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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先生夺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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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喊改变自己这话窦寇也不是没说过,孔岫起初自是不以为意,几天新鲜劲儿一过又恢复原样。
可惜这次她注定失策。
这几天窦寇早出晚归基本碰不到面,孔先几欲抓狂,电话永远接不通,后来经柯绒解答才知道她把他的号码设为“黑名单”。气得他气不打一处来!他还以为经过那一夜有什么不同了,结果不同的只有他自己,她根本没受到任何影响!
今晚仍旧不见窦寇踪影,打发了沐沐上楼睡觉,孔先坐在沙发上守株待兔,他倒要看看她耍什么花样?
时钟缓缓指向零点,空气随之凝固,猛然间桌上电话炸响,惊起枯坐一夜的某人不祥预感,孔先一把抓起话筒,语音低压的“喂?”
 
27贰柒回

孔先摔了电话就往外冲,出了院子便看见一辆红色小车横在路尾那头,车灯两束强光直射下两条黑影一立一跪,隔得老远都可听到撕心裂肺的呕吐声,心儿都跟着打颤了,忙不迭撒丫子奔过去。
孔岫拖拽着窦寇,而后者身躯佝偻,两手扒着绿化带的水泥墩子大吐特吐,一阵阵酸腐味儿浓烈刺鼻,孔先眉头拧成了麻花,扑上前一把推开孔岫,却轻柔的撑住窦寇,大手抚她的背,窦寇毫不受影响继续吐得天昏地暗,双脚瘫软,直觉将体重交给一方有力的靠山。
“搞什么鬼啊你们?”孔先扭头吼妹妹。
孔岫先被窦寇吓着了,没精神回吼,自己也脱力的往车头一靠,抹着满头大汗说:“嫂子让人灌了一晚上,脸都喝青了,偏憋着装没事儿,这不眼看快到家门口再也不憋不住了,我真怕她倒这儿,搬不动她,所以给你打了电话。”
又喝酒,还上瘾了!?孔先咬咬牙,见窦寇吐得酸水都没了只剩干呕,抱起她,拿手背贴着她惨白惨白的脸,人已经晕了,而且进气儿少出气儿多,小命儿要丢了一样。
“别愣着了,赶紧的送医院。”孔先当机立断。
孔岫跳起来,“嫂子没事儿吧?”
“她最好是没事儿,有什么万一看我怎么收拾你!”孔先怒不可遏,“上车!”
孔岫难得傻乎乎叫什么做什么,刚要钻进驾驶座身后又是一通恶吼:“喝了酒还敢开车,胆儿肥了你,坐后面,把人给我顾好了!”
待孔岫抱着窦寇坐坐好,孔先也开车上路了,她终于反应过来,嘿?老娘为嘛乖乖听他呼来喝去的?张嘴想反驳,突然闻到自己哈出来的酒气也挺重……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
一路闯红灯狂飙到医院,孔先始终面无表情,眼神暗沉,下了车狠狠带上门,过来后座站门口弯下腰,“扶上来。”
孔岫眨眨眼,“不用了吧,我去叫医生来。”
“废什么话,快!”
她还不是怕扯到他的伤口,孔岫正犹豫,孔先耐心用尽,放声呼喝:“你不扶等着帮她收尸啊?!”
这下孔岫再没二话,扶着窦寇趴上孔先的背,孔先一秒钟不耽误驼着人就迈开大步往急诊室跑,孔岫紧着小心在旁边跟着,一会儿看看不省人事的嫂子,一会儿看看额布满细密汗珠的大哥,哎……
窦寇进去抢救,孔先捂着腹部坐到椅子上,他腿还有些抖,胸口不停上下起伏。孔岫买了两瓶水回来,递他一瓶,“呶,喝一口,缓缓劲儿。”
孔先沉默的接过,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冰凉的水压下了些许鼓噪不安,抬眼看着急诊室紧闭的大门,也不晓得窦寇情况怎么样?
“哥,你脸色不比嫂子好。”孔岫指指他手掌摁着的腹部,“伤口那儿没事儿吧?”
