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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那些青春,与爱有关-第70章

小说: 那些青春,与爱有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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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很傻,安宏也笑个不停,指着一张照片说:“哎,这张你很帅哎!”
路云帆挑眉:“我哪张不帅了!”
“臭美死了!”
“我最喜欢这张!”路云帆指着一张2寸大小的大头贴,照片里他从身后环着安宏的身子,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都笑得阳光灿烂。
安宏抿着嘴乐,路云帆已经把这张大头贴撕了下来,贴在了手机背面。
“哎呀你变态啊!哪有男生手机上贴这个的!”
“干吗不行?我就喜欢了。”路云帆仔仔细细地贴完照片,凑过来就往安宏脸颊上亲了一下,“白天亲你,晚上亲照片!”
“讨厌!”
“安安,除了高中的毕业照,这是我们第一次合影哎。”
安宏一边擦着脸,一边笑,仔细地想了想,和路云帆认识10年了,两个人还真的是第一次拍照,看着路云帆乐呵呵的样子,安宏心里也甜了起来。
晚上吃火锅,是路云帆提议的。
安宏大惊:“这么热的天吃火锅?你不怕上火啊?”
“这么热的天也没见火锅店关门啊!”路云帆拖着她的手就往店里走。
这是一家橙色招牌的火锅店,火辣辣的霓虹灯牌,火辣辣的汤底,火辣辣的气氛。即使冷气很足,安宏依旧吃得满头大汗,两个人胃口都很好,光是羊肉就要了两份,还有肥牛、贡丸、蛋饺、金针菇、千张条、生菜、菠菜等一大堆东西。
路云帆陪着安宏喝啤酒,看她埋头大快朵颐的样子,他的脸颊上悄悄升起了两坨红晕,等到吃饱喝足走出店门,两人已经是相互扶着打起饱嗝来了。
走到红太阳广场的喷水池边,安宏吐着辣得发麻的舌头大喊:“啊啊啊!辣得好过瘾!”
她转头看路云帆,男孩儿走路有些发飘,安宏笑道
,“喂!你不会又喝多了吧?你才喝了2杯啤酒哎!”
“没有!”路云帆笑,突然把双肩包往地上一丢,伸长手臂把安宏打横抱了起来,他飞快地转了几个圈,大喊,“快说我有没有醉?有没有?有没有?!”
“啊啊啊——————你疯啦!放我下来啦!”安宏仰着脑袋,双脚乱晃,双手环着路云帆的脖子哇哇直叫,“你没醉你没醉!没醉没醉!好了啦!”
头顶的夜空飘着灰色的云层,四周的霓虹灯转了一圈又一圈,路云帆终于把安宏放了下来,安宏脑袋抵在他肩头咻咻喘气,一会儿后,她抬起头,就看到了面前一双亮闪闪的黑眼睛。
喷水池边有闪烁的灯光,路云帆的脸忽明忽灭,安宏心里一动,他真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唇也好看,还有那像漫画男主角般的优美下颚……安宏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路云帆的手掌盖在了她的手背上,下一秒,他们已经吻在了一起。
安宏不矮,可是和路云帆接吻,她仍旧需要踮起脚尖,两个人身上还带着火锅店里的羊肉气息,闻在鼻子里令人觉得可笑,可是安宏却不愿停下这个吻。才没几天时间,她已经有些习惯他略带霸道的亲吻了,不仅是习惯,还有些……喜欢,有些眷恋,有些依赖,有些沉醉其中……
闹够了,安宏和路云帆坐在喷水池边上,他们踢掉了脚上的鞋,把脚泡在水里晃啊晃。
路云帆揽着安宏的肩,让她的脑袋搁在他肩上,两个人一起看面前的水柱哗啦哗啦地喷射,水珠子打到他们身上也浑然不觉。
两人沉默不语,路云帆有些憋不住了,说:“哎,你有没有忘记什么事啊?”
“什么?”安宏装傻。
路云帆一下一下地撩着她的马尾辫,声音低沉:“自己想嘛。”
“什么什么呀?”安宏笑。
“没什么!当我没说!”
“哦。”
“……”男孩子等了一会儿,看她真是毫无反应,一把揪住她的辫子拎起来,“没记性没记性没记性!”
“哎呦哎呦!好痛啊!”安宏捶他,“我没忘!”
“恩?”
安宏低下头,从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递到路云帆面前:“呐,18岁生日快乐!”
路云帆一愣,脸上立刻就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他一把拿过盒子,三下两下地拆了包装,发现是一个木头制的小钢琴,只有手掌那么大,看着挺精致的。
“这是什么?”他疑惑。
“钢琴啊!笨蛋。”
“我知道是钢琴,怎么玩的?”
安宏从他手里接过小钢琴,拧了几圈底部的发条,钢琴立刻唱起生日歌来,原来是个小小的八音盒。
路云帆笑了,又拿了回去,仔细地听一首歌唱完,他又拧了几圈发条
听起来,一边拧一边听,听了一遍又一遍也不觉得腻。
安宏看着他的样子,觉得他就像个小孩子,说:“小东西而已啦。”
“我很喜欢,谢谢你!安安。”路云帆的嘴乐得就没合拢过,他小心地把钢琴装回盒子里,放进包,又一把把安宏搂到怀里,“安安,你知道吗?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
安宏没说话,心里却变得很软,她傻傻地想,原来谈恋爱就是这样的滋味啊,在路云帆身边,她是那么快乐,她何尝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呢?
