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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瓷性人生-冥国传奇-第36章

小说: 瓷性人生-冥国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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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忆上床前的细节,记不得她是否吃过小药片,从沐浴出来,好像直接上床的,每次步骤都差不多,以前也没当着自己吃小药片。

“好美啊!”她侧翻下去,头枕他身上。

“这么多汗,去冲冲。”他不放心。

“躺一会还要,不白冲了嘛。”她的呼吸渐匀,“再来一次,估计就*不离十了。”

“你玩真的?”他爬起靠床头。

“你还在怀疑?本来就是真的。”她十分严肃。

“原来不是约定好的吗?”他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对的,我又没违约,你挣到一亿,我们就结婚,现在没有一亿,就不结,结了吗?”她狡黠地笑。

“怀孩子,总得等到婚后吧?”他发现自己的理由反倒勉强。

“可以呀,那婚前怀上了,总不能不要吧,对我和孩子都不公平,先来的不要,后来的才要,同样的父精母血,不允许的,迟早的事,管他婚前婚后。”她成竹在胸。

“我就奇怪了,突然这么大的转变,你妈妈背后说什么了?”他想象不出她挺着大肚子的样子。

“到现在为止,没跟她单独在一起过,哎呀,我都想通了,你有什么想不通的,要是觉得跟他姐姐年纪相差太大,有些不习惯,这我能理解。”她反过来安慰他。

“你真没吃药?”他抱着侥幸。

“实话告诉你,昨晚也没吃,知道什么让我转变的吗?是你那句‘神经病’,没这句话,我不会打你一筒子,不打你,就不会内疚,也就不会有生个孩子补偿你的心理,十个月的痛苦,总抵得上你的背痛吧,呵呵,世事难料,一筒打出去,是个女儿,再打出二筒,估计是个儿子。”她被自己的新创意惹得哈哈笑。

他想即使再有创意,不可能把“神经病”和麻将跟孩子搁在一块,唯一的希望是她怀不上,可万一怀上了呢?实在不愿再想下去。

“别忘了哟,你可是输家,已经表达这么多异议,愁眉苦脸的,我会不开心的。”她摸摸他的头,“挺奇怪的,自从昨晚有了这个念头,无论如何打消不了,今后不管打到几筒,反正你已留下根。”

“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他想担心也没用,怀不怀上,自己已经说了不算,不如逗她开心。

“当然是女儿,最好是对双,一次性完成使命,一个像你,一个像我,让她们天天打架,打赢的吃我的奶,打输的喝牛奶。”她展开丰富联想。

“那估计刚上幼儿园,这个秃了顶,那个缺了牙,都薅光、打掉了。”他觉得凭自己身体状态,说不定没这么灵验。

“缺了牙的捡到便宜,过不了几个月,又会重新长。”她又蠢蠢欲动。

当另一个女人的身影顽强地出现,他笑不出了,身体也失去从前灵敏,在未来几个月里只能面对一个现实,阵线已被压扁,退却中,坚守的壕沟绝不轻言放弃。

他退守的第一道壕沟是赶紧离开申市,趁白岚十天期限来临之际回到凤凰城,唯一的理由只能是谭诚金,即使不来电话,也得编造这个电话。

第二天,谭诚金的电话始终没等来,何青屏已到达蓝天白云下的云明机场,将所有挽留扔在那座城市,把一切杂务琐事委托给沈鸿滨和齐心眉。

取到行李箱,快步往外走,远远看见白岚站在出口处又蹦又跳。

“张松呢?”她领着他上电梯。

“前天就回来了,被我打发走的,不然不方便。”他想起先前对张松的嘱咐,计划却赶不上变化。

“我也觉得是,看来收获不大?”她观察他的表情。

他搂着她,跟她耳语几句,她兴奋地叫:“真的?那你怎么不说啊,害我提心吊胆。”

“想给你惊喜。”他再次心算,“画,卖了八百二十万,给你二百二十万,给张松说卖了五百万,他能拿一百二十万。”剩余六百万全部留给沈鸿滨装潢“藏堡”。

“明白了,这要不是你说的,我打死都不信!”进入电梯,她说,“都放你那吧,收购资金更充裕。”

“不用,还卖了两件别的,包括那条鞭子。”

“司马相如鞭?卖了几千?”出电梯,她指停车位置。

“六十万?还几千呢。”他变通销售“黄”字的收入。

“怎么会这样?它才花了八百块。”她打开车门,递给他车钥匙,“这真是太神奇了!”

“这些钱,除了给家里一些,全部花掉。”他想把手头剩余的一百万全花她身上。

她坐进车里双手抱头,仍然没缓过劲:“这一趟就收了一千万,并且只卖一幅画。”

他扣上安全带,摸摸她的腿:“想换台什么车?”

