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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名门贵胄-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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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舞霞早就知道宋墨黛对自己怀着恶意,不过她没料到的,长公主居然告诉她,先皇临过世前可能留了部分杀手给宋墨黛,目的不明。长公主虽不确定自己的消息是否百分百可靠,但宋舞霞相信,应该错不了,这也就解释了碧琰山庄及花殊斋内的几次刺杀。

至于长公主府的刺杀事件,宋舞霞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得知一切都是太后布局,目的只是为了把机会送入皇帝手中,让他动手消弱冯家的势力。

从刺杀开始,至冯继凯斩杀亲孙,事情跌宕起伏,经历无数周折。任何一个环节出了差池,任何一个人做了不同的选择,都可能影响最后的结局。可饶是如此,太后还是达成了目的。事情表面上看起来是皇帝得益,实则是他失了人心。

回忆整件事的经过,宋舞霞不得不概叹太后布局之大,心思之深沉、细密。而此事也让她明白了,长公主为何对自己的母亲绝望,因为作为母亲,她不止把女儿置于危险境地,甚至没有事前告之,事后也没有任何解释。

宋舞霞在心底叹:即便有两个她,也赶不上太后的心机,随即又问长公主:“姐姐,你可知道太后娘娘为何要怎么做?”

长公主循着声音看向宋舞霞,摇摇头,不甚明确地说:“可能是为了皇位吧”

“皇位……大概也只能是这个原因。”宋舞霞点点头,又疑惑地问:“可是也不对啊,大皇子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太后何苦……”

“对了,你刚才说离开,怎么个悄然离开法?”长公主突兀地打断了宋舞霞,似自言自语般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走到哪里,终究还是会被找回来的。”

“活人太后当然会去找,但如果是死人呢?”

“你的意思……假死?”长公主一点就透。只是找两具尸体不难,可怎么能让人相信死的就是她和驸马?还有,驸马的家人怎么办?长公主一时有些恍惚。

宋舞霞知这样破釜沉舟的计划是没有退路的,长公主需要好好考虑,也需要与丈夫商量,遂告辞离开了。

京城之内,丁文长收到宋舞霞的消息,得知长公主安然无恙,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又见信末写着,长公主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的病情,深思起了她的意图。

以他的观察,他觉得长公主和自己是一类人,都希望自己的母亲能更像一个母亲。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太后与长公主几乎决裂,但可以肯定的,长公主一定伤心、绝望到了极致。

丁文长点燃火石,把书信烧了,正盘算着要不要进宫见一见太后,胡三突然派人找他,叫他去酒楼喝酒。

平日里他与胡三虽有交往,都是在他的地方私下喝酒,从未这般大张旗鼓的。再说,大下午的,怎么就喝上酒了?

他当即认为胡三可能找自己有急事,匆匆去了酒楼。推门入雅间,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胡三,却是郑晟睿。

“皇上”错愕过后,丁文长急忙上前行礼。

“不必多礼。”郑晟睿扶住了欲下跪的丁文长,瞟了一眼胡三。他也并不知道胡三的安排。此刻看到丁文长,对他来说是惊喜,又“惊”又“喜”。一想到吉雅被太后、皇后严密保护着,一想到一个孽种正在孕育中,他还不得不表现出欢喜得不得不了的样子,他真的很想把丁文长抽筋扒皮,喝他血,吃他的肉。

丁文长知皇帝把自己当眼中钉,哪里敢抬头,而胡三,压根看不明白郑晟睿的脸色,笑呵呵地说:“丁兄弟,皇上可随和了,你不用紧张,今天我就是找你们来喝酒的,顺便消除点误会。”

“误会?”

丁文长与郑晟睿异口同声,前者不解,后者冷笑。

“是啊,误会”胡三依旧笑得没心没肺。他拿起酒壶,把两个杯子斟满,一把拉着丁文长坐下,高声说:“你快坐下,喝了这杯酒,以后大家都是好兄弟,一起喝酒吃肉。”

丁文长被他拉得打了个趔趄,狼狈地站起身,对着郑晟睿道歉:“皇上恕罪,在下实不知道您在这里与状元爷……”

“什么状元不状元的,都说是好兄弟了”胡三又是一阵抢白,对着郑晟睿解释:“皇上,丁兄弟原本不是这般客气的……”

“这么说来,你们很熟?”郑晟睿问,冷冷笑着,直盯着丁文长。

丁文长正想说自己与胡三不过是几面之缘,胡三再次抢着回答:“那是当然我是妹子的大哥,他是未来夫婿,当然很熟……”

“状元爷这是喝醉了”

胡三哪里听得明白丁文长的暗示,嘟囔着说:“老子才喝了两杯,哪里就醉了。”说着他又把丁文长按在了椅子上,转头对郑晟睿说:“皇上,你娶了贵妃娘娘,虽然我与贵妃娘娘不熟,但她怎么说都是妹子的姐姐,这样算来,我们三人就是连襟了,可惜雁儿她娘死得早……”

