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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找个师父学河蟹-第12章

小说: 找个师父学河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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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明白,对于卓曜这样的人而言,自己不过就是个宠物罢了,可真当她听到,他用‘识趣’二字来形容自己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免痛了一下。
整整三个月,她战战兢兢的呆在他身边。从一个普通的,干干净净的戏院学生,堕落为一个可以在床上配合他做任何事情的情妇。
早上起床后,强忍着身体不适,带着一丝窃喜,为他准备早餐,熨烫衬衣。她也曾经有过不切实际的梦。要是能这样过一辈子,该有多好。
不只是为了他的钱,更因为他的人。
可这些话,她却从来没想过告诉他。因为,他不会有兴趣听的。
至于以后,她大概也再不会有机会说了……
人啊,果然是不能走错一步。从她第一次找卓曜要钱开始,她便失去了说爱他的资格了。
裴姵抽抽鼻子,也不在意是否会花妆了,抬手抹了下自己的眼角,对售货员坚定的说道,“去刷卡,马上!”
“噢,好……”售货员迟疑着接过了卡,可还没来及走呢,就又听到钟靖充满威压的声音,“慢着,这个我要了。”
“这……”那售货员这次可真是懵了。看着这几个人,她都没法得罪,可偏偏这一款链子,店里又只有这一条。
裴姵的委屈与愤怒,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她扭脸看向钟靖,不管不顾的,近乎讥诮的笑道,“钟董,我知道您是这家商场的董事,可你大概没权力干涉专卖店卖什么吧?!还是说,就连GUCCI如今都是您的囊中物了?”
裴姵的当众挑衅,让钟靖不由的一怔。可只眨眼工夫,他便又恢复如常了。
因着钟家在军区的势力,以及他本身的优秀,自小他便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前些年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别人都在忙着泡吧把妹,他却没有闲着。他将自己在股市基金里所赚的钱,通通都投进了他认为有潜力的行业或是公司。
而其中,便包括这家在三年前进行了高端改造的西德商厦。
几年过去,当初的那些发小们,这会儿或是事业刚刚起步,或是靠着家里才勉强在桐城占下一席之地,但不管怎么说,却已经鲜有能和他相提并论的了。
钟靖玩味的上下打量着裴姵,直到她在自己的眼光下,不自在的别过了头去,才轻笑着说道,“是,我的确是无权干涉专卖店的销售。”
听着这近乎示弱的话,众人眼中都闪现出了一抹不可思议,可紧接着,就又听到钟靖加重语气,继续说道,“但是,作为这家商场的董事,我大概还是有权利决定,它是否要提前结束营业的。”
身后的经理马上便反应了过来,走过去对裴姵鞠了个躬,说:“小姐,不好意思,我们商场今天暂停营业了,请您先离开。”
然后,他便直起身,对着顶上的摄像头打了个手势。约莫五秒钟过后,商场内的所有刷卡机就都灭了灯了!
捂脸大哭跑走……
你买不了,我帮你买
“你、你们……”裴姵气的几乎浑身发抖。她嘴唇哆嗦着,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此刻,那售货员就算再没眼色,也知道哪头才是大BOSS了。
她麻利的将链子从裴姵的手下褪了下来。甚至当着几人的面,又特意拿出细绒布,将它仔细的擦拭了一遍后,才小心的装进了盒子里。转过头,带着十二万分的恭敬,对苏烟哈着腰道,“苏小姐,您的链子,请拿好。”
苏烟不甚在意的接了过来,看看一脸淡漠的卓曜,又看看委屈的几乎快哭出来的裴姵,忽然感觉有些可笑。
就是这个女人,上一刻还以为卓曜会是她的依靠,而对自己不屑一顾。孰料到,只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她们的角色就完全颠倒了过来。
苏烟摇摇头。男人啊,果然是靠不住的。
她转头拿过自己那个并不起眼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只白色的皮夹子,直接翻到最内侧,伸手一抽,竟就拿出了一沓红票子!目测约莫有二十来张的样子。
售货员那美丽的唇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这个小丫头到底是谁啊?居然没事背这么多现金上街?
钟靖皱了皱眉,指指苏烟的钱夹问:“你这是……”
“没什么。”苏烟摆摆手,“我平时没这么抽风的。不过晚上要去音乐学校交下一期的学费,那边又暂时刷不了卡,所以才事先提现的。”
她略微点了一下,却还是不够,想了想,卓曜的钱夹似乎还在她包里呢,便也拿了出来。江湖救济嘛。
苏烟将三千块推给售货员,微微一笑道,“卡刷不了,我应该能用现金结吧?”