“我要好车没用,要买也行,把那台还给你姐。”

“嗯,回去第一件事,就去买车。”他觉得她的提议很好,那台车名正言顺变成姐姐的了。

“开慢点,担心车会跟我的心一起飘起来。”

第二天下午,两人到达凤凰城一家4s店,仔细聊过后,何青屏打消购买x5的想法,改买两台5系,自己一台灰,白岚一台红,付清全款后,约好第二天取她的车,他当场开走另一台。

回到她家楼下泊好车,她问:“我这台怎么办?”欲上楼。

他拉住她:“你家里不要,就留着,今后送人,卖也卖不了多少钱。”

“嗯,弄块雨布盖上,还去哪?”她又上他的车。

“在路上跟张松通了电话,在清风坝为我接风,叫了冯运和李翠红,你不是有礼物嘛。”他指后座纸袋。

电话里跟张松重新通气,说唐画卖了八百二十万,字和画的收入,分给张松、朱子敬、齐心眉和白岚一共五百二十五万,自己留下一千七百七十五万,其中,给沈留下一千二百万,对这个算来谋去得到的结果较为满意。

至此,古董生涯的第一个帷幕正式落下。

李翠红拎着一条白金项链:“冯运,当初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平时跟青屏多走动,就不听,非得跟那帮孙子搅到一块,你看现在的张松,一趟申市,鸟枪换炮,竟然要把旁边那幢楼吃下来,而我们呢,还在抱着曾经的辉煌睡大觉,无论如何,让青屏也带你走一趟。”

白岚打她后背一巴掌:“先胖不算胖,别没完没了的。”

冯运举起皮带盒,向白岚直道谢谢:“话,都是她在说,理,她全占住,要不是成天打麻将,这趟我就跟着去了,也轮不到她来数落。”问张松,“卖的什么啊?”

张松伸出两根手指:“两件瓷器,一青花,一宋代均瓷,一共四百万,我跟青屏一人一半,真绝,人家那边请来的买家,看好东西,没有二话,刚转身,款就过来了,我人都在梦里呢,给青屏再多点,我也愿意。”把螺旋峰的事瞒个滴水不漏。

“听听,两件,就盘活整个人生,我们得改变思路。”李翠红不住感叹,“今天起,麻将少玩了,磨手指头玩,磨出血泡,却磨不出钱,还浪费青春。”

“张松先离开,就二天,我也出手两件,不多,一共才一百七十万。”何青屏的故事随手拈来,为随后大把用钱打铺垫。

“他非得分我一百万,我说无功不受禄,他不依,所以有钱给你们买东西。”白岚按何青屏的事先关照打伏笔。

“他给你,能不要吗?不要就是傻,当订婚财礼钱,你也快进入富婆行列了。”李翠红举起酒杯,“不管了,闷酒开心喝。”

众人齐举杯,何青屏跟着一饮而尽,唯独白岚以茶代酒。

冯运边倒酒边说:“其实吧,是手里缺好玩意,家里那些值不了什么钱,有一样东西,只要它能失而复得,我就跟去申市,前不久才知道,我跟那件东西擦肩而过,有人把它偷偷放我家里,结果不翼而飞了。”

 第65章 噩耗

“是什么啊?”白岚感觉心已蹦到嗓子眼,何青屏手里也攥着一把汗。

“一周前,有人从山上下来,喝酒时问我,干嘛关他这么久,我说你数罪并罚、罪有应得,毕竟减了两年,他很奇怪的样子,到一边单聊,才知道他在里面托人给我送了件东西,当时家里装修,乱哄哄的,不知道交给谁了,东西我连见都没见着,估计被工人给拿跑了,现在正追查呢。”

何青屏悄悄握住白岚的手:“好多年了,查起来不容易,遇上流动性大的工人,更难查了。”

“只要找到老板,就能查到姓名,有姓名就知道行踪,实名制买车票,给每个人标明活动路线图,关键那束虎该死,说啥找不到那个老板,凤凰城找了个遍,邪门,无影无踪,就担心死了。”

“那人用它抵几年刑,肯定是好玩意。”张松原来总听冯运讲类似的事,只当听龙门阵。

白岚双腿有些打颤,脸上挂着强颜欢笑,何青屏捏捏她的手。

冯运气呼呼地举手往下劈:“听那人一描述,就知道是真东西,没纹路,器形古朴,查过,至少值几十万,好好一件大明宣德炉,没了!”

白岚顿觉轻松,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就一个破炉子,你玩大喘气,想急死谁啊!”