胡三自顾自说着,说到伤心处,拿起酒壶连灌了几口。

丁文长焦急地拉住胡三的手臂,也顾不得看皇帝的脸色,只想把胡三拉出去,结束这场闹剧。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423章 分外眼红

第423章 分外眼红

一句“连襟”,烧旺了郑晟睿心中的熊熊妒火。

在他看来,丁文长抢了他的女人不说,又给他带上了绿油油的帽子,如今更是利用胡三这个二傻子,当面羞辱他。他坚信,只有胡三才不知道“连襟”的潜含义。

胡三压根感受不到郑晟睿与丁文长之间的紧张气氛。他不悦地瞪了丁文长一眼,怒道:“丁兄弟,你拉着我干啥?今**怎么这般婆婆妈**,像个娘们似的,你定是与我那个妹子处得久了……”

“状元爷”丁文长急忙喝止胡三。

郑晟睿看着两人,悠悠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借着酒精压下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朕此番只是微服私访,体察民情,丁大人无须如此拘谨。”

“是嘛我就说皇上是最好相处的,丁兄弟以前还不信”胡三一声埋怨,凭着自己蛮牛般的大力,再次把丁文长推到皇帝面前坐下,一手压着不让他起来,一手拿起酒杯,凑到他面前,大声说:“你看,皇上都喝了,你就不要再推三阻四的。”他觉得郑晟睿“笑盈盈”地说上面的话,也是想与丁文长交好的。

丁文长可没忽略皇帝眼中闪烁的怒火,以及他脸上僵硬的肌肉。只是在皇帝面前,他不好对胡三说什么。其实他也知道,即便是其他的事情,只要是胡三认准的道理,他们根本拿他没办法。只有桂花,或许还能软硬并施。

郑晟睿紧紧捏着手中的杯子,死死盯着丁文长。见另外两人的目光投回自己身上,他急忙换上笑颜,说道:“既然胡爱卿盛意拳拳,丁大人又何忍逆了他的意呢?”

胡三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但还是连连点头,瞪着丁文长,仿佛他不喝下去,他就不与他当朋友了一般。

无奈,丁文长只能拿起杯子,恭敬地对郑晟睿说:“谢皇上赐酒。”

言罢,他正想喝下去,胡三突如其来,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背。轻轻的一声“卟”,满杯的酒全部洒在了桌子上。顿时,郑晟睿眼中闪过更深的阴霾。

胡三稍稍一愣,呵呵一笑,拿起酒壶,把丁文长不及放下的酒杯斟满,笑道:“是我不小心,丁兄弟莫怪,我这就给你满上。”

酒已经不是原来那杯了。当下是喝还是不喝?丁文长向郑晟睿望去,心中知道,无论喝不喝,他与皇帝直接的结,恐怕永远都解不开。

“怎么了?”胡三殷殷期盼着。

丁文长无奈地笑了笑,一仰头,酒杯空了,他一口饮下了呛辣的烈酒。顷刻间,他的喉咙似火烧一般,胃中升腾起热辣辣的感觉。情不自禁地,他朝胡三望去,又看看了郑晟睿面前的空酒杯。

以他的经验,这酒必定是胡三自己带来的,原因很简单,酒太烈,不是有钱人爱喝的,酒楼绝不会进卖不出去的货色。以前胡三总是说,京城的酒都是给娘们喝的。为了迁就他,他才找了些烈酒送他。他这么做,因为宋舞霞尊胡三为兄长。可皇帝是九五之尊,怎么可能迁就胡三,除非——

丁文长朝胡三望去,只是他傻乎乎的笑着,兴致很高,就像有喜事一般。丁文长想问清楚,但碍于郑晟睿在场,也不好开口。

郑晟睿在一旁冷眼打量着丁文长。他知丁文长大概已猜到了自己的意图。他任由胡三为自己斟上白酒,紧紧捏着杯沿。如果这是丁文长的脖子,他一定把它捏碎他有太多杀他的理由,千刀万剐都无法让他一泄心头之恨。

在胡三眼中,丁文长和郑晟睿喝过酒了,就算是好朋友了。他洋洋得意地拍了拍丁文长的肩膀,又想去拍郑晟睿的,但最终还是讪讪地收回了,笑着说:“好了,大家都是好兄弟,以后就该相互帮衬着。我走了之后,我家妹子,还有我的女儿,再加上那个丑娘们,你们可要帮我照看着。我知道丁兄弟实在,皇上也是好人,交托给你们准没错……”

“状元爷这是要去哪里?”丁文长顺势询问。

胡三高兴地连饮三杯,大声说:“老子以为这辈子都是山贼了,没想到还有保家卫国的一天。皇上,您放心,我一定帮您把……”

