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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爱我就要说出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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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躺在床上,我摸着他的脸颊,笑话他说:“你真色!饥渴死了!总是想着那件事!” 
 
他抬手覆住我的手,温柔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韵什么,见到你就总是想要,也总是要不够!” 
 
一边说,他的另一只手又开始向我腿间探来。 
 
我急忙去阻止:“不要!先不要了!不能再来了,求求你,让我歇一歇,我……那里有点疼…… ”我的声音越来越弱,说到最后时,我想我的脸一定红得可以媲美云长哥哥。 
 
宁轩立刻停住动作,麻利的翻身下床。一会以后,从卫生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他不顾我的低叫和羞涩,扮开我的腿,用他手里那条温温热热的毛巾,为我仔细察拭。 
 
我羞得恨不能让自己晕死过去才好! 
 
擦好以后,他手掌覆在我那里,他灼热的掌心烫得我几乎浑身都在发抖。 
 
他覆在我那里,霸道的说:“这里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的眼泪毫无征兆的流出来,为从身 体和心灵深处一起涌动出的无尽快感。 
 
人世间的床底缠绵,所谓最销魂的时刻,那种口的感觉,我想,也不外乎就是灵欲合一的此刻了。 
 
第二天,宁轩没有去公司。他也请了假。我们昏天黑地的缠在一起,吃饭,睡觉,和做睡前运动。 
 
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安比曾经说过的话,我便问宁轩要他的手机来玩。宁轩一脸抵触似的隐晦拒绝:“手机有什么好玩的,还不都是差不多。” 
 
我不干,扭来扭去不停蠕动,他无奈投降:“好好,给你玩给你玩,求你别再动了!你是成心想把你男人的弟弟榨干吧!雅雅,你乖,别动。你一动我就有反应,可是老公的身 体真的需要歇歇了!歇一会再满足你!乖……” 
 
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说得好像我在欲求不满一样。 
 
从他那里接过手机,按亮屏幕,我的眼睛不由一湿。我把头枕在宁轩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着屏幕,我硬咽着问他:“你是不是……后来……又回去捡手机了?”  
 
宁轩用手掌心无限温存的抚摸我的背,点点头说:“恩。我舍不得它们!” 
 
我吸了吸鼻子:“你真傻!”  
 
他看着我笑:“没出息,又哭鼻子!为你傻,我心甘情愿的!” 
 
我又笑又哭的问他:“宁轩,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他轻啄我的唇,摇了摇头:“雅雅,不是喜欢。我对你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你!” 
 
我把头猛的凑过去,狠狠吻他,对他说:“宁轩,我也爱你!超级特别无敌爱! 
 
他开心极了的笑,眼睛里开出无数朵幸福小花。 
 
我想到三天期限。刚刚那种酥麻到骨子里的幸福感立刻全都消失殆尽,换作的是漫天席地的无奈哀伤。 
 
怕宁轩察觉到我的变化,我赶紧转回头去看他的手机。看着那些我的照片,回想从前,心里真是又喜又悲。而悲喜交加间,我和宁轩却注定没有明天。 
当照片翻到最后一页时,我看着手机屏幕,整个人惊得呆了。 
 
我转头有些激动的问他:“你照的?” 
他轻轻点头:“恩。”他抬手无限爱怜的抚摸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眼底有无法言说的款款深清:“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爱你吗?我本来想在我们结婚时的洞房花烛夜才告诉你。可是既然你发现了,我就现在就告诉你好了!” 
宁轩手机里的最后一张照片,是我大学还没毕业时候的样子。那时家属大院外边有一个露天小市 
场。照片里的我,正站在一大堆的黄瓜白菜茄子前,憨憨傻傻的笑。 
我转头问宁轩:“你怎么会有我那时候的照片呢?我那时不认得你啊!” 
宁轩脸上有些别扭似的模样:“可我认得你。” 
我追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很难得竟有丝腼腆的娓娓道来。 
我忍不住搓叹:“原来我竟然这样魅力无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忍不住笑:“应该说是我中那了。 
我白他一眼,问:“照这张照片时你几岁?”  
他说:“ 十六。” 
我吐舌头感叹:“那你岂不是刚刚读高一?天啊你果然早熟得厉害!” 
他把我一把揽过去。我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心里流过绵绵的感动。他的嘴唇贴在我耳朵上,轻轻说:“我知道有一首歌,叫做《爱你不是两三天》 。雅雅,我爱你也不只两三天了。我爱你比你所知道的,要多很多!” 
我把手机放到一边,猛的骑到宁轩身上,我说:“宁轩,你勾起我的情欲了!我现在要坚强了你! 
宁轩扶着我的腰,帮我慢慢动作:“好……你最好……坚强我一辈子!” 
意乱情迷中,混沌的意识却被“一辈子”三个字狠狠敲醒。 
一辈子。 
别人的一辈子是天长地久。 
而我的一辈子,却只有短短三天。 

