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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绣春刀同人)[绣春刀]公公偏头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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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捡起纸条,只见上书三个大字“留着——赵”。
  “……”她好像只认识一个姓赵的?
  那,那算了,留着就留着吧。
  她默默的将纸条放回衣服袖子里,再次把它叠好。
  说真的,这是妙彤第N次想给赵靖忠发挖鼻孔的表情,心说我当都当了,你还把它赎回来干什么?就算它是LV,那也不能升值啊!再说了……
  既然又回来了一次,干嘛不把人家叫醒继续聊天啊啊啊啊!?

  一针针一线线

  妙彤琢磨了半天,觉得这件LV也可以算是家传之宝了,虽然它没有那么值钱,但好歹是她和老赵的情谊纪念啊!她当初为了给他买药,一咬牙将它当了,后来他走了,妙彤没少在心里骂他白眼狼,可是呢,他却回来看他了,还那么关心她,更是把LV给她赎回来了,简直是赞爆了。
  她捧着那一簇红,忍不住的嗨皮起来,心道老赵真是个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妙彤正在嘿嘿傻笑之时,赵公公已经回到了宫里,他虽然喜欢背着老板欺负同事,但对于老板小崇祯的尊敬一点也不少,他刚一回宫,就先去找崇祯销假。
  赵靖忠回来的时候,崇祯正在批折子,他也不说话,悄悄的站到一旁,等着皇上完工。
  魏忠贤一事,崇祯绝不可能对他零怀疑,其实,崇祯早就觉得不对了,此番赵公公失踪数日,带伤归来,性格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但具体是啥,又很难说。
  崇祯放下笔,喝了口茶,道:“赵靖忠。”
  “臣在。”
  “什么时候回来的?”
  赵靖忠心说这小屁孩明知故问呢?但没辙,只能答道:“回来有半柱香了。”
  “哦。”崇祯用笔杆子掏了掏耳朵,“朕怎么没看见你呢?”
  “……”他笑了笑,拍马屁道,“是皇上太专注了。”
  崇祯很受用,点了点头,但还是没问完。
  “你昨儿个说,请假出宫,是去干嘛来着?”
  一听这话,赵靖忠马上警惕起来,但面上还是笑得自然:“回皇上,臣去探望一位故友。”
  “是吗?”崇祯打量了他一下,然后问道:“男的女的?”
  他当时就想说你管得着吗?但再一想,心里有些打鼓,难道熊孩子派人跟踪自己?不可能,如果这样,照他的身手,肯定会发现的。他想说是男的,但又怕崇祯兴致上来,细问细查,搞不好会将妙彤卷进来。
  于是他很委婉的表示自己不想说:“皇上,臣……”
  “哦——朕知道了!”但崇祯绝不顺坡下驴,他一拍巴掌道,“是女的!”
  赵公公:“……”你有意思吗?
  崇祯笑道:“怎么,公公是去见相好了?”
  这尼玛也太讽刺了,一个公公,相好什么的,也不会重要到哪儿去吧?
  赵靖忠顿时一头黑线,可算明白了,他就是为了寒碜自己啊!
  为了让皇上过瘾,别再继续问了,他决定自我牺牲一下,说道:“……皇上圣明。”
  但万万没想到,此话一出,却适得其反,崇祯顿时兴趣爆棚,劝他半天让他娶媳妇,还说如果那姑娘不愿意,他还可以亲自赐婚,更有惊人语录“我说你怎么这么多年不结菜户,亦无对食。”“啊哈哈哈哈。”之类。
  崇祯今日的话格外多,这很不对劲,凭赵靖忠对他的了解,肯定有事,保不齐是对他有了疑心,无奈之下,只有多隔一段时间再去看妙彤了。
  ……
  再说妙彤,大姨妈走后,她原地满血复活,甚至比之前精神更好,时时刻刻都跟磕了药似的,当然她自己也觉得很爽。其实她仔细一想,就算没有赵靖忠,她也并不是完全孤单的,这整个镇子的人都快跟她熟了,也对她很友善,来喝茶的时候,就顺便和她聊两句,她也挺开心的,但说不清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和他呆在一起最高兴。
  妙彤心说自己也真够贱的,老赵那货动不动就爱生气傲娇甩脸子,各种冷嘲热讽,还三句话不离沈炼,可真是够了。
  她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叹了口气,放下茶壶,拿起手边墩布条一般的一坨,凑近正在煮茶的老太太,嬉皮笑脸道:“婆婆婆婆,我又来请教啦!”