孔先的注意力转到妹妹身上,不答反质问道:“为什么带她出去喝酒?”
孔岫冤得哇哇叫:“什么叫我带她出去喝酒啊?是嫂子要我帮她拉赞助搞投资,这几天都陪几个煤老板吃喝,我特么也不容易的好不好?”
“拉赞助搞投资?”孔先困惑,“为什么呀?”
孔岫一笑,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然后叹息道:“之前嫂子跟我说要改变自己的时候,我还没往心里去,敢情她是玩真的。”
孔先低头抠着瓶子,一下下噼啪噼啪的响,什么也没表达。
于是孔岫接着说:“想过去咱们在小剧团那会儿,虽说日子苦点,大家互相扶持着也过得去,现在嫂子一脚跨进羯艺的门槛,那儿人才济济个个出类拔萃,谁不一门心思往上爬啊?嫂子从来是个只顾埋头写稿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居然舍得出来抛头露面到处求人投钱给她,羯艺的竞争压力有多大可想而之。”
孔先依然一径不啃声,最后让他打破沉默的是从急诊室出来的医生,他站起来急急问道:“豆豆怎么样了?”
“酒精中毒,洗了胃,住院观察几天。”值夜的医生大概看惯了这种病例,反应冷漠,吩咐家属办理入院手续,便离开了。
孔先更冷,侧身阴测测的对孔岫说:“你回去给捡几样住院要用的东西,再让阿姨煲一锅鸡汤,等天亮送了沐沐上幼儿园再过来换我。”
孔岫磨后牙槽,不等开口他又说:“还不走?非得八抬大轿来抬啊?”
得,给他点面子还真上房揭瓦了?孔岫捋袖子打算呛他,结果他老人家一见窦寇推出来,满眼满心都扯过了去,完全当她是空气……愤愤瞪着他护送窦寇远去的背影,孔岫朝天喷气,随后突兀的扑哧笑了。
……
窦寇昏睡了一宿,接近中午时分才悠悠转醒,睁眼便瞧见孔岫支着脑袋在床边“小鸡啄米”,这丫头玩什么呢?吸吸鼻子闻到一股消毒水味,后知后觉发现这里是一片雪白的病房。
她怎么进医院了?模模糊糊想起昨晚,她肠胃翻搅,吐得喉咙都撕痛了,到现在还火烧火燎的,吞口水都像刀割似的。
浅眠的孔岫听见窦寇发出细微的呻吟,连忙坐正惊喜的叫:“嘿?嫂子你醒啦?”
“我……”嗓子哑得像沙石磨过,窦寇捂着脖子吞吐都为难,活像上岸的鱼干巴巴短促的喘。
孔岫马上倒了杯水,扶她起来喝,“你呀你哟,酒精中毒,送来洗胃,简直吓死个人。”
没,没那么严重吧?窦寇瞠目结舌,怪不得胃里跟有只手狠狠在掏似的直抽抽,苦不堪言。
有了听众,孔岫打开话匣子噼里啪啦抱怨:“昨晚你昏倒,我哥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早上你还没醒,他差点拆了我骨头,幸亏医生说你没事儿,药效没退罢了。”
“他……?”窦寇左右张望。
孔岫摆摆手,“不用看了,我哥去公司了,今天出图纸要他过目,不然他哪里肯走啊?”
“说得那么夸张……”窦寇眼睛闪了闪,不自在的盯回被单。
“告诉你,一点不夸张,他就跟炸了毛的老虎一样,张牙舞爪见谁拍谁。”
孔岫活灵活现比来划去的模样把窦寇逗乐了,“拉倒吧,就你那脾气会老老实实听他训?估计没等他举起爪子你已经把他拍死了。”
孔岫插腰翻白眼,“嫂子你说话不厚道了,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么?平时跟我哥死磕咱是理直气壮,这回咱不站在理字上,只得任打任骂了呗。”
“你又没做错什么,怎么不站在理字上了?”