第62章 发生什么事  
 
三天里,我和宁轩就像两只藤蔓一样,纠缠又纠缠,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做 爱时,他用尽解数的挑逗爱抚,我极尽所能的去温柔应对。  
 
哪怕我想用我半生阳寿去换得一日晚至,哪怕每一秒我都珍惜的不忍合眼,可第四天还是那样残忍而无法抗拒的到来了。  
 
咬着牙,压下心里的难过,我轻轻一开宁轩轻搭在我腰间的手臂。不敢再多去看他一眼,就跑看过后,会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再也离不开。  
 
用力的呼吸,仿佛这样我就有了能够离开的力量。  
 
当我的脚刚刚搭到床沿,宁轩的手臂从身后猛的缠过来。  
 
我被吓了一跳,却不敢出声,怕一张嘴就会泄露想要离开的秘密。  
 
他从背后紧紧抱着我,沉声的问:“雅雅,你又要走了是吗?你又想离开了是不是?”  
 
我的shen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我快速转过身,把宁轩的头抱在胸前,一下下慢慢摩挲:“瞎说什么呢?”  
 
宁轩揽住我的腰,手臂收的紧紧:“我没瞎说。六年前在滨城,你就是这样,温柔的不得了,让我幸福的好像上了天堂一样。可是第二天回到A市,你就一下翻脸了。然后就消失,没有任何预兆和理由,突然消失,不管我能不能承受,一下将我从天堂打到地狱!”他的声音啦,藏着那么深切的痛,“雅雅,你不能再离开我了,真的,你在离开我一次,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那个死字,他说的慢慢的,轻轻的,却无比干脆和坚定。  
 
我心里乱的像纠结一团的麻,泪水无法抑制的冲出眼眶,一颗连着一颗砸落下来,从我的脸上,落到他的脸上,一路灼烫的,烧疼了我的心,也烧疼了他的心。  
 
究竟该怎么办?我的心已经完全乱了。  
 
宁轩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除了哭以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我,急的直喘粗气,双手紧紧地握着拳,骨节全都泛出青青白白的颜色。  
 
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我慌张的抛下地去接。宁轩却迈开长腿挡在我前面。我急地用力去推他。他见我慌神的样子,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宁轩用一只手钳住我的两只手,控制住我的行动。  
 
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将桌子上一直在疯狂唱歌的手机拿起来。  
 
他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脸上神情猛的一变,声音里流泻出巨大的诧异和无法置信。  
 
他转头看着我,双眉深锁,面色铁青,扬着声调问:“我爸爸?”  
 
宁轩看着我,满脸惊疑,按下扬声器接通手机。话筒里传出警告我的话:“苏雅,今天是最后一天,请尽快离开我儿子,否则你父亲一定会坐牢,就这一点上,请你不要持有任何怀疑”  
 
宁轩皱紧双眉,微微喘着粗气,疑惑而愤怒的扬了扬手机,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他钳着我的手越收越紧。我低头,不敢迎视他充满探寻和受伤的目光。  
 
 
话筒里传来几声“喂”“喂”得问询声。我稍稍抬头,看到宁轩将手机移到嘴边,冷凝的面容上不再有一丝表情,声音平缓却无端端让人觉得凶狠非常。  
 
他对着话筒一字一字的说:“爸爸,如果,你让他的父亲坐牢,如果,你用这个作为要挟强迫她离开我,那我们就再也不是父子!”  
 
宁轩将电话挂断,又关了机,然后拉着我的手,将我扯到床边坐下。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双眉紧锁。眼神中充斥着无法言说的一种痛。这种痛,源自两个他最爱的人,一个威胁另一个离开他,另一个软弱的妥协,而所有的一切,谁都不去告诉他。我们都觉得这是在为他好。却没想过,当有一天他知道真相时,会比我们任何人更加痛。  
 
我们谁也不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剥夺了他一切的决策权。他被蒙在鼓里,只能去承受我们所给予的结果,却丝毫不知道他所承受的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宁轩看着我,声音中有着难言的痛,他问我:“苏雅,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望着他笑。笑出满脸的眼泪。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来着?  
 
