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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病娘子(女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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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露天的洞顶之下的一处青石台上,有一盏闪着金色光芒的灯盏,那灯盏周身镶嵌着金色的宝石,仿佛它就是以金石制成似的。
  夏知余看到这个,眼睛瞪得老大,顾不得聂澄澈,几大步走了上去,便拎住灯盏的提篮。
  没等她拎起来,一道人影如箭矢般射了过来,劈手夺过了灯盏。
  夏知余手还呈现握的姿势,灯已经被人抢走。
  等看清抢灯的人时,她又是惊,又是怒。
  站在洞口的人低头查看手上的灯盏时,脸上难免出现一丝困惑。
  “你!姓龙的,快把琉璃盏还来。”夏知余冲过来,朝龙瑾喊道。
  龙瑾抬头,听到夏知余喊自己姓龙的,先还吃惊,随后又恢复了镇定。
  “你是十四妹的人?或者你是七妹的手下?”敢这么目中无人的只怕也就是这两个妹妹手下的人了。
  如今的女帝有十七个姐妹,女帝排行在三。本应长女继位,奈何大皇女生来体弱,难担大任,二皇女暴力不仁,四皇女就是翼王,她无心皇位,五皇女出生便夭折,其他几位皇女不是在夺位之争中死了,就是被赶出京城,回到了封地。
  虽然女帝即位,除翼王外,其他皇女都还野心不死,希望有朝一日能东山再起。
  夏知余没想到翼王居然这么聪明,虽然没有猜到具体的人,却也□□不离十,她掩住眼中的惊愕。
  “我谁的人都不是,你快把手上的东西给我。”
  龙瑾笑了笑,却把灯提在手上。
  “东西是我拿到的,凭什么给你?”
  夏知余知道这位翼王的厉害,她有些着急,明明到手了的东西,她怎能轻易放手,眼角忽然看到澄澈,不待别人有反应的机会,她一把就将澄澈扣在手里。
  “你不给我,我就杀了他。”
  龙瑾看到夏知余狗急跳墙的抓住了澄澈,心中有些好笑,但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
  “你好像搞错了,他又不是我什么人,你抓他威胁我,没任何作用。”说着,龙瑾已经往洞外走了。
  夏知余哪知道翼王居然这么冷血,抓着澄澈也不是,放了也不是。
  就在她晃神的一刻,一颗不太起眼的石头正中她的眉心。
  石头穿过她的头颅钉在墙壁上,夏知余瞪大眼睛,就连死了她都无法相信有人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真是不济事。”在夏知余倒下的前一刻,龙瑾将聂澄澈从夏知余的钳制中解救出来。
  澄澈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一念生死,他的身子在颤抖,他却硬是没有倒下。
  龙瑾揽住澄澈,她低头看怀里的男人,他的脸色煞白,可他人却硬是站着没倒。
  “这琉璃盏是假的。”龙瑾在下一刻说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澄澈忽然跪了下去,脸色泪已经流了下来。
  “王爷,请您救救二小姐。”
  龙瑾看到跪倒的澄澈,心中不无感慨。
  “起来吧!凤初九不会有事的,是她要我照看着你点,既然你有苦衷,何不告诉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  隔了这么久才来更新,实在抱歉了。不过,好在这篇文也快完结了。

  ☆、终章

  杀人案告破之时是在两日后,夏知余虽然死了,但她身上的长剑与阿原尸体上的伤口完全吻合。
  沿着她的线索一查,居然牵扯出了七王爷想要谋篡皇位的一系列阴谋,在翼王和凤初九的周密安排下,不但那群土匪束手就擒,就连隐身幕后的七王爷也被擒拿。
  就此,案情峰回路转,澄澈的妹妹也被救了出来。
  澄澈的妹妹名为聂成溪,今年十四岁,小姑娘眉清目秀的,虽然瘦了点,能想到日后定然会是个很好看的人。
  初九把澄溪接进了凤府,请了全城最有名的先生教她识文断字,并且准备让她日后也考个功名。
  这里她的案情结束了,回到凤府,凤初七却因管理不力,将凤府几个小铺子的生意给做散了。
  凤澜虽然疼爱大女儿,但在自己亲爹的严厉喝令下,也不得不让女儿在自己房中思过,再不许插手凤家的生意。
  原本以为着是风平浪静了,初九也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了爷爷,老太爷虽然觉得澄澈实在配不上自己的孙女,但一贯疼爱孙女的老人家倒也没为难澄澈。
  让人给澄澈收拾了院落,选好了日子就成亲吧,还指派了丫头小厮过去照顾澄澈的起居。
  澄澈哪里受到过这样的招待,一时间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起来。
  吃过午饭,他嘱咐澄溪好生读书,自己便出了院子。
  他本打算去惜春园看看初九,这些日子,老太爷派了人过来伺候,又让一些懂得礼仪的老婆子过来教他一些大户人家的规矩。他就忙的没时间去找凤初九,而凤初九也没过来看他。
  他总觉得心有点落不下,这一件件事就像是做梦,那么的不真实。
  刚走到惜春园,就听到一阵阵笑声从院子里传来。
  那笑声有男有女,惜春园从来就不是个热闹的地方,何时起,居然也会有男客来访的?
