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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卫·贝克汉姆:我的立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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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时刻在电视上观看足球比赛,在这种得失攸关的时刻,我无法忍受那种紧张。我和加利终于走出去散步,错过了整个下半场的比赛。
等我们返回时,温布尔登赢了,这意味着我们成为了冠军。一般情况下,在一场你踢进了一球的比赛胜利告终的时候,你可以尽情地发泄一下,不管是在球场上还是回到休息室里。1997年的那个晚上,我们却坐在本·托恩利的房间里。我们打破了俱乐部的宵禁规定,这可是我惟一的一次。我们将在星期四与纽卡斯尔联队有一场比赛,所以我们本来应该呆在家里,早点上床睡觉。其实,我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嗜酒和喜欢泡吧的人,但那个晚上不同。我们赢得了英格兰俱乐部联赛!这不是应该呆在家里的时刻,于是我们三个跑出去,来到曼彻斯特城里多喝了一两杯。我相信老板会知道这件事一他知道每个队员的所有事情一但我们管不了那么多了。
其实这并没有发生不好的影响,因为我们在两晚之后与纽卡斯尔联队的比赛中战平了。
我想那个赛季真正的大赢家或许就是我的手机运营商了。我很快意识到:我已经为维多利亚感到疯狂了。我发现在我们分开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在想着什么时候和怎样才能和她在一起。我们相见之后,她马上就与其他辣妹飞到美国去了。我们整小时整小时的通话,账单也变得越来越可怕。但这是我曾有过的最值得的投资了。
有几次我们在面对面的时候,我紧张得几平不能呼吸了。真奇怪,在电话里交谈就完全不同了。把我的一切生活一以及我的感受一告诉这个迷人的女人,听她谈论这些事,看起来就像是世界上最自然不过的事情。等她返回伦敦时,我们感觉彼此已经非常了解。我们开始寻找答案,我们对对方都意味着什么。我们频繁通话,手机公司还以为我们在谈一宗大交易呢,随它怎么去想吧。
花店老板也从我这儿得了不少好处。我给维多利亚预定的每一家宾馆送去鲜花,每个月的大部分日子里每天送一枝红玫瑰。我没法等到她回来。也许人们认为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充满着迷人的晚会的:明星、奢侈、闪光灯。这是何等的误解!能够有时间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第一次约会以开车游荡、被一个中国老板娘赶出来、坐在朋友家的沙发上而告终。第二次约会也同样低调。我们安排在另一家叫“城市边界”的酒吧的停车场里见面,够时髦吧?路上发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我把车停在一个加油站,然后去买口香糖,正当我准备开车离开前院的时候,我看到维多利亚也来了。她下了车,做跟我同样的事情。她这是呼吸点新鲜空气,还是来点什么稳定住神经?都有可能。我把车开到“城市边界”,停好了车。
等维多利亚到达时,我下了车,走向她的MG,坐进她旁边的座位。我记得就是那么一辆小车,可它的驾驶座与副驾座之间却有那样大的间隔。我们哪儿也没有去,只是交谈。我们还接吻了,是第一次。在训练中,我的手受了伤,维多利亚把手伸到我这边放手套的小隔间里,拿出一种植物的小枝条,这是一种芦荟一类的植物。
“它将治好你的伤。”
她用小枝条在伤口上揉搓,然后递给我。我肯定是在电话里告诉过她关于我受伤的事,她就把它带来了。我记得,一两周以后,我在冰箱里看到了被装在袋子里搁在架子上的那种植物已经开始腐烂。无论如何,那时候这种植物所包含的魔力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在“城市边界”酒吧停车场的那个晚上,我最终感觉到,至少是憧憬了整整一年的梦想开始成真。
第二天我开始发疯了。我订了玫瑰和一个Prada 的提包送到维多利亚的父母家里。令人惊奇的是,我居然能够在流行一时的东西里发现喜欢和不喜欢的特色。我现在仍然会想要送那样的礼物,这在我看来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如果你爱某人,你就想好好待他们,让他们吃惊,让他们知道你的感受,不管那是不是意味着周末一起出游,或者是在早晨捧上一盘心形的水果。我知道维多利亚认为我那样很浪漫,也许有些人读到此处会认为这是软弱的表现,但我就是这样。我现在感觉很好,因为我看到布鲁克林对他的弟弟或在学校与其他孩子在一起时,他也很照顾别人,对人很温和,确保别人都很好。我想这是我从我母亲那里继承的一种性格特征,大概就是一个人会长成什么样都是来自于他所看到和学到的东西。但是还有另外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它们则是与生俱来的,你需要做的仅仅是把它们再传递给下一代。
