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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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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他微一抬头,竟看见林姜生也一副花痴的鬼样子,闪着星星眼盯着那人,满脸的崇拜和赞叹,他轻声道:“欧阳公子还是这么的惊才风逸!”
  顾之延的脸色更臭,他盯着那个毛还没长齐的劳什子欧阳公子,不满的“呵呵”两声。
  谁知那欧阳霖倒是十分的敏锐,他好似感觉到了什么,不过一抬头,便恰好捉住了顾之延的不善的眼神。
  虽然被抓包了,但顾之延却丝毫没有尴尬愧疚的意思,他挑衅的对着欧阳一扬眉,意态嚣张之极。
  欧阳霖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竟会如此。不过他还是好脾气的对着顾之延轻弯了一下嘴角,微点了点头,才转身而去。
  这番比较,倒是显得欧阳霖怀瑾握瑜,大家风范。
  顾之延暗自气闷,也只能咬牙低骂一句“虚伪!”
  下午回到学舍,顾之延迅速的与黄班的学子们打成了一片,几辈子也不是白活的,他自然有自己特殊的沟通技巧。
  黄班的学子都是些十一二岁的少年,还是些稚嫩的孩子,顾之延应付他们倒是小菜一碟。
  倒是那个最讨人厌的申鸿煊,明明只有十二岁,心机却很深沉。一整节课都牢牢的霸占着林姜生,只要顾之延与林姜生一说话,他就各种破坏。如果说上午之事,还有可能是顾之延误会他,那么这下子顾之延便十分确定,这个申鸿煊对他绝对有敌意,并且并不比他对他的来的浅!
  顾之延盯着申鸿煊瘦小却努力挺直的背影,微眯起了眼睛,眸中闪过一丝恶劣的光。
  下午时分,正好是礼乐课,教授古琴的夫子叫做桑恒元,是宁邑有名的琴师。
  桑夫子先洋洋洒洒的弹了一曲《平沙落雁》,自己闭眼摇头痴迷的欣赏了许久,方才想起下面还有一群学生,这才懒洋洋的说了一些指法上应注意的问题。而低下的学生们早就被他的古琴声弄的昏昏欲睡,是以谁也不在意夫子在说些什么。
  唯有申鸿煊腰板挺直,神色严肃的听得认真。
  见此顾之延突然心生一计,他想起中午时“不经意”的听到两位学子议论,这申鸿煊家境贫寒,能破格来到云深书院,还正是托了这桑夫子的力荐的福。
  而这桑夫子之所以力荐这个穷小子,不还是因为申鸿煊对古琴很有天赋吗?据说这申鸿煊也是趴在桑夫子家的窗台上,足足“偷师”了两个多月,才感动了桑夫子。
  顾之延唇边勾起一抹笑,故意高高举起了手,桑夫子见状抬了一下眼皮,道:“起,何事?”
  “夫子,学生正好有一曲《广陵散》,还望夫子品鉴一番。”
  桑夫子略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看见是个生面孔,他淡淡的点头。
  轻扬素手,长袖翩然,只一个起势,桑夫子便看出了些味道。
  琴声铮铮又泠泠,时而轻灵清越,如山涧的潺潺流水;时而沉着浑厚,似空谷的松涛回响,时而杀气腾腾,激越凝重,如金戈锵锵,横扫万千人马。琴声渐渐呜咽,如一缕将散不散的丝丝余烟,拉扯着心扉,最后只留下淡淡怅惘。
  琴音袅袅不绝,逐渐回荡又消逝,在座的诸位学子并着桑夫子,却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桑夫子眼神晃了一下,再看向顾之延的神色便带上了几分狂热和激动。顾之延矜持的垂下眼睛,掩饰了眼底的得意和骄傲。
  做了这么多年的娇小姐,总是要有个一技之长的。
  果然不出顾之延所料,桑夫子自此便收了他作为关门弟子,平时有事没事的就拉着顾之延一起品鉴曲谱,赏听乐曲。至于申鸿煊,早就被琴痴抛到了脑后。这还是后话。
  古琴课上一曲《广陵散》让顾之延声名初显,而接下来是诗词课,书法课,骑射课。。。。。。君子六艺,还真的没有顾之延不擅长的。除了骑射课上,他的臂力实在不佳,连那铁弓都几乎没有拉开,被骑射师傅拍着肩膀啧啧叹了几声外,其他的都甚是完美。
  至此顾之延在云深书院已是声名大噪,满书院的人都知道黄班新来的那个小子着实不简单。
  黄班的学子现在皆对顾之延心悦诚服,人都有慕优的本能。几次小测下来,顾之延样样都是黄班的魁首,还每次将第二的申鸿煊甩的老远,惹的一下课,便是一大群人围在他身边与他套近乎,连林姜生每到下课都会立马转过头,占据顾之延身边的最好位置,激动的对着别人道:“我之延哥哥从小就这么厉害!”