  澄澈有些纳闷,走进院子里,看到在围墙这边,石桌子旁围了一圈人。凤初九正坐在中间,她身旁坐着的戴着面纱的男子,不正是那邵家堡的大公子邵初辰么。
  他看到这里,心中不觉有些委屈,连日来被人教这样,那样,不对了时,会被不客气的抽手板的不堪,想起来就觉得难过。
  而他想着的人不但没去看他,还在这里和一些男男女女的坐在一起喝茶作乐,她,她怎么可以这样。
  站在离他们不远处,澄澈委屈,但他也是倔强的,他不需要别人可怜,更不需要别人施舍。
  看初九那一脸春风的样子,他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好,你看不见我,我走就是了。
  这样想着,他转身就往外走。
  “哎呦!这不是聂大公子吗?怎么走了?”出声的是邵初辰身边的一个小厮,他和绿意处的不错,从绿意那里知道了不少澄澈的事,今天陪着他家公子来,本意就是他家公子相中了凤初九,有意过来博得她的好感。
  怎么想到凤初九表面客套有礼,实际上却是半点让人接近的机会都不给。
  他正懊恼着没法帮公子接近凤初九,没想到这个男人就出现了,正好拿他来给他家公子垫脚。
  凤初九坐在石凳上,正想着如何脱身去找澄澈,好多天了,她都没见到他,很想他,乍一听到有人喊聂大公子,让她既欢喜,又开心。
  刚抬头,就看到澄澈要走。
  她也顾不得什么礼貌,站起来绕过邵初辰,便跑向澄澈。
  “澄澈,你来了!”初九拽住澄澈的手,声音里都带着笑意。
  澄澈正心里自苦,被人挖苦他并不放在心上,可是看到凤初九和那邵初辰坐在一起时,是真的很相配,他又觉得难受。
  “我,我只是路过。”澄澈咬着嘴唇不看初九,手往外拽,却敌不过初九的力气。
  “傻话!路过能一直路过进院子里?”初九还没发现澄澈的异样,以为只是他闹着玩。
  “我说路过,就是路过,我,我配不上二小姐。”澄澈说的不全是气话,原本他就知道富贵人家的规矩多。即便现在他能够呆在凤府,说不得迟早有一天会有个别的什么公子来顶了他的位置,与其到时候被人赶走,不如自己走了倒省心。
  初九听出他的话音不对,她揽住他的腰,硬是把人给扳了过来。
  看到澄澈脸上虽然没有泪,但眼睛却是红红的,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谁欺负了他,干嘛不和她说。
  合着凤二小姐是一点都没听到那小厮的话,只顾着想心事了。
  “别说气话,什么配不配得上的?我认准了的人,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什么样子。要是你觉得在凤府住不惯,那我们在别处再买个房子,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好不好?”
  凤初九说的都是心里话,她在凤府这么多年,也有些累了,能遇到澄澈,有个知冷知热的伴儿,她已经很满足了,更何况她是打心里喜欢他的。若不是现在凤府还没有一个合适的接班人,她早就卸下担子,和他一起云游四方了。
  澄澈听到她这话,一时间心里是苦辣酸甜都有个遍。
  “聂公子还真是福气,像二小姐这么好的人,你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不知何时,邵初辰带着小厮丫头的也走到了聂澄澈跟前。
  邵初辰虽戴着面纱,但露出来的眉目却是能看出其面貌定然不俗。他的一番话说的有那么点酸,正常人怎么会听不出来。
  聂澄澈被初九揽在怀里,身子却是僵硬着的,饶是谁这么被人说成是挑剔,也不会好受。
  “邵公子的话说的不对,能遇到澄澈是我的福气,他有一手好厨艺,我平生不爱别的,唯有吃最重要。若是没有他这么好的厨艺,就是皇子嫁给我,我也是不会要的。”初九嘿嘿一笑,看似是没听懂邵初辰的话,实际上她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
  被凤初九这么一说,邵初辰只呆站在原地,他本是想要让初九明白究竟什么样的人适合她,却没想到她这么执迷不悟。
  “既然二小姐做如是想,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先告辞了。”邵初辰沉默了一会儿,只是轻轻一笑,微福了身,身子直起来的那一瞬间,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风,将他覆面的面纱吹了起来。
  面纱下的脸很俊,红唇,玉面,真的是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怎能有此人。
  初九只是略微顿了下,面上的神色未变,既无惊艳,也无垂涎。
