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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诱锦-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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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收拾好之后便出了藕香榭。

    又冬笑提议说:“小姐不如去翠锦园走走,到了冬日就数那里有看头。”又冬说完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南浔只作没瞧见,反正她只是随便走走也不拘去哪里,便同意了又冬的提议。

    又冬见南浔答应下来,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在进入翠锦园的时候还特意在园门前整理了一下衣服与头饰。南浔抿嘴一笑,不过是去个园子罢了,又不是去见什么人,何至于这么注意衣着。

    花园内古木参天,怪石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楼榭,别有一番情趣,南浔没想到在王府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大的园子。更可喜的是在花园的南面还有一个圆形拱门,拱门上两个草书‘梅园’写的苍劲有力,南浔看了不禁心喜。不等又冬提议,南浔便走进了梅园,此时梅园里的梅花尽数开放,红的、粉的、白的、黄的看的人眼花缭乱,美不胜收。

    南浔喜滋滋的总觉得怎么都看不够,她索性把手里的手炉交给了又冬,不时的攀着这枝头上的梅花闻闻,扯扯那边的梅花,若是碰到喜欢却一直未曾见到过的品种,更是欣喜的不停的向又冬介绍这树的来历以及如何栽种。

    又冬没想到她整日见到的梅花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学问,不禁对南浔敬佩有加,她缠着南浔不停的问,南浔也乐的回答她。

    两人只觉得逛得有些累了,身上也因为来回的走动有了热意,便转过微红的脸颊问又冬,“又冬这梅园还真是大,看的有些累了,不知这里可有什么能歇息的地方?”

    又冬一直在等南浔说这话,这会子听到南浔这么说早就喜笑颜开的,丝毫不避讳忙扯了南浔的手往梅园的更深处走去。

    南浔任由又冬扯着根本就没有打算抽回手,她已经有好久没有这么快乐过了,虽说身边的梅树上的枝头不时的勾到她身上的衣服,但南浔丝毫不介意。直到南浔看到亭台四角的飞檐以及站在梅树后面的一个白影,南浔才恍然想起又冬初来时的紧张。她扯着又冬然后帮又冬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髻,然后把她身上的斗篷披在了又冬的身上,又冬扭捏着想拒绝,南浔在她耳边说道:“你陪了我这么久,我还没谢谢你,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南浔说完又冬脸上红了一片,面上有种说不出的羞态。怪不得南浔要到梅园来,看来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又冬见状低着头承认了下来,便与南浔作别去了亭台。

    南浔望着欢快的又冬,心里泛起一阵甜意,既然事情已经完成了便没有再继续待下去的必要,她独自一人回了藕香榭。

    眼瞧着那人近在眼前,又冬心中万分的紧张,她深怕自己一张口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学着世家小姐的样子装作不经意的上了亭台。

    其实梅园的这座亭台若不是对这里熟悉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这种地方,亭台四周全是茂密的梅树,更有树枝伸到了亭台里面,坐在亭台里面便能伸手够到梅树枝。那白衣男子见有人闯进这里来,先是微微蹙眉,然后才转身朝着身后的脚步声望去。

    这身穿红色斗篷的女子虽说面容不是很出彩,但那股小心翼翼的模样还是惹人怜爱。

    又冬显然注意到了看向她的目光,脸垂的更低了。

    左凌豫见状以为那女子要给他行礼,便站在那等着,可谁知你姑娘竟脱口而出一首诗。

    “尘劳迥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做一场。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第一百一十二章 其变