“没尽到照顾好你的责任呀,这就够我死一百次谢罪了。”
窦寇想笑却呛住,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吓得孔岫不敢耍宝了,七手八脚扶她躺下,“求您了,别笑也别说话,再折腾出啥事儿来,我真没法向我哥交代。”
窦寇听了莫名恼怒,“关他什么事儿?”
孔岫斜睨她一眼,“嗯,你跟我娇羞个什么劲儿?心里美着吧。”
“不懂你说什么……”窦寇蹭着枕头,小声嘀咕。
孔岫趴到她脸侧,与之眼对眼鼻对鼻,目光犀利的不放过她一丝一毫反应,“昨晚我可看得真切,我哥紧张你紧张得不得了,你在急诊室的时候,他手和脚都在抖,整个人魂不守舍的。”
“……”
“你鸵鸟啊,脑袋扎进沙地里,不听不看就能逃避现实了么?”孔岫戳她脸颊,“我哥貌似对你贼心不死,而且……”
用力闭眼又捂紧耳朵的窦寇缩毯子里等了等,一直没等来孔岫说完后半句,好奇的偷瞄她,却发现她在发呆,忍不住晃晃手指,“喂,想什么呢你?”
孔岫回神,正儿八经的瞅着窦寇说:“我忽然觉得我哥变了,变得不那么讨厌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想起了他很久以前的样子。”
窦寇一噎,原来她也感受到了。
正踌躇着要不要跟孔岫分享一下自己的感觉,病房大门嘭的被撞开,钟文冲进来劈头盖脸咋呼:“寇子你还真趴下了啊!?”
窦寇无力的抹把脸,谁把这家伙叫来的呀?
钟文跳脚,“靠,那个欧阳羯干什么吃的?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好,结果半点好处没捞到不说,人先拖垮了!”
孔岫说:“喂,医院里严禁喧哗,不安静点等着给人赶出去。”
“谁敢!?”钟文吹胡子瞪眼。
孔岫盘起手臂冷笑,“现在嚷嚷有意思么你?开始把人家捧得像块宝,就差没一天三炷香上供,老天真看开点,现实就这么残酷。”
钟文仿佛戳破的皮球,当场瘪了下去,弱弱的嗫嚅:“寇子,我,我对不起你。”
窦寇摇头,“没谁对不起谁,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谁都不容易。”
“那也太不容易了,不进羯艺咱还犯不着受这份罪,寇子,咱不干了成么?”钟文既疼惜师妹又有些不舍半途而废,话说出来明显底气不足。
窦寇张嘴要说话,门外冷不防传来一串串惊呼声:“诶,这不是……欧阳羯吗?是吧?啊!是欧阳羯!”
屋里三人均是一怔,欧阳羯?他怎么来了。

28贰捌回

欧阳羯捧着一束桔梗花在引起更大的骚动前走进病房,包装精致的紫兰色花朵悠然灿烂,与嘴角噙着淡笑的貌美男人相映成趣,瞬间夺人眼球,一室静悄悄。
欧阳羯姿态怡然的将门带上,挡去犹在外探头探脑的闲杂人等,他俏皮的掀掀眉毛,仿佛在对自己引起的不便表示不好意思,惹得另三人傻乎乎的瞅着几乎错不开眼。
“抱歉,打扰你们了。”他优雅大方的把花束递至身前。
孔岫自动自发接过,顺手拨拨头发,朝他甜甜的笑:“大家自己人,别客气。”
第一次见面就“自己人”了,窦寇听得满头黑线,勉强撑起身子,咳了一下,“欧阳总监,你快请坐。”
刚刚还大呼小叫骂骂咧咧的钟文则是一脸尴尬,挠挠后脑勺,支支吾吾的哼唧:“那什么……我想起来有点事儿,那啥……嗯,寇子你好好歇着……我得走了……”
“哦,有事儿你去忙吧。”窦寇赶紧放他走人。
钟文看望着欧阳羯,极不自在的干笑,“欧阳总监……呃,您坐,我先走一步。”
欧阳羯微微颔首,“好的,那么再见了钟导演。”
钟文颇感惊讶,“您,您认识我?”