  这时候,顾之延看着孤零零的申鸿煊的背影,就会打从心眼里感到一阵舒爽和畅快。
  可是人红是非多,这句话也不是假的。这黄班里还有一小批人对着顾之延是极其不顺眼。
  西南角坐着的那个身着深蓝色绸缎衣裳,长着吊梢眼的少年,正是那些人的头头,他名叫贾成才,是宁邑知府宠妾的弟弟,仗着自己的便宜姐夫的面儿,在黄班里头横行霸道。
  因着黄班的孩子年纪尚小,入世不深,见他凶恶,也就被他唬住了,轻易不敢招惹他。这时间久了,贾成才也就真的被捧得忘乎所以,飘飘然兮。
  顾之延这一来,就将大家伙儿的注意力全都引在了自己身上,这让小霸王贾成才十分的不满。
  贾成才带着几个小跟班,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的就到了顾之延的身旁。围在一起的学子们不由自主的渐渐散开,分为一条小道,任那贾成才走到了顾之延的身旁。
  顾之延正笑着指点着林姜生写的大字,丝毫没在意立在一旁气势汹汹的贾成才。
  贾成才眉毛一皱,吊梢眼高高挑起,恶声恶气的对着顾之延道:“小子!赶紧拿出点银子孝敬给爷爷!”
  “你——”林姜气的要拍案而起。
  顾之延伸手拦住了他,微笑着对他点点头,安抚着姜生坐下了。
  然后才慢悠悠的回头,道:“某先祖已逝,清明时节自会去上香祭祀,不用贾兄操心了。”
  “噗嗤——”周围传来轻笑声,贾成才怒回首,却见周围的学子们都捂住嘴偷笑,他们的目光里满满都是对自己的轻嘲讽刺。
  贾成才的脑袋轰的一下烧起来,吊梢眼里一片血红,他上前抓住顾之延的衣襟,怒道:“你这个破落户,家里都败落了,还在这里狂什么狂!”
  顾之延不耐烦的挥手便打掉他的脏手,皱眉道:“你一个小妇养的还能在这里嚣张,我一个名门之后倒是不能说话了。”
  这话立马刺到贾成才的心尖尖,他嗷的一声,就要扑上去厮打,顾之延嫌恶的微蹙眉头,正准备伸手料理他,却突然见一把折扇横在眼前,四两拨千斤般的将那贾成才撂倒了地上。
  顾之延抬眼,果真还是那个欧阳公子。他微不可见的犯了一个白眼,暗道:多管闲事爱耍帅!
  众人都沉溺在欧阳霖此刻的英姿里,都没有注意顾之延的神色,但欧阳霖却自始至终都关注着他的神色。
  他的这个小动作自然没逃过他的眼睛,欧阳霖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贾成才如死猪般被甩在地上,正哀哀的在地上翻滚叫唤,可周围却无一人同情与他,欧阳霖打开折扇,微叹一口气到:“贾公子,你这是又何苦,云深书院本是教书育人的圣贤之地,岂能如此的欺辱同窗?”
  贾成才:“¥#¥%@@¥%……%##”明明是你们欺辱我!!
  欧阳霖亲自弯下了腰,将贾成才扶了起来,温润的声音和善又诚恳:“贾公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次事情便这样算了,以后定要爱护同窗,以礼待人。”
  贾成才的嘴巴蠕动了几下,还是没有说出话来,最后扶着自己的腿一拐一瘸的跑开了。
  看完全程,林姜生趴到顾之延的耳朵边,啧啧赞叹:“欧阳公子果然人品端方,德厚流光!”
  顾之延:“。。。。。。”MD,这次真的遇见旗鼓相当的对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吞评,快点给我吐出来!!!

  ☆、胸口疼的少女

  这个欧阳霖,无论是行事作风,还是才学诗情,都与上世的顾沅有上一拼。
  好久没遇见这么让人热血沸腾的对手了,顾之延躺在床上,有些激动的睁开了眼睛。
  最后活这一世,媳妇儿要追,但能遇见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也很让人兴奋。无论如何,我这最后一辈子,一定要活得坦坦荡荡,漂漂亮亮的!顾之延暗暗想到。
  第二天,他便打听起了这个欧阳霖。欧阳霖的家世果然十分显贵,据说是京城威远侯府的嫡次子,威远侯可是一等的爵位,不仅赐有丹书铁券,爵位还是世代相袭。只是欧阳霖之母是威远侯的续弦,他的异母大哥欧阳晟才是侯府的世子,因此他在府里的地位便十分尴尬,这也是他千里迢迢来到宁邑的云深书院的缘由。
  原来还是个小可怜,顾之延摸着下巴思索了半天,突然对这个在夹缝里生存的侯府公子哥儿有些同情起来,他第一世的时候也做过庶子,知道那种高门显贵内里的龌蹉不堪,为了争名夺利,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这样一想,他也没什么和这个小可怜争的了,小可怜练就这一身心机也是不容易。还是赶紧攻略我的江夏比较靠谱。
  一歪楼,顾之延很快就又想起,现在林姜生还和申鸿煊那个小婊砸抵足而眠呢!!