  一丝风吹过,梅花随风而落,纷纷洒洒煞是好看。
  不管是眼前的人还是景让左凌豫一时间看的竟有些痴了。
  过了好半晌他才缓缓开口,“摆脱是非寻常,不经一番寒冬彻骨又怎会有扑鼻芳香。姑娘当真是好才情,凌豫实在是佩服!”左凌豫原本想问一下又冬的名字,遂又一想若是问了姓名怕是唐突了佳人,因此便住了口,寻思着他等会私下里打探一下,今日是谁携了家眷来王府后花园。
  又冬抿嘴一笑脸上露出娇羞的姿态,她原本以为这首诗俗气,却没想到左凌豫竟然会因此而夸赞她,面对左凌豫的赞赏她的心暖烘烘的。
  这首诗还是刚才南浔随口吟出来的,她当时只是觉得这首诗念着好听又爽口便用心记下了。碰巧前几日她与左凌豫相见的时候,左凌豫曾说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倘若会那么一点诗词自然是更好,这样的女子也最能吸引人,因此她才处处留心,想着能有朝一日让左凌豫对她另眼相看。
  “公子见笑了,奴婢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
  左凌豫微微蹙眉,这人竟然自称奴婢,难道说她是王府中人,怪不得她能够找到这么隐蔽的地方。想到这里左凌豫把又冬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这样貌倒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间又有些记不太清了。这府里头就只有他和二弟左凌天以及小妹左涵柔。这丫鬟既然不是他房里的,想必有可能是左涵柔屋里的。
  不过左涵柔虽说在诗词歌赋上有一定的造诣,但是能说出这么有水准的话并不多见。难道这丫鬟的心竟然比天高不成,说出的诗句竟然这么的豪放。左凌豫心里有些不相信所以才决定问一问。
  “就连王府里的丫鬟都这么的有才华,看来你伺候的主子更加有才情了,不知你伺候的是哪位主子?”
  又冬见左凌豫三言两语便扯到了别人身上,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她今日之所以这么想表现自己不过是希望能够以此来吸引左凌豫的目光罢了,谁知他竟然这般无视她。难道就因为她是个下人所以才会被这般无视吗?
  又冬心有不甘。她扬起倔强的小脸对左凌豫道:“公子,奴婢是奴婢。主子是主子,奴婢自然不敢与主子相提并论。这梅园里虽说种着名贵的龙游梅、美人梅、多子玉蝶、雪海宫粉以及红千鸟,但若是所有的梅花齐数盛开您又能如何区分。”
  又冬说完这些梅花的品种之后长舒了一口气,这些品种她不过是刚听南浔说的。具体哪一棵是什么品种的梅树,她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她见左凌豫的脸上露出一丝的悔意,心里虽说有些难过但一想到左凌豫刚才那么轻慢便有些生气。
  这姑娘说的对不管一个人的出身如何,她来到这世上的目的都是为了生活,既然同样是为了生活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他刚才那么说实在是有些无礼。
  “对不起,我刚才不该说那样的话!”
  左凌豫说完连连苦笑,“我还不是同样身份低贱,我娘当年只是一个在街边吹拉弹唱的女子,若不是父王垂怜只怕这世上根本就不会有我左凌豫的存在。我原本以为寒窗苦读科举高中就能让别人刮目相看,原来这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又冬没想到事情到最后竟变成了这样,她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若不是她刚才说那番话引得左凌豫胡思乱想,他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伤心难过,看着左凌豫紧皱的眉头,又冬很是抬起手为他抚平额头,然后将他轻揽入怀好好的安慰他一番,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只是一个丫鬟,不管怎么说主仆有别。她不愿因为她的缘故而让周围的人更加的看不起他。
  又冬低下头将脸上的同情与难过隐藏了起来。
  “少爷,您别难过了,王爷和王妃对您这么好,您应该高兴才是,您又何必对以前的事情念念不忘呢?若是二夫人泉下有知的话她见到您这样也不会开心的!”
  左凌豫敛起面上的悲伤,笑着对又冬道:“多谢你的开导!”
  又冬回藕香榭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南浔见又冬无精打采的回来,忙起身关心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同他吵架了?”
  又冬脱下身上的斗篷抖了抖,然后挂在了衣架上,这才回南浔的话道:“没有。”
  南浔见又冬不愿意多说,便不好再多问,倒是又冬最后忍不住先开了口。
  “小姐,您说少爷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南浔闻言很是诧异,这又冬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刚才在梅园里是为了去见左凌天不成?
  对于抓着她的手腕不放还把她说成是丫鬟要交给王妃处置的男人,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印象。这样的刁钻跋扈的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又冬这么单纯的女孩子竟然会喜欢上他这种男人。可是听又冬的意思好像是对左凌天十分的喜欢,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如此在意左凌天是不是喜欢她。
  南浔一时间没了主意,一方面她很想告诉又冬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她去喜欢,可另一方面她怕说出这番话之后又冬会更加的伤心难过。
  南浔踌躇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你们当时谈话的时候我没在场,实在是不好多说什么。”
  又冬犹豫了会便把她刚才与左凌豫之间的对话尽数告诉给了南浔,南浔听完紧皱眉头。她那天见王妃对左凌天的态度根本就是一个母亲对待亲生儿子才有的态度,怎么听又冬的意思好像她喜欢的人是庶出而非嫡出。
  又冬见南浔迟迟不说话,便道:“奴婢说的是王府的大少爷左凌豫,上次在前厅与您碰面的是二少爷左凌天。”
  南浔听了又冬的解释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觉得前后的差距会这么大,原来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不过若是又冬不说她还真没注意到王府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她一直觉得王爷只娶了两个女子,一个是王妃另一个便是左涵柔的娘亲秦楚兰。
  听又冬这么说,这个左凌豫倒是个可怜之人,娘亲难产去世,好不容易科举高中在朝廷里有了这么一官半职,但还是会因为他出身的问题被一些人说三道四,他心里确实承受了不少的压力,因此心也会这么敏感,又冬不过是随便一提他竟然会想这么深远,看来左凌豫对外界的抗压能力很是弱。
  “这种事情不太好说,既然他能在你面前表现出他脆弱的一面,想来是并不讨厌你,具体他是不是喜欢你,单凭你说的这一点我还无法确定。不过又冬,我觉得既然他喜欢的是有才情的姑娘,不如从明日开始你就好好的读书,就算你做不了他的正妻做个妾还是有可能的。”
  又冬见南浔这么说暂时放宽了心,但神色间依然有所犹豫,“奴婢从小就没上过学堂,根本就不认识字,以前奴婢的娘想着奴婢这辈子只要会写自个的名字就好了,奴婢的爹贪图省事便给取了叫二丫,后来王妃见奴婢这名字不好听这才给改了名字。就是又冬这名字,奴婢到现在都还不会写!”
  又冬说到最后声音愈发的低了下去,她深怕南浔会因为她爹曾经给她起了‘二丫’这么俗气的名字而嘲笑她。虽说经过短暂的相处她深知南浔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她陪在南浔身边的时日并不长,难保就能把南浔的心思猜透。
  南浔不知又冬心中所想,她先是沉吟一会便道:“想要识字并不难,只要你不嫌现在练习写字冻手我就教你,就凭你这过目不忘的本领,我想只要你肯努力,等到开春的时候一定会让大少爷对你刮目相看,到时候你再同他说那些你心中一直想说而不敢说出口的话,只要他不是一块木头自然会被你的诚心所打动。”
  南浔的话刚说完,又冬的脸臊的如同一块红布。
  ………………
  在贵妃榻上闲坐着的一个美貌妇人将手中的茶碗轻轻放在身边的茶几上,然后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这才对着站在她面前的人缓缓的说道:“那丫头倒是大方,你一会去她房里把秦楚兰拿走的东西再给她如数补上。”
  那丫鬟听完后福身退下。
  左秉自从身子大好之后,虽说不常留在王妃的房里歇息,但是一般在用晚饭的时候他还是会来的。
  左秉见王妃坐在那神情恬淡,便道:“明日亲王爷同亲王妃来家里拜访,你到时候安排一下,对了你一会给南浔那丫头送几件体面一些的衣裳,到时候让她跟着涵柔一同去见见世面。”
  左秉说完随后又补充道:“女孩子多见些世面总是要好些,这姑娘到了该出嫁的年纪若是在待在家里也总不是个事。”
  王妃点了点头道:“妾身记下了,一定会安排的妥妥的,王爷就放心吧!对了上回与涵柔说的那门婚事不知道王爷考虑的怎么样了,可同意吗?若是同意的话,咱就选个日子把她嫁过去好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心惊

