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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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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飞机其实并不是一种高端洋气上档次的旅行,在这种各个公司争相打折压低机票价格的年头里也已经变成了平民可以没有多少负担的选择的一种出行方式。但是无论怎样,坐飞机都是一种比较煎熬的过程,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所有人几乎都要患上了手机依赖症的时代,夏琰飞很少回意大利的原因也是因为受不了那种长时间的飞行。
因为人数的问题以及高调低调的问题,沈沉舟定的也都是经济舱,国内航班的经济舱有多么狭窄做过的人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而夏琰飞的个子在姑娘里面是比较高的,她的长腿窝在经济舱的座位里其实是有点难受的。
夏琰飞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比夏琰飞还要高上半头的敖远。
飞机进入了平稳飞行之后夏琰飞就轻轻地打了个呵欠,低着头看书的敖远发现了之后转头看着她说道:“困了的话就睡上一会儿,我估计你醒了也就到了。”
“得了吧,我在飞机上从来睡不安稳。”夏琰飞从包里掏出了一沓图纸看了起来,那是她走之前税收拿来打算一边打发时间一边把这些这一段时间积攒下来的需要她过过眼的东西全给看完,“还行,这次的细节图拍的还算清楚。”
“你光看图片就能看得出来真伪?”敖远再次把注意力转回到了自己的书本上。
夏琰飞摇了摇头:“这也只能看个大概出来,关键还得看实物。不过这些都不急,拖上个一年半载都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要是有急事的话那天去店里就该告诉我了。”
她手里拿着的正好是一张宋代哥窑冰裂纹的青瓷盘子,造型沉稳古朴却又不显笨拙,即便这仅仅只是一张照片,也能够看出在这件瓷器上面流动的冷光,有些东西只要让人看上一眼就能静下心来,这或许就正是古玩的魅力所在。
这东西要是直接拿到市面上去拍卖估计是会有一个很不错的价格出来,可是那个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拍了照片传真给了夏琰飞,夏琰飞仅仅是搭眼一看就笑了一声:“假的。”
“你就这么确定?”敖远也拿过那张图看了一眼,然后就听到夏琰飞带着明显是强忍着的笑意解释:“这东西是老爷子教我作伪的时候做出来给我当示范的,当时我才八九岁的样子,淘的要死,结果这盘子就被我在边上磕了个口子出来。这口子做旧还是我后来自己亲自做出来的。”
听了夏琰飞这么说敖远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你打算怎么办,如实说?”
夏琰飞摇了摇头,把这张图放到了最下面:“没打算说,反正这东西能看出来的人估计不超过五个,我何必又去挡别人的财路?”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两个人前排的沈沉舟转身递给了夏琰飞一打东西:“方沉晔昨天晚上才传给我的,关于你的东西。”
夏琰飞伸手接过来那些东西挑了挑眉:“他还真查到不少,不过方沉晔到底是想干吗?”
“这个方沉晔还真没跟我说,只是让我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把你的案底往外透露一点。”沈沉舟转回了身子,背靠着座椅继续喝夏琰飞交谈,“你打算怎么办?”
夏琰飞飞快地翻阅着所谓方沉晔查到的东西,或者换个名字就是方沉晔眼中的夏琰飞,闻言不由地笑了一声:“我还是那句话,他要想用这一招把我扳倒,就先把自己的案底撇撇干净。”
沈沉舟勾了勾唇角,也就跳过了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这次的行动:“你的刀带了?”
“带了。”夏琰飞无聊的凑过去看了几眼敖远在看的书,“一扯到和鬼君有关系的事情我就不能不带这把刀,否则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那我这边联系的人就不用再给你准备一把野战刀了。”沈沉舟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问夏琰飞道,“你枪用的怎么样?”
夏琰飞把敖远的手指挪开以便让自己能看到被遮住的字:“还行,反正不会误伤自己人,但是终归没我的刀用得好。”
“那你也留一把在身上,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想你出点什么事情打乱了我的计划。”
“很显然我也不想打乱我自己的计划。”被敖远推开并表示你自己玩自己的去的夏琰飞耸了耸肩膀,“但是你这种关心总让我觉得适应不能,我们两个还是保持原来那种针锋相对的状态比较好。”
敖远不客气的笑了出来:“你果然还是阴谋论者,我还以为你转性了。”
“承认吧敖远,”夏琰飞忍不住冲着舱顶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觉得我转性了,你和沈沉舟就是互相看不顺眼而且这个矛盾是绝对不可调和的。”
“我没有否认这一点。”看不下去书的敖远合上了手上那本从夏琰飞书房里带出来的书,并且目光凛冽的看了一眼沈沉舟,“我和这个人从来就不存在平心静气的交谈的可能。”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们两个只有在这件事情上面意见一致。”夏琰飞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面争论下去了,“你确定你彻底把方应这个问题帮我解决掉了?”
