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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艺校有鬼-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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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好大的口气啊,调戏学生还有理了啊,我就不信了,他们本事再大,能大得过法律?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沙科长,我倒是想奉劝你一句,别为了一点眼前利益就出卖自己的学生、出卖自己的良心,举头三尺有神明,沙科长,会有报应的”,周伟的驴脾气立即冒了出来。

两人的争吵很快就引来了一大帮人,有老师也有学生,段仲圭劝说了几句无效之后一甩手走出了办公室,马鸣和梁紫一左一右地拉着周伟,学生科的老师也在旁边劝沙增,眼看着两人就象两头红了眼的公牛一样,谁也不肯让步,闹到最后终于惊动了郑天霖,一个电话把两人叫到了院长办公室。

郑天霖也已经知道周伟大闹会所的事了,不过他并没有处理周伟的打算,他一直就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所以在沙增向他汇报了之后,郑天霖授意沙增从中斡旋,总算让对方消了气,不过沙增感觉丢了面子,所以在盛怒之下跑到保卫科找周伟发飙了,没想到周伟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一根筋”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一个是为学校的经济利益着想,一个是为学生的人身安全着想,对于郑天霖来说,袒护谁都不合适,只好各打五十大板,以“大庭广众之下争吵有失师严”为由,将两人一顿“洗脑”之后了事,走出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周伟很清楚地听见郑天霖发出的一声长叹。

“冒号,我和马鸣都认为你是这个,那‘沙和尚’是欠收拾,瞧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不明白的还以为他是院长呢,切”,梁紫对着周伟伸出了大拇指。

自从周伟将“沙增”误念成“沙僧”之后,现在沙增得了个“沙和尚”的绰号。

“谢谢,理解万岁”,周伟动容地看了梁紫一眼,也朝着马鸣点了点头,不过马鸣表现得依旧非常平静。

周伟与沙增的这一架吵得天翻地覆,消息很快便在校园里传开了,对二人的评价也是褒贬不一,不过周伟的支持率占了上风,特别是舞蹈系,几乎都站在了周伟这边,看来沙增在学校里的名声的确不太好。

“他妈的,是你逼我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周伟在心里暗暗骂道,他双拳紧握,把指关节压得叭叭直响。

一个琴湖捉鬼的周密方案紧接着就诞生了……

第二卷琴湖鬼影第二十四章捉鬼

自从与沙增大吵了一架之后,周伟已经准备深入调查“琴湖闹鬼”事件了,他暂时性地将索命阮音放在了一边,因为从目前的情况上来看,老琴房里的索命阮音似乎已经偃旗息鼓,而琴湖里的那只“鬼”现在已经成了艺校夜间舞台上的“主角”。

沙增的狂妄激起了周伟的万丈怒火,所以他不想再继续演什么“敲山震鬼”了,而沙增作为“琴湖闹鬼”事件的第一嫌疑人,周伟准备找机会将他人赃并获,从而把他曝光在阳光之下,虽然此举看起来有些公报私仇的嫌疑,不过周伟还是下定了“抓鬼”的决心。

回到宿舍之后周伟又一次走上了阳台,面朝着琴湖陷入了深沉的思绪之中,眼前那片鬼影频现的桂花林依旧郁郁葱葱,几声清脆的鸟鸣回旋在幽静的密林间,为这座传说中的“鬼林”更增添了一丝神秘感。

望着琴湖、看着树林,再回想起那只“鬼”的斑斑劣迹,还有那个午夜响起的神秘电话中的神秘音律,周伟用力地咬了咬牙,在心里默默地计划着下一步的“琴湖抓鬼行动”。

“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呢?难道这座林子里埋藏着什么宝贝吗?”,尽管他想把琴湖里的这只鬼捉出来,不过细想之下周伟仍旧感到非常疑惑。

想起宝贝的时候,周伟立即就回忆起了初进艺校时听到的一则传闻,而且确实是关于“艺校有宝”的故事。

学校里的一位老教师曾经对周伟提起过,据说艺校的这块地方在古代曾经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明朝永乐年间,这里建有一座恢宏气派的“北湖侯府”,候府依北湖而建,规模相当庞大,而琴湖就座落于侯府的后花园中,据说是当年的北湖侯亲自下令修建的。

随着时代的变迁,原有的侯府早已化为片片云烟,消散于历史的长河之中,除了眼前的琴湖之外,这里早就没有了当年“侯门深似海”的气魄与痕迹。

据这位老教师说,当初在建造艺校的时候,从地底下挖出过一些珍贵文物,而在后来陆陆续续的几次扩建中,也确实在施工现场出土了一些金银器皿,这件事当时在整个江州都传得沸沸扬扬,要不是公安局及时出面干预,很有可能会引发一轮“艺校挖宝风波”,早在八十年代学校的保卫科就抓过一些趁夜翻墙进校的“挖宝者”。

