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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卿挽君心-第15章

小说: 卿挽君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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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臼窃对恫辉谝桓龅荡巍?烧庀恼殃匾灿Ω貌皇且桓鑫抻弥病=h心思转了转,对夏昭曦的想法多了几分。
  直到江浸玥从初尘的房间走出来的时候还是一头雾水,对于今天的刺杀一点头绪也没有,对于夏昭曦的反常动作更是琢磨不透。难道这夏昭曦真的是很单纯的担心自己么?可是这个说法让江浸玥无论如何都相信不起来,抛开夏昭曦皇子的身份,就从第一天在王府见到他之时他说的那四两拨千斤的话她就无法相信。
  晚膳是侍女给江浸玥送到房间吃的,吃过之后江浸玥就沐浴上床,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雕花绘草的床顶,继续自己的思绪。不是江浸玥庸人自扰,而是她前世身为一个特警养成的一种心理,无论想什么事情必须想得透彻,想出一个所以然来,不然实在是生不出做其它事的心思。
  忽然江浸玥气息一转,闭上眼睛,均匀的呼吸传来,宛如睡熟了一般,手却在被子中握紧了匕首。也是之前养成的习惯,武器从不离身。
  窗户打开又迅速合上,一道身影极其迅速的飘了进来。进来的人并没有直接走动,而是在窗户那里站定,许久,才慢慢挪动着脚步朝床前走来。
  从他一进来开始,江浸玥就能感受的到他锁定在自己身上的火辣辣的视线。这个人是来干什么的?江浸玥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冲着今天的九还丹来的。可是这人是谁呢?伴随着人的脚步越来越靠近,江浸玥的手越握越紧,气息确实丝毫未变。
  不是初尘。江浸玥心里肯定的道。他的身上没有初尘所带的那种清雅的竹香,而是就冲着这几天的相处,江浸玥敏锐的第六感也告诉她:来人不是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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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内力封印

  来人走到床前站定,一直盯着江浸玥。江浸玥没有睁眼,虽然她现在没有内力,可是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属于强者的高压是江浸玥这个外行之人都能感觉出来的。只要江浸玥一睁眼将他惹急,她丝毫不怀疑他能瞬间杀了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握紧匕首,在千钧一发之际极快地起身保命。不得不承认这种把命交在被人手中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男子伸手,细细地描绘这江浸玥的容颜,从额头到眉目到下巴,分毫不放过。江浸玥隐忍着,难不成这男的是来劫色的?要是他的手再敢往下一分她的匕首绝对会毫不留情地砍上去。
  男子的手却是在江浸玥的下巴处停下了,没有再往下探,而是回到了江浸玥的眉心处,向下重重地一按,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男子的手又停顿了半刻又收回,转身离去。在他转身那一刻江浸玥已经睁开了眼睛,却只能看到男子的一片衣角在窗户处一闪,可见男子的武功绝。,如此之人,来自己这里,是何目的?轻咬着唇,思绪却是百转千回。想到深夜,实在顶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第二日大早江浸玥就醒来,清澈的眸子没有一分困倦与迷离。简单的梳洗之后便推门走了出去,正好见到站在门口的初尘。
  初尘盯着江浸玥看了片刻,问道:“昨晚可是有什么事打扰休息的不好?”
  江浸玥一怔,初尘不知道有人来过?以初尘之能力恐怕是这方圆几里皆在洞察范围内。可是对于昨天晚上有人来自己房间里之事确实一无所知,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另有隐情?江浸玥怔疑惑不过片刻便隐去,答道:“只是想昨日之事费了些精神罢了。”
  初尘点头,未做言语。凤目幽深,看不出所想。
  “公子,一切已打点妥当,用膳之后便可出发。”卫庭垂首道。
  初尘了然,带着江浸玥下楼用膳,简单的清粥小菜之后,几人上了路。
  江浸玥坐在马车里,思绪确实一片混乱,这两日接触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尤其是对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来说实在是不知从何想起。脑子里正混沌着,忽然想到一个事情。
  昨天被黑衣人包围之时,江浸玥便觉得初尘打斗的方式有些古怪,可是实在是想不起来哪里怪。现在自己回想昨日之事,忽然银光一闪,意识到了什么。昨日初尘没有动用内力!
  若是说昨日初尘是不屑动用内力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昨日那个黑衣人说初尘一直用扇从未使剑,看来初尘对自己的剑法一直是隐藏极深的,但昨日却是使了出来,除非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昨日情况是很凶险,可是对于世人评论“武可只身行江湖”的初尘公子来说远远不是将他逼到使出看家本领的地步,那只有一个原因:初尘不能使用内力!
