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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穿越之隔壁那只兔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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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年以后,当她儿女绕膝时,每每思及这一生,总是满心满眼的酸甜。
  如果这就是奴才的生涯,她愿意生生世世为他们的奴。
  她将这些主子视作上天。
  他们的身后,暮霭沉沉,染尽丛林。
  莫家庄庄主六十寿诞,请来的宾客无一不是独霸一方的人物,想当然的,这漓城大到酒楼小到客栈的住所皆被包了下来。
  酒楼的后院,院子里寂静一片,只偶尔听闻虫鸣声,夜风拂过,树枝飒飒,倒没多少凉意。
  走廊处,傅闻君手执灯笼立于屋檐下,笼里烛火染得炽热,映得前方一片明亮。他瞧着坐在石凳上不言不语的女子,濯濯的眉眼顺了顺,款步走了过去。
  “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他柔声问道。
  “你不是也没睡。”
  “那就来下盘棋吧。”将手里的灯笼放置一旁。
  小唯托腮看他,“上次你跟我说许阡陌和幻幻的事好像还没说完呢,今晚继续吧。”
  傅闻君视她的视线如无物,淡定摆放好棋盘,方温声道:“上次说到皇上发现自己并非长孙家的子嗣,便把阡陌传进了宫中,并将一切都告诉了他。”
  “那后来呢?”她问。
  “阡陌无心于皇位,祁王爷亦是。长孙康本也无心皇位,如今不过是有了正当的理由,哪儿肯放弃。”
  小唯笑道:“那这皇位倒成了烫手山芋了”
  他柔声道:“谁知道呢。”
  小唯捏着白子,看他一眼,“你倒是乐得自在。”
  “人生苦短,当自在时又何苦自寻烦恼。”他接得快,答得也十分顺。
  一盘棋未完,她便打起了盹。
  不能怪他,要怪就怪他的棋艺。自那次两人不相上下的一场棋局比赛后,本以为他的棋艺进步了不少,谁知他下棋还是这德性,这不是逼着人睡着么。
  看来幻幻说的一点也没错,他就是爱走神。
  他轻手将棋盘收拾好,望着夜幕……继续走神。
  天际傍着明月,月色皎洁倾泻在他的周身,一如傅府留莲湖里那大片如水如银的白莲花开遍了他一身,清濯湛湛,雍容华贵于天成。
  小唯站在一侧望着熟睡中的“自己”。
  她的灵魂又离体了。
  她叹着气坐在石桌的边缘,望着那个白莲花般圣洁的男子,突然就想伸手碰碰他。
  他突然转了视线,望着呼吸均匀的女子。
  视线里,朦胧中带着三分清寒的月光沐浴着她,她神色轻轻浅浅,呼吸清软绵长。
  许久他方轻声道:“或许你察觉到了,也或许你并不知情,也或许我已经后悔了……总之,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音色轻的仿佛月光坠地。
  小唯垂眸一笑,看来她猜的一点儿也没错,这厮的确在拿她当诱饵来引出风流子。
  她无声道:是男人的话,做出来的事就不要后悔,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弯腰抱起“她”回了房间。
  小唯吓了一跳,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自己”的身体如此冰冷,这厮又处处留心与她,难免不会再度起疑。
  这么想着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以往总是要等到天亮的那一刻自己的灵魂才会回到身体里去,唯一例外的那次还是妙谛推了她一把。可此刻的情景,她不过是想一想,这灵魂居然就回到了身体里?
  这是……
  当你想留下来的时候,当有人希望你留下来的时候,你的灵魂便不再会这样游荡了。
  她想起妙谛说过的话。
  恢复意识的小唯突然就欲哭无泪了,如此完美的公主抱,她居然要腆着脸皮继续装睡,且半点不能脸红,果然坑姐啊!
  “有这么冷么?”傅闻君喃喃自语:“浑身如此僵硬……”
  小唯也不管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只能继续装睡。
  把她放在床榻上,他淡淡笑笑,柔声道:“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认为我喜欢的是幻幻……”他看着如此宁静的睡颜,顿了顿,又道:“不过,我确实是喜欢她。”只是不知这份喜欢里到底夹杂了多少的不甘与渴望……也或许,知己之谊多于兄妹之情吧。
  被褥下的身子蓦地僵了僵,连呼吸都变得缓慢了,直到听见关门声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小唯坐起身,无关痛痒的耸耸肩,“喜欢就去追啊。”却不知自己为何忽然莫名的就觉得鼻头泛酸。
  她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口,意外看到一名黑衣人快速潜进了傅闻君的屋子。她下意识要叫出口,然而又觉得那人的身形很眼熟,至于是谁,一时间倒还真想不起是谁。
  本想听听壁脚,但一想到傅闻君的本事,还是算了吧。回去补个眠,看能不能灵魂出窍,这样探听消息反而更方便些。
  在众人眼里已经回了般若镇的王缄,此刻就出现在傅闻君的屋子里。
  “爷。”
  “有什么发现?”
