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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爱情种植-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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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赟眼神一闪,“你给我打过电话吗?”
    陈朗“嗯”了一声,下一句却直接将话题岔开,“对了,麻药消退之后,你肯定会不舒服的,给你开点儿止疼药吧,虽然这东西有副作用,能不
吃就尽量不吃,但还是能减轻点儿痛苦。”
    包赟莫名其妙地心情大为好转,便有些逞强,“那就算了,我忍忍吧。”
    陈朗还是忍不住提醒道:“真的会很疼,你还是带上点儿。”
    包赟只觉伤口处麻木一片,也没太当回事儿,所以只是摇头。
    陈朗便笑笑,也没太强求,毕竟是药三分毒,能免则免,谓为真理。
    是药三分毒,这的确是真理。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却是口口相传的俗语。
    而今晚的疼痛在麻药消除之后如期来临,那种创口处难以言说的钝痛,直接放射到半侧头部,让包赟煎熬无比,忍无可忍,当然这还不是全部,
包赟在接了一个长长的工作电话之后,惊恐地发现,由于自己说话过多,原本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有些渗血。
    包赟此时才开始后悔起来,不过现在天色已晚,不单没有后悔药卖,连止疼药也没有。房间内又没有Jack的身影,他不知道是在忙着加班还是忙
着约会,以至于包赟连个跑腿的也没有。包赟一边将术后吴馨交给自己的备用无菌棉球塞进嘴里咬着,一边琢磨着上哪儿去搞点儿止疼药,天人交战
了没多会儿,手机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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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赟拿起手机一看,是陈朗的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就两个字儿:“疼吗?”
    包赟怀疑陈朗简直就在掐指算着自己的麻药消退的时间,但现在也已经没心气儿逞强了,于是回了一条,“比想象中疼,而且伤口还在出血。”
    陈朗好不容易给自己找了个开场白,还得到对方回应,于是回道:“你是严格按照我们的术后医嘱来执行的吗?千万别大意了,现在赶紧再要会
儿止血棉球。”

    包赟当然不会老实交代,只是回道:“已经咬上棉球了。”
    陈朗又发过来一条,“还得咬半个小时。嗯,毕竟同时拔了两颗牙呢,现在出现疼痛很正常,忍忍吧,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这回包赟看见的是陈朗难得一见的体贴,于是完全放弃逞强,老老实实地道:“一直在忍,都快忍出内伤了。”
    陈朗在没想好如何切入自己的正题之前,只能是顺着包赟的口气继续道:“你又不吃止疼药,的确好受不了。”
    也许是疼痛之下其言也善,包赟连错误都可以坦承,“不,我后悔了,我打算一会儿就去吃。”
    于是问题最喜爱绕来绕去之后,又回归到了关键点上,陈朗一针见血,“不过你刚才好像没拿止疼药。”
    包赟讪然,只好回道:“你记忆力真不错。是没拿,我得去街上药店买。”
    陈朗如果年龄比包赟大上几岁的话,一定会回上这么一条:“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可现在正皱眉躺在客厅沙发上的陈朗,却因为一直在
痛悔刚才就顾着拔牙,顾着和包赟斗嘴,却忘了问包赟和DZ银行合作的具体事宜,不得不坐在这儿不停地开动脑筋,顾左右而言他地给包赟发着短
信。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陈朗总觉得功利得只问正事儿有些不厚道,想了想,又发短信道:“都几点了,药店早关门了。”
    包赟口内伤口再度出血,又备受疼痛困扰,也很绝望,“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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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朗从沙发上直起身来,琢磨了一下,回道:“不算特别倒霉,我这儿有止疼药,你住哪儿,我给你送去。”
    陈朗这儿真备有止疼药,每个月的生理期,都是她在炼狱里的日子,为了不影响正常工作和学习,她明知是药三分毒,也偏向毒山行,一点儿也
没有身为医生的严谨。
    包赟看了短信之后有血受宠若惊,不过现在夜深露重的,还让陈朗在马路上奔波,这简直是太没有风度的事情,于是回道:“你住哪儿?我去找
你取吧,到了我给你电话,你送下楼就可以。”
    陈朗也认可这个方案,就像《围城》里所说的,男女青年之间,借书之重点就在于这个一借一还,而此时的自己,重点也只是可以和包赟见上一
面,确认一下Jack白天所言非虚,并且顺带着打听点儿内幕消息之类的,毕竟包赟说过,元旦后他又会离开上海,到时候上哪里抓人去?陈朗于是噼
里啪啦地报出地址,包赟却沉默了,半天后才回道:“我知道这个小区,Jack也住在那里。”
    陈朗只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那你呢?你住哪里?”
