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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如果爱情多一点-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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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心倒不是真的处乱不惊,而是此种情形下,她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替他操心?在法律关系上她已经是个陌生人,她的心意早已经无关紧要;去询问伤者的情况?她跟顾楠离婚了,她没有立场。都说离了婚的夫妻已经是恩断义绝,可是,悦心却做不到完全不闻不问。
在她的意识里,虽然离了婚,但她还是希望顾楠幸福,虽然她一再强调她与他早已不相与,但仍是希望结局能各自两相宜。
起初,她还恨他,后来,她却只记得了他的好,只希望他找到另一份适合他的感情,过他想要的生活。
她一直决然的想与他段的彻底,不过是害怕自己再受到伤害。她也期待过自己跟顾楠可以像别的夫妻那样,离了婚可以做朋友,但她了解,顾楠不是那样的人,她也不是。所以 ,她一直不喜欢跟他再有过多的牵扯。
她仔细回想自己与顾楠的关系,那些青春时节爱的萌动,那些婚后的快乐时光,那些他渐渐暴露出性格上的乖张和幼稚,那些对她的伤害……在他们的婚姻里,如果说她对感情的被动是根本原因,那么,顾楠的性格就是导致他们决裂的导火索。
他爱过她,也伤过她。她希望自己只记得他的爱,忘记那些怨恨,放彼此的心灵重新回归自由。

虽然挂念着顾楠的情况,可是,悦心却不能有任何行动,她只能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后来,袁若鸿也来看过她,她看到他站在门外,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冲他无奈的笑笑,然后又低头心不在焉的忙碌起来。
直到中午顾囡出现的时候,她才猛然惊醒过来,虽然离婚了,但她与顾楠也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顾囡抱着儿子,小孩子可能正在长牙,流的到处是口水。
悦心失神的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奶娃,羡慕的逗了逗他,无不遗憾的说:“如果没有意外,我的孩子也有这么大了呢!”
顾囡歉然的点点头,想把孩子递过去让她抱抱,可是,悦心没敢接,她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哭起来。
顾囡小心的斟酌着,终于艰难的开口说:“是楠楠没福气。”
悦心不再说话,等着顾囡提出她此行的目的。

顾囡叹气,再抬起头的时候,眼圈已经通红:“想必,你也都知道了吧?……昨晚,顾楠……家里着火了,他重度烧伤,现在在医院ICU病房里一直昏迷着……医生说,如果……如果他醒不了,就永远也醒不了了……”顾囡说着说着,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她怀里的孩子也跟着哭,不知情的外人或许以为这对母子遭受了多大的委屈。
悦心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顾囡。


第 45 章 。。。
顾囡说:“悦心,请你去看看顾楠吧,其实,一直以来,他最在意的人就是你!”
悦心苦笑了一番,点点头,又摇摇头,停了一会儿,才说:“等我有时间的时候吧,现在手头还有点工作。”
顾囡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来,只能抱歉的拉了拉悦心的手。

袁若鸿远远看着顾囡跟悦心,始终没有走近。顾楠的事儿他还是听于秘书说起的,本来,一早上,他都沉浸在喜悦里,悦心终于肯回应他的感情了,舅舅的身体也慢慢好起来,本来都是让人兴奋的好事儿。可是,当于秘书把当天的报纸拿给他,指着上面的头条让他看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悬起来。
他找悦心,只是想确认一下,她没有想象中那么伤心难过。
顾囡走的时候,悦心还站在原地,动也没动。袁若鸿看着她的背影,说不清自己心里纠结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绪,他当然希望悦心不会因为顾楠的事儿影响了心情。
春日的风乍暖还寒,袁若鸿到底担心她受凉,忍不住走上前去,与她并肩站在落地玻璃前。
悦心用双手捂住脸,轻轻揉揉了眼眶,然后,转头对袁若鸿说:“这里风大,我们回去吧。”

一整天,悦心没怎么讲话,就连韩轩讲冷笑话,故意逗她,她都恍若未闻。
下班的时候,袁若鸿提议送她回家,她也拒绝了,她说,她需要一点时间,只想静一静。袁若鸿了然的笑了笑,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

回到家里,伟伟和悦清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悦心明白,他们也都知道了顾楠家的变故,虽然这个城市叫顾楠的人很多,但家庭住址却是唯一的,况且报纸上写的那么清楚。
伟伟安慰她说:“既然都这样了,就尽量往好处想吧。……你该庆幸,你们早就离了婚,现在他这样,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悦清也说:“是啊,姐,你别难过了。”
悦心点点头,其实,按道理说,她不应该操那份闲心的,可是,她不能原谅自己的是:昨晚顾楠打电话问她窗帘怎么摘下来的时候,她不应该用了那样的语气。也许,在潜意识里她一直都是怨恨他的,所以,才不得解脱。平时她对陌生人的困难都热心相应,况且顾楠并不是陌生人,他们在彼此最美好的时光里相遇,然后携手过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还应该顾念些旧日的情分吧?
悦心把自责憋在心里,转身放了背包,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对伟伟跟悦清说:“行了,你们不用劝我。……晚饭吃什么呢?我去做。”