“宝贝?嗯,这倒是一个绝好的动机”,周伟顿时浮想联翩,脑中不时地闪划过一幕幕影视剧里出现的场景。

循着寻宝的思路推理下去,周伟感觉其中颇有天地,而且看起来非常合理。

如果琴湖周围的确埋藏着宝贝的话,那么“琴湖闹鬼”的理由的确是成立的,要挖宝当然不能选择青天白日,夜深人静的时候正是最佳的动手时机,同时为了防止艺校师生们冒然闯入,从而破坏他的“挖宝大计”,所以他就开始在琴湖里装神弄鬼,把师生们吓退在琴湖之外,以方便他继续探宝下去,直到有所斩获为止。

如果照此推理下去,那就不难解释去年李若兰在琴湖那晚的遭遇了,肯定是李若兰和男友无意间进入了这座林子里,而他这个时候恰恰在里面寻宝,为了不使计划败露,所以就趁着夜色将毫无防备的二人击晕,从而为他的逃离创造机会,也进一步加重了师生们的恐慌,此举真可谓是一举两得,既没有暴露自己,又方便他以后继续寻找宝藏。

“嗯,很可疑”,凝视着眼前这座神秘的林子,周伟已经有了一些思路和计划,一个大胆的“抓鬼”方案逐渐了然于胸。

既然琴湖闹鬼的动机是为了“挖宝”,那么周伟相信这个人一定还没有找到宝藏,所以他还会继续呆在琴湖里,直到计划成功为止,否则的话他早就带着满载而归的喜悦逃之夭夭了,只要这个人还没有逃离艺校,那么周伟就有办法将他当场擒获。

在“挖宝”问题上想通了之后,笑容再一次回到了周伟的脸上,不过很快他又皱起了眉头。

“那这把钥匙又怎么解释呢?”,回到屋内,周伟将那把从“它”身上掉落的钥匙放在眼前仔细地端详着,疑惑又再一次袭上了心头。

从外观上来看,这把钥匙的使用频率很低,肯定不是一把常用的钥匙,可能一年也难得开上几次,不过问题也恰恰出在钥匙上,正是这把钥匙让周伟又变得有些摇摆不定。

既然这把钥匙不常用,那这只“鬼”为什么会将它随身携带呢?

在正常的情况下,每个人都会把有用的钥匙都串连在一起,这样做可以减少遗失的机率,但为什么“它”会将这把钥匙单独地放在身上?

难道这把钥匙里也有什么玄机不成?

一个又一个问号接连不断地从脑海中蹦了出来。

周伟很清楚,要想抓住琴湖的这只“鬼”其实并不困难,因为它出现的频率太高了,而不象“索命阮音”那样神秘莫测毫无规律可循,只要计划周密布置得当,周伟相信不出一个月就可以将它当场拿下。

不过最让周伟头痛的还是它的动机问题,这一点和索命阮音如出一辙,很多时候周伟都把精力放在了揣摩“闹鬼”的真实动机上,因为只有找出了它的作案动机,才有可能循着蛛丝马迹进而还“闹鬼事件”一个真相。

“不管了,先抓了再说,管它是挖宝还是赏湖”,周伟捏了捏拳头之后终于下定了行动的决心。

促使周伟下定决心的还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现在已临近高考,05级新生的招生工作正紧锣密鼓地展开,这段时间院办和学生科都很忙碌,郑天霖更是亲自过问并全程参与,可以说在接下来的两三个月时间里,整个艺术学院的工作重心都放在了新学年的招生工作上。

周伟相信等九月份一开学,那些抱着美好憧憬的05级新生们肯定会在不知不觉中踏进琴湖这座“老生禁地”,毕竟“无神论”还是占据了社会意识形态的主流,万一再发生类似李若兰那样的“撞鬼事件”,无论是对学生本人还是对学校来说都不是好现象,所以周伟决心把琴湖先清理干净,再全力以赴查出索命阮音的真相。

“咦,陈老师,出门去啊?”。

5月31日一大早,当周伟走出房门的时候,看见陈丹青站在走廊上,手中提着一只沉甸甸的旅行袋,院里的面包车停在宿舍楼下,看样子是来接陈丹青的。

“是啊,参加省里的一个培训,要到外地去几天”,陈丹青无奈地笑了笑。

“哦,那真是辛苦你了,走吧,我送送你”,周伟接过了陈丹青手中的包,将她送到了车上,然后又替她关上了车门。

“一路顺风”,当车子开动的时候周伟礼节性地朝着陈丹青挥了挥手。

“你不怕吗?”,背后冷不丁传过来一句话,周伟扭头一看,是马鸣,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

“怕什么?”,周伟不以为然地说道。

“风言风语啊”,马鸣的眼神让周伟感觉很不自在。

“有什么好怕的?”,周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马鸣摇头苦笑了两声,他走到周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气横秋地说道:“你呀,太不注意影响了,现在学校里已经有你的闲言碎语了,谁跟谁就不用我点明了吧?”。

