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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夏木娜的春天-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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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了他一眼,明明是你不让我说话,还骂我傻瓜,太不公平了。我鼓了鼓嘴,没有说话。
他往沙发上一倒:“娜娜,我很饿。”
唉,一级厨师是你耶。
我二话没说,转身进了厨房。今天去父母家吃饭,家里没有剩饭。我热了杯牛奶,端出去给他:“先喝着,我给你下面。”
从冰箱里取出青菜鸡蛋之类的,我拿着进了厨房准备。他肯定有事,而且是大事。眼睛红成那个样子,应该是哭过了。什么样的大事会让他这样的男人落泪?这会他不想说,我也不会问。作为一个良好的心理医生,当然知道如何掌握问话时机。
锅里的水突突地翻着泡滚动,我把面下了进去。同时启开油锅,把青菜炒了炒。面过第二遍生水时,我把鸡蛋也煎好了。食物的香味飘散在空气里,我感觉到什么,回过头来。
云翼捧着牛奶杯,斜倚在厨房门边,默默看着我,神情中的惶恐不安以及无助失措淡得看不出了,他看着我的眼神专注而宁静。
我的心突然间悸动起来,鼻子莫名的有点酸楚。我们这个场景,看起来非常非常和谐宁静,像每个幸福的家庭,妻子在为晚归的丈夫准备宵夜,一切都很幸福,至少表面看来,是幸福的。
装作什么都没在意地把面盛到大大的海碗里,我把炒好的菜与煎得脆脆的鸡蛋加了进去,又滴上麻油,立时香气四溢。
端着面碗经过他身边,我用胳膊肘推推他:“让开让开,这么大个挡门口你都不嫌挤得慌。”
他听话地收紧身体让我通过,擦身而过时,我耳边听到他拂过我耳际的轻语:“娜娜,我爱你。”
手中的面碗一晃,滚烫的面汤差点洒到我手上,该死的,他说话不会看时机的么?这时候表白也太煞风景了吧!会有生命危险的。。。。。。
“吃吧!”我好不容易稳住了手腕,把面碗重重顿到餐桌上:“填饱你的肚子再疯言疯语。”
云翼没反驳我的恶言,只是温和地笑笑,一**坐下,埋头便吃。
“慢点,烫啊!”我看着他稀里哗啦吹都不吹就往下吞,担心地直嚷嚷,他手一勾,我一个踉跄坐到他腿上,他一手夹着我,一手筷子不停,呃,这手功夫,哪里练出来的?怡红院?抱小姐抱的?
我怕他呛到了,没敢乱动,坐在他腿上,看着他低头猛吃,乌亮的发在眼前微微晃动,心柔柔地被什么东西涨满了,伸手搂住他的腰,他拿筷子的手停滞了一下,重新埋头苦吃,我搂紧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听得到他稳定的心跳声,这感觉,很好。
放下筷子,他长舒口气:“饱了。”腰一直,把我从他背上扯下来:“够了,你真沉,腰都快让你压断了。”
我呵呵笑,手指插入他的发际:“宵夜口味怎样?”
他探头过来,在我唇上啜了一口,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闪闪发亮:“味道非常好。”
呵呵,听着一语双关。
我推开他站了起来,泡上两杯茶,今天晚上应该是不要想睡了,我把茶放在茶几上,拍拍沙发:“过来坐下,出了什么事说来听听,天大的事姐姐都给你开导开导。别忘了姐姐是什么的干活。”
他才刚明亮的眼,立刻暗淡下来,还好神情比初进来时好了很多。走过来听话地在我身边坐下,我拍了拍他的手,他的手背绷得紧紧的,我知道他很紧张,不过没有关系,我是专家。
伸手握住他的掌,他僵直的掌慢慢在我手中软化,我看着他表情由紧绷慢慢放缓,揉了揉他的耳珠:“云翼,知道我对你向来的印象的是什么?”
“什么?”他问,气息有点急促。
我微笑:“我眼中的你,一直气定神闲,看似云淡风清,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睿智果决,大将之风。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原因。无论什么时候,哪怕我再彷徨再失措的时候,你总能让我不安的心安定下来。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坎迈不过呢?”
云翼抬起头,静静看着我,凝结的表情突然崩溃,他眼珠一红,摇头道:“这次不行了,娜娜,我害怕极了。这次的事绝对不是我能掌握的!不是商场,不是生意。关乎人命。桐姨。”他吐出桐姨这个名字来时,神情悲戚到了极点,“非常不好。”
他说得非常非常简单,仿佛如果说得多一点点,都会威胁到桐姨的生命。
我明白了。
行医多年,我如何听不懂他话里的含义?我看到过太多的患者家属,初闻噩耗时,崩溃到无法自拔,睿智果决如他,一样逃不了亲情的羁绊。听到噩耗时,也会如常人一般崩溃失措,彷徨无助。
他无措地扭转头,不想让我看到他的狼狈,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依着他的膝蹲下来,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仰起头:“云翼,看着我。”
他迟疑了一下,垂下眼帘,我认真地盯着他的眼,一丝不让:“听着,如果你不能保持冷静的心情与决断的能力,你的桐姨,才是真正的完了,现在一切,都言之过早,你明白么?”