“能、能,当然能。”售货员忙不迭的答应道。看着旁边经理的脸色,就算苏烟提出要用卫生纸结,她大概也只能先说‘能’了。
苏烟满意的一笑,这才打开了手中的盒子,将那链子又拿了出来。然后,出乎众人意料的,拉过了裴姵的手,慢条斯理的为她系了上去。
裴姵的手僵直着,眼睛死死地瞪着苏烟,不知道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苏烟为她戴好了,退后一步,带着欣赏的眼光打量着。“不错,果然还是你的手适合它。怪不得卓少那么多钱你不要,非要这链子呢。”
她的眼睛没有离开裴姵,手却刷的一下,自卓曜的指尖飞快的抽出了那张支票。然后,低下头瞄了一眼,伸出手指轻弹了它一下,似笑非笑的对裴姵说:“这链子,既然你买不了,那我就帮你买下了。”
卓曜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再看看裴姵那几乎变绿了的脸,差点没笑出声来。
也就是苏烟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了。拿他的钱买了手链‘送’给裴姵,再把他原本要给裴姵的支票收走了。她是不气死裴姵不罢休啊!
苏烟却不理会满脸笑意的卓曜,只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裴姵一身的名牌。
“还有,裴小姐,我再给你一句忠告。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你有钱,就什么都能买到的。”
“而同样的……”她顿了顿,才意有所指的轻笑道,“也不是你有东西可卖,就一定能永远卖下去的。”
苏烟的话,就好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到了裴姵的脸上。
她直觉脸上火辣辣的,周围人异样的眼光,简直令她无地自容。
羞愤之下,她不禁声音尖刻的喊道,“是,我是卖不下去了,可你也不见得就能卖一辈子!说到底,你不过跟我一样,就是个……”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断了裴姵接下来的话。
黎默眼神阴鸷的盯着她,一字一字的说:“戏子,管好你的嘴巴。否则,它就别想再张开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黎默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俱是一愣。
裴姵在片刻的怔仲过后,两眼立刻变的通红。
要知道,虽说她家境不好,可从小到大,父母对她却也是百般疼爱的。而跟了卓曜以后,不管卓曜底下怎么折腾她,但当着别人的面,却也一向是宠着她的。
这样子当众受辱,可谓是她生平头一遭。
“你是哪里来的小贱人,居然敢打我?!”裴姵气极之下,不禁尖叫着拎起包,狠狠地砸向黎默。
形象不要了,气质也不要了,至于面子什么的,早就已经丢光了。
这会儿,她根本就是依着本能在做事了。
卓曜心下一惊,下意识的便想出手阻拦。要知道,黎默可是黎家的掌上明珠,若裴姵真动手打了她,饶是他出面也不好善了了。
黎默却轻蔑的一笑,退后一步,看也不看裴姵那貌似‘来势汹汹’的攻击,一个后悬踢便踹飞了裴姵手中的包。
“唔!”裴姵在冲力的作用下,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仰躺到了地上,喉中发出一声痛呼。后脑勺重重的磕上大理石地板,撞出了沉闷的一响。
几乎整个楼层的顾客都围了过来,对着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的裴姵指指点点的。此时,就算卓曜再不待见裴姵,也不得不站出来为她出头了。
他跨前一步,挡住了保全想要来拖人的步伐,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黎默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当然是要把这个疯子弄出去。”
卓曜紧了紧拳,却是看在苏烟的面子上,才强自压抑着怒气道,“黎小姐,请你注意自己的措辞。裴姵毕竟是我的人。”
黎默早就在等他这句话了,当下便一扬头道,“对嘛,既然这样,那就请你照顾好你的人,别再来招惹我们烟儿了,OK?”
从前天无意中看到了苏烟的日记开始,黎默就对这个卓曜憋了一肚子的火。
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合该围着他转似的!
既然他能说的出那样的混帐话,就难保以后不会做出那样的混账事。
苏烟的身体是受不得这种刺激的,与其以后闹到无法收场,还不如现在就结束这一场闹剧。
黎默不动声色的扫视过在场众人。
今天的时机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她才会在明知苏烟不喜欢她的堂姐妹们的情况下,依然硬拽着她一起来了西德,目的就是要让这几个人在这里来一场激情碰撞。
方才她一直躲在暗处看戏来着,本想让这个卓曜跟钟靖翻脸,闹的难看,没想到卓曜还挺沉得住气。
她正谋算着该如何加把柴呢,正好就听到裴姵在那边说些不干不净的话。几乎是出于护犊子的本能,她就这么冲动的跑出来,给了裴姵一巴掌。
像裴姵这种女人,她家哥哥身边每天都在来来去去的更迭。说白了,不过就是一群高级的鸡而已。这样下三滥的人,凭什么说烟儿?