    这回倒是快,包赟迅速回了一条,“我暂时和Jack住在一起。”
    陈朗愣了半天,这才拿起手机给包赟拨了过去。果然,Jack也是为了图上班省事儿,就租住在这个小区之内,只是不在同一栋楼而已。而刚刚道
上海没几天的包赟,住房问题暂未解决,住了几天酒店之后,就暂时和Jack挤在一处,说回头找到合适的房子再搬出去。
    电话里的包赟声音含混,但语气果断,“这倒也好,我马上过去找你。”
    所以,包赟很快就抵达陈朗公寓的楼下。呵着热气裹着件厚棉服的陈朗已经在楼下等候,并且适时递上问候一句,“你还好吧?”另外附加止疼
药一盒。
    包赟从看见陈朗的第一眼起,就浑身轻飘飘得恍若踩在棉花里,不过伤口还在不遗余力地拖着自己的后腿,他已经没有力气在陈朗面前装潇洒,
只是含混地感谢了一下,客气了两句,再寒暄道:“你住几楼?”
    陈朗指了指天上,“楼顶。”回答完之后,陈朗忽然想起来,“你还咬着棉球啊?现在还出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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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赟看了看表,正好半个小时,刚说了句:“差不多该吐掉了,出血不出血我可不知道。”也许是说话时连带上了拔牙创口,包赟闷哼了一声,
猛然将眉头拧成一团,用手捂住一侧脸部,表情也难看起来。陈朗在旁边实在没法装着不见,也没法忍住自己潜藏的白求恩主义精神,不过她自我催

眠着,算了算了,干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于是叹口气建议道:“要不上楼去我那儿,让我看一眼吧?如果止住血,那就放心了。”
    包赟剧痛之下也没再多想,只能点头,尾随其上。
    上得天台,进得屋内,包赟满脸惊诧地打量着周围,只有在陈朗提示他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吐掉口内的止血棉球。陈朗就这灯光检查了一下,看
起来问题不大,然后又递上一杯水,让包赟赶紧把止疼药吃了。这一系列动作让原本就云里雾里的包赟更加眩晕,好半天之后,止疼的药效才有所显
露,神智渐渐清明起来,这才有力气打量客厅里的摆设,挑眉扯着闲篇儿,“你这儿不错,出门就是天台,风景也好,又清静,比Jack那儿有意
思。”
    陈朗只恨自己不能马上切入正题,只会顺着包赟的话摇头,“唉,不好说,现在就我一个人租了底层,清静是清静,却不太安全,而且谁知道将
来楼上会搬来什么样的房客?要是来个不靠谱的,我估计会很郁闷。”
    包赟这才注意到那个往上延伸却被阻断的楼梯,心有所动,不过嘴上却是轻笑道:“房东也够难为的,将房子拆分成两套,有意思。”陈朗也尾
随着干笑了两声,酝酿半天情绪后开口道:“一直想问你,关于DZ银行……”
    话音未落,包赟的手机铃声却响了,包赟对陈朗做了个抱歉的表情,接听道:“我知道了,马上回来。”
    挂掉电话之后,包赟起身告辞,“我回去了,Jack回来了,忘带钥匙。”
    陈朗“哦”了一声,内心颇有些伤心失望,折腾了一晚上,自己还啥都没问呢。陈朗张了张嘴,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心气儿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
只是简短地道:“有事儿的话,咱们电话联系。”
    包赟“嗯”了一声,起身告辞,走到电梯门口却又忽然想起来,“对了,你刚刚还没说完,说什么DZ银行……”也许这一句半句又牵动了伤口,
陈朗无奈地看着包赟皱眉吸气,暗道:你都这样了,还让我怎么说,再说这也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其实除了这个,当然还有别的原因,比如陈
朗当了一会儿白求恩,不单同情心大增,而且自尊心还飙升好几级,没来由地放不下身段,撕不下脸皮,自然也是异常鄙视自己,看来当说一不二的
医生,当得太习惯了,有求于人时怎么就学不会低眉敛首,内心无比挫败和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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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赟看了看陈朗,也不再多语,比划了一个“我走了”的手势,便走进电梯内。
    陈朗眼看着包赟关上了电梯门,低头正想离开,门却忽然又打开了。陈朗诧异地看着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包赟冲自己微微一笑,挥了挥他手中
的手机。
    在陈朗还有些发怔的时候,电梯门再度合上,让陈朗颇有些云里雾里。当然这些云雾在五分钟后便被一条手机短信给驱散,上面写着:“关于与
DZ银行的合作,一小时前已经发到你名片上的邮箱里,请注意查收。这是我考虑过的某些要注意的具体细节问题,仅供参考。”最后的署名不是别
人,正是包赟。
    陈朗内心只觉五味杂陈,回屋打开电脑,果真收到了包赟关于合作事宜E…mail。陈朗既惊且喜,还有几分惭愧,于是在E…mail上回发了一封简单
的感谢信,并且在末尾处做嘘寒问暖状,嘱咐如有不适,可以随时来电等等。陈朗一方面也在鄙视自己的虚伪,但另一方面却又强词夺理,诊所医生
