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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名门贵胄-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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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宋舞霞已经中毒,他不敢追得太急,一路到了城外,他遇到了伏击。当时的郑晟睿分不清来人是想救宋氏姐妹,还是想杀他,亦或是借着救人的名义杀了她们两姐妹。几天的对峙追逐后,胡三居然在这时候来打劫。

京城太危险了,当时还只是太子的他无法保护她。他不知道想要她一尸两命的是谁,更不想宋舞霞回到丁家,所以他索性抹去了一路的追逐痕迹,让宋家姐妹暂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而宋家换嫁在先,在家族风雨飘摇之际。他们一定会极力掩盖所有的事情。

一切都很顺利,他以为只要自己登上帝位,所有的恩怨,情仇就能画下一个句号,没想到——

“啪”琴弦断了,室内如死一般寂静。

“皇上,臣妾是给皇上送参茶的。”宋墨黛的声音。她得意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茶盅。后宫之中她是唯一一个能靠近静思斋的女人,她怎能不忘形?

郑晟睿没有说话,轻轻抚着古琴。

“皇上——”娇滴滴似掐得出水的声音。

郑晟睿阴沉着脸横了金公公一眼,后者急忙躬身退出去打发宋墨黛。

“哗啦”一声,一旁的书柜移开了,露出了一条通向地下室的阶梯。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走了出来。

“招了吗?”郑晟睿问。

“回皇上,还是没有。”

郑晟睿没有说话,然后阴森森,凄烈地笑了起来,“很好,那就让朕亲自去审问审问她。”

地下室中,一个女人赤luo着被绑在木桩上,全身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因为怕她会自杀,所以她的牙齿已经没扒光了,十个手指头也被砍掉了六个。

“朕来问你,你的主子是谁?那些消失的暗卫在谁手中?”

没有人回答他,木桩上的女人早已昏了过去,根本听不到他的话。

“不说?不说就休怪朕不客气!”

他拿起火炉中烧得绯红的烙铁,狰狞着烫在女人的大腿上。“哧——”顿时,密封的空间中满是烤肉的味道。

“阿!”女人终于被痛醒了,惨烈地叫着。她的嗓子早已叫破了,嗓音中夹杂着血腥味。“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杀你?”郑晟睿笑了起来。把烙铁丢进了一旁的水桶,拿起一条皮鞭。

“皇上小心!”侍卫提醒,因为皮鞭上满是尖锐的木刺,上面还抹了盐。

郑晟睿拿着皮鞭欣赏着,“这是朕让你做的,岂能伤到朕!”话音未落,他狠狠一鞭子抽向木桩上的女人。

“阿!”女人再次尖叫,木刺扎入了她的身体,盐粒在溶化,锥心的疼痛让她的眼睛凸了出来,“你杀了我吧,我只是听命行事……”随着另一鞭子抽向她的身体,她昏了过去。

郑晟睿看到她昏了,可他没有住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鞭子,又一鞭子抽打着木桩上的女人。

“天下都是朕的,没有朕得不到的东西!”说着,说着,他又笑了起来,“她迟早都是我的,丁文长,到那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金公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偏过身子,不忍看那团血肉模糊的躯体,轻声说:“皇上,去应天府传旨的人回来了。张大人去刑部侯着了,孝和郡主和,和……”他不敢说下去,怕刺激了皇帝。

“和什么?”郑晟睿扔下皮鞭。

“孝和郡主和陆公子一起坐车进宫……”

“一起坐车?”郑晟睿马上听到了关键词,“他们!”他双手握拳,指隐隐关节泛白。金公公知道,今天恐怕有人要倒霉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面色终于缓和了。吩咐侍卫:“给她用最好的金疮药,用千年人参给她续命,朕要她亲眼看着她的同伴一个个被活剐了!”说完便往外走去,金公公急忙跟上。

静思斋中,已经有探子在侯着了。郑晟睿面如常色地坐到了软榻上,问道:“打探清楚了吗?”

“回皇上,孝和郡主和陆公子在街市相遇,然后才一起去的应天府。”

“相遇?他们如何会相遇的?”

“回皇上,依奴才推测,当时孝和郡主应该正往陆家别院而去。”他如实回答。虽然已经看到了金公公的眼色,但他不得不说,如果他今日隐瞒了什么,他日被皇帝知道,倒霉的就不止他一人了。

“皇上,奴才还查得一件事。”

“说!”

“六月十八,孝和郡主应懿安长公主邀请去了公主府,当日驸马的车子也去了公主府,听说车上不止驸马爷一人。而昨日,长公主和郡主一起去了皇觉寺。”

“人人都知道驸马和国舅爷惺惺相惜,可皇姐啊皇姐,没想到你也参合进来了,你不是最会装疯卖傻的吗?”郑晟睿扶着手上的戒指,眼露寒光。

金公公在一旁拼命给探子使眼色,让他出去,改日再汇报。可对方就像看不懂一样,直挺挺地站着。

“丁家呢?”隔了许久皇帝终于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回皇上,自上次孝和郡主去探望外甥之后,昨日在皇觉寺中应该是他们第二次相见。因为皇觉寺中都是太后的人,所以奴才并没查得他们是否有单独见面。”

“那京城的流言是什么时候开始传的?”

