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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嫣嫣承意归-第1章

小说: 嫣嫣承意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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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嫣嫣承意归
作者:蒹葭星星

文案
这是一个略有些奇怪的天下,疆土四分本不为奇,可这被四分的天下却是出奇的和平安定。
而这四国的名字更为让人疑惑,百善,吴罹,盛安,平治。长河千年的历史里,可是少有这样四国同心,只求天下安康太平的奇事。
谁人不知这万里江山之上,从来都只容得下一个至尊。纵然疆土四分,也不该是和美欣荣的景象啊。

传说,是因为一个女子。

这倒是奇了,从来都只听闻红颜祸水,何曾听过反倒因红颜而四方平定的天下?

传说,是这么传得。

这般盛世安康的太平天下,一晃就已过去了百年,再过不久便是第二个百年将至了。
可这天下,就在这个时候起了暗涌波涛。
这才是该有的历史正道啊,四方平定可安于一时,怎可能安于万世呢?
心怀雄心壮志,宏图伟业的英雄男儿怎能安于这一成不变的天下,又怎能忍得了与人同分杯羹呢?

不过,这可不是我想说与你听的故事。
我要说的这个故事,只是两个身处在风雨境边的一对钟情眷侣间清浅的爱恋。它没有破涛汹涌的跌荡起伏,也没有乱世之战的宏伟霸图。它只是一段爱侣间清淡柔和的平常情谊,若你愿意,且听我与你慢慢道来……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展承翊(夜翊)雷芷嫣(方芷嫣) ┃ 配角:沈御之 ┃ 其它:



