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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绣春刀同人)[绣春刀]公公偏头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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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靖忠:“……”
  “问了以后你肯定又像刚刚一样不理我!”
  “……”
  “我不问,谁爱问谁问!”
  “……”
  “你快滚,我就当刚才被狗咬——呜呜呜!!!”
  厂督大人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他一把将妙彤再次拽进怀里,重重的吻住了她。
  不是吧!又来?人家话还没说完呢!
  正当妙彤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觉下唇一痛,那感觉很像吃饭的时候误咬了舌头一样。
  老赵咬完以后,马上将她放开,而且居然露出了那许久未见的凶恶脸。
  妙彤当时就傻掉了,她险些就要嚷“朝廷命官强抢民女”了,却突然听见他恶狠狠的来了一句。
  “喜欢,喜欢,喜欢——行了吧?”
  这语气三分无奈七分不耐,实在是不太适合说这种深情(?)的话。
  但妙彤很高兴。
  她立刻扑上去抱住了老赵。
  “尼玛你早说啊我刚刚连去哪个尼姑庵出家都想好了!”
  “……”
  “哎?这是什么?”
  “等等!”
  在拥抱老赵的同时,妙彤突然被他腰上挂的一个什么东西硌到了。
  妙彤破涕为笑的速度快,多云转晴的速度也快,手伸向老赵腰间的速度更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寻找到硌源,并吸取了被秒夺情书的教训,将那东西解下来之后,拿在手里飞快的跑到了墙角。
  那是个腰牌。
  这腰牌的设计很像奥运会奖牌,只不过玉是嵌在外边,围了一圈,中间是铜制的牌子。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腰牌上的字。
  “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
  妙彤眯着眼睛,把腰牌上那串黑乎乎的繁体字念出来,迅速反应了一下,脑海中刷的蹦出了牛逼哄哄的公公们,比如曹少钦啦,雨化田啦之类的。
  她不由赞叹道:“屌屌屌。”
  赵靖忠看着没反应过来的她,心如擂鼓。
  妙彤一边把腰牌翻来覆去的看,一边问道:“这玩意儿是谁的?”
  “……”厂督大人沉默了。
  “不会是你的吧?”妙彤笑嘻嘻的问道。
  “……”厂督大人在心里叹了口气,若她平时能有这么聪明该多好。
  “老赵?”
  话音刚落,妙彤脑子里咔嚓一闪就像柯南一样,紧接着,只听“咣”的一声,她手里的腰牌掉在了地上,外边那一圈玉也应声而裂。
  “这东西……该不会真的是你的吧?”
  妙彤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她终于想起他这身衣服为什么眼熟了,虽然花纹不一样,但是这帽子加披风的一套,分明是厂花的同款啊!
  也就是说,他是……

  真假公公

  历史不好的人伤不起,历史不好还爱看古装历史电影的人伤不起,历史不好爱看古装历史电影而且好死不死穿越了的人,你更伤不起,就像妙彤这样的。
  但是,和这样的人谈恋爱的勇士,是最最伤不起的。
  比如赵公公。
  其实,在奉命前来带回焦尸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崇祯继位后,第一件事就是查验东厂的文书,又将东厂的人左调离,右革职的,估计是要把东厂打入冷宫了。照这个尿性,待验明这尸体是魏忠贤正身之后,崇祯百分之百会以办事不力为由将他革职查办,这还算好的,万一这熊孩子不顾及往昔情分,也让他去守灵,半路上再叫人把他咔嚓了,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他放下一干下属不管,来找妙彤。
  赵靖忠觉得,他和妙彤两……两情相悦(此处请自动带入赵公公娇羞脸),有些事情还是要告诉她,比如自己有可能死翘翘,还有万一他挂了,他会把名下房产地产全都转给妙彤叫她安安稳稳的去过地主生活,他平时偷偷转移掉的那些私人财产,足够妙彤吃一辈子的了。
  如果没挂呢,他就带着妙彤和财产去当地主,从此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田野里,他们唱歌跳舞快乐又欢欣。
  本来是很严肃的时刻,却不想被妙彤给搅合了。
  此时此刻,赵公公完全无心去管摔裂了的腰牌,他急忙上前一步,握住妙彤的双肩,眉间呈川字状,说出了一句烂大街的台词:“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说。”
  但这句话被妙彤选择性无视了。
  “不可能啊,你不是说你是锦衣卫真腐什么使吗?这东西分明是个公公的,怎么可能是你的?”她开始自己跟自己玩儿驳论,“那也不对啊,你这衣服好像也是公公服,我见过的。跟电视上各种公公一样的,还有你这个烟囱一样的帽子……难道明朝公公的衣服可以外借?”