我和维多利亚再见面的时候,决定由我来开车,但这并不是说我们对于去哪里有了更好的主意。维多利亚的妈妈和她的弟弟克里斯汀把她捎到“城市边界”的停车场,那是我们最喜欢的偏僻的约会地点。当维多利亚走出她妈妈的宝马车时,克里斯汀侧过身对他妈妈悄悄说:“哦,至少他有一辆过得去的车。”
我从哪篇文章里读到过维多利亚喜欢Aston Martins 牌子的车,于是我设法从一个展览厅借到了一辆这个牌子的新款DB银色车,我告诉销售人员我正在考虑买一辆。当然,如果维多利亚觉得这辆车的确不错的话,我很乐意买下它。在我们经历了一两分钟“不知道你想去哪”的这类常规问题以后,我们决定沿着公路去南端,那是我小时候经常与父母、琳恩、乔安妮一起去的海边。在这个时候,谁会在乎海滩如何以及后面的大海又是如何?我们将全身心地投入,享受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可是,当我们沿着北部环海公路驾驶时,我突然意识到这辆疾驰的新车里连张地图都没有。更糟的是,我忘记了路。要知道,以前总是爸爸开车带我们去,而我只是坐在后面跟乔安妮忙东忙西,顾不上在意我们究竟是去哪里。
我不能告诉维多利亚甚至在离开伦敦以前我就迷路了,因此我一直往前开,后来我才发现这是通往剑桥大学的路。我们停下车,走进市中心的一家餐厅吃比萨饼,毫不在意有人转过头来不自觉地多看我们几眼,对我来说,那里就像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一样。最后我们开车回到伦敦,我把她送回她父母家。与前几次不一样,这次更像一次正常的约会:两个人一起吃顿饭,尽管吃饭的地点在我们计划要去的地方以北70英里。
下一次的约会也很称心:在切尔西的一家电影院后排座位上。
我们看的是汤姆克鲁斯主演的《Jerry Maguire 》,但我所关心的只是我挽着谁的手。那晚的重头戏是我们回到维多利亚父母家,第一次见到托尼和杰奎琳。我们走进去,我感到很不安。我记得我坐在一个靠背长椅上,这是一个很大的棕色皮质的东西,上面钉着一些小纽扣,我担心着一旦我为了舒服而动一下,会弄出什么样的动静。
维多利亚的妈妈走过来介绍她自己。当你第一次见到杰奎琳,你会感到她有一点厉害。或者,至少那晚我的感觉是那样的。也许和我的事情有关系,因为作为一个妈妈,她要对女儿的新男朋友做出结论。想像一下,这个母亲像是针对我,有一点尖锐,尽管这也许不是她的本意:“你是一个足球运动员,是吗?”
维多利亚的爸爸妈妈对足球不感兴趣,但因为他们居住的高夫橡树街也是许多足球运动员居住的地区,他们也跟一些老足球运动员有交往,因此杰奎琳开了头以后,轮到托尼说话了:“你为哪个队踢球?”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我想他们都不喜欢女儿与一个足球运动员约会。也许开始我被别人的名声连累了,至少我们见面前是这样,但他们可以自己做出判断。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认为足球运动员都是大声说话而且趾高气扬的,但我只是坐在沙发上,紧张得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至少他们没有把我赶出去。过了一会儿,他们道了“晚安”就上楼去了。我相信每个爸爸妈妈都会感觉没有哪个男孩会配得上他们的小女儿。因为这个原因,以及我是一个足球运动员的身份,所以托尼和杰奎琳一开始对我持谨慎态度。但他们了解维多利亚,这就意味着他们愿意来了解我。我很高兴他们这样。当你和一个女人结婚,就意味着你也成为这个家庭的一个成员。虽然第一次见面他们给我的印象是冷冰冰的,但从那以后托尼和杰奎琳就很欢迎我了。
我想我和维多利亚都很高兴能够找到对方,也并不介意把这件事讲给完全陌生的人听。坠入爱河的人经常如此,你希望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来分享你的快乐。但我们的关系却是一个大秘密,西蒙·福勒希望如此。我想维多利亚能够理解其中原因,至少开始时是如此。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老实说,躲躲闪闪、偷偷摸摸、说话绕圈子,以及避开人们视线的种种做法,有时确实令人为难,但在这种放不开的同时,也让我们感到兴奋。有一个晚上,维多利亚在曼彻斯特举行辣妹演唱会,曼联队也在当晚举行一个舞会庆祝获得英格兰超级联赛冠军。头一天晚上,维多利亚来到我在沃斯勒的住宅与我在一起。我们是这样安排的,在俱乐部的节目结束后,我就尽快赶到她住的宾馆。因为其他辣妹成员都在,维多利亚不能在演唱会结束后就消失了,一个人跑到北曼彻斯特来。
我在凌晨1 点左右才离开舞会,已经有点晚了。维多利亚在米兰德宾馆,我坐了一辆出租车穿过城镇,在路上我给维多利亚打电话,告诉她我快到了。我穿了一件雨衣,看起来就像一个侦探片里的人物。我偷偷溜进宾馆,走到通往维多利亚房间的后面的楼梯。