这两天,顾楠家早已经天翻地覆。刘莹的大哥带着一群亲戚直接奔了医院,围在顾楠的病房外面,非要跟顾家讨个说法,要让顾楠还他亲妹妹的性命。
顾家老爷子一时接受不了这突来的变故,高血压发作起来,也跟着住进了医院,平时不可一世的顾楠妈也萎靡了,一天之间似乎苍老了十岁,要不是顾囡两口子里里外外跟着忙活,决计是应付不过来的。
事发的当天下午,老太太知道女儿背着她去找了悦心,很是不快,在医院里开始数落起顾囡来。有些话说得重了,顾囡的丈夫不爱听了,他多多少少从顾囡嘴里听到过端倪,知道些顾楠两口子的纠葛,于是,不冷不热的堵了丈母娘几句:“谁家过日子不是图个和气?本来人家小两口日子不错,现在闹成这样,总是有原因的吧?妈,咱别老苛求别人,有时候也该从自身找找原因。”
虽然姑爷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但此话一出,老太太却无法反驳,或许,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理亏,只是性子强,不肯承认而已。
无端被年轻的姑爷抢白了一顿,老太太心里堵得慌,又无处发泄,只能哭闹起来,“你说你个小冤家啊,为了个狐狸精连你妈也撇下了……”
她这么一闹,连顾囡也受不了了,不耐烦的说:“得了,您别哭了,顾楠还没死呢!”

相比于昨夜的警笛声,今夜安静了很多。
悦心睡不着,帮弟弟整理行李。悦清的腿好了很多,不仅有了知觉,还能自己拄着拐杖走路了,这是一个农村孩子从来不敢奢望的结果。从这个层面说,悦心很庆幸自己能留在北京,只有这样的大城市,才有这样的医疗条件。
悦清来时的布包有些破了,于是悦心翻箱倒柜,想找个新袋子帮他装那些足以十几公斤计的药品。
她记得有个新布包好像放在手提箱里,于是,将箱子打开来,这个箱子,自从搬到伟伟这儿就没打开过。箱子的最上层放的是当初还孩子准备的小衣服,那些她亲手织的小毛衣,亲自缝的小裤子,还有……那是顾楠后来做的弹弓,用皮包上减下来的旧皮子,她拿起来试了试,弹性十足,可能顾楠一直都以为他们失去的是个男孩儿吧,所以,才做了这个!

第二天一早,悦心打电话给袁若鸿请了假,直奔医院。
顾楠妈看到悦心,像看到鬼一样,大惊小怪了一番,才镇定下来。
悦心没有跟她一般见识,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很早以前,她已经没把这个人放在心里了,不在乎的人,任她如何嚣张,都伤不了你。
悦心的态度是冷淡的,只有跟顾囡说话的时候,才柔和起来:“顾楠还好吧?”
顾囡不能说话,怕自己又哭出来,因为夜里,医生一度以为顾楠真的不行了,第二次下了病危通知书,顾囡不敢相信自己活生生的弟弟突然之间就要离开的事实,陪着母亲整整哭了一夜。

悦心恳求医生,让她去见见顾楠,只要看一眼就好。
顾母却不同意,叫嚣着:“你这个外人凭什么要去看我儿子?”
顾囡只能拦住母亲,“妈,您不能这么对悦心,原本,她才应该是陪顾楠过一辈子的人,她才是他最亲密的人……而我们才是外人。”
老太太的精神状况本来就不太好,被女儿这么一说,当即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瘪下去,嘴里还不停的叨念着:“我这到底是欠了谁的呀?……欠了谁的呀?……”

医生问悦心:“你是患者什么人呢?”
悦心没说前妻,她觉得那样太冰冷,而是委婉的说:“妻子,不久以前。”
医生点点头,投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让她换上防护服,进了ICU。


第 46 章 。。。
医生说:“这种重度烧伤最怕感染了,所以,你不能停留太久。”悦心点点头,感激的对医生示意,自己一定会遵守规定。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顾楠,悦心只有一句话:“对不起!”,她那么真诚的说给他听,无非想要表达对两个人婚姻的歉意。后来,她不断反思过关于离婚的各种原因,顾楠的不成熟固然占了主要成分,而自己性格的冷淡、固执和消极也促使了矛盾的激化。

悦心鲜少看到这样顾楠,他浑身覆着白纱,静静的躺着,没有动作,没有声音,就算她跟他说“对不起”的时候,他都么动一下,若换了以前,她做错了事儿,跟他说对不起,就算睡着了,他也会惊跳起来,数落她直数落到够,他经常是得理不饶人的。
可现在,他只能异常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等待命运的宣判。