  听着她的推理,赵靖忠顿觉喉头一甜,这么多年,谁见他都是喊公公,他从没觉得别扭过,可这两个字一从妙彤嘴里蹦出来,他却连辞职的心都有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老赵?”她抓了抓头发,“我快被你弄糊涂了。”
  赵靖忠心道明明是你一直在乱想,怎么又成我把你弄糊涂的了?
  厂督大人垂下眼帘,不自觉紧了紧握住她肩膀的手,随即抬眼看着她,道:“真想知道,就不准咋呼,听我说。”
  “嗯嗯。”妙彤点点头,又觉得不对,便有些不爽的问道:“我什么时候咋呼了?”
  老赵不语,扬了下眉,定定的看她。
  “……好吧,你说。”妙彤捂住嘴,以防自己情不自禁咋呼出声。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又顿了顿,然后说道。
  “那腰牌,的确是我的,上面所写便是我的官职……”
  听到此处,妙彤便眼睛一瞪,虽然捂着嘴不能说话,但那眼神就是赤果果的三个字“你骗我”。
  赵公公见状,连忙安抚:“我不是故意的。那时我与你不熟,自然不能将真实身份告诉你。”
  妙彤的眼睛瞪的更大了,意思是“可是我都告诉你了啊!”
  赵公公意会,当即微微垂首,闷声道:“……是我不对。”
  妙彤见他认错态度诚恳,便哼唧一声表示不打算跟他计较,但是仔细一琢磨,突然找到了重点。
  她把手拿开,大惊失色:“你真是个公公啊?!”
  “……”老赵语塞,半天才挤出一句,“是……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勒个去……”妙彤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喃喃道,“太屌了,我男朋友居然是个公公,说出来还不羡煞那些太监控和厂花粉啊!”
  赵靖忠听她又说这些奇怪的话,心头一跳,生怕她接受不了变成失心疯,急忙唤道:“妙彤,妙彤?”
  这是老赵第一次不带姓喊她的名字,所以一下就成功唤回了妙彤的思绪。
  她看着面前这风华正茂的绝世公公,顿时脑补出他幼年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家里养不起了便随随便便往宫里一扔,让他做了太监各种受苦的剧情。她心疼的不得了,红着眼眶扑进老赵的怀里。
  赵靖忠见此情形,便知道她精神还是正常的,略松了口气,他手心微微发汗,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道:“妙彤,我其实……”
  “好了!老赵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童年不幸,也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你放心吧,我还是爱你的,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就算烧成灰了我也只给你这块田当化肥!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你的,当初你都变成血豆腐了我不还是对你不离不弃么,我……卧槽!!!”
  妙彤一声尖叫,差点把厂督大人耳膜震破。
  原来,听她又开始叨叨叨,而且又尚未搞清情况,赵靖忠实在不想听下去了,但她的话蹦那么快,他根本没有插话的机会。赵公公也是蛮拼的,他沉思片刻,趁妙彤还在慷慨激昂,拉住她一只手,来到了自己的身/下。
  于是,妙彤正说到忘情之处,突然摸到了一个不能描写,差点吓尿了。
  虽然历史不好,但她生理健康课可次次都考第一呢。
  妙彤刷的一下脸就红了,触电一般将手抽回来,用看流氓的眼神看着赵公公。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赵公公的神情也很诡异,像是在说“你造了吧哥是真男人!”
  说实话,赵靖忠出此下策实为无奈之举,他自己也感觉很窘,耳朵都快熟了,硬着头皮解释那不能描写之物是如何保住的。
  原来,当年的老赵还是一个萌少年,因家中变故,迫不得已要入宫当小太监,也许是跟自己小兄弟感情太好割舍不下,又也许是他爹临终前叮嘱了他不能让老赵家绝后,于是,他求到了魏忠贤处。虽然这种事情是要掉脑袋的,但也不知怎么回事,少年赵靖忠十分对魏老的胃口,魏老不仅帮他保住了二弟,还收他做了干儿子。
  妙彤听罢,觉得老赵是真。白眼狼无双,惊道:“那你还要杀人家!”
  提到义父,厂督大人的态度总是不咸不淡的,他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他留着我是做什么?”
  “做什么?”妙彤一头雾水。
  赵靖忠想了一下,摇摇头,将妙彤鬓角处的碎发别到耳后,道:“算了,说出来脏了你的耳朵。”
  妙彤登时脑补出了一些猥琐的东西,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许是她的眼神暴露的太明显,老赵很果断的抬起手,弹了一下她脑门。
  “不许乱想。”他很无奈,魏忠贤还没那么变态,再说了,他身边还有个魏廷,要那啥的话,岂不是更方便?他那时天天在宫里陪着熊孩子玩,哪有功夫陪那老东西?
  妙彤摸了摸脑门,“哦”了一声,然后偷偷抬眼看了看老赵,憋了半天,红着脸结巴道:“其实,我,我知道你……有丁丁。”
  赵靖忠一愣。
  “就是……那几天,你手不是受伤了吗,我喂你吃饭吃药的时候……”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胡子扎到过我,所以……”
  所以他在担心个什么劲啊!