欧阳羯笑出一口雪白的牙,并礼貌的伸出右手,“当然,一直久仰钟导演大名,可惜今天匆忙,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聊。”
钟文慌慌张张握住他的手,“哎,哎,一定一定。”
孔岫很不给面子的噗嗤笑出声,瞅钟文那熊样儿,几分钟前才刚骂孙子似的骂人家,现在狗腿的巴结。
钟文老脸涨红,不敢多停留,脚底抹油遛了出去。
窦寇怜悯的目送他,心说钟文毕竟是极崇拜欧阳羯的,若是换个场合,指定今儿能跟偶像勾搭上了,可怜人呐。
回过头再瞧欧阳羯,一脸神色自若,即使孔岫快把他的脸看穿个洞了也跟没事儿人一样,窦寇不好直接提醒孔家二小姐注意点形象,惟有主动开口化解化解气氛:“总监怎么知道我住院的?”
欧阳羯淡淡的说:“早上打电话给你,别人帮你接的,他告诉我你生病住院了。”
孔岫抓住机会,立马插嘴道:“那估计是我哥,嫂子的手机在我哥那儿呢。”
呃……窦寇垂下头,指甲划床单,那厮搞小动作倒麻利,趁她昏迷不醒剥夺她的话语权,摇身一变成了她的“发言人”。
“对不起,我有话跟窦编剧说,不知道小姐您方不方便回避一下呢?”欧阳羯转向孔岫斯斯文文的提出请求。
窦寇一愕,目光愣愣的投到欧阳羯身上,猜不透他干嘛支走孔岫?而孔岫对美人儿最没抵抗力,立马放下花束,拽起包包一挥手,“OK,你们聊,回见。”
五分钟时间清场完毕,窦寇不由得感叹欧阳羯的魅力无边,靠着枕头挪挪让自己躺得更舒服,准备洗耳恭听他有何话要说。
欧阳羯却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拆开花束,拿了空花瓶到浴室装水,再把桔梗一一插好,窦寇闹不清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呐呐的盯着他,过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问:“总监,您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呀?”
整理好花束,欧阳羯拖椅子坐到床边,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略歪着头看她,抿着好看的唇,吊人胃口的就是不言语,窦寇突然心底发毛,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仿佛达成了想要的震慑效果,欧阳羯这才不疾不徐的问:“搞成这样满意了?”
窦寇眼皮一跳,下意识的“啊?”
“酒精中毒,爽不?”
“……”敢情他是来兴师问罪的,窦寇汗颜,几番想解释面对着他渐渐冰凉的小眼神又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见她不答,欧阳羯既有点着恼又有点无可奈何,“我们这个圈子里没有真正的秘密,你一有什么动作马上就传开了,我一直忍着没给你打电话,想不通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么?”
“不是不是不是……”窦寇急忙迭声否认,“总监不要误会,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想尽点力,不要总是坐等其成,然后稍有不如意就觉得全世界的人欠了我。”
欧阳羯大概没料想真相竟是如此,表情有些意外,而窦寇因为话说得急咳了起来,他起来挪到床头坐下,把水杯递给她,语气轻柔的叹道:“你真是个傻瓜。”
窦寇嘴里含了口水,霎时岔气呛进气管,更是惊天动地的咳,脸红脖子粗形容狼狈不已,欧阳羯替她拿开剧烈摇晃的杯子,伸手拍她后背,“做什么你?仔细点嘛,是不是很难受?”
拜托,总监大人呀,咱能别这么说话吗?太恐怖了,她简直……受宠若惊惊慌失措措手不及!好不容易腾出空,在不伤害民族感情的状况下推开他的手,“不难受,我没事儿,没事儿……”
欧阳羯定目睨她一眼,随即抽了纸巾,“没事儿就好,来,擦擦嘴。”
窦寇压根不敢看他一眼,一边点头道谢一边借由擦嘴不着痕迹的往后退,突如其来的亲密实难让她适应,虽未涉及男女大防,但论彼此交情却不至于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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