  关于左涵柔的婚事,王妃私底下已经同左秉提过很多次,不过左秉每次总以左涵柔年纪还小给不停的往后拖。
  虽说左涵柔是庶女可她毕竟是左秉唯一的女儿,抛开左涵柔的亲娘秦楚兰不说,左秉待左涵柔还是极好的,碰到宫里有什么赏赐,他总是让王妃挑些好的给她送去。这么多年王妃只当左秉是只有左涵柔这一个女儿舍不得让她这么早出嫁,因此柳家那边遣人来问话的时候,她总是笑着让柳家人再等等。
  后来柳家人也不问了,他们心里盘算着反正王府已经收了他们家的婚贴,迟早是要把左涵柔嫁到他们家的,既然左秉不舍得放人就让左涵柔多留几年好了。
  可眼瞅着左涵柔等过了年都二十了,若是再不嫁过去只怕越拖越不好,因此王妃才想着与左斌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把喜事给办了。毕竟这婚事都已经拖了五年了,若是再继续拖下去的话别说柳家人有意见,就是王妃自个都觉得憋屈。
  左秉闭着眼躺在软榻上,其实王妃给左涵柔说的这门婚事他很是不满意,但一直因为碍于王妃的颜面他不好推辞罢了。
  柳肃是当朝的骠骑将军,手握重兵掌管军营,是大周不可多得的将才,可是五年前他竟想让他的嫡长子柳宗迎娶左秉的庶女左涵柔为妻,当时并许下承诺说若是柳宗娶了左涵柔妻便再不许他纳妾。这般说辞让当时的左秉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一个将军的嫡长子娶王爷的庶女为妻并许下永不纳妾的承诺,这事在当时一度传为假话,迫于舆论的压力。纵然左秉知道柳肃的想法也只能是无可奈何。
  可是如今朝堂动荡,前几天曾与柳肃走的很近的一个玄阳太守吕千帆因为被人告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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