安宏发现,原来接纳他,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原来忘记那个人,一点儿也不难;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有些东西早已经起了变化。
晚上回到学校,路云帆把安宏送到寝室楼下,分别前,他拉起安宏的手,认真地说:“安安,我成年了。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能把我当小孩看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照顾你,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欺负你,不会再有任何人,任何事,会让你哭,你相信我。”
安宏微微皱眉,路云帆虽然说得诚恳,可是她心里却还是有一丝怀疑。
是的,她感动,却怀疑。
在她的眼里,路云帆依旧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关于未来,安宏觉得自己考虑的远比他考虑的多,只是在这时刻,她无法说出煞风景的话,只是笑着点头说:“恩,我信。”
路云帆开心地笑起来,在他18岁生日的这一天,他许下了一个诺言,一个需要用一辈子去承兑的诺言。
一辈子有多长?年轻的孩子们还无知觉。浓情蜜意时,说什么话都可以不经大脑,永远、誓言、天长地久海誓山盟,这些词儿都能信手拈来,谁又知道,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
只有把一切交给时间,来甄别。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甜死我了……下节继续甜,下下节,嘿嘿嘿嘿嘿(奸笑中)


、最悠闲的度假时光

学期结束,暑假来临,路云帆让家里司机开车去了趟L市,陪着安宏把萧琳接了回来。两姐妹在萧琳家里收拾行李时,伤感的情绪渐渐蔓延。萧琳收着收着就开始掉眼泪,安宏的眼眶也红了,路云帆没有说话,只是搂了搂安宏的肩,叫她去安慰安慰萧琳。
萧琳的行李很多,装了满满一车也没有装完,安宏和她说以后再来拿,外婆那儿也放不下,萧琳点点头,把一家三口的合影装进了随身的背包里,最后回头看了眼房子,跟着安宏下了楼。
坐在车上,安宏开始考虑回去后如何面对外婆。此时全国都开始解禁,外婆已经察觉出了不寻常,女儿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打电话回家,她经常问安宏有没有接到妈妈的电话,安宏都掩饰了过去,可是现在萧琳跟着回了家,却是再也不能隐瞒了。
安宏对萧琳说:“一会儿我会和外婆说,你尽量控制情绪,不要哭得太厉害,外婆年纪大了会受不住,只有咱们坚强一些,才能陪着她熬过去。”
可是,说这些都是徒劳,安宏面对外婆慢慢述说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时,自己的眼泪先决了堤。萧琳早已哭得不可抑制,全身都抖得厉害,外婆瘫坐在餐椅上,老泪纵横,看着面前两个泪涟涟的外孙女儿,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独生女儿此时已与她天人相隔。
屋子里哭声一片,路云帆一直陪在她们身边,看着安宏、萧琳和外婆三个人抱头痛哭,他悄悄抹了抹眼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等到外婆哭累了睡下,安宏打量着家里的两室一厅,对萧琳说:“我去买张床,以后我睡客厅,房间归你,反正开学了我会回学校住,这几天我会把东西理出来,你把自己的行李放进去。”
萧琳一点也不客气地点了点头,路云帆心里不是滋味,拉了把安宏低声说:“你以后就睡客厅?”
安宏朝他笑笑,摇头说:“没事,反正家里就三个女人,我以前也都睡客厅的,习惯了。”
路云帆心里懊恼,却也无可奈何。
暑假里,安宏在家附近的肯德基打起了工,她担心外婆和萧琳,就没和路云帆有太多约会。路云帆自然不方便常去她家,两个人同在一个城市,却是以短信、电话联系居多。不过路云帆经常会来接安宏下班,送她回家,两个人在小区里腻一会儿,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安宏上楼。
外婆貌似从丧女之痛中恢复了过来,看着还是像平时一样硬朗,逛菜市、听戏、打麻将等活动一件都没有落下。只是安宏发现她经常偷偷地哭,有时候会枯坐一、两个小时发呆,记性也越来越差。安宏知道外婆是不想她和萧琳太担心,把一切苦楚都憋进了肚子里,外婆的一辈子,不说多苦,享福也是没有的,好不
容易到了晚年,却遭了这样的厄运,安宏知道她很难慰平外婆的心,只能抽时间多陪外婆聊天、散步,解解她的苦闷。
萧琳的抑郁却是显而易见的,从一个父母疼爱的孩子一下子变成孤儿,安宏知道她适应得很难。在家里,安宏有时会安排萧琳做些家务,萧琳做得很生疏,洗碗时会打破盘子,洗衣服时会让衣服互相染色,安宏也不能说她,只是打发她回房去做作业,自己来收拾残局。
萧琳越来越安静,有时还会悄悄掉眼泪,原本叽叽喳喳话不停的一个人,现在沉默了许多。安宏知道开学后萧琳要进入一个新的学校,新的班集体,又是关键的初三,小女孩子难免会紧张,她也不知该怎么劝导她,只能顺其自然。庆幸的是萧琳看起来还算懂事,搬回J市后没再与安宏闹别扭,令安宏省心了许多。
七月底,徐沫沫给安宏打电话,邀请安宏去她的家乡——厦门。
徐沫沫家在鼓浪屿开了家庭旅馆,她说安宏他们的食宿她全包,他们只需负担来回路费就行。
“我知道你最近很累,心情不好。”沫沫在电话里轻轻地笑,“带上你妹妹,还有路云帆,过来看海吧!”