  老太太顺着她的手,摸向那坨不明物体,摸了半天后,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丫头啊,你这是才缝了一层啊!不行,这衣裳的布料挺厚的,才一层根本不行,况且你这针脚也太粗了……”
  妙彤默默的拿回那一坨,郁闷的感叹,自己的缝纫技能果然等级太低。
  自从上次赵靖忠来看她,顺便将LV赎回来给她之后,她决定将它好好收藏起来,在寻找合适藏匿地点的时候,却在床缝里发现了一个让人惊奇的东西。
  是老赵受伤时穿的那件衣服。
  比起她的LV,那衣服倒霉得多,上边除了泥就是血,左一窟窿右一口子的,最后还让妙彤给剪成墩布条了,估计老赵也是嫌弃惨了,换下之后随手一扔,它就孤单的留在了床缝里。
  妙彤仔细看了看这坨衣服,感觉还不是那么惨,洗一洗缝一缝还是可以恢复原貌的,而且老赵穿在身上的样子十分赞呢!
  就当礼尚往来啦!她想。
  于是,她将它费劲巴拉的洗干净后,拿起从未用过的针线,开始了缝补工作。
  ……但没想到这么难啊!
  妙彤扁了扁嘴,小心翼翼的将线拆开,告诉自己不要气馁,坚持就是胜利,一定要缝好还给老赵。
  想想他的反应,她还有些小激动呢!
  这一等,就是十多天。
  妙彤一边对着蜡烛缝衣服,一边气哼哼的想,也不知是谁,在上一章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会勤来,而且还跟了一个特别带感的笑容,现在呢?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连个人影都没有啊!
  她不禁想起上回赵靖忠对她说的那一系列危险论,突然害怕起来,他难道是被皇帝发现搞小动作,给咔嚓了?还是说被人偷偷溜进府里,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死了?不能吧,他那么厉害。
  可是再厉害不也让人群殴致(半)残了么?
  想到这儿,妙彤手上一抖,针毫不客气的扎破了她的手指,似乎是在提醒她做事不要一心二用。
  “我擦嘞!”她将出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含糊不清道,“老赵你个魂淡你可千万别死啊!”
  此时此刻,京城厂督府内,正在舒舒服服泡澡的赵厂长猛地连打了两个喷嚏。

  爱马仕

  厂督大人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上一次感冒发烧还是在十岁那年,实在太久远了。
  他从浴桶里出来,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手上的疤,那块长好的痂有些硬,硌得他很不舒服。
  距离他上一次去见妙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下皇上忌惮东厂势力,恨不得将他剔成光杆司令,于是倒霉催的赵公公唯有事事亲力亲为,还得防着崇祯监视,竟然low到连个女人也得亲自去看。
  于是,他憋了两天之后,终于又去和崇祯请了假。
  崇祯十分不解:“干甚么老去看她?喜欢的话直接娶回来啊!”
  赵靖忠去探望妙彤纯属公干,却被崇祯连着误会两次,但这样也好,总不会再怀疑他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了。于是他呵呵一笑,道:“谢皇上提点,臣会尽快的。”
  这次比较迅速,请完假的当天下午,他就闪人了。
  但妙彤呢,从一个嗨嗨皮皮的小逗比变成了一只蔫茄子,每天心不在焉的缝衣服,还至少默念五十遍“混球赵靖忠求别出事”。也许是她身上衰气太重,老太太不幸中招,生病了,妙彤坐在床前,表示愿意在家照顾她,不料被老人家严词拒绝,说绝不能耽误生意,还要起床去镇子上。妙彤见状,赶紧按住老太太。
  赵靖忠就是在她独自一人练摊儿的时候来的。
  只见妙彤坐在那儿,拉着一张苦瓜脸,将一团布就在手中,缝衣服的姿势很像拉面,简直不能更难看。她时不时看一眼炉子上的壶,一口气吹过去,还被灰迷了眼睛,简直不能更蠢。
  赵公公见她这个傻样,本来想笑,但很快就被她手上那坨墩布吸引住了。
  那是什么东西?
  他不自觉的皱紧了眉,走上前去,高贵冷艳的敲了敲她面前的条案。
  妙彤心情不好,懒得抬头,以为他是来喝茶的客人,便闷闷的说道:“三文一杯。”
  赵靖忠眉间皱的更厉害了,这能是什么好茶?他用来漱口的都比这个强啊!他根本不打算喝,却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条案上。
  听见这“当”的一声,妙彤微微抬了下眼,但只看了眼银子,并没看人。若她情绪好,一定觉得这银子声很动听,但现在……呵呵。她腾出一只手,连着到了好几杯茶,将壶倒空,道:“找不开。”
  “……”他纳闷的很,这话痨怎么又变成剪口葫芦了?这样惜字如金。
  他端起一个茶碗,看了看碗里的茶水,又放下,悠然道:“不必找了。”
  妙彤听了这个声音,大脑里顿时响了警铃一般,手里一抖,那根针噌的一下扎进了她指肚里。
  赵公公看得一愣,话少不要紧,这是精神失常的节奏?
  但妙彤并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而是迅速将针拔出,猛地站起身来,一手揪住老赵的衣领,一手抡圆了扇过去。
  当然了,赵靖忠也不肯给她扇自己耳光的机会,二话不说,一把牢牢攥住她的手腕。
  “你吃错药了!?”