悦心就像老朋友似的,轻声跟他聊天:“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呢?知道吗,我一直都担心你哪天喝坏了胃,以前不敢劝你……其实,家里的窗帘都是挂钩,一扯就能下来,真没想到你也会洗窗帘了……” 说着说着,她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袁若鸿正好给她打来电话,声音很焦急,却充满了真诚和关切:“悦心,顾楠他,他好些了吧?”
悦心吸了口气,对着电话柔声说:“嗯,是的,好些了。”
袁若鸿松了口气,继续问:“那需要我去接你回公司吗?”
悦心体谅这几日他一直忙碌,也就谢绝了,只是让他安心工作。
之后,袁若鸿耐心劝导了她几句,又说:“如果顾楠那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跟我说。”
悦心反而不能理解他的行为,毕竟他与顾楠之前还是有些过节的。她问袁若鸿:“你不会介意我来医院看顾楠?”
若是悦心没表明对他的心意前,他决计是介意的,以悦心的善良,他怕两个人借着这样的变故,旧情复燃;可现在,他明白了悦心的心意,也就放心了,他相信悦心此时去看望顾楠,不过是为了求得一份心安,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摇头,“说不介意是假,但我相信你,也支持你。”还有什么比无条件相信一个人更重要的呢?
就冲这句话,悦心已经满足,她觉得经过这些年,袁若鸿的胸襟越发坦荡,这是一个成熟男人所具备的良好品质。
所以,挂电话之前,悦心羞赧的说了句:“谢谢你,若鸿!”
不是袁总,不是袁先生,而是以悦心特有的柔软、甜糯的声音叫他的名字——若鸿,袁若鸿沉浸在一种温暖的喜悦里,久久回味。

刘莹的哥哥天天去医院里闹,后来还闹到了顾家老房子里,被邻居们指指点点。
顾楠的发小卫东劝顾楠回家养病的父亲:“伯伯,咱给点钱把他们打发了得了,省得整日整夜的不得消停。”
顾家老爷子向来做不了钱的主,跟老太太商量,老太太哪儿能同意,一口咬定没钱。
老爷子说:“拆迁的那些钱留着有什么用?”
老太太硬说要给顾囡买房,老爷子急了,呵斥她:“嫁出去的女儿,哪儿需要你给买房?况且,她婆家也不稀罕咱们那几个钱。”
老太太强词夺理的说:“那就留着给顾楠娶媳妇。”
这话让老爷子更来气了,“顾楠两口子本来挺好的,闹点小意见,活生生让你个当妈的拆散了,现在还闹出了人命,你还好意思说给儿子娶媳妇儿?”
老太太却死活不肯承认错误,一口咬定:“顾楠的事儿都是那个姓何的小狐狸精的错!”
老爷子强压着脾气,怕血压又上来一命呜呼了,他靠在沙发上,半眯起眼,对着晚辈卫东很是无奈的感叹:“娶妻当取德,女人无德,简直不可理喻!”

最终还是顾囡夫妇做主,将父母拆迁的补偿费给了刘莹家,一场纷争才算告一段落。
顾母呼天抢地的哭:“没了钱,我这老了该怎么办啊?”人家都说养儿防老,可是,现在顾楠还躺在医院里,恐怕自身难保,攒了半辈子的积蓄也没了,她怎么能不心慌意乱。
顾囡只能劝她:“行了,退休费多少也够花了。”

悦心看过顾楠的当天下午,顾囡给她打电话说,顾楠醒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悦心终究跟着松了口气。

过了几日,悦清要回老家,本来说好,袁若鸿要亲自去送行,可是,因为出差,没能赶出来,只能打电话交待悦心多帮弟弟带几本编程书。
悦心诧异只有初中毕业的弟弟居然能看得懂编程,悦清不好意思的笑笑,跟悦心说:“多亏了袁大哥教我啊,我平时遇到问题,都给他打电话请教呢!”

在火车站的站台上,悦清第一次跟姐姐交心的说:“其实,我从来不希望顾楠当我的姐夫,他眼里或许有你,可是没有别人,现在,你们分开了,我还挺高兴的。袁大哥人真的很不错,不止对你好,还对我跟咱爸妈都挺好的,上次,他背着你给我们寄了三万块钱,说是你的奖金,帮我治腿的,可我跟咱爸妈都清楚,这奖金不应该发到我们手上,而且,他还跟我们说千万别告诉你。”
弟弟说出来这样的话,悦心非常意外,她从来不知道,袁若鸿居然背着她做了这些,怪不得上次悦清来北京,叫她不要担心钱的问题了。
火车已经开始检票,在检票口,悦清问姐姐:“如果你袁大哥结婚,会让我跟咱爸妈来北京观礼吗?”
悦心拍了拍他的脸蛋,假装板起脸说:“八字还没一撇呢,结什么婚?”
 悦清撇撇嘴,扮了个鬼脸,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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