却揪着她的心不放。
  “我烤了鱼,一会儿就能吃了。你一定很奇怪,一个衣食不缺的公主竟然会烤鱼是吗?”
  傅铭微微颔首,拨弄着枯枝。想着,这个季节捡些枯枝着实不易,她肯定一直都是清醒的吧,清醒的接受他的自私。
  他明知这样不妥,但对惜儿的渴望蒙蔽了他的心,而他,也只有这一次机会。
  再者,他亦是经历过情爱之事的人,怎会不晓得她的心思。
  他会接受这荒谬的建议,一来是为自己的自私,二来……也是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彻底教她死心。
  他……只能伤害她么?
  惜釉并不知他几番心思,兀自笑道:“是皇兄教我的,那时我们都还小,很贪玩,总是偷偷捉了湖里的鱼跑到角落里烤着吃。有一次我们躲到了御书房烤鱼……”
  傅铭看了她一眼,惜釉笑的有些赧然:“是皇兄说的,他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宫女太监们以及皇叔绝对想不到我们会躲在御书房。”
  傅铭莞尔,他们当皇宫里的人都是傻子吗?
  “然后呢?”
  惜釉讪讪笑笑,又笑得狡黠得意:“然后御书房差点被我们烧着了,那次皇叔差点被我们气死,也是那次,皇叔首次打了我。不过没打几下,之后都被皇兄截住了,全打在了他身上。事后我问皇兄我们以后还要不要烤鱼?皇兄就说当然要了,只是以后不许我动手了,他来做。我就问他为什么?他说,你们女娃娃娇滴滴的都是宝,花骨朵般,只管等吃等喝就好,要是做活计的话,纤纤玉手会变的很难看的。”
  唉,果然,大人说的对,这孩子的品行如何要从小看起。皇兄这风流的性子原来打幼时起就开始有了雏形。
  傅铭笑了笑,是真的笑了,笑出了声。
  “我来烤吧,你在旁边等吃就行了。万一手变丑了我可赔不起。”
  惜釉得逞,腼腆一笑,躲到后方的大石头处避开风寒。
  傅铭转着鱼架,另一只手添着柴火,未觉唇边已漾起一抹浅笑。感觉差不多了,他先是撕下一小块尝了尝,确定熟了才将鱼身上最鲜美的一块给了惜釉。
  “味道很足,很久都没吃到了,你哪儿来的佐料。”
  惜釉随口道:“神仙给的。”
  傅铭摇头失笑,“要不要到镇上去?”
  “不要。”
  “那我去拣些柴火。”只是这种天要拣柴火实非易事。
  因离天亮还有些时辰,遂不敢多添柴火,自然也就不是很暖和。犹豫半响,傅铭探臂将坐在他旁边的惜釉拥在怀里,“天还未亮……”
  也只能拿这个做借口。
  惜釉淡淡笑笑,天还未亮,所以,她还是“闻人惜”。
  她哆嗦了一下,连打了几个喷嚏,哑声道:“我没事,这种天捡柴火不易,就别去了,左右省着点儿还是够用的。”从小到大,她一向娇生惯养的,几时如此过?
  奇怪身边怎么没了声音,她一抬头,瞧见他屈指抹去她唇边的鱼肉屑。
  那泛白的唇逐渐有些红润,微微颤抖……
  他望着她,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有晶莹的碎玉自眼角溢出。
  突然觉得她不再是那尊贵无比的长公主,而是一个易碎的需要人保护的瓷玉娃娃。
  心底的一角微微颤动,当他回过神来时,他已整个覆在她身上。
  她不挣脱不闪躲。
  他吻着她,厚实的大手顺着那三千青丝滑向倔强的背脊,微微一使力,纠缠的身躯再无丝毫罅隙……
  如同两人那在火光下盈盈灼灼的墨发般,纠结,缠绕。
  □□荼蘼,盈灼摇曳,徒留一地的情伤。
  睡意朦胧间,惜釉微微睁开眼,瞧见傅铭好像在刻什么东西,“你在刻什么?”几份迷惘几分疑惑。
  他在她茫然的眸子上轻吻,柔声哄劝:“没什么,你睡吧。”似是困倦至极,惜釉在他怀里蜷缩了几下便睡去了。
  意识将散未散之际,她听到一声低柔的叹息,和着悲痛缠上她的心。
  “釉釉,对不起……”
  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她想笑,却怎样也笑不出来,嘴角似有千斤重,只余脸上一片冰凉。
  天际露白,惜釉幽幽转醒,傅铭正望着手上的东西发呆。
  那是一个未成形的木簪,简单朴素,是昨夜他不停削刻的。
  而今,在她的目光下,他默然无语将木簪收回怀里。
  天亮了,这木簪并未刻好,注定是送不出去的,一如他的情,只能在心里埋藏的妥妥当当的。
  圈臂紧紧地抱着惜釉,轻声道:“你要走了……”
  谁要走了?
  闻人惜还是她?
  “现在的我,是……”
  未出口的话全数落在一个狂热的吻里。
  原来,他稳重的外表下亦有一颗狂热的心。
  唇齿交缠,他吸吮着她的一切,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似是没料到他会有此一举,想来他定是极其思念母后的。狂热的吻里隐隐透露着惊慌,他倾力的索取,完全不顾她是否能承受。
  唇齿分离,她双颊酡红,眼神迷离。
  而他,那双带着哀伤的深邃黑眸,除了呼吸微微急促外,再无其他。
  她垂首,重复适才未完的话:“此刻的我,是长孙惜釉。”
  傅铭缓缓松开双臂,肩膀颓然垮下,好似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在那一刻,惜釉突然痛恨自己的任性,怎么可以为了一己之私生出这种念头?他对母后的情意在这许多年间早已习惯了沉淀,如今她却残忍的生生将它们自他的心底狠狠拔了出来!
  琉璃眸子轻阖,再次睁开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走向另一处。
  “我还不想回皇城。”语毕,朝着入镇的方向走去。
  终究不忍他一生如此,她缓缓柔声道:“我问过许伯母,她说,若不爱,那人怎会对你起了杀意。”
  她说这话时没有回头,不想回头亦不敢回头。
  橙黄色笔直的身子,高贵而雍容,倔强而张扬,三千青丝,如那初绽的云霞般奔腾倾泻。
  她踏着那云霞,踩着步子离去。
  朝云在她身后温暖着她,温暖她不知为何物所蚕蚀的心。
  傅铭望着她,她又怎知,闻人惜对他的情与爱,他知之甚祥。是他,亲手将她推给另一个男人的。
  不知走了多久,惜釉双手遮住眼睛,螓首微仰,许久才放下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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