维多利亚半醒着开了门,我把她弄清醒,拖着她谈了半夜。凌晨有一个时刻,有人来敲门,我冲进浴室躲起来。是啊,我在许多电影中看到过类似的镜头。我按照来时的路线又偷偷溜出宾馆,叫了一辆出租车返回沃斯勒。直到出租车上了路,我才意识到我的身上只有一个装满零钱的钱包,我只好盯着计价表看,当离我家还有200 码的时候,我不得不下车,因为我的钱已经不够了。
以前,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如此感受。当我遇到维多利亚时,我知道我想和她结婚,和她生小孩,与她白头偕老。这些想法,在第一次约会时,坐在她的MG车里,沿着M25 公路行驶时,我几乎就要对她说了。我是那么快地就确定了这件事。在我们第一次遇见以后,我和维多利亚大部分时间都是分开的。她总在各地演出,我与曼联队正处在一个令人振奋的赛季当中。在我们常常一打就是4 个小时的电话中,我们习惯对方、发现对方,并学会信任对方。我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会说话的人,至少在我彻底了解某人之前不是。也许那些早期的日子里两个人在地球两端也不是件坏事。
当我们有机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很快就感觉到彼此更亲密了。虽然我有一点害羞,和别人在一起有时会感到不安,但每当我告诉维多利亚我的感受时,我总是止不住要说些什么。我记得有一晚在她父母家,我们肩并肩躺着,进行了一场最简单,也是两个人之间所能够进行的最美丽的谈话。
“我想我爱上你了,维多利亚。”
“我想我也爱上你了。”
保守这个秘密并不是我的选择,但我尊重维多利亚身不由己的处境。我走进了辣妹的世界,因此我了解对于辣妹和她的管理队伍来说,把一切事情都控制好是多么重要。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关于我和维多利亚之间的事。我父母知道事情正在发展中,但在曼联队,我可不会像一个毛头愣小子那样,在更衣室大声嚷嚷我与一个流行明星出去约会了。那不是我。我记得有一次,我与维多利亚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周末,周一早晨训练前,本·托利问为什么我看起来很兴奋。
“我遇到了一个可爱的女孩。”
“谁?”
“噢,只是一个住在伦敦的可爱女孩。”
于是,谣言四起。我想这肯定是要发生的。谣言从此就一直伴随我们。我和维多利亚的关系公开没有多久,维多利亚就接到不少电话说,报纸上有我和另一个女孩在我车里接吻的照片。诸如此类的故事一当然完全不是真的一现在还在四处流传。当然,要证明这些事不是真的,比证明它们是真的要难得多。因此,几乎从一开始我们就对谣言感到习惯了,根本不去关心它们是怎样发生的,为什么会发生。那时我和维多利亚相互信任,直到现在我们也是。如果你和你所爱的人在一起,无论如何你都会清楚地知道哪些事是真的,哪些事是假的。
流言蜚语包围了我们,甚至发展到在沃斯勒我的家门外,每天都驻扎着好几个摄影师,就是为了等着拍到维多利亚从我家里走出来的照片。我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可维多利亚经历过。我想实际上是她做出的这个决定。她打电话说她要来看我,她很高兴不需要再隐瞒什么了。我们知道我们互相之间意味着什么,是不是?因此由我们来决定什么时候、在哪里公开我们在一起的消息会更好。人们把我们想像成耀眼的娱乐界的浪漫故事。其实哪有这么浪漫,我只记得:报纸上登出的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张照片,是偷拍的我们一起走向街角的报刊零售亭时的情景。
这件事情正式公开了以后,我都不敢相信会有那么多的麻烦:我们走到哪里闪光灯就跟到哪里,报纸上每天铺天盖地都是关于我们的报道,每个人都对我们的生活进行谈论和评价。我想之所以如此引入注目都是因为维多利亚。毕竟,那个时候,辣妹总是制造头条新闻的人。如果我说出我的真实感受,所有关注维多利亚的方方面面会更兴奋。我每天都提醒自己,她和她所做的——切是多么的出色。我爱她的整个的人:她的相貌、她的性格、她的能力,还有那双秀腿。我的确被她的天赋和公众对她的认可感到兴奋不已。我知道,我并不是惟一把她看做明星的人。
我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想维多利亚也是如此。
不久,我们开始讨论汀婚的事。我问她喜欢什么样的戒指。维多利亚是——个很有品位的女人,她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东西。她直截了当地说喜欢一种形状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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