敖远点点头,因为极度无聊而开始玩夏琰飞的头发:“不过我不知道他从打击里恢复过来之后会怎么样就是了。”
夏琰飞反抗了两下之后就任由敖远玩自己的头发,她看着窗外的云卷云舒说道:“方应这个人怎么说呢,除了太过自以为是还有说话不经过大脑这两点,其实其他的地方还不错。”
“毕竟他和我不一样,他算是一路按照正常人的步调走下来的,而且打心眼里就不喜欢这个行当。最关键的一点就在于,方应这个人说不上成熟,他的心理年龄估计还是停留在中二时期。”夏琰飞平静的诉说着,仿佛只是在评价一个陌生人一样,“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合适,我哥就见过一次方应,等他走了之后当时就说你别眼瞎了看上这个人了,你们两个绝对是不可能走下去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行程安排
下了飞机之后因为沈沉舟已经妥善的安排好了一切,所以刚出了出口就有几个沉默的男人走了过来接过他们几人手上拿着的行李,方应开始还愣了愣,直到看到夏琰飞毫不见外的让人接过自己手里的东西才也把行李交了过去。
方应的这个行为和他的生活环境有关,夏琰飞家里其实是和红字沾着点边的,而且直到现在大宅子里依旧是有着保镖——这些保镖也都是正儿八经从军队里出来的人——更不用说跟着侍奉的人了,但是方应不一样,他从小到大过着的是在普通不过的普通人的生活,一时间看了这个场景明显是接受不了。
而敖远之所以是适应非常……当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神君大人怎么可能是事事亲力亲为,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就是他当时基本上都是可以算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行列里去。
坐到了一辆商务车里之后,沈沉舟简单地把这次的人员和夏琰飞介绍了一下,那个瘦瘦高高一直想要活跃气氛的男人叫做叶凡,即便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却是个寻龙点穴的好手,而旁边那个笑的很欢乐看起来像极了弥勒佛一样的胖子叫做武长海,一直是沈沉舟的副手,剩下的那个睡了一路现在上了车又开始继续睡的普通男人是殷肃,是个玩炸药可以说得上是玩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的神人。
因为敖远从上了车之后就保持着惯有的桀骜姿势看着窗外导致没有人敢搭话,而方应一看就是一副菜鸟样子,所以夏琰飞一边在心里腹诽敖远这种把和人应付的事情都推到了自己身上一边带着亲切却又不显太过热情的笑容同叶凡还有武长海握手。这么一介绍之后车里的气氛就活跃了起来,而两个人通过沈沉舟的这次介绍知道了这个看起来年纪并不是很大的女孩子世道上传了很多年的夏鬼手是个这么年轻的姑娘的时候都在不同程度上表现出了惊讶的神情。
不过这种惊讶和夏琰飞的笑容大概是属于同一种类型的就是了,而且三个人心里都是一清二楚的。
“这下回去和其他人说我见过夏鬼手本人,这估计够我炫耀一段不短的时间了。”武长海哈哈一笑说出了这句话,而夏琰飞也适时地露出了一个谦逊的笑容:“怎么可能,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姑娘罢了,估计唯一不普通的是我的职业吧大概。”
几个人就这么不痛不痒的寒暄了下去,而这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沈沉舟微微转过头来说道:“今天下了飞机先休整一下,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怎么样?”
他的话里虽然没有点名,可是几个人都知道他这句话是对着夏琰飞说的,叶凡他们也知道夏琰飞和敖远是跟沈沉舟一样是老板一样的人物,所以即便是刚刚的寒暄也没有一句越界。
夏琰飞听了这句话之后点了点头:“行啊,我无所谓,不过你这边的一切都已经打点好了?”
“没错,等明天中午和向导一起吃顿饭。”沈沉舟掏出一本记事本来确定这个安排是不是正确的,“你能喝酒?”