“禀皇上,是昨日午时之后。”探子犹豫了一下,考虑是不是应该把桂花婶的事情说出来。上次他的一个同僚说了皇帝认为不重要的事,差点被皇帝杀了,后来被打了八十大板,三个月下不了床。想想,一个卖桂花糕的丑女人,探子觉得这事也许不重要,隐下没说。

他不知的是。郑晟睿不止在思索宋舞霞为什么非要救胡三不可,在他眼中她应该恨胡三,因为他觉得宋舞霞应该认为是胡三害死了宋清霜。

郑晟睿知道,人在危急时刻做出的反应是最真实的。宋舞霞想求助于人,就往陆家的别院而去,这是不是表示她和陆博涛之间有了某些不该有的感情?

至于丁文长,想到这个名字他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一直以来,郑晟睿都认为他只是正好身在丁家,所以才娶了他的女人;他更以为,丁家到了丁文长这代,已经是纯然的商人了,若不是他的父皇糊涂,他早就把丁文长杀了一千次,一万次了。

可今日流言一出,他不得不思考另一个问题,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商人,何以能用一晚上的时间就控制了全城的言论,这比让御史弹劾宋,陆两家更让他心惊。

“我早该想到的,当日他能把我的霞儿在那样的情况下带出宫,我就应该知道他不简单。”郑晟睿喃喃自语,想到宋舞霞中的*药根本没有解药,想到他们出宫后到再次在街市出现,期间整整消失了一个半时辰,他便觉得就算把丁文长五马分尸也不足以泄他心头只恨。

“丁文长,陆博涛,我会让你们知道,朕才是这天下的主人,她只能是我的!”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130章 谈心

第130章 谈心

皇帝郑晟睿在静思斋中思量整件事的时候。陆博涛与宋舞霞正从应天府往宫中而去。郑晟睿给张大人的圣旨只说让他把胡三打人的案子移交刑部,与刑部尚书交接卷宗和人犯,他要御审此案。

陆博涛本以为皇帝一向喜欢在面子上做好人,这事牵连那么广,他一定会把案子交给刑部主审,然后趁机或敲打,或安抚一下涉案的几个家族。至于谁被敲打,谁被安抚,就看皇上的算盘怎么打。事后,表面被敲打的,一定会在私底下安抚一下;表面被安抚的,私底下会再敲打一下。反正最后获益的一定是皇帝,而丑角一定是主审此案的人。

可是,这一下子突然变成御审了,陆博涛也有些不明白。现在还不到皇帝借题发挥,铲除异己的时候,再说明面上的人只有宋修文和胡三。一个平民,一个空有爵位的礼部侍郎,他实在不明白郑晟睿的目的,所以建议宋舞霞以进宫看姐姐的名义,在宫里等候消息。

事情发展到这份上。宋舞霞也知道自己没退路了,只是,对她而言,皇宫就是一场噩梦。高深莫测的皇后;用雷达一样的眼睛四处刺探的淑妃冯氏;面上亲热,私底下却给她下药的亲姐姐;还有一个喜欢用下三滥手段的皇帝。

陆博涛看出了宋舞霞的惧意,正好他也有事与她商议,所以顾不得规矩,与她一起坐在了马车内,安抚道:“这次,我陪着你进宫,也会安然陪着你出宫,不会有事的。”

“恩。”宋舞霞点点头。不是她不相信陆博涛,可她怎么都放不下心中的恐惧。宫里每个人的地位都比他们高,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句话都能把他们扣留,谈何安然出宫?只是她不去等消息又不安心,谁知道那个变态皇帝会不会一句话不说就把胡三杀了。

陆博涛见她脸色煞白,只能从对面换到了她身旁的位置,迟疑了一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宋舞霞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从认识至今,只要陆博涛的意识是清醒的,他永远都是温和守礼的,从不会逾矩半分。与她同坐一辆马车已经让她诧异了,现在居然还抓着她的手。

他的手是温热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把她的手指,手背都包裹在了掌心,她忽然觉得安心了许多。

“不要担心。皇上最爱面子,一心想名垂千古。今日太后在宫里,重臣都在,他不敢有大的举动。”陆博涛的声音十分干净,低醇。见她的情绪渐渐平复,才接着往下说:“昨晚我听说了胡公子打伤宋允琪是姑父教训侄子,为了让事情更合理,早上已经有御史弹劾宋,冯以及其他京中权贵纵子行凶,纨绔子弟骚扰百姓等罪行,只是,你既然已在应天府的公堂上称呼了一声‘姐夫’,可曾想好了,如何解释他们的婚姻?毕竟你现在是清儿的身份。”