  有着高深的内力却是不能使用这是什么原因?江浸玥想着想着不由得问出声来。
  初尘看着江浸玥,她想到了么?他就知道她一直是心思细密,七窍玲珑的,也不相瞒,淡淡地道:“前几日我让你给我破译的秘籍,这是遇到了一个瓶颈,除非等到大成之时,否则使用内力便会被内力反噬,伤及自身。”初尘交代着,语气平和,像是没有丝毫在意。
  可是听到这话的江浸玥内心却不是那么平静了:“这是什么武功?遇到武功便不能使用内力了?那修炼它还有什么用?这到底是保命的还是催命的?”
  “这秘籍机缘巧合被我所得。这武功是极其博大的,修炼之时外界必须灵、净、宁三个条件都具备。我已经修炼到了最后一重,可是这最后一重却是要封印之前的所有内力,直到找到契合的机缘开始修炼才能打开封印直接大成。之前修炼之时,必须找到一个宁、净、灵的地方。而这最后一种最重要的便是静,不止是外界环境的静,还是内力之静,不能比之前多一分少一毫,否则最后的成效会受到极其大的影响。”初尘没有觉得把脆弱的自己暴露给江浸玥有什么不妥,将自己的情况和盘托出。
  江浸玥越听眉头皱的越深。自己来到这里已经对这里的东西渐渐习惯。轻功、内力这种高深的东西存在,初尘这么“诡异”的武功也不算是什么。
  “可是看你平时也不是一点内力都没有的样子啊。”江浸玥想着第一次见到初尘的时候他还给自己施压来着的。
  “封印的不过是丹田处的内力,在我全身奇经八脉处还是有一丝内力尚存,只不过极其微博罢了。”
  “你刚刚说大成是要在合适的契机?那究竟什么样的契机才算是合适?”江浸玥接着问道。
  “其实也不能说是一个契机,只是找到一种东西以之相辅便可。”
  “是什么?”江浸玥觉得能帮助初尘大成的东西绝对不是凡物。
  初尘看着江浸玥,半晌吐出几个字:“金乌花。”
  听到初尘这么说江浸玥一下子没了想法,本来还打算自己去帮助他找来他要的东西还这次解毒之恩呢。这次自己前往北夷就是因为找不到金乌花才出此计策。可是这初尘却是要金乌花大成,其困难地步可想而知。
  “只有这一种契机吗?”江浸玥不死心地问道。
  “不是。”初尘看着窗外答道,“时间外物皆相生相克,而契机却是实在难得。给我这秘籍的尊者曾经告诉我,这大成是要机缘才可达到,而这金乌花不过是一种最直接、最现实的办法。因为契机这东西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没有人知道契机是什么时候会来,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到来。”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初尘温雅的声音沉了沉。
  “那四年前雪山对金乌花的争夺之战,你也去了?”江浸玥很聪明地想到这个。
  提到这个事情,初尘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回忆当中:“是。”短短的一个字,是江浸玥从未听到过的飘渺,好像这说话之人陷入了一种极其迷茫而又悲痛的环境之中。
  “你的内力是何时封印的?”江浸玥问道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五年前。”初尘知无不尽。
  是了,四年之前,他就在寻找这金乌花。那时他的内力就已经封印。从前几天他短短的描述之中,她就能明白当时的情况是何等的凶险,不知道他一个没有内力之人是如何和一众武艺高强而又野心勃勃地人对峙的。虽然最后谁也没有捞到好处,但是初尘必定是付出了极其惨痛的代价。在金乌花面前,每一个人都是彼此的敌人。而初尘身为名动天下的公子,想要他的命的人又何其之多?雪山群英汇集,是要他的命的最好时机,没有内力的他是在怎样的惨烈斗争中活下来的?那天之后,大多数与他交手之人都是随着金乌花跳崖尸骨无存,但也不乏有知道他没有内力的人存活,从那之后,这四年,这人遭遇了多少的刺杀,又是怎么独善其身的?而且他的名声没有丝毫受损,世人提到时,仍然是一副推崇备至之态,他是付出怎样的辛酸才做到了这一步?想到这里,江浸玥看向初尘的眼神中多出了一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心疼。
  初尘看到将江浸玥的眼神,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他知道她是聪明的,从她刚才的问题他就能猜出她会想到什么。不过,终于心疼了么?在没有之前的记忆的情况下,终于生出不同的情绪了么?想到这里,初尘身边抑郁的气氛一扫而光,整个人忽的明朗起来。
  江浸玥也看到初尘周身气息的变化,不由得郁闷了一下。自己是替他担忧什么?人家身为当事人哪有一点担心的样子,自己倒是惆怅不已这是为什么?想到这里不由得白了初尘一眼。
  “呵呵……”初尘低低地笑声响起,“我不是不在意,而是当有些事情成为生命中的一个习惯之后,就无须在意。”
  听到他的话,江浸玥美眸一缩,心口难以抑制地疼了起来。
  

  ☆、第二十六章 四国局势

  江浸玥一手捂着胸口,喘息着,平复悸痛。刚刚的疼痛一下子席卷而来,江浸玥敢肯定,绝对是因为初尘的话的缘故。成为习惯么?她自然是明白初尘说的某种东西是什么,是无休止的刺杀吧。让这种刺杀成为一种习惯,他是经历了多少?