  王缄道:“属下听从爷的吩咐一直隐在暗处保护凌姑娘的安危,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一路上并未发现有风流子出现,倒是探得了另一个消息。”
  “何事?”
  王缄的声音有些肃然:“是刘吉,他一直跟着你们。只是……”
  “怎么了?”
  王缄道:“只是属下觉得那刘吉似是受了伤,因怕坏了爷的计划,故不敢贸然试探,只是猜测而已。”
  静默片刻,傅闻君淡淡道:“小舞姐妹曾重创过风流子,如今刘吉又有伤在身,这世上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那爷的意思……”。
  “继续跟着。”
  “是,属下告退。”顿了顿,王缄又道:“据属下推测,凌姑娘很危险,刘吉的目标就是她。”
  半响,他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好好守着她。至于刘吉与风流子到底是不是同一人一事,我会派人调查。”
  “是。”
  再看小唯,她为了能灵魂出窍,一直都在努力让自己尽快入睡。可事情偏偏就是如此,你越是想的事就越难实现。此时的她,精神真是好过了头,怎样努力都睡不着。
  傅闻君立于窗前,夜风钻进屋子,拂起墨发飞舞。清濯的俊容,淡色薄唇轻轻抿了抿,后又淡淡一笑,笑的有些复杂。只见他起身开了门,出了屋子,却停在小唯的门前。
  之所以站在那里不动,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听到了里面传出来:“……一百零八只绵羊,一百零九只绵羊,妖妖灵只绵羊……”
  她是在装睡么?看来她也被自己的棋艺给吓着了,为了他的面子才装睡摆脱他。
  这头的小唯绵羊都数到几百只了,还是一点倦意也没有,遂垮着脸起身喝了杯水。
  她重新躺在床上,心思转了几番,自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小的锦囊,是那日傅闻君给她的。
  那日接过后,她从未打开来看过里面是什么东西。不是不好奇,只是好像是一种潜意识在逃避这一切似的,致使自那日后,这锦囊就被她收了起来,再未曾多看一眼。
  把玩着小小的锦囊,她笑笑,不就是个小小的锦囊,能有什么让她害怕的,看看就看看。
  毛绒绒的粉色合欢花托着白玉珍珠,一对小巧精致的珍珠耳环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里。
  粉色合欢花衬着白玉珍珠更显其灿若琼华。
  她突然想起就在几个时辰前他说过的那句话——配上耳环会更好些。
  其实那时她听到了。
  这一夜,小唯心中五味杂陈,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一会儿利用她做诱饵,一会儿又送她耳环,还亲口承认了他喜欢傅君幻。他所做的种种在旁人看来总是有着暧昧,可他却又从不挑明,有时连她自己都要以为他对她有意了。
  直至天际泛白,她才昏昏睡去。
  歌花坐在桌前,酒水一杯接一杯。
  舞叶静静道:“妹妹,公子乃人中之龙,又岂是你能高攀得上的。至于那位凌姑娘,既然她是公子选定的人那自然有公子的道理,你何必如此糟践自己。”
  

  ☆、姐妹对话

  
  歌花嗤笑,无限落寞道:“自从我见到公子的第一眼开始便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我爱了他那么久,就是因为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才迟迟不敢向他表明爱意。本想着就这么为他做些事情,静静等着他偶尔一次的到来。就像姐姐说的,公子乃人中之龙,傲视天下,这世上又有何人配得上他,又有谁能让他倾心?”说着又饮了一杯。
  “你我听从祖父和父亲的安排本本分分的守着表哥,万不可教表哥识破了我们的身份。你今如此,又成何体统?”舞叶神色冷淡,漠然多于责怪。
  “表哥本就是人中之龙,若非姑姑生前所托,他本该君临天下的……”
  “妹妹!”舞叶寒了脸斥道。
  歌花自知说错了话,收敛了一番,“姐姐莫要生气,妹妹不会再有下次了。”
  舞叶看她一眼,淡淡道:“你的心思姐姐明白,聪明如表哥,他又怎会不知?”