  ☆、楔子

  六月,是个明艳灿烂的季节。
  人间的这个时候,春的清冽由渐升的温度一点一点慢慢驱散了。富丽美艳的夏花一朵朵大开着,将清丽雅致的春秀之景比得黯然失色,暗淡无光。太阳整日整日明晃晃地高挂在天上,本是该将人间照得通黄发亮的,可纪安十六年的六月,却是黄沙千里,浓烟遮天。这样的光景,人们已记不得有多久了。
  当今的天下被分为四国,分别为余国,苍国,遥国和祁国。四国群雄逐鹿,鼎立天下,本就是个战乱世道,百姓怨也只怨生在了乱世,只求乱中求生。可这天下偏偏乱得令人愤懑,叫屈。
  原为何呢?
  传说,是因为一个女子。
  四国十余年载,虽偶有小战,却也各自安享江山,互有往来。直到三年前的十月腊冬,苍、遥、祁三国突然联兵攻打余国。悬殊兵力不到一日便攻破余国城门,浩荡逼宫。然,令人大为不解的是,此次攻城,三国并未趁胜灭国,而是空手而归,竟就这么全数退兵,无功返国了。
  一时间,流言四起,各种说法都有。
  有人说,是因为余国有一倾世佳人,三国不满其私有,既而联兵抢夺。
  有人说,是因为余国先夺妻在前,君主大怒既然联兵三国攻打余国。
  有人说……
  只是,无论哪个说法,都有一个女子,而她,就是祸端。
  这祸端,一起便起了3年。
  3年间,四国战乱不断,天下无一处不是战场。
  漫天石灰,滚滚硝烟冲天弥漫。火炮声震天动地,兵戟戈剑厮杀拼敌,这场漫无边际,没有尽头的四国乱战搅得天下人子散妻离,家破人亡。但凡家中有一壮丁,便被拉上战场平白参军,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这样的水生火热人们本以为要受上一辈子,可3年后的今日,一切忽然戛然而止了!
  就如同它的开始那般,突兀莫名。
  天上的黄沙还在肆无忌惮地霸占着整片天空,将天色浸染得一片暗黄阴沉。此时的祁国,遥军千人正整装待发,肃军立于城下。十几名兵卒身抱一粗壮木桩,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祁国城门,不紧不慢的速度彰显着其胜券在握的必胜信心。
  一下,两下,一下,两下。城门内的祁国兵卒已顶不住,不出片刻,城门就要被其攻破了。
  千军将领见时机已到,按在马缰上的手缓缓举起。正要扬手下令,忽然,他止住了正要往下劈的动作,竟做了个停下的势令。
  “停!”他厉声沉喝。
  只待再撞一次便可大开的城门就这么又紧紧闭上了。
  正在众兵卒不解之际,千军头将突然扬声道:“想必,小姐便是失踪三年的柳沐月柳小姐吧!”
  众兵仰头顺着将军的视线看去,下一刻立即惊得屏住了呼吸,膛目结舌地傻愣愣地没了情绪。
  只见一红衣女子不知何时亭亭立于城墙之上,猎猎西风将她的衣袂吹得翩跹翻飞。粉黛未施的素面细眉入鬓,一双湛然明眸没有波澜地静静眺望着远方,她朱唇轻抿没有应答。一袭红衣似火,将满布烟尘的祁城天际衬得刺目绚烂,光华明耀。
  如此倾城倾国之颜,若是传言是真,倒是让人不觉奇怪了。
  “柳小姐,请随我军去遥国!”没有等到女子回话的将领再次扬声朗道,不再多言直接表明来意。
  女子终于有了反应,她淡淡飘来一眼,轻声一嗤:“为何?”
  “柳小姐当真想要这天下永无宁日吗?”
  那女子听闻,突然朗声大笑起来!素净恬淡的芙蓉面如被沾了火焰星苗般妖治明艳,那笑声清扬随风飘荡,一声声落在每个人的心上。本该是明丽轻快如妙音的嗓音,听在人耳竟觉得十分破碎凄凉,让人顿生心疼怜惜。
  “我跟你去了遥国,难道这天下战乱就会自此停息吗?”
  遥军将领沉眸凝着柳沐月,心知她是不会甘心随他去遥国了。他重塑精神,不打算再与她多费口舌,他手势一挥,暂停的攻势便又要继续了。
  “将军莫急,我倒有个好法子,能让这天下从此不再长年战乱。无论苍、遥、祁、余,都不会再起风云了。”
  遥军头领一听,只觉可笑。从来都听红颜祸水,倒不知红颜还能抑水!他示意兵卒静待军令,而后扬声道:“请柳小姐赐教。”
  那女子忽然莞尔一笑,清声道:“祸既是起于萧墙而延于四海,尽除祸根便是。”
  遥军将领心下疑惑,直觉有异。
  城墙之上,一阵悲戚清唱忽然声声随风缓缓飘来:
  “天若有情,天亦寂寥!
  问苍天,茫然尘世,浮踏何处?
  人言红颜乱江水,我恨皮囊陷尘泥!
  本是水间浅荇草,奈何强作贵雨金!
  落水飘花随风去,情痴爱恨终俱离。
  倾倾一扑白化骨,惟愿天下永太平!”
  声音一落,一团刺目红火突然如断翅飞燕直直从城墙之上疾疾下坠!
  众人大惊,眼睁睁地看着一倾世佳人转瞬间香消玉陨!
  红衣鲜明如烈火一般狠狠地砸在了黄土泥沙之上,鲜血如决堤洪荒般顷刻间自粉骨残骸之内大片大片浸染在了红衣黄土上。
  人们入目所见皆是满满一片红水血泊,倾世容颜已被腥红炽艳密密遮住,再无人能窥见。
  这一场战事就这么落下了帷幕,遥军却并未从祁国立即撤兵,而是在祁国城外驻军扎起了军营。直至翌日才从祁国撤兵,浩浩荡荡地又回去了。
  静静躺在地上的粉骨残骸被祁国移入了城内,然而数日之久也没传来发丧举国吊唁的动静。
  天下当真就这么静了下来,打了三年的乱世之战当真,就这么平息了。
  一月之后,苍、遥、祁、余四国联盟结义,一纸结义书昭示天下:
  纪安十六年六月,苍、遥、祁、余四国永结同盟,从此共建太平盛世,永世长安。
  疆土境域四分公平,山河伟业同铸四平天下!
  此书共拟,特示天下。
  天地为证,永世为盟!
  后来,四国更是将国名分别改为百善,吴罹,盛安,平治。意喻为盛世安康,为善济世。
  此等四国鼎立,互结同盟的太平景象可谓是千古奇事!
  天下百姓普天同庆,一改连年战乱纷飞的灰暗景象。街上满目皆红,大红灯笼家家挂,红炮爆竹震天响,四国百姓无人不欢快喜悦,欣喜若狂!
  没有人再提及那抹自三丈之高纵身跃下的决绝身影,没有人再提及世间曾来过一个有着倾世容颜的曼妙佳人。只有那一首诀别诗不时引人传唱,日日月月地流传了下来。
  而那女子,终又变成了传说。
  光阴荏苒,日月交替。安康太平的盛世天下如此已承袭三世,当真没有再生一次事端,再起一场战乱。
  天下,就这么永世太平下去了吗?
  自然是绝不可能的!
  江山备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四国鼎立的太平景象自然是维持不了太久的。凌云壮志,野心勃勃的壮士青年向来不曾稀缺过,平分天下的安稳现世从来满足不了欲霸天下的男儿本心。江山如此之大,然而至尊唯容一人!
  四国天下仍旧是一派和乐融融,安康太平的盛世景象,可朝野庙堂内的波涛暗涌却从来没有停歇过。
  终于,风卷残云,骤雨欲来。太平了百年的四国盛世已唇唇欲动,一场血雨腥风就要摧城而来了……
  然而,我要说的这个故事,并不是这场腥风血雨,也不是那个悲怆凄美的动人传说。
  我要说的这个故事,只是两个身处在风雨境边的一对钟情眷侣间清浅的爱恋。它没有破涛汹涌的跌荡起伏,也没有乱世之战的宏伟霸图。
  它只是一段爱侣间清淡柔和的平常情谊,若你愿意,且听我与你慢慢道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