李翠红更加不屑:“工人找到管什么用,东西卖了,钱花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就算给你打一辈子工,还得每天管几顿饭,太没谱!”。

冯运有些恼火:“女人说话跟灯草似的,以为这些年能跟张松那几年比啊,以前,十亿人民九亿麻,还有一亿作替补,现在一亿替补没了,全守在电视机前看国宝,个个是‘砖’家,谁家有好东西,再也甭想骗出来。”

“没错,真要遇见好东西,得撞大运,靠缘分。”张松有感而发,想自己就撞上了。

“撞不着呢?总不能束手就擒吧。”李翠红把项链装包里,“那下山的人既然有宣德炉,可能就藏着元青花,盯着逼一下,说不定就逼出马脚来了。”

“逼没用,人家玩得可欢了,不过提醒了我,我辛苦一点,重新收集罪据,把他再弄进去,看他用什么来赎,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冯运把腰上皮带扯下来,换上新的。

“草芥人命。”白岚仍旧对刚才的惊吓忿恨。

“这你就错了,好人,我会如此随便吗?恶人,抓一个,我们周围就少一个,那小子干的坏事,得用翻斗车拉,关键看多少年最合适。”冯运蛮不在乎,自何青屏上次出其不意地收走司马相如鞭,事后反应过来那不是普通的鞭,便对何有了成见,原本以为靠抓住他在申市有女人的把柄加以控制,殊不知自己的秘密也被他们撞见,于是有意无意拉开距离,距离倒是有了,挣钱机会也错过了。

他的话飘进何青屏耳朵,变成另一种感受,觉得他在暗示,他有收集证据的权利,有些证据是可以捏造或夸大的,凡是跟他过不去的,会想尽办法找补回来,即使没恶意,也在重申他的优势,否则,一个执法人员不会傻到当众披露隐秘,而且是预谋。

何青屏还确定另一个细节,白岚家里的宝玉肯定与那个下山的人有关,至于为何变成大明宣德炉,反复琢磨,却无丝毫头绪,心想总会水落石出的。

夜渐深,见冯运和张松越喝越起劲,何青屏向白岚递个眼色。

“开了十个小时,我累得话都不想说,我们先走,你们慢喝。”白岚随即起身。

张松跟何青屏对视一眼:“那就散场,等隔壁的事落实下来,怎么喝都行。”

“快餐店,能喝什么啊?早着呢,继续。”冯运意犹未尽,实因见别人发财,心里堵得难受。

“早什么啊,说散就散。”李翠红一声令下。

白岚拿起包,对何青屏说:“你手机在响。”

他摸出手机,一看号码,酒意全消,向他们扬扬手,招呼白岚跟上:“快上车,谭诚金打来的。”

“怎么不接?”她打开车门。

“第二遍再接。”他上车盯着一闪一闪的手机,正想象谭诚金打电话的表情,铃声戛然而止。

刚上大路,手机再次响起,他慢条斯理地接通:“……谢天谢地……”突然拔高声音,“在拘留所里?为什么……好,你说……早就提醒过你,要注意那个女人……现在怎么办?我又不是局长……打有什么用?她伤得厉害吗……你这是典型的人财两空……保释?没钱……哭,就能哭出钱……我欠你的吗……五千?以为少吗……小子,你给我记住,现在一共欠我多少钱了……用不着你打工,好好的别惹事,比什么都强……打你卡上,让人带着你到提款机取……赶紧挂,不想再听。”呼呼喘粗气,接着又笑了。

“我说什么来着?他真没本事看不住那张卡,不到半个月,又丁当响了!”她一想起谭诚金居然给他安排女人,无名火就噌地上窜。

“三个坐台女,轮流侍候他,又以开网吧为名,把钱给了一个电脑供应商,结果人家跟三个女人是一伙的,他在城里转了一天,找到二个,没钱还,就动手,抓进去好几天了,我就纳闷怎么会没有动静?”他指前方,“提款机那里停一下。”

“真给?又不搞慈善。”她向路边靠。

“搞慈善的是他,没他捐赠,哪来这台车?要五千,给六千,缴完保释,还得继续生活,我们大方一点,也算积点阴德。”突发状况反倒让他踏实。

“我就担心那是个无底洞。”她不停地摇头。

“可能无底吗?那边祖坟一刨,就到底了。”他下车,从短信里找谭诚金的卡号。

“谁这么不懂事啊?半夜三更的。”白岚被手机铃声吵醒,打开灯,摇晃他,“你的。”

“谁的都不接,关机睡觉。”他担心沈鸿滨打来,铺垫话说在前头,抓起手机,“真是阴魂不散!”

“又是谭?那是得关机。”她示意他不接。

他犹豫再三,点击:“……嚎什么啊?不放你出来……出来你还嚎……你说什么?”大惊之余一跃而起,“怎么会这样……死几天了,你说怎么办?埋啊……”

她也惊得坐起,轻声问:“谁死了?”

“总得入土为安……肯定被你活活气死的……不一样吗?不气她,能上吊吗……对了,看着你被警察铐走,还活得了……你就庆幸吧,幸亏是上吊,要是点房子,你的窝都烧了……节哀顺变吧……三天之内,啥也别想,好好安葬,为她守灵……其他的,一星期之后再说……我知道了,天亮后再给你汇点……千万别谢,就当给你的安葬费,这笔钱不用还……”他把手机扔床上,看着它发愣。

“你说这个不孝子,居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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