“还好。”夏琰飞说完这两个字以后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我觉得你最好别指望我陪向导喝酒,我最近一段时间喝的有点猛,把张轩和蓝若雪送走以后泽昭就离家出走跑到我这里了,再然后是我哥和我爸。我觉得我还是为我自己考虑一下比较好。”
“你陪着喝两杯意思一下就好。”听了夏琰飞这么说,沈沉舟稍微考虑了一下之后便做出了决定,“叶凡。”
叶凡自然知道老板在这个时候叫自己的名字是个什么意思,他立马就拍着胸口答应了下来:“成,您让我把他灌多醉就灌多醉,绝对不多也不少。”
沈沉舟得到了叶凡的回应之后继续和夏琰飞交谈:“这个人不知道我们是来干吗的,我这边的人和他联系的时候说我们是来勘测地形和植物的,也没有说具体是要到哪个地方,否则没有人是会愿意带我们进去的。”
“成我知道了,这种借口不知道原来到底用过多少次了。”夏琰飞靠在了商务车舒适的椅背上,终于可以舒服的伸展开了自己的长腿,敖远直到这时候才转过头来,不过这次是对着沈沉舟开的口:“我想有一件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不过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沈沉舟你最好别耍花招,否则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沈沉舟冷笑了一声,语气同样是极其不好的回击道:“彼此彼此,这件事情同样是我想让你知道的。”
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余下的几个人完全被这种突然冷了下来的气氛搞得不知所措,整个车里在一瞬间就只剩下了几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就在敖远和沈沉舟想对彼此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夏琰飞的声音冷冷地传了过来。
她说:“继续啊,难道忘了那天在阁楼的事情?”




第一百二十四章 招待所
无数次的实践证明,当沈沉舟和敖远真正吵起来并且还打算动手的时候,也只有妖孽气场全开的夏琰飞才能镇得住场子。
这个眉目秾艳的姑娘冷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沈沉舟和敖远这两个男人,然后才沉着声音继续说了下去:“说白了,你们两个的这种行为和幼儿园小朋友抢糖吃有什么区别,能不能成熟点?”
顿了顿夏琰飞才继续说了下去:“刚刚说到哪儿了?”
“具体的东西也没多少了,”沈沉舟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用惯有的声音回答了夏琰飞的问题,“不过这次要下的斗估计阵法不少。”
“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喜欢玩阵法这些东西?”夏琰飞觉得自己有点想要撞墙的冲动,她实在是搞不懂搞出来这么多阵法是要干什么,“我估计你之所以这么跟我说这件事……是不是这些阵法不寻常?”
沈沉舟微微颌首:“没错,而且都是阴狠入骨的阵法。”
“很好,又开始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居然如此黑暗了。”夏琰飞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看着沈沉舟说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我有不定期犯中二病的毛病?”
半开玩笑的说完了这个之后夏琰飞也正色了起来:“带两只公鸡下去,不管你有多大神通但是公鸡血是有挺大用处的。”
“这个交给我,你不用担心。”沈沉舟答应了下来,在倒斗下地这一方面他和敖远是怎么也比不过夏琰飞的经验的,而且他也知道夏琰飞见过不少对正常的普通人来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的,再说带两只公鸡下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讨论到这里也就告一段落,叶凡和武长海因为老板在场的原因所以就不再说话,各自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方应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用一种纠结的目光看着夏琰飞,但是他不说开夏琰飞也没有那个兴趣去把这件事情在这种时候直接挑明,也就压低了声音和敖远两个人低低的聊些不痛不痒的事情。
其实方应从开始到现在能感觉出来,夏琰飞只有在敖远在场的时候才会变得有了一点人气,在过去的那些不短也不怎么长的时光之中,夏琰飞像极了她手里那些大小不一花纹不同的瓷器一样,是冷的,更是生硬的,表面上再怎么飞扬再怎么骄傲,却也始终是裹了釉色的瓷胚,相处久了会让人觉得一重一重的凉过全身上下每一处角落,最终一路凉到了心里。
她是隐藏在暗处的一只野兽,方应抱着自己的背包寂寂的想着,骨子里就是浸透了戾气,总是要见了血才能让那些戾气稍稍平息下来,敏捷却又冷血,注定无法驯养,就这么躲在暗处中窥探着自己已经选定了的猎物。没人能够知道她匍匐在你身边一脸懒散的舔着爪子任你摸头蹂躏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臣服,还是想着什么时候才是咬断你的脖子的最好时机。
他方应没有这个能力驯服她,可是猛兽的吸引力或许就在这里,明知危险却又被他们吸引而无可自拔。
一步错,步步错。
而在敖远身边的时候夏琰飞像个人,方应看着正在聊着天的两个人,似乎是敖远说了什么,夏琰飞的唇边露出了一丝笑容,在午后从车窗玻璃里面斜照进来的阳光下整个人安静的发着光,也笼罩在一种平和温润的感觉之中。
这种感觉,方应原来从来没有见过。
他突然明白了敖远当初在夏琰飞还昏迷着的时候对他说的那一句话,你不了解她。
方应从来不知道夏琰飞想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受过多少风雨,不知道她要到哪里去,是不是曾经有过不安和哀伤,背负着多少重担在这世界里孑然前行。他只是在背后遥远的望着夏琰飞的背影,等着他心里夏琰飞疲惫不堪回身的那个瞬间。
可是夏琰飞从不回身。
原来从开始,他方应就已经注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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