卓曜立马便意识到了,黎默这是故意在抓他话语中的漏洞。
这样小儿科的把戏,令他不自觉的便发出了一声嗤笑。
他没兴趣跟小姑娘耍嘴皮子,可是,他却不得不顾忌苏烟的感受。
卓曜直直的看向苏烟,沉声道,“烟儿,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不用说了。”苏烟立马打断了卓曜的话,“先送裴小姐去医院吧,医药费记得找黎家要。等你处理完她的事儿,再来阿靖这里找我。”
“烟儿,他这么过分的人,你还见来做什么?!”黎默一听,立刻恨铁不成钢的拽过了苏烟的肩膀。
“默默。”苏烟的脸上淡淡的。她慢慢的拉下了黎默的手,轻声道,“现在过分的人,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今天想更半章的,奈何群里的孩子翻了天,只好来补齐鸟…… 
同志们,我的更文字数同你们的花花数量是成正比的!所以,请不要大意的用鲜花淹没我吧!
黎默番外(上)
很久很久以前,在钟庆林还不是钟部长的时候,我爸爸只是他身边的一名勤务兵,对他忠心耿耿,为他挡过子弹,帮他抗过罪,受过处分。
我曾经不明白,爸爸为何会对钟部长这样死心塌地的,但是随着钟部长的步步高升,爸爸也渐渐成为了军区的领导,我好像就明白些了。
钟部长是个非常讲义气的人,只要你真是一心为他,他便绝不会亏待你。带点江湖草莽的气息,但我却并不讨厌。
后来爸爸的官做大了,有了自己的人脉与手腕,身上也充斥起了威严的气息,但他在面对钟部长的时候,却依然像十年前一样,恭敬的,无条件的服从着。
只要他一有时间,便喜欢带着我和哥哥到钟部长家做客。其实说是做客,简直就是去做钟点工。
他会把我赶到厨房,帮张嫂烧饭。叫哥哥到花园,帮王叔整理花草。自己就跑到钟部长的书房去,将那些本就干净亮堂的桌椅板凳,拾掇的更加齐整。
钟部长劝过几次,可看爸爸坚持,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也是因为这样,令我和哥哥在面对钟家人时,总会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好像我们天生就该是他们家的佣人一般。
那天,钟璃小姐在下楼时不小心撞到了我,当时我手里正端着一杯要给她送去的果汁。杯子一晃,果汁撒了出来,溅到了她的鞋上。
钟璃当时就火了,对我大喊道,“你是怎么做事的?连这点活儿都干不好?真是笨死了!还不快给我擦干净?!”
我咬着唇,却不动。我不是他们家的佣人,也没有领他们家的薪水,为何要被她这样呼来喝去的?
钟璃见我不服气的瞪着她,不禁讥诮的一笑,说:“干什么啊?不服气啊?你别忘了,你们家是靠谁才有了今天。既然是来报恩的,就别把腰杆挺那么直!快擦,我还赶时间呢。”
钟家的保姆跑了过来,蹲下来,连声打圆场道,“小姐,我帮您擦吧。”
钟璃却一把推开了她,手指直指向我,说:“不要,我就要她给我擦,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要是放在几十年前,你不过就是我们家的包衣奴才,硬气什么?”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钟璃。一个九岁的女孩子,居然就能说出这样尖酸刻薄的话来。
可是,我却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
如果没有钟部长,我爸爸大概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勤务兵,我们一家四口仍然挤在一间阴暗的小房子里,妈妈依然要为了几毛钱的菜跟别人讨价还价,哥哥还在穿着一身破旧的球衣,在学校被同学瞧不起。
至于我,就更不会变成今天别人口中的‘黎小姐’了。
钟璃见我还在发怔,便一把抢过了保姆手中的细绒布,硬塞到我的手里,扬着头问:“怎么?难道是磨墨磨久了了,就不会使擦布了?”
听到钟璃这话,我才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她今天为何非要跟我过不去。要知道,这几年我常常出入钟家,她对我虽谈不上热络,但也一向还算客气。
原来,昨天钟部长送我的那方砚台,终究还是惹毛了她。
昨个儿下午,钟部长难得有时间,便叫我和钟璃一起到他的房里练字,说谁写的好,就有奖励。
我在毛笔字上可是下过苦功的,钟部长一看我的字就极喜欢,当场便把那方已跟了他许多年的徽砚赠予了我。
我本来不敢收,但见钟部长坚决,最后也只好受了。
钟璃在一边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爸,那方砚台我找你要了好久,你都舍不得给呢,怎么今天就把它随随便便送给一个外人了……”
钟部长好笑的摸摸她的头,说:“你要那砚台,纯粹就是看它好看,要去玩的。可人家却是写得一手好字,真能派上用场的。更何况,默默怎么能算外人?”
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便让她记恨上了。
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无奈。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引得他们父女失和,如果羞辱我一顿,能让她消了这口气,那我忍了便是。
紧紧手中的绒布,我慢慢蹲了下来,眼睛里忽然有些酸,所谓‘寄人篱下’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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