  盛安宁州的向青城里有一大户人家,里面住着一个名叫雷霸天的大员外。
  此人人如其名,蛮横跋扈,傲慢自负。在向青城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
  只要雷府奴仆走在街头,定是鸡飞狗跳,人人退避而逃。
  百姓惶惶度日,苦于那地方官府与雷霸天早有勾结,申冤无处。
  一日向青城外,一阵马蹄声疾疾渐近。鲜有人烟的城郊小道上因这一阵响动,打破了原有的宁静。马上一劲装男子手持缰绳策马奔来,他面露肃色,神色紧张,像是有什么捷报要急速传达。
  突然马缰一紧,马立后仰长嘶鸣空。那男子面露不悦,待马前蹄着地,便欲厉声责骂。却见那突现马下的是一名女子,她面带梨花泪雨,神色却是十分镇定。
  他略一挑眉,凝神看她。
  见她一身素雅简衣,却是丝质锦缎,身上不见首饰佩戴,仅有的一只发簪也是木质的。
  这女子倒是奇怪,究竟是何来历?
  “你为何出现在此?”他忘却了方才的怒意,只沉声问道。
  而那名女子像是没有听见他的问话,只是顾自起身,连衣裙也没有拍拭就举步离开。自始自终她都没有瞧他一眼,方才那惊险一刻像是没有发生过似得从他马旁径自走过。
  他不悦蹙眉,再次扬声问话,只是这一次,嗓音中多了份严厉,“我问你话你为何不答!”
  那女子终于闻声朝他看来,“我为何要答你的话?”
  那本是素白淡雅的芙蓉面上此刻覆着冰冷彻骨的寒霜,凉气逼人。可他却只看见了她左脸颊上的那道明显的淡红五指掌印!
  这般清丽秀气的女子此刻却正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见人攻之,草动防之。如此凶相毕露龇牙咧嘴的小兽本该让人心生惧怕继而退避三分的,而他竟只觉得莫名揪心,胸口处亦是隐隐作痛。
  他微讶于自己的变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看着她倔强的水眸,兀自怔神。
  她见他不再问话,便转过头,举步又走。
  “姑娘!”见她又要离开,他急忙出声欲止,却在她转头看来时有一瞬尴尬,因他不知要说什么。
  “你究竟还有何事?我没有责怪你险些致我于死已是给你薄面,为何你如此纠缠?瞧你方才急马奔驰的模样,定是有要紧事,为何现在又如此清闲?”
  他被问得无法作答,一心只想叫她留下。
  情急之下,他忽然倾身向前大手一捞,竟将她生生从地上抱至马背,马鞭一挥,就这样疾奔了起来!
  她神色大惊,慌忙地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她不断掰扯着围着她纤腰的大手,一边大声斥责:“没想到你一脸正气,却是个登徒子!你!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大声喊叫着“你快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里?”
  其实他也被自己这突兀又大胆的行为给惊得不行,但方才低头见她已不再是那冰冷模样,气愤的小脸反倒叫他松了口气。
  “自是把你送到你来的地方去。”
  她一听,越发慌张,却压抑着嗓音故作镇定:“笑话,你怎知我从何而来?”
  “想必你是离家而来。”
  话音刚落,原本挣扎不已的她却忽然静了下来。
  她不再说话,也不再扭动。
  他垂头看她,那眼中刚有的神采又被抽走,如刚刚初见时的那副模样一般,失魂落魄。
  他圈紧她的纤腰,也不再问话。
  了无人烟的小道上,马蹄噔噔的践踏声不知为何少了方才的匆忙急促,竟因有律的节奏变得悦耳起来 。
  向青城的城门渐渐清晰,于是他加快马鞭,疾驰了起来。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怀里的女子忽然又挣扎起来,相较于刚才的慌乱不安,这次仿佛更多了分惊恐急躁。
  他大概知道她在怕什么,眼一沉,却没有言语,只是更紧了紧圈着她的手,以免她不慎落马。
  “放开我,我说放开我!”她狠狠拍打他的手臂,见他没有丝毫动容,一低头,竟狠狠咬住了他握着缰绳的手。
  突来的疼痛叫他松了缰绳,脱了缰的马不受控制地朝前狂奔,马背上的两人因颠簸失了重心,险险欲坠马而落。
  慌乱之中,他稳住她的身子再次抓紧缰绳,大喝一声,急急止马。
  “你不要命了!”他大声朝她吼道,着实因她不计后果的行为气得不轻。
  “你才是出了问题!你到底要干什么!”她神色激动,“我不过是要离开,离开这个鬼地方,你为什么要带我回来,为什么!”
  “不论你遭受什么,相信我,我会保护你!”冲动之下,他脱口而出。
  她一怔,“为什么?”
  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
  他移开与她对视的视线,轻咳不语。
  后来他们不再对话,她也不再想挣脱下马,两人静默无语,各自藏着心事任马踱步。
  入了城,他找了家客栈要了两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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