  果然是和她在一起呆久了智商变低了吧?!
  厂督大人默然,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半晌,闷声道:“怕你误会,一时情急。”
  说罢,他又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紧接着岔开话题,继续说正经事。
  “我……之前与你说的那些事,除了我的身份,都是真的。今天,韩旷那厮发现了魏忠贤的尸首,皇上叫我将尸首运回,我便顺路来看你。”赵靖忠顿了顿,压低声音,“回去之后,我这个厂督怕是做不下去了。”
  “啊?”妙彤知道老赵很重视官位,听他这么说,十分惊讶。
  他淡定的点了点头:“东厂的势力愈发大了,皇上不能不管。”
  赵靖忠自己也很奇怪,若是放在过去,他绝不可能如此淡然的对待这件事,为了保住饭碗他简直拼上命了,如今面对要被革职查办的命运,他却突然没那么在意了。
  妙彤贴着他坐下,抱住他的胳膊,枕着他的肩,问道:“你一定会被炒鱿鱼吗?”
  “十之□□。”
  “那……”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只炒鱿鱼,不会把你怎么样吧?”
  赵靖忠听罢,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说不准”这三个字就在嘴边,可他偏就说不出来。
  半晌,他眼神一暗,道:“不会。”
  妙彤见他这个反应,心里咯噔一声,什么不会啊,他脸上明明就写着“可能”两个字啊!
  她又想冲老赵嚷嚷说你骗人,又想扯开嗓子骂崇祯,但转念一想,这又有什么用呢?
  虽然平时傻了一点,但是关键时刻,智商还是可以上线的,妙彤思考片刻,问道:“那你被炒鱿鱼之后,会来带我走吧?”
  按照标准厂督式回答,他应该说“那当然了你一个人活得下去才怪”,但是由于没有把握,厂督大人只有一声“嗯”。
  “那就好啦!我等着你!”妙彤像只猫一样在他肩上蹭了蹭。
  说罢,她咽了口唾沫,酝酿了一下情绪,趴到他耳边,悄声说:“老赵,你知道吗,我一直盼着你来,刚刚你来之前,我还跟老天爷许了个愿,你猜我许的什么?”
  赵靖忠觉得耳边痒痒的,有些不自在,他微微侧过脸,看着她,问道:“什么?”
  “我说,如果你来了,我马上拉着你去——”妙彤咧嘴一笑,一字一顿道,“滚、床、单!”

  从轻发落

  赵靖忠不愧是崇祯的青梅竹马(?),将小皇帝的心里揣测了个准儿。焦尸刚运回城里,崇祯迫不及待的就叫韩旷安排验尸,而韩旷也很迅速,一炷香的功夫就回禀崇祯,这尸体就是魏忠贤无误。
  崇祯听了这消息,勃然大怒,一挥胳膊扫落了龙书案上的所有东西,当然很凑巧的避过了玉玺。
  赵公公见状,自是知道崇祯心中早有数,无论能否找到魏忠贤,找到的是尸首还是活人,他这个东厂提督都做不下去了。
  但表面功夫仍要做,赵靖忠很配合的跪下,道:“皇上息怒。”
  韩旷那厮也十分清楚,幸灾乐祸的也跪倒在地:“皇上,龙体要紧啊!”
  崇祯的演技也是蛮赞的,他抄起一本最厚的折子,一把扔在了赵公公身上,怒道:“赵靖忠!你办的好差事!这么长时间,竟然给朕看尸首?”他缓了口气继续道,“而且若不是韩旷,朕还要多久才能知道魏阉已死?你究竟有没有把朕的话听进去?”
  “臣办事不力,罪该万死,甘愿受罚。”
  估计是没料到他这么干脆的酒认了,崇祯愣了一下,悄悄的望向韩旷。
  韩旷也觉得挺稀罕,按照赵公公的脾性,不是应该先将自己择干净了,然后晚上回家偷偷摸摸安排杀人的事儿么?
  “咳咳,皇上。”韩大人比赵靖忠更适合当个公公,细着声音道,“臣以为,赵公公提领东厂办事不力,理当受罚。”
  崇祯拍着胸口坐下,点点头:“有道理,既然如此,就将他押入大牢,明日正午开刀问斩吧!”
  “皇上!”韩旷一个头磕下去,叫道:“不可啊!”
  “哦?爱卿何出此言?”
  “回皇上,虽说赵公公此次有大错,但还请皇上看在他为皇上办事多年,又在御前伺候,还请皇上看在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从轻发落吧。”韩旷说的十分深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暗恋赵公公许多年了。
  “嗯,韩爱卿说得有理。”崇祯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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