  他立马灼心挠肺,坐立不安起来,来了几天,倒是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也是恰好,瞌睡了便有人送枕头。第二天,便有人提及了此事。
  云深书院里皆是两人一间屋舍,正好六十八位学子三十二间屋舍,因着年前一位玄字班的学生家中出了变故,便退了学,恰好空上了半间的屋舍。而因这顾之延的特殊,梅山长只好将夫子们所住的屋舍单独的拨给了他一间,让他住了进去。
  这本是一间小事,无人在意,但偏偏被贾成才发现了。贾成才因着那件事怀恨在心,一旦知了此事,便大闹特闹起来。
  他先是在黄字班里嘀嘀咕咕的,说是顾之延的家中给了梅山长贿赂,所以梅山长才特意照顾他,连他住的屋舍和大家住的都不一样,又道,这顾之延次次都拿第一,竟是好似什么都会,又岂知不是梅山长提前给他的考卷?
  嫉妒是割不掉的毒瘤,人人都有嫉妒之心,这些微末的嫉妒汇聚在一起,便成了滔天的河流。
  都知法不责众,诸位学子们堵在梅山长的门前,议论纷纷,都在抗议顾之延独住一间屋舍的特殊。
  梅山长清正一生,却只做过这一件亏心事,他又急又愧,焦头烂额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些不忍心。
  此时顾之延便站了出来,他对着众人道:“独住一室本就不该,是因为山长心慈,怜悯在下夜间多有梦行之症,恐惊扰诸位同窗,所以才如此多安排了一间屋舍。既然诸位这般抗拒,在下与同窗共住一舍也未尝不可啊!”
  梅山长焦急的对他使了使眼色,顾之延却对着梅山长安抚一笑,表明自己另有妙计,还勿忧心。
  众人的议论声这才低了不少,躁动的情绪有些安抚下来。顾之延转头对着林姜生道:“姜弟,你可忧惧吾之梦行之症?”
  林姜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忙摇头道:“自是不惧。”
  顾之延微微一笑道:“那今晚便有劳了。”他又转过脸对一旁阴着脸的申鸿煊道:“那就麻烦申公子搬下屋舍了。”
  谁料申鸿煊却径自摇头道:“顾公子未免太过霸道了吧,在下与姜生情同手足,相交甚笃,怎么能随便听人一言,便说搬就搬呢?”
  顾之延脸色不变,依旧笑的温和,“申公子此言差矣,顾某只是请求,并无其他的意思,再则,还是听一下姜生的意思吧,看他更想与何人同住。”
  申鸿煊也点头表示赞同。
  两人一同眼巴巴的看着林姜生,只把林姜生盯的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林姜生情知芝妍姐姐的事情比较紧急,但他却对早就约定好了的阿煊十分愧疚。他将含疚的眼神投向申鸿煊,看的申鸿煊黯然的低下了头,顾之延脸色气的铁青。
  但好歹还是将这两个狗男男分开了,顾之延心里的郁气散了些许。
  他支起耳朵,等着林姜生嘴里说出自己的名字,气死申鸿煊那个小婊砸,却听一声清越之声响起:“夫子,在下也不惧那梦行之症,正好在下的屋舍空有半间,不如这顾公子住进去,也好过再做这些无谓的争吵。”
  顾之延怒抬眼,怎么又是欧阳霖这厮!
  这声音对于梅山长可算是是天籁之音,他暗想到:“这欧阳霖出身侯府,家世清贵,与恩师的外孙女也算般配,纵使住在一起,也比与那商贾家的林姜生好上太多。。。”
  他立马做声道:“就如此办罢,顾之延今晚便搬到欧阳霖的屋舍里去吧!”
  林姜生这才急了,他怎么能让芝妍姐姐和别的男子同住?他欲张嘴抗议,却被申鸿煊一把捂住了嘴,申鸿煊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道:“阿生,你真的这般讨厌我吗?”
  林姜生一愣神,呐呐的摇头,道:“。。。。。。自然不是,只是。。。。。。”
  只是等他回过神来,梅山长已经起身离开,一旁的顾之延也冷笑一声,转身便走了。
  后面的欧阳霖啪的一声收起折扇,也立马跟了上去。
  林姜生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有些迷茫起来。
  怒气冲冲的顾之延围着书院整整暴走了半个时辰,心里的郁气却还是没少半分。
  他突然回头,怒瞪着欧阳霖,吼道:“别跟着我成吗!多管闲事!”
  欧阳霖却含笑,温文尔雅的道:“书院的路大家都能走,顾公子怎能断定某是跟着你呢?”
  顾之延嫌恶的蹙眉,不耐烦的道:“收起你那伪善的表情吧,看着就烦心!”说完就径自扭头离开。
  留在原地的欧阳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弯下微小的弧度,他喃喃道:“很伪善么?”
  无论顾之延怎么抗拒,晚上他还是得乖乖搬进欧阳霖的屋舍。
  暮色蔼蔼,顾之延脸色奇臭无比的拎着行礼,进到了屋舍。
  他大力的踹开房门,却见欧阳霖端坐在东头的书桌前正认真的在烛光下看书。
  看见他进来,欧阳霖苦笑一声,道:“顾公子,房门无过,还是放过它吧!”
  顾之延抬头“哼”╭(╯^╰)╮了一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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