和公立医院医生最大的不同,不就是态度上的差异?我这不过是做到自己的本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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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接下来便适逢元旦,陈朗上完本年度最后一天班,也乖乖地回外公外婆家,除了吃便是睡,闲暇时便按照包赟提供的格式和要求,准备申报材
料,偶尔也浏览一下国外的齿科医学网站,或者在于博文和柳椰子的远程监控下,学着看看博文口腔的一些数据报表,日子过得循规蹈矩,毫无新
意。不过这些数据却看得陈朗颇有些心惊,博文口腔的第一批融资金额已经顺利落实,北京和上海的诊所运营也相对正常,南方沿海几座城市传来的
各项数据,却实在不太美妙。陈朗不是没有过问于博文和柳椰子,但是柳椰子和于博文现在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与外资投行的继续谈判,以及博文的融

资进展上,所以只是轻描淡写地对陈朗解释道:“那边都是加盟类的诊所居多,医疗质量本来就不高,现在还在调整期,有待继续观察。”或者便是
直接分散陈朗的注意力,“加把劲儿,这回要是和DZ银行合作,说明他们对我们博文口腔开始认可,那对博文口腔的企业形象,是一个很大的提
高。”
    陈朗转转眼珠,将信将疑。除了在感情上习惯一味地逃避,陈朗对于自己疑惑的事物总是本着探根究底的精神,背地里也没少做功课,虽然目前
还是徒劳,有些东西云山雾罩的,她还是看不清。
    当然,陈朗还会和陈诵在QQ上网聊,陈诵总是那一句:“姐,你什么时候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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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朗的回答永远都和不回答没啥区别,“到时候就回来了,你可真够操心的。”
    陈诵悻悻然,“我能不操心吗?只要你不回来,那个变态俞就不停地折磨‘金子多’,每天都让他加班。”
    陈朗心跳慢了一拍,但还是在QQ上继续说:“你什么时候给人家取了这么难听的外号?”
    陈诵啧啧叹道:“姐,他那么欺负你,你还心疼,真是受不了你。”
    陈朗默然,半天才打出几个字,“不是心疼,只是一种惯性。”
    陈诵还是很热衷于打听自己姐姐的八卦的,“姐,你要是真的放不下他,那就原谅他得了。”
    陈朗打了个愁苦的表情,“我们俩之间不是原谅或者不原谅的问题,而是信任问题。”陈朗实在不爱再揭一次伤疤,岔开话题道:“别说我了,
你呢,复习的怎么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雷区,陈诵就最不爱别人提这个,“不怎么样,对了姐,元旦你没回来,春节总得回来了吧?”
    陈朗想了想,“春节我的假也不长,就七八天,我还得先去趟普陀岛,回来后应该还有几天,我会抓紧时间回趟北京。”
    陈诵打了个怒目圆睁的表情,“大冬天的你去普陀岛做什么?难不成求神拜佛啊?”
    陈朗“咦”了一声,也打字,“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可不就是去求神拜佛。”
    “你不是唯物主义者吗?什么时候改唯心主义了?”
    陈朗苦笑,于是继续打道:“我就算唯心主义,也是伪唯心主义,我是替……”陈朗停顿了一下,继续打字,“我替我父亲去普陀岛还愿,你又
不是不知道他这两年对佛教越发执着,每逢春节都去普陀岛捐香火钱。他去年又正好大难不死,近年春节不久更得去了。”
    这事儿是陈朗自己揽上的,于博文本来想亲自回国还愿,上次为了陈朗的卧底时间就回国奔波了一回,这回又要折腾,被现任夫人李莹生拉活扯
地拽住,还打了长途电话给陈朗,让她一块儿做做思想工作。陈朗便立即将此事儿揽到自己身上,许诺说春节时一定替于博文去寺庙捐香火,于博文
这才消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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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诵当然知道陈朗口中的父亲指的是于博文,被陈朗这么一提醒,陈诵也隐隐有些印象,好像自己亲娘也念叨过此事儿,于雅琴还曾经抱怨说:
“真会折腾,这哪里是去烧香,明明就是去烧钱嘛。”陈诵于是在电脑上打字道:“姐,你要是春节再不回家,咱妈那个暴脾气,估计就杀到上海去
找你了。”
    陈朗打了个吐舌头的表情,“我知道,我知道,我尽量赶回去。”    
    陈朗在华山路外公外婆家待了整整两天,要不是最后一天假期自己要值班,还不会被家中长辈放回,于是拎着一堆外婆给自己准备好的夜宵,回
到了浦东的公寓。如果说非要陈朗在北京和上海之间做个选择,陈朗一定还是选择北京,其中的一条重要原因,那就是上海的冬天屋内过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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