  “可他却装作毫无所觉的样子!”歌花忍不住高声道。“以往他来到这里少说也会来看看我们姐妹几次,顺便指点一番我们的武功。可这次呢?”妩媚的容颜更显凄凉。
  舞叶敛了敛神色:“他这般明显的表现你还不知?你又何苦如此执着?以后还是公子,没有所谓的表哥,你切记,以免他起疑。”
  “姑姑为何要如此?自己的儿子君临天下不是很好吗?为何一定要把人送出宫,以致公子都不能认祖归宗。就连爷爷想见见孙儿的愿望也是如此的难以实现。”
  对此番话,舞叶皱了皱眉。
  “我曾听父亲说起过姑姑的事,姑姑与先帝邂逅,有了一段情,不顾祖父与父亲的劝说执意要入宫与她爱的人在一起。祖父劝说无果,一气之下宣称闻人家再没有姑姑这个人。本以为有情人终成眷属,岂料不过短短时日祖父便收到姑姑送来的消息,说她命在旦夕,生前唯有一愿,就是希望她的孩儿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生活着。至于她对祖父忤逆一事,唯有来世再请罪了。”
  “即便姑姑忤逆祖父不听闻人家的劝说以至于红颜薄命,可她终究还是幸福的。堂堂一国帝君竟肯舍了江山为她殉情,任哪个女子不感动?”倘若公子肯怜爱她,她也愿意舍了命只为他那一眼。
  舞叶淡淡一笑,不以为意。
  “或许吧。听父亲说姑姑并不想公子知道他的身世,纵然姑姑诸多不是可终归还是闻人家的女儿,祖父又怎忍心不管不顾。”因此,祖父为了成全姑姑,只是在暗中助他却从未现身过。而她们姐妹,自小就被培养成为保护公子的人,也是为了祖父能知道更多公子的事。后来的一切,在他老人家的安排下,也就顺理成章。
  “难道你我这一生都要如此度过吗?在外人眼里,闻人家只有两个男丁,却没有女儿。”歌花凄然道。
  舞叶笑笑,丝毫不觉这有何不妥。“其实这样也不错,不用像别的女人那般,一生不过从一个牢笼走进另一个牢笼,守在夫家足不出户,虚度着光阴无数。”
  歌花苦笑,略带羡慕:“姐姐,我总算明白为何公子会对你另眼相待了。你并不像别的女子那般庸俗,就像我,整日里情情爱爱的。”
  “公子为人一向随和,对谁都是一样的。我回房了,你好好歇着,这酒,还是少喝些的好。”一个青楼女子,谈何情爱。
  “想公子之所以来到这里,多半是因为那个被人误以为是皇子的许阡陌。如今已有些时日未有风流子的消息了,等莫家一事了结后,也是公子离开之时。我不想别的,只想跟公子多相处一会儿。”她不能放弃,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争取。
  舞叶淡淡道:“你自己斟酌吧,若然过了分,我是会如实向祖父禀报的。”
  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纤细的白嫩手指轻巧地将酒水斟满,眼角余光时不时瞥向身侧人,眉眼含情,嘴角带笑。公子如此好看,她歌花怎能不爱?
  傅闻君淡淡道:“你说你有办法擒住风流子?”
  “歌花是有一计。”
  “说来听听。”
  白衣胜雪,纤尘不染,朱钗斜簪,流苏摇曳,歌花款款一笑,细看之下,倒是端得起倾城倾国四个字。
  “自从风流子被我们姐妹重创后便再也没了音信,想必是躲起来疗伤去了。如今已有些时日过去,就怕他伤好后再来迫害他人。公子不辞辛劳千里迢迢赶来,而歌花同为女子,便想为同胞姐妹们尽一份绵薄之力。”她顿了顿,瞧出傅闻君并无接话的打算,遂继续道:“公子,既然是采花贼,那我们何不来个引蛇出洞?就由我去引诱风流子,而公子……”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傅闻君轻敲桌面,打断她:“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此计固然可行,却是下下策。一旦有个差池你这一生可就全毁了。”
  脑补是要不得的,可在歌花这里就舍不得了。于傅闻君的反对她很开心,因为他不准她涉险。
  “歌花是公子所救,歌花的命就是公子的,为了公子,歌花愿意如此。”岂止是危险,便是要她的命她也甘愿。
  对攀住自己手臂的芊芊玉手恍若未见,傅闻君淡淡道:“当日救下你们姐妹纯属巧合,我救下你们并非是想让你们为我怎样。这青楼之地也实非好的安顿,倘若你们姐妹想离开,随时都是可以的。”
  听出他言语里的意思,歌花缓缓收回手,眼睑微垂,轻声道:“公子是想赶我们走?”一番柔弱尽显。
  “我没有这个意思。”语气温和,神色却是冷淡。
  歌花内心苦涩一笑,语气里尽显卑微,美丽的容颜更显凄凉柔弱,好似她真的无所求一般。
  “歌花只是想为公子做些事,既然公子反对,那歌花听命就是。”
  “小舞呢?你的打算她可知晓?”
  歌花勉强撑起得体的笑,软语道:“姐姐有些不舒服就歇下了,我亲自做了些饭菜,公子不妨尝尝味道如何?”
  傅闻君起身,不着痕迹地避开她,淡声道:“明日便是莫家庄主的寿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风流子的事你们姐妹无需操心,我自有主张。还有,告诉小舞,切不可以身范险。嘱咐她,叫她好好休息。”
  傅闻君走后,舞叶走了进来。
  歌花苦笑,涩然道:“姐姐,公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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