六年前,在校长办公室里,那个唐秘书长,我看着隐约觉得眼熟,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的陌生男人,他恩威并施的将我从学校带到一座小白楼前。我对他说,我家里没有钱,绑我没用。他对我说,他压根不是干那一行的坏人。  
 
我说请问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事。他说要见我的不是他。  
 
我问是谁,他回了我一句电影里的经典对白:你进去就知道了。  
 
于是我走进小白楼。于是我知道了要见我的是谁。  
 
推开门走进去,第一眼,我见到一位英气勃发的中年人。我礼貌的同他问好,小心的询问是不是他有事想要找我。我试探的表达出这样一层意思:先生,我好像不认得你,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坐在大书桌后面的中年人,笑着对我说,他叫程远天。我觉得这个名字特别耳熟。偏偏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我使劲的回想我究竟在哪里听过他的名字时。这时他对我说:他是宁轩的父亲。  
 
我立刻“啊?”的一声愣住了。我说:“不对啊,宁轩的父亲不是应该姓宁玛?”  
 
程远天笑呵呵的告诉我:“为了低调,读书期间让他随了他妈妈的姓。”  
 
我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然后愣住。然后寒意漫上心头。然后觉得前方好像有很大很大的一条沟壑挡在我面前,而宁轩站在沟壑的对面。至于这条沟壑,就叫做父母之命。  
 
忽然我看到他桌面上有一些信件,隐约的觉得信封上好像写着“程副省长亲启”。  
 
然后我的认知有如遭到雷击一般,豁然清明。  
 
他叫程远天,它是本省的副省长!他是老爸老妈前几天曾提到过的,参选省长最得势的候选人。  
 
而他,也是宁轩的父亲!  
 
他对我开门见山,要求我离开宁轩。他告诉我:“我不妨开门见山和你说。我儿子只有十八岁,还是个高中生。而你是他的老师。如果让人知道。我十八岁的高中生儿子正在和比他大的数学老师谈恋爱,这无疑会是一条丑闻。我正在竞选省长,这样的丑闻对我的仕途来说将是致命的打击。所以第一点,从我的利益角度出发,我要求你离开我儿子。”  
 
我浑身发冷。我很想知道这日理万机的堂堂程副省长,他怎么会有多余的闲工夫能够知道我和他儿子在谈恋爱。  
 
我的牙齿几乎打颤。我问他:“那第二点呢?”  
 
他站起来,从桌面上找出一封信递给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放在我面前,对我说:“看看里面的东西。”  
 
我颤抖的将信封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叠照片。画面的内容,在撞进我眼睛里的那一刻,我羞愤的恨不得自己能够死去。  
 
不堪入目!  
 
我不知道当时我的脸色究竟是惨白还是铁青,我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冷。我觉得我的尊严被生生剥落,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我无地自容。  
 
我恨不得自己可以立刻昏厥过去以躲避过这难堪和残酷的一刻。可程远天却一定要将我敲醒。他一字一句的告诉我:“看照片的背面!”  
 
我按他说的,去看照片背面。那上面,不知道是从报纸上还是从杂志上剪下来的字,一个挨一个得靠在一起,狰狞的向我释放出这样一个信息:我是宁轩的爱慕者。我爱她。我不知道这辈子我能不能得到他。可不管怎样,我绝不容许由这个女人去做他的爱人!假如他们在一起,我会将这些照片公布于众。  
 
程远天说:“你知道一旦这些照片被散发出去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不仅我的仕途将就此完结,你和我儿子的未来也会因此全都毁掉!”  
 
照片从我手中滑落到地上。我呆呆的不知所措。我以为这已经是残酷的极限。然而我太天真。残酷对于一个倒霉的人来说,永远没有极限。  
 
程远天将档案袋递到我面前,对我冷声说:“打开它!”  
 
我机械的照着他的话去做。  
 
档案袋里,装着一大叠的材料,上面触目惊心的一笔笔账目,最后累积成一个庞大的数额。数额旁边,注目那是苏盛强同志因炒股而亏空掉的公款!  
 
看到苏盛强三个字时,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疯狂旋转。我头晕目眩像在坐过山车一样,周围一切全都变得恍惚而不真实。  
 
苏盛强。  
 
那是,老爸啊!  
 
怪不得老爸老妈最近看起来那么焦虑忧愁,原来是这样子!是这样!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住。  

第六十三章 当年的秘密 
 
程远天的声音像世上最残酷的刑具,一下又一下凌迟我的灵魂:“你知道吗,只要把这份材料交上去,你父亲至少要承受二十年牢狱之灾。”他说到这,看着我,话音打住,等着我去自行领悟他这番话背后的含义。 
 
而我偏偏愚钝得如同朽木一样,不死心的问他:“这是威胁吗?” 
 
他笑,冷冷的笑,对我点头。他的笑容是很标准的官方微笑,十分有礼貌,却透着说不出的寒意。 
 
我哭,惶然的哭,对他说不。我的眼泪是对残酷现实的无法置信。想要逃避这结果,却发现根本没有退路,于是惶然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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