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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一世独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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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奴婢、奴婢……”碧流语未出、泪已先行,楚楚可怜的看向周天行,已然是抢了先机。
萧予绫暗恨,可惜她现下是做男人,不然也可以先来这么一出美人泪,多多少少能博得一些同情!
周天行微不可见的蹙了眉,也不管碧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看向萧予绫问道:“刚才本王听你们说得热闹,都说了些什么?”
萧予绫俯身一拜,将周天行迎到主位上面坐下,方才恭敬答道:“也没什么,只是碧流姑娘说起她在宫里的日子,说起先皇后,一时有些激动所以多说了几句!”
“哦?说到了母后?”
“是呀!”萧予绫偷偷看周天行,一咬牙,与其被碧流死死拿住,不如此番一赌。若是就此扳倒了碧流,她也除去了一个隐患,若是不能,那可得另寻它法了。
想通了,她接着道:“刚才碧流姑娘说先皇后在世时十分喜欢她,曾许诺让王爷给她一个名分!而且……”
说话,是一项技术活,少一个修饰词和多一个修饰词是全然两回事。碧流说的口气哪里有那么笃定?被萧予绫这样一说,听在周天行的耳里只觉得碧流此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拿着先皇后的一句戏言来逼迫他!
他脸黑了黑,道:“而且什么?”
“而且她还说,不久王爷便要迎娶兵部尚书的女儿于然小姐,届时,还会连她一并册立了!”
“你……”听到这里碧流急了,忙着开口。
哪知,被她理直气壮的反问道:“我什么?莫非是我信口雌黄?难道刚才你没有说先皇后要王爷给你一个名分?难道你没有说王爷即将迎娶于然之事?”
“我是这么说了,但是……”
“但是什么?你虽然是个妇人,可也应该敢作敢当,既然说了,为何又要抵赖?”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碧流终是败下阵来,争执不过她,唯有一下跪倒在周天行面前,道:“王爷,奴婢冤枉呀!”
周天行的拳头握了又握,他与兵部尚书商议婚约之事知晓之人不多,起码萧予绫不会知道。而碧流作为他的侍婢,又是宫里带来的老人,在他和众人商议时从未避嫌,自然有机会得知。
他咬牙切齿的问:“你刚才已然承认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王爷……”
“够了!”周天行怒而起,差点失态得想将她一脚踹倒。
他小心看向萧予绫,只觉得忐忑不安,这个妇人可是全然相信了碧流的话,可是对他失了信任,可是不打算拿出遗诏来了?
对上周天行的眼神,萧予绫忙正了正神色,道:“王爷,岭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岭知道碧流自幼与王爷做伴亲厚非常,可,她骄横跋扈,刚刚惹了诸公此番便又口无遮拦……岭以为,王爷不如早早将她送走吧,免得日后惹下大祸!”
萧予绫所讲的和周天行所担忧的并非两回事,她的提议倒是合了周天行的意思。他颔,道:“来人,将碧流的嘴堵上送走!”
话落,两个侍从上前,熟练的堵住碧流的嘴,将她带了下去。
萧予绫不知道将嘴堵上送走是指送碧流出府还是送她上西天,一时间,有点兔死狐悲之感,随即又觉得好笑。以碧流今日敢在众人面前让她出丑的举止来看,若是有机会,碧流也当是敢杀她的!
可,那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她如何能够坐视不理?
想着,她小心道:“王爷,您这是打算让碧流去哪里?”
周天行面无表情观察她,不答反问:“依你之见,应该将她送到哪里?”
“她实在是可恶,不给她吃些苦头她定然学不会规矩,不如……让她去服苦力?”
周天行将她的小心翼翼看得清楚,这个妇人,是在为碧流的生死而担心!
他原本焦躁的情绪平静下来,道:“阿岭,本王可曾说过你心善?”
呃?这是……在夸她?
萧予绫讪讪笑,不敢回答,因为拿不准他的意思。
周天行也不在意她的沉默,赞叹:“阿岭,确实是心善之人!今日在清枫楼之事,本王已经听说!此婢子太过放肆,死有余辜!”
“可……”
“罢了,阿岭若是想让她活本王就让她活吧!”说着,周天行起身,伸手抚 摸上萧予绫额前的碎,话锋一转问道:“阿岭在此可习惯?”
“习、习惯!”
梢,应该是没有知觉的吧?可为何,她觉得被他捏在手里的头好似着了火,令她感到一阵热烫?
她的脸,甚至被烫得红了起来。
“习惯便好!”周天行颔,忽然提高声音,不解的问:“阿岭,你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没有……”
“那为何你的脸颊绯红?莫不是受寒热了吧?”说着,周天行的手覆到了她的脸上,试探她的体温。
 
  
 第六十五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十
 他的手掌宽大,一个巴掌就能遮住她的脸,大概是他曾上过战场偶尔会舞枪弄棒的原因,他的指腹不似一般文人那般光滑,上面有薄薄的一层茧。他的手无意的动了一下,指腹轻轻刮着她的脸颊,同时,暖暖的温度从他的掌传到她的肌肤上。
那一瞬间,萧予绫六神无主,心怦怦直跳,竟然不敢抬头看周天行那双太过深邃的眼眸。
周天行不解,道:“阿岭并未热呀,为何双颊绯红?”