安宏把这个消息告诉路云帆后,他很兴奋,很快就安排出了行程。令安宏没想到的是,路云帆还叫上了程旭和许洛枫,许洛枫还带上了一个叫丽丽的女孩。
当6个年轻人登上开往厦门的卧铺火车时,安宏的心情终于放松了起来。
他们和别的旅客换了铺位,六个人住在了一个卧铺间里,萧琳毕竟年纪小,和一群大哥哥大姐姐一起外出游玩,有些兴奋,不似之前一个月那么阴郁,脸上渐渐地挂起了笑。安宏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吃的喝的样样递到嘴边,萧琳也放开了些,开始和大家说笑起来。
6个人打牌聊天至深夜才昏昏睡去,天亮后,列车停靠在了厦门站。
安宏提着行李下了车,嗅着新鲜的空气,带着一点点的咸气,她想起了韩晓君对她说的话——这就是海的味道。
生平第一次看海,是和韩晓君一起,这一次呢?安宏回过头,就看到和程旭勾肩搭背的那个男孩,他戴着一顶窄沿草帽,鼻梁上架着一副太阳镜,正在肆无忌惮地笑。注意到安宏的视线,路云帆立刻就跟了上来,一把牵住了她的手,笑问:“来过厦门没?”
安宏摇头,路云帆摘下帽子扣到她头上,继续笑:“挡挡太阳吧,已经那么黑了,再晒就成非洲人了。”
“去你的!”安宏轻轻踹他一脚,路云帆揉揉头发,咧开嘴乐:“走,直接打车去码头!”
厦门的海铺展在他们面前,不算太清澈,但还是足够打动人心。
登上渡船时,天气有些阴沉,淡淡的雾
气氤氲笼罩,令人看不清对面那小岛的模样。海风微微吹过,船上的人都兴奋不已,随着渡船向着岸边靠近,安宏终于能看到小岛上那红顶灰墙的浅淡轮廓。
彼时的鼓浪屿,还未像后来那么小资,一逢节假日就人头攒动,充斥着捧着笔记本电脑坐在窗边装文艺的小青年。那时的它,安静、简单、秀美,富有灵气,踏上岸的那一瞬间,安宏就从心底里爱上了这个纯净的地方。
徐沫沫笑嘻嘻地等在码头,身边站着她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小谷,她给了安宏一个大大的拥抱,看着她身边一堆人,笑道:“哎呀!听说是白吃白住,来了这么多人?”
路云帆笑:“沫沫姐,你放心,房费餐费我们都会付,你要是不收就是不给我们面子,我们还打算多玩几天呢。”
徐沫沫有些不好意思,安宏叫她放宽心,出来玩花钱是天经地义,关键是要玩得开心。
一行8人往徐沫沫家的旅馆走,越入鼓浪屿的腹地,道路就越犬牙交错。这是一个远离机动车的地方,清晨时分,窄窄的街巷静谧又曲折,时常见到三岔路口,安宏走得毫无头绪,和路云帆说:“要是我一个人走,肯定得迷路。”
“笨蛋,鼓浪屿很小的,走一圈也不花多少时间,你跟着我就行了,走过的路我都记得。”
阳光渐渐透过云层露出脸来,一路上只余下了他们年轻又富有活力的谈笑声。欣赏过街巷边许多带着花园的欧式小楼,他们走到一片宽阔处,安宏看到周围巨大的榕树,悬垂的枝桠盘根错节地覆盖在地上,她没见过这种植物,好奇地指点着,萧琳在边上小声说:“有什么稀奇的啊,三亚很常见的,比这儿奇怪多的植物都有许多呢。”
那趟三亚之旅,安宏没有去成,此时听萧琳说起,心里又想起了故去的妈妈和萧医生,有些不是滋味。路云帆见她面色黯了下来,立刻笑道:“三亚的植物是很好看,以后我带你去玩,还有东南亚一些海岛,风景会更好,将来咱们一个个去过来,好不好?”
安宏抬眼瞪他,路云帆笑嘻嘻的,紧了紧握住安宏的手,低声说,“出来玩,高兴点嘛,我说真的,将来我会陪你去许多许多地方玩,保证让你玩过瘾。”
安宏忍不住笑了,指甲掐了掐路云帆的手掌:“我想去外太空,你陪我去吗?”
“去呀!火星土星冥王星,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只要你不嫌路太远就好。”他清了清嗓子,用标准的播音腔开口,“欢迎安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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