“今日的事之后,我会尽快让丁公子补一份休书。”

“这——”陆博涛微微皱眉,“嫡妻另嫁,恐怕丁公子不见得愿意……”

“如果他不愿意,我会写下和离书。”

“和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何况人已经死了,这……”

“如果不能和离,那他就一定要写下休书!”宋舞霞说得很绝然。说完才想起自己这么做在陆博涛眼中可能有欠妥当,急急抬头望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自私?”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耍卑鄙的手段,也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是心机深沉的女人。

“其实,我也知道丁公子帮了我许多,只不过,休书我还是会逼他写,不止因为大哥,还因为我想让轩儿跟着我,他毕竟是我的孩子,我想陪着他,还有雁翎,雀翎一起长大。”

陆博涛是古人,无法理解她的想法,说道:“丁立轩是丁家的嫡长子,无论是和离,还是休妻,他都是丁家的孩子……”

“我知道轩儿姓丁,这点永远改变不了,我也不会试图去改变,但是既然丁文长是个失职的父亲,为什么我不能尽一个母亲的权力。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受怎么样的教育会影响他们的一生。虽然暂时我也是一个失职的母亲,但是至少我会用心,尽自己所能爱护他们,教育他们,这些远比银子,姓氏来得重要。”

看到陆博涛似乎不能完全理解,她笑着摇摇头,“说这些还太早了。当下最重要的还是洗脱大哥的罪名,以及找出宋家的真相。我总不能让孩子们跟着我过朝不保夕,时刻担心性命不保的生活。”

陆博涛点点头,心情却变得十分复杂。进宫谢恩那天,她雍容华贵,十足的大家闺秀;可驸马府的小院中,她却哭得像一个孩子;今日,应天府的官衙上,他知道她早已心急如焚,但她却表现得镇定自若,不怒而威;现在,她居然对他说,因为丁文长是个失职的父亲,所以她要带走儿子。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带着孩子独自生存?

“陆公子,今日的事,谢谢你,恐怕我又一次把你拖下水了。”她抽回了被陆博涛握在掌心的手,拿出了稍早之前他给她的玉佩,放在他的手上,“谢谢你的玉佩。”

在她抽回自己的手,他的掌心徒失她的体温时,他忽然觉得有些失落。轻轻握住她还回的玉佩。陆博涛有些犹豫。这块玉佩是他的,不同于他与宋清霜之间的定情玉佩,这是他的信物,凭此物就能在各地调配陆家的人马。

“你还是暂时先留着吧。万一遇到危险,陆家的人见到这块玉佩一定会拼死保你平安。”最终,陆博涛还是把玉佩放回了她手中。看到她欲拒绝,急忙说:“拿着吧,上次你说的话可能是对的。当年清儿没有向我求救却选择了仓惶逃出城,可能真的和皇后娘娘有关。也许真是我害了她……”

“和你无关。”见他自责,宋舞霞急忙否认。听到他把姐姐改口称皇后娘娘,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感觉上,他和陆妙彤的感情应该是很好的,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她离间了他们的姐弟之情。她只得解释:“我只是瞎猜而已。清儿没有回宋家,她怕的可能只是叔父,或者是现在的大哥。”

宋舞霞嘴上这么说,却突然想到了张子善在碧琰山庄说的话。张子善说,他给陆博涛送过信的……宋舞霞急忙否定了心中的疑惑,相比只见过一次的张子善,她觉得自己应该相信陆博涛。

“反正事情水落石出前,一切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谁都没有罪……”

“不是的。”陆博涛摇头,“我和娘娘一起长大,姑姑很小就教她,后宫可以有很多的嫔妃,但是不能有皇上真心喜欢的宠妃。你有没有想过,皇上是真心爱你的……”

“不,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但是我知道,他并不爱我,他只是把我当一个玩物,他要的只是全然的占有。这种人谁都不爱,他爱的只是自己。被这样的人爱,最后不是被他舍弃,就是窒息而亡。”

陆博涛又一次惊讶了。有多少女人想嫁入宫廷,嫁入豪门,甚至为此不惜一切,可宋舞霞对此却敬谢不敏。他忽然想起了宋太傅拒绝先皇为太子求亲时说的三个字:不为妾。

“如果我说,若不是因为先祖皇帝的遗训,皇上其实很想立你为后。”陆博涛的话是事实,也是试探。

“后位就意味着和很多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这样的尊荣我要不起。”宋舞霞一边答,一边凝视着手中的玉佩。她已经欠他太多的人情了,可现实是残酷的,现在的她就像浮萍一样,万一真有什么意外,这块小小玉佩也许真的能保命。但如果她收下了。哪怕只是暂时收下了,那她就永远欠了他,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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