平时的沉着、稳定全然离萧予绫而去,她垂着脑袋,打死也不肯抬头,更不知道怎么回答周天行的话。索性,木木的站着,装作无知无觉的稻草人。
周天行见她缩着脖子,眼睑低垂,一双不算浓密却很弯曲的睫毛一闪一闪,没有平时半点牙尖嘴利的模样。周天行不由莞尔,这个妇人,原来也有害羞、娇憨的时候!
思及此,他甚至笑出声,大手顺着她的脸摸索,甚至揪住了她的耳垂道:“耳朵也并不烫……却通红似血,难道……阿岭是在害羞?为何害羞?”
萧予绫听到他愉悦的笑声,几欲伸手摸摸自己的脑门,却到底忍住了!刚才的举动实在是太丢人,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想到这里,她脸色一变,警惕的看向周天行,刚才……怎么会想到情窦初开这几个字?难不成,自己见色起意?
她默默念,色字头上一把刀,尤其对象还是周天行!千万不要忘记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会属于她!现下不属于她,将来更不会属于她!不说别的,就说刚刚离去的碧流,从十二岁时便跟了他,结果呢?结果只是落了个被堵住嘴巴,送走的下场。
最是无情帝王家,她胆子再大,也不敢拿自己的未来做赌注。她还想有朝一日有金银数箱,豪宅一栋,再买来面一二,安安稳稳过些逍遥日子。
虽然,那金银不及王府中的一角,那豪宅不比周天行赐予她的一楼,那面更可能没有他的英俊倜傥。但,那有什么关系呢?她还是快乐的她,不会成为可怜的碧流!
周天行将她的纠结看在眼中,惊道:“阿岭,为何脸色忽青忽白?莫不是病痛难忍吧?”
“不、不是……”萧予绫从沉思中回神,连连摇头。并暗自怀疑他在戏弄自己,遂认真观察他的眼眸,现其中没有半点戏谑。
“我、我只是、只是现下天热,所以*难忍!”萧予绫支支吾吾,终于想到现下的时节,忙不迭的解释。
“哦!原来阿岭并不耐热!”
周天行说着,举目四顾,道:“是本王疏忽了,这里环境虽然不错,却不如本王的居所。不如,阿岭以后与本王同宿吧!”
“什么?”萧予绫震惊,双眼圆睁,嘴巴张得足有一拳大,直直的看着周天行,好似见了鬼怪一般不可置信。
“本王说,以后阿岭便与本王同住好了!”
“这、这不行……”
“不行?为何?”
“自古以来君臣有别,岭虽然是寒门子弟,却也知道一些礼仪,断然不敢做出冒犯王爷的事情!王爷的好意岭心领了,请王爷……”
不等她说完,周天行已经握住了她的手,道:“阿岭此言差矣,古来君主帝王但凡贤明者都会礼贤下士,更有君臣同塌的佳话。若是世人知道阿岭与本王同宿,只会大大的赞誉本王,绝不会斥责你无礼。届时,天下贤士想必也会慕名而来吧?”
“可岭出身鄙野……”
“阿岭莫要妄自菲薄,你小小年纪便有此修养,假以时日定成当世贤臣。本王善待于你,也是为了善待天下百姓!”
“可……”
“阿岭若是再做推辞,便是不想成全本王礼贤下士的名声了!”说着,周天行板了面孔,反问道:“还是岭觉得……本王并非贤明之人?”
“不,王爷英明无比!”
“既然如此,那阿岭以后便搬到本王居所与本王同塌吧!本王的房中四角皆镇有冰块,另外备了解暑瓜果,阿岭在里面,必然不会再被热得浑身红。”周天行说着,便拉着她的手缓缓走向外面,继续道:“此处既然赐予了你,以后便还归你,你若是想寻些安静大可以到此。”
萧予绫看着自己那只被他握住的手,轻轻用力往外转,企图将手从他用力的大掌中挣脱。可惜,他十分不配合,每当她挪开一些,他便马上用力握住。
她看向他如裁如剪的侧面,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周天行绝对不会无端端的对她好!
周天行捏了捏她已经汗的手,道:“阿岭,可是在不安?虽然现下是夏日,可阿岭掌心的汗水也太多了些!”
他这一说,萧予绫的心思被转移,后知后觉的现被他握住的手濡湿一片,随即有些窘迫,这具身体竟然有双大汗手!说起来,这是她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次被美男牵住,没有让对方感到书上所说的柔荑芳香也就罢了,居然还给了对方一个湿乎乎的瀑布汗!