“切,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谁爱说谁说去,反正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周伟还是很不以为然。

这段时间他也确实在学校里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无非是他与陈丹青怎么怎么地,梁紫和李若兰都曾经提醒过他注意影响,不过周伟置若罔闻。

“唉,你还真是天真啊,这话早就过时了知道吗?你知道什么叫无风三尺浪吗?你知道什么叫……”,马鸣的话还没说完,周伟已经走出好远了。

“浪个鬼”,周伟边走边骂。

“唉,小年青,我也是为了你好啊”,望着周伟远去的背影,马鸣忍不住长叹了一声,其实他今年也才三十一岁,只比周伟大了四岁。

下定了“抓鬼”决心,并计划了周密方案之后,周伟开始行动了,白天他表现得非常正常,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不过一到了晚上,他就变得极为忙碌,而且神智也格外地清醒,一支手电从不离身,警惕的眼睛时刻放在琴湖畔的那片桂花林中,他深信这只“鬼”一定不会轻易地转移“战场”。

综合李若兰和陈丹青的描述,周伟已经摸索出了这只“鬼”的大致活动规律,晚上八点至十二点是“它”的活跃期,而且它会一直呆在屋后那片神秘的桂花林中,一呆就是四个小时以上,所以周伟觉得如果它是为了“挖宝”的话,那么可以肯定到目前为止,它还没有找到宝藏的下落,所以它还是会一如继往地出现在夜间的琴湖里。

为此周伟制定了有针对性的“捉鬼方案”,八点钟至十点钟,他会悄悄地蹲在阳台上,透过栏杆的间隙仔细地观察着林子里的一举一动,十点钟至十二点,基本上单身宿舍里的教职工都入睡了之后,他就会悄悄地离开房间,然后避过校内的电子眼,秘密地潜入琴湖里,又悄悄地埋伏在林子里“守株待鬼”,周伟相信只要这只鬼一现身,那么它就绝对不可能再次侥幸逃脱。

不过令人遗憾的是,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只鬼就象是“鬼间蒸发”了一样,竟然一次也没有在林子里出现过,这个意外之举让周伟精心炮制出来的方案变成了一纸空文,也白白地耗费了一个星期的精力。

“不对啊,难道是被它察觉了?或者是它真的准备改邪归正了?”,周伟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了。

细想之后他还是否定了前一种猜测,因为他的行事非常小心谨慎,况且行动的时间都是在晚上,一般人是不可能看出来的,周伟自信这件事他做得天衣无缝,而且通过白天的观察,沙增还有几个次要嫌疑人表现得也都很正常,不象是有所警觉的样子。

“不管,还是要继续盯下去”,尽管一个星期的蹲守下来一无所获,不过周伟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他认定了的事基本上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第二卷琴湖鬼影第二十五章鬼影再现

俗话说“六月的天孩子的脸”,南方的雨说下就下,周伟默默地站在宿舍的阳台上,眉头紧锁地凝视着雨中的琴湖,雨淅淅沥沥地持续了整整一天,替饱受日头炙烤的大地义务消除了暑气,朦胧的水雾袅袅升腾在屋后那片浓郁的桂花林间。

今晚周伟不准备再进行他的“守株待鬼”计划了,因为他觉得这么恶劣的天气那只“鬼”应该不太会出来活动,而且做了一个星期的夜猫子,他感到浑身乏力,站在阳台上更是呵欠一个连着一个。

“咦,陈老师,你回来了?”,周伟一扭头发现陈丹青也站在408的阳台上,正朝着周伟这边张望着。

“周老师,你说什么?”,陈丹青隔空喊道,雨打树叶的沙沙声盖过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周伟回房内给陈丹青打了个手机,听得出来陈丹青的心情还不错,语气明显变得轻松了许多,周伟估计这一个星期的远行陈丹青收获不小,最关键的是他一直都认为陈丹青有抑郁倾向,而且一定和艺校的环境有关,所以只要一离开学校这个“病源体”,她的症状自然会缓解许多,很明显,陈丹青现在的表现证明书上的描述是对的。

“睡觉,哎呀,累死我了”,周伟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倒头便睡,连灯都忘了关。

这一晚他并没有做恶梦,不过迷迷糊糊中却总是听到窗台上有些轻微的响动,是一种硬物敲击玻璃时发出的“怦怦”声,在小小的卧室内显得格外地清脆刺耳,刚开始他以为是在做梦,不过很快他就察觉出了异样。

“嗯”,当耳旁再次传来单调的敲击声时,周伟裹着毛毯费力地坐起了身。

午夜两点,窗外的雨早就停了,耳边传来了林间滴滴嗒嗒的滴水声,几阵清风吹过,将屋后那片桂花林吹得哗哗作响,几丝清新的凉风穿透了窗户的缝隙灌进屋内,光着膀子感觉有些凉丝丝的。

月亮悄悄地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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