  邵初辰的小厮手忙脚乱的为自家公子戴面纱,而邵初辰却暗自打量初九,可惜,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他嘴唇薄抿,原本带了希望的目光渐渐黯淡。
  “邵公子慢走!”初九忽然扬声说道。
  邵初辰在小厮的搀扶下,出了惜春园,想必在初九的一番作为下,再不会来这惜春园,更是打消了原本的想法。
  澄澈在初九怀里轻轻挣了挣,初九低头看他,他的眼圈还是红红的,身子却不再那么僵硬了。
  “刚才为什么那么说?呃?”她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轻声问他。
  邵初辰一走,院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被她的额头贴着,他只能与她对视。
  他并不想说自己所受的委屈,但却因为她的温柔,忍不住扑簌簌掉下了眼泪。
  “我,我不嫁你,好不好?”他说出口的话,是一直想说,却没能说出口的。
  初九一下子离开他的额头,瞪圆眼睛瞪着他。
  “为什么?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这么说?你?是听到了什么闲话?”初九一瞬不瞬的盯着澄澈。
  澄澈摇了摇头,他想的是其实两人身份本就不相符合,勉强在一起,也许不会幸福。
  而初九想的却是早年的一些事,那些事,她从未与他说过。
  初九拉着他一直走到刚才的石凳子上,她先坐下,然后又把澄澈拉坐在自己腿上。
  “有些事,我不是不和你说,我是怕你多想。”她看看他,于是又往下说:“我打出生身体就弱,无论是爹,还是爷爷,对我都很是宠爱。后来,我无意中遇到一位老师,她教我武艺,又帮我调理身体,我的身体便渐渐大好起来。只是在这深宅大院久了,难免对什么事都生出很多的猜疑,所以我装病。在我身边照顾我的一个小侍,知道了我的事,他帮我瞒着外面的人,让我能在自己的院子里活的自在点。也不知道是谁向爹说那小侍和我要好,说我病不见起色,就是因为沉迷男色。爹说怕我因为年幼,不懂事,不知道好人坏人,所以就把那小侍卖了出去。就因为这个,我和爹的关系一直僵着。直到你来了,我才对当年的事释怀了。你说,我怎么能不多爱你一点。”
  澄澈本来还在别扭坐在初九腿上,听完她的故事,他不知怎的就有点可怜她。
  “我答应你,等府里的事有个着落了,我们就离开凤府,我带你看看真正的山川风光,怎么样?”
  初九见澄澈迟迟不说话,又问道。
  “那,我能不能要求别再让那些婆子教我那些规矩了?”既然两个人相爱,何必互相折磨,澄澈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得到了初九的肯定,他自然想到的是关于切身利益的事。
  “他们欺负你?”初九不是不想让澄澈在自己身边,她爱的人,她希望他能快乐起来,而不是被规矩所左右。
  “你看!”澄澈把手伸到初九面前,上面纵横交错着红色的印子,都是被藤条打的。
  初九看到那些印痕,心里又是一番心疼。
  她轻轻碰了下那红印子,他哆嗦了下。
  “好!我和爷爷说去,让你就跟在我身边,还学什么规矩。”初九心里愤愤,但那是自己的爷爷,又是疼自己的人。
  “澄澈,你也别怨恨爷爷,他也是为了我们好,虽然方法不对,但你能因为爱我,原谅他吗?”一边是亲人,一边是爱人,让初九也很为难。
  澄澈看着这样诚恳的初九,心中的疼痛就被抚平了。
  “好!”他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初九一下子搂紧他,在他唇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初九和澄澈成亲那天,很热闹,附近的百姓也过来凑热闹,在众人得知新郎身份后,都觉得这真是件奇事。小姐配仆人,闻所未闻。
  当天晚上,澄澈坐在新房里,有些忐忑不安,红红的绸布遮住了视线,第一次做新郎,难免会手足无措。
  再加之他没有爹爹,更无人教他洞房之夜该怎么做。
  不多会儿,门便打开了。
  初九被外面的人灌了不少酒,不过,他们有张良计,她还有过桥梯,身上酒气熏天,实际上,她喝下去的并没有多少酒。
  看到端正的坐在喜床边的澄澈,她几大步就走了过来,挑开红盖头,他此时却是那么的美丽夺目。
  她忍不住俯身吻住了他的唇,他有点惊讶,看到她闪亮的眼,他又镇定了。想要推开她,告诉她,先前喜公说让吃饺子花生的事。
  可惜已经忍耐到极限的女人,哪里还管那么多。
  被亲的有些晕乎乎的澄澈也忘了那些琐碎的事,红帐子里传出一阵阵喘息,在沉醉在洞房花烛夜前夕的澄澈心里忽然想到,她这哪里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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