  可是自己刚刚的心痛是为了什么?就好像是在心里最最重要的东西遭到了非人的对待而自己却又无能为力一样。江浸玥皱了皱眉。那感觉忽然间就喷发了出来,如身体的本能。就像是被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已经抑制不住的胚芽,要喷薄而出。
  初尘的凤眸在江浸玥捂着心口的一刹那眯了起来,身形迅速一动。转眼间,江浸玥已经被他揽在了怀里。
  想到刚才自己心痛,江浸玥手忙脚乱地推开他。自己之前和他有什么纠葛现在自己不清楚,只是刚刚自己的心痛提醒自己绝对不简单。这是什么?刻骨铭心么?
  看着自己落空的怀抱,再看看江浸玥一脸纠结的模样和逃避自己的眼神。初尘不由得低低地笑了起来。不敢面对吗?可是有些事情又是能否认就能否认的吗?一些东西一开始渐渐地就深入骨髓,与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怎么是能轻易否认的呢?
  看着初尘轻笑的样子,江浸玥的眼神更加复杂了,眸中除了迷茫还有一丝挣扎。若是初尘与自己真的是自己想象的关系,又如何自处呢?自己以前那么纨绔不化的样子,初尘怎么会和自己有纠葛呢?还是自己身上有别的秘密,让初尘这么不计身份地和自己纠缠?江浸玥越想越烦闷,这几日的事情实在是多,自己遇到的谜团也是越来越多,可是这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又是何时能解开呢?
  江浸玥转头看向窗外,窗外又是一片夏日欣欣之景,可是这一副和平静谧的景色又能持续多久呢?繁花落定之时,自己又改何去何从?
  初尘看着江浸玥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平息下来,并不是觉得她是想通了这些事情的平静,而是由于事情太多,不知从何想起,所以把思绪封闭起来,不做思考的沉寂。被封闭起来的恐怕不止是思绪,还有感情。
  “你对昨日刺杀有什么想法吗?”初尘轻轻地声音响起。
  江浸玥转过头,思考着昨日的情形,开口道:“昨日这一批黑衣人与前几日我遇到的不同,这一批明显比之前的一批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初尘颔首,他明白她所说的“气息”完全是凭着她自己的直觉评定的:“昨日这群人不是江湖门派之人,因为他们过分严谨与规矩,平时应该是收到了极其正规的训练,应该是一些世家甚至是……皇室的暗卫。”说道最后,初尘温雅的声音不由得沉了沉。
  她自然是知道初尘的身份无形之中便是树立了很多敌人。人都是有着嫉妒之心的,有些人从一出现便是站在了一个他人仰望都难以到达的高度。这样的人又有多少人愿意让他留在世界上?世人的推崇从一方面说是对初尘的肯定,可是另一方面来说又何尝不是一道催命符呢?
  “你得罪过哪些皇室和世家?”江浸玥挑眉问道,她想看看初尘如何评定自己。
  “此言差矣,不是我得罪过多少人,而是有多少人容不下我。”初尘淡淡地回答,笑着看江浸玥,眉目之间透露着一丝不可一世的张狂。可是这种张狂确实人如何都厌恶不起来,因为他是这世界上最有资格张狂的人。
  “我相信各国皇室之人都是宽宏大量德仪天下之人,岂会容不得你。”江浸玥撇撇嘴答道。可是这话说的连自己都无法相信。
  “德仪天下?”初尘凤目微眯,言语中透露着一抹讥讽,“五年前西秦皇许我宰辅之位,我婉言谢绝。西秦皇以我蔑视西秦皇室为由便要诛杀我,这就是宽宏大量么?”
  五年前初尘不过十五六岁而已,可是早已名动天下。文可凭己安邦国,西秦皇许他宰辅之位也不足为奇。他拒绝了?应该是的,初尘这种人绝对不是志在朝堂之人。他如此尊逸清华,岂能安顿于一方小小的朝堂之上?
  西秦是现在四国中最强盛的国家,其暗卫势力更是不容小觑,同时,西秦也是现在各国局势中最复杂的国家。西秦太子两年前离朝外出游历,一直没有回朝。只是时不时传出的消息证明这位太子还尚在人世。而朝堂之上大多认为这位太子已经弃了太子之位,所以各位皇子夺嫡之争越演越烈。西秦各大臣结党营私,党派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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