第105章 被依赖也是种幸福
他看着我,目光纯净如儿童,眼中罕见的脆弱让我心痛得心紧紧收缩,我深吸了口气,直起腰,伸手把他揽入怀里:“猪啊,天大的事,我们一起解决。”
他任由我拥抱,一语不发。数秒后,伸手把我拉入怀里,抱得紧紧的。
我轻轻抚着他的发,很柔顺,老话说,头发可以看得出一个人的性格,发硬的人,脾气也硬,发质柔顺的人,脾气会很平和。我想这话有点道理,唐冠的发就很硬,只能修成平头,头发一长,就跟个刺猬一样,根根扎眼。刘明轩的头发很稀软,性子也绵软。云翼呢他其实是柔中带刚的吧。
脑子胡思乱想着,怀里的人动了动,我知道时机到了,松开手,云翼抬起头来,面色相对平和了很多。目光不再闪烁不定,他静静地看着我,眼中有着我从来没有捡到过的依赖,像是溺水之人看到救命稻草般,明知无望,也要紧紧抓牢似的。
心很痛,脸上我却保持着很镇静,我不能慌,我若一慌,他更加没了主意了。
“现在什么情况了?”我试探着问。
他皱了皱秀挺的眉,思索了一下,道:“只做了常规检查,B超。还有的数据要过几天才有。”
不外是癌症之类的,否则他不会这般绝望。
“医生怎么说?”我问完话后,明显感到他握住我的手颤抖了一下。
“B超查到。”他说到一半,顿住了,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吃力的咽了口吐沫。我伸手取过茶杯,茶水问问的,差不多正适口,递了给他,他接过去,一口气灌了半杯,才说:“肝、胃,复检都没发现囊肿与肿瘤。医生说,虽然还没做切片检查,但以目前这种情况,以他多年行医经验,基本排除良性可能。目前要做的就是找原发病灶了。”
我手心慢慢有冷汗渗出,这情况听来很不妙,应该是开始转移,不是,是早已转移了。
他接下来关于检查的诉说有点凌乱,不过基本情况我差不多能明白了。
“病历呢?”我问他。
“放在车里了。要不要我下去拿?”他问我,目光闪着期冀:“你看一下,看有没有办法。”
我按下他想站起的身子:“不用去拿了,在车里就好,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爸,请专家会诊。病人呢?”我突然想起这个被我一直忽略的问题。
“在家呢。桐姨什么都不知道,医生只告诉她是很严重的胃炎。嫣然陪着她,我连嫣然都没说。”他摇摇头:“我没办法坐在那边看她,受不了。”
我理解。他提到朱嫣然的口气非常自然,我很鄙视自己在这种状态下还有闲心起疙瘩,但是,桐姨对我来说,只是个陌生人,我会为云翼的伤心而心痛,但怎样也不会感同身受地为她难过。所以,还是能注意到其他细节。
压下心里的不舒服,我宽慰他:“情况就是这样了,你再难过,再折磨自己,都于事无补。去休息吧,只有保持体力,才能面对以后的挑战。”
沉静了良久,他突然抬头,展颜一笑,我看到他眼底恢复的沉着冷静,心中暗暗欣慰。
他拍拍我的肩,唇角微弯:“我明白了。”站起来,伸个懒腰,扭转头问我:“今天我不走了,可以吗?”
“我熟不可以,你会离开么?”我站直身体,双手抱胸,微笑反问。
“不会。”恢复了自信的某人,重新光彩耀目。
我推了他一把:“洗澡去吧。满身烟味不知道在哪里鬼混了来。”
“酒吧。”他简洁地回答我。我本没指望他的答案,听到后一愣:“可是你没喝酒。”
他叹口气,回身揉下我的发:“刚从还是个善解人意体贴入微聪明温柔的女人,这会有本的不开窍了,什么时候了,我还能喝酒么?我只是需要一个嘈杂的环境打打岔,让我不至于想到发狂。如果今天喝了酒,我不知道我会失态到什么地步。”
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我看得分明,我知道他只是将痛苦压入了心底,不再浮于表面,我的开导只是让他重新燃起了斗志,并没有减轻他丝毫的伤痛。
他推门进浴室,突然间回头:“娜娜,我今天才发现,你真的是心理医生,没说谎。”
你——去——死——
我拖鞋飞过去的时候,浴室门已关起来了,只在门上撞了一下,发出扑的一声,就划掉在地上。
浴室响起他的笑声,没了明朗,多了点干涩。我走过去拾起拖鞋,云翼,要重新学会笑啊。
我整理好房内的床铺。又取床被子铺在沙发上。云翼擦着发走出浴室,脸上表情瞬间有点僵硬:“你这是唱的哪出戏?”他问。
我闻声回头,我的天,不带这样妖孽惑众的。半湿的发湿漉漉搭在额头上,热水沐浴后让他本来就俊得惨绝人寰的脸越发唇红齿白,修长健美的身体,松垮垮围着条浴巾,光洁漂亮的身体实在引人遐想。
他走过来,在我头上轻轻敲了下:“看你这付色样,就差鼻血没冒了,装什么装。赶紧的把沙发给我收拾了进屋。”
老大,我才是屋主人,这沙发是为你准备的……我看着他非常自然地推门进了主卧室,差点呕血,难道他以为我准备睡沙发?他让我收拾了进屋睡还是对我的隆恩?