眼见她已经慢慢恢复本色的脸又变得通红,红得仿若滴血一般,周天行淡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方白色手巾,执起她的手将手心翻了朝上细细擦拭。
好似知道她的窘迫一般,他边擦边道:“阿岭年幼,所以身体不够康健,些虚汗是难免的事!待你年长一些,便不会如此了!”
萧予绫抬望他,他正俯专注的为她擦拭手心,他蒲扇的睫毛、他英挺的鼻子、还有他轻轻抿着的双唇皆落入她的眼里。
她的心,再次微微一跳,只觉的他好似布了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在她四周。这网,看似有许多的网孔,可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从空中钻出去!更可怕的是,她像……有点想呆在网里,任凭他将她困住!
不!绝对不能!
那种未知的恐慌感令她无措,却也令她坚定,她不要,绝对不要做第二个碧流,只能成为他人附属品的碧流!
 
  
 第六十六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十
 珍珠帘幕,玉璧灯柱,沉木做的龙凤床,萧予绫身穿凤袍依靠在锦缎软枕上,望着富丽堂皇的寝殿,不由想要纵声大笑。一切,都是她的了,宫殿是,权利是,就连宫殿的主人周天行也是!
可惜,她还没有笑出声,便看见一个女子头顶凤冠高傲向她走来。她大骇,定睛望去,现对方是碧流。
碧流双手端平放在胸前,高傲的斜睨她,道:“萧予绫,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她慌,倏忽从床上站起,问:“你说什么?”
“我说,主上已经不要你了,从此后,我便是这里的女主人了!哈哈哈……”
“不,不可能……”她摇头,接着道:“明明,周天行已经把你赶走了,你怎么可能会回来?”
“怎么不可能?他能把我赶走,也能把我接回来。同样的,他把你留下,也能把你赶走!”
那种从天堂摔倒地狱的感觉令萧予绫窒息,她急急的挣扎,想要甩开碧流的手,也想要抓住即将离自己而去的东西。
……
“阿岭,阿岭,你怎么了?”
感觉到有人喊自己,她霍然睁眼,庆幸的现原来是一场噩梦!饶是知道是场梦,她仍旧心有余悸,怔怔的看着身旁的周天行。
见她双眼呆呆,周天行莞尔一笑,道:“怎么,阿岭可是做恶梦了?瞧你满头大汗。”
是做噩梦了,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而生出的噩梦!萧予绫很想长叹一声,自己到底是走运还是倒霉,从一个普通的随侍成了夜香郎,又从夜香郎成了堂堂定安郡王的执笔郎。
执笔郎,多少人盼都盼不到的美差!君臣同塌,多少贤士名流的梦想!
到了她这里,成了她忧心忡忡的根源。
她自认虽然有些才华,但绝对不会令他如此另眼相看,他对她的无尚嘉奖,背后一定藏着重大的阴谋。
又想到折腾了大半夜,她才勉强入睡,没有睡熟便开始做恶梦,她忍不住的哀怨。
都说梦由心生,她在梦中,因为拥有了他所给与的一切而开心。是不是暗示着,她潜意识里面也是希望得到他的人,得到他的爱的?
不行,必须想个办法摆脱这一切,摆脱眼前的男人。
这样的潜意识,只是女人虚荣心在作祟,这个世上,怕是没有几个女人不抱有这样的幻想。毕竟,他是个才貌双全的男子,是所有女人眼中的良配。
这般一想,她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因为虚荣,还好一切皆出自幻想。现在抽身,一切都还来得及。
周天行见她眼眸忽明忽暗,倒也不在意,道:“阿岭做了什么梦,可否向本王一说?”
“也没什么,乱得很,我自己都记不得内容了。”
“记不得了?”周天行沉吟片刻,又道:“难道说,近来阿岭做本王的执笔郎很是辛苦,所以夜不成寐?不行,本王得想个法子……”
“王爷,并非如此……岭,蒙王爷赏识,有幸成为王爷的执笔郎已是诚惶诚恐。更不敢奢望,还能和王爷同塌而眠。这般日子,让岭如坠梦中,真正是三生有幸。然,岭曾闻,一个人的福禄是天定的。岭,出身低寒,本是福薄之人,王爷如此厚爱怕是会让岭无福消受……且,岭习惯了独居,乍和王爷同塌自己睡不好也就罢了,若是扰了王爷休息,岭真是罪孽深重!”
周天行嗤笑,道:“阿岭怎么又开始这套说辞了?前些日子你搬到本王的殿中,本王不就已经回答你了吗?以后这样的话莫要多说,你既然说本王是天之骄子,想来自有天佑,本王赏识你,上天也必然垂怜你。你纵使生来福薄也能成为多福之人!再说,阿岭便好似一汪甘泉,有你陪伴在本王身边本王只会觉得心旷神怡,哪里会被你打扰休息?”
萧予绫无力,感觉自己软绵绵的在空中飘浮,上面没有可以抓拉的东西,下面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全部的支点都来源于周天行手里拽着的一根线,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一旦将线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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