  为什么每一次相见都是这样的激情,不是被熊抱,被掐脸就是被甩大嘴巴,虽然最后一个未遂,但是公公你还再能出息一点吗?
  赵靖忠又怒又憋屈,心说我为了来看你,被崇祯那熊孩子嘲讽一溜够,最后还是厚着脸皮来了,没想到却险些挨抽,真是比自己打脸还自己打脸。
  妙彤见状一怔,一秒钟后马上眉开眼笑。
  “好棒好棒,不是梦!”
  “……什么?”赵靖忠已经不懂她了,难道他的出场很梦幻吗?
  她使劲点头,十分认真的说:“打中了就是在做梦,没打中就是真的!”
  “……”
  赵靖忠气结,哼道,“你在梦里没少打本……我吧。”
  “打本?”妙彤睁大眼睛,又使劲摇头,“不不不,我戒游戏很多年了。”
  “……甚么乱七八糟的?”
  “啊哈哈哈。”妙彤笑了笑,随即反手拉住他,将他拽到自己旁边,“坐嘛坐嘛!”
  赵公公听话的坐下了,他真的挺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容忍她这么久。
  他还琢磨着呢,妙彤却已经开始叨叨上了。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啊不是说好做彼此的天使的吗为什么也不给我来个信呢我还以为你又扑街了呢你造吗!!!”
  狂喜过后,妙彤忍不住开始埋怨老赵,她这些日子因为担心他,没少被针扎手呢。
  “皇上看得太紧。”赵靖忠难得态度不错,实话实说,“他已经起疑,我不能将你……”
  说到这儿,他突然卡壳了。
  紧接着,他把“卷入其中”四个字吞回去,凉凉的道:“不能将你和沈炼一起放走。”
  妙彤顿时满脑袋黑线,郁闷得很,她真后悔当初帮他包伤口时,没有拿剪刀顶着他的腰眼说你不许不许不许再提沈炼否则我剪烂你的内裤!
  赵靖忠见她一脸诡异的表情,不知在想什么,便看向她之前努力缝着的那一坨,问道:“那是什么?”
  是给你的惊喜呀!妙彤在心里答道,但面上却干笑着道:“没什么没什么。”说罢,便拿了那墩布衫,想藏到自己屁股底下。
  但厂督大人是何许人也,一伸手,飞快的将衣服从她手里抢了出来。
  妙彤心道完蛋,这下算哪门子惊喜啊!连忙抻着胳膊去抢,不料,却被对方十分从容的捏住双手,动弹不得。
  赵靖忠对着那衣服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最后,终于看出了它的原貌,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趁他手一松,妙彤立刻抽回双手,捂着脸道:“还没缝好!我知道丑,但这是我第一次缝东西啦。”
  她生怕他觉得自己毁了他的爱马仕限量版,连忙伸出双手给他看,以博取同情。
  “你看,我这几天都快被扎成筛子了!”
  赵公公低头一看,果然如此,她双手手指上全是扎伤,包括小拇指也是,不知怎么做到的。
  他本能的觉得,自己应该嫌弃这件墩布衫,但奇怪的是,他更不喜欢看她伤痕累累的手指,便将那衣服一团,放到一边,眉头紧锁,道:“用不着,我有的是,不缺这一件。”
  “……”
  妙彤一听,觉得自己被打脸了,热face贴人冷臀部的感觉再一次来了,她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顿时无语。
  赵靖忠又看了她一眼,又说:“你也不嫌累。”
  其实他的潜台词是:我不缺衣服,别费劲了,怪麻烦的。但奈何人向来讨厌,说出来的话怎么样都不中听,于是妙彤果断玻璃心了。
  她顿时觉得心像掉进了胃里,感觉很不好,就将墩布衫拿回来,低下了头。
  明明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啊!没想到被嫌弃成这样。
  然后,两个人就这样并排坐着,相顾无言。
  但老赵别扭得很,他并不是真的嫌弃妙彤,只是……
  其实,自从和妙彤相伴过几个日夜后,他基本上已经习惯有人在耳边吵吵了,回到京城的那段日子,有时还觉得太安静,好容易来看她,没想到她说了两句之后,又变成哑巴了。
  “……贾妙彤。”他清了清嗓子,叫她。
  “干嘛。”妙彤头也不抬,揪着墩布衫上的线头。
  厂督大人乃是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看她这个样子,心中便明白七八分,虽然没有“我说话太欠抽伤害了人家玻璃心”的觉悟,但好歹态度放软了些。
  “这衣服不好缝。”他淡淡道,又摸了一把她缝的七拧八歪的接口。
  妙彤心道你知道还打击我,继续默默地揪着线头不说话。
  赵靖忠暗自叹气,刚刚还乐得花枝乱颤的拉着他坐下,现在怎么就成了这德行。
  “你若想缝,便继续吧。”
  本以为她能听出自己的意思,但很不幸,他高估了对方的智商。
  妙彤撇了撇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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