不过,今天他最大,谁让他家出大事呢。
见我半天没动静,他提着电吹风重新探头出来:“磨蹭什么?很晚了再不睡天都亮了,明天你要陪我办事呢,速度进来。”说完,他看了看我,补充道:“还有,不要那么一付好像快被凌辱的表情,今天我没心情,你安了,进来吧。”
我靠!我忍……
我老老实实抱着被子进了房。
(某梦:其实你也想进去吧……嘎嘎。)
他果然说到做到,除了在我近五十很粗暴地将我拽上床搂在怀里外,没有其他动作。
我静静依偎在他怀里,鼻中嗅着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这味道我自己用到没觉得,在他身上还真是很香的。贴着他滑腻的胸肌,我睡意慢慢升起。
“我没有告诉过你我家的事?”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很清醒,一点睡意都无。
“没有吧?”我打个哈且,他感觉到我的困意,抱歉的说:“不好意思,你睡吧。”
我微合眼睛,睡得迷迷糊糊,脑子不是很清醒,叽里咕噜了一句:“我直接的好像你说过你家里黑道出身。”
云翼眼中突然精光一闪,侧过身来,那爬了墙的死女人眼睛闭得紧紧的,快睡着了:“我什么时候说过?”
他一侧身,我的头便从他胸口滑掉在床垫上,我家的床可不是他家的水床,我又喜欢睡硬点的床铺,这一磕,把我的睡意磕没了一半,我仰起头,微怒:“突然乱动什么,撞到我头了啊。”
他冷笑:“云岭告诉你的?”
我彻底醒了,云翼醋心之强我是领教过的,脑子里迅速寻找合理的解释。
“他是我病人么,看病时说的,你知道的,看心理毛病的话,得先了解病人的经历,才能对症下药。”我支吾着。
云翼眼中掠过丝疑惑:“他找你看病?”
“嗯。”我很肯定得回答,不算说谎,他的确挂过我的号。
云翼微皱了皱眉,“他跟你都说了些什么?”他问。
“涉及病人隐私,这可不能说。”我立刻一本正经回答。
他狐疑的眼神扫过我的脸,判断我说的话是真是假。我强自镇定,本来么,我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在我脸上看不出什么,他吸了口气,重新把我揽入怀里:“娜娜,离他远点。”他语气中隐含的是担忧,当时我没听出来,我只认为,他是吃醋。心里还甜甜的反着美意。他吃醋证明在乎我么。根本没能听出那话里警告的意味来。直到真正的危险来临时,我才后悔莫及。
“嗯。”我回答他。
听到我肯定的回答后,他舒了口气,紧了紧搂住我的臂膀道:“反着追捕找,我给你讲讲我家的事,我想,你有一定了解后,会更加尽力帮助桐姨的。”
我暗暗叫苦,我就算一点都不了解,只要你的事,我都会竭尽全力……你睡不着,我很想睡啊……
“好啊。”想归想,我当然一口答应他,我知道他睡不着,烦乱的心事让他根本合不了眼,他想现在说话是很正常的事,只有通过找人倾诉,才能让他压住心底的恐惧。我感谢他在这个时候,想到倾诉对象是我。这意味着,我与朱嫣然,他心理上,更倾向于我。
第106章 沉重的慰藉
我靠在云翼胸前,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地听他说话,我一直觉得他的声音是我听到的男子声音中最好听的,不是那种深沉磁性,而是像小提琴般话梅悦耳,下意识的摸摸他的脖子,我想他的声带也应该像他一般俊美,否则怎么会有这样华丽如丝绸的声音。他说什么我并没在意听,倒不是我不想在意,而是我真的很困了……
夏木娜柔软的手摸到云翼的脖子上时,酥麻的感觉直直爬上云翼的背,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天知道刚才他就有冲动了。鼻息加促了,他深呼吸着,克制住自己。今天什么都不能做,一个是答应了她,做人不能出尔反尔,一个是他认为今天这种情况下,他还能与女人发生关系,是对桐姨的亵渎。
伸手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云翼把夏木娜的手握在掌心里,放在胸前,思绪飘得很远很远。
“你说的没错,我家黑道背景,想来云岭已经与你都说过了,那你应该也知道,他是我小叔了。”怀里的女人动了动,表示同意。
“不谈商业背景了,那个没意思。云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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