“胡爱卿有心为朕出力,朕当然求之不得。”郑晟睿打断了胡三。

丁文长有些失望。满朝都知皇帝想一统天下,可没人确切地知道他想从哪里开始。或者,有人知道,只是消息尚未散播出去。

其实冯继凯等人心中清楚,以眼下的兵力,能打下南吴就算不错了,一统天下简直是白日做梦。此次宋维德称病不出,一来固然是因为宋家一向是反战派,二来,估计也是把此事当笑话看。朝堂之上,大多数人心中敞亮,可自从金公公死后,敢说话的人越来越少,更何况这种忤逆皇帝之意的话。

近期,郑晟睿一直在调兵遣将,每日上朝议的都是这事,可真正愿意领兵打这场仗做前锋的,大概只剩下眼前的二愣子胡三。

之前,宋舞霞与丁文长分别对胡三说也说过,劝也劝过,奈何胡三听闻打仗,建功立业什么的,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异常。虽然宋舞霞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想用新研制的火炮让胡三多一份保命的机会,但丁文长一直想着再劝劝胡三,只不过一直没时间与他单独喝酒。

眼前,看皇帝如此“委曲求全”,居然与胡三在酒楼喝烈酒,除了胡三性格单纯,较容易控制,应该也是这段日子的调兵遣将十分不顺利,让他退而求其次,不得不重用胡三。

郑晟睿虽然成功打断了胡三,阻止他说出不该说的话,但见丁文长若有所思,心中气愤异常。这种感觉就像是不愿被人看到的秘密一下子暴晒在烈日下,还被自己的仇人指着鼻子嘲笑。同时,胡三一口一个“丁兄弟”也让郑晟睿颇不是滋味。

“胡爱卿,听你刚刚说起孝和,她的身体好些了吗?”郑晟睿故意问,眼睛有意无意瞟过丁文长。

胡三抓了抓头,茫然地看看丁文长,答道:“你说妹子啊,她一直在丁兄弟家呢我也好久没见到她了。”

丁文长不知郑晟睿意图,只能小心纠正:“状元爷此话差矣。松柏居原本虽是家父所建,不过自元宵灯会后就不再是丁家的产业。”

闻言,郑晟睿冷冷一笑,而胡三只觉得稀里糊涂的,挠着头嚷嚷:“哎呀,反正,我就知道妹子在那什么松柏居住着,大家都不能去打扰什么的。”想了想又说:“对了,我快走了,总要和妹子说一声的。丁兄弟,你能带我去见妹子的吧?”

“这……”丁文长一脸难色,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郑晟睿。此刻他已然明白了皇帝的意图,回道:“这事恐怕要和太后娘娘说。”

郑晟睿表情一窒,正欲开口,胡三又抢着嚷嚷:“怎么又和太后有关?丁兄弟,你能把自己的儿子送进那什么松柏居,一定也能带我去见妹子的吧?”

郑晟睿轻笑,对着丁文长说:“丁大人固然是一番好意,只是世人恐怕都与胡爱卿想得一样。松柏居是你丁家的,自然由得你自出自入。”

“皇上这话,在下实在担待不起。”说着,丁文长起身立在一旁,一脸惶恐。

郑晟睿冷哼。若不是丁文长把宋舞霞藏在松柏居,宋修文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拦着他进出秋水阁的。对于宋舞霞,在他想来,一个女人,得到了她的身体,还怕得不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她既然把他的情意视为草芥,几次三番糊弄、欺骗他,他自不会轻易放过她。当然,在此之前,他一定要先得到她的人。

胡三莫名其妙地看着郑晟睿与丁文长之间的炙人气息,摸不着头脑。他自认与丁文长比较亲近,遂对着他说:“丁兄弟,你这是怎么了?皇上也没说什么啊”

“是”丁文长点头附和胡三,一字一句说:“皇上只是担心孝和郡主。作为郡主的未婚夫,在下十分感激皇上的心意。只是郡主住在松柏居养病也是情非得已,更是获得太后许可的。如今懿安长公主亦在那里住着,还有不少太后娘娘的侍从,随时向娘娘回禀她们的近况。”

这番绵中带骨的话,郑晟睿很想回一句:不用拿那个老太婆压我最终他还是忍下了,淡淡地说道:“朕只是担心孝和的身体。说起来,你们的婚期也近了。如果她连松柏居都离不了,以后,恐怕……”他对着丁文长笑了笑,好似在说:她还能一辈子住在松柏居不回昌平王府?还有你们的婚礼,办不办得成还是未知之数。

平日里,丁文长一向信奉“和气生财”,从不会得罪人,更不会用言语刺激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是皇帝的无耻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而宋舞霞对皇帝的害怕他能深刻地感受。一时间,他的胸口似堵了一口气,想也没想便说:“多谢皇上关心,既是太后娘娘赐婚,在下与郡主的婚事自然是美满良缘。以后定然会两情相悦,相携相伴一生,任谁都无法拆散我们。”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424章 套话

第424章 套话

在郑晟睿眼中,丁文长就是一攀附太后与长公主的小人,他的父亲靠着拍他父皇的马屁换来丁家的富贵。他怎么都没料到,丁文长居然会对着自己说出这番话,好似在向他宣战。瞬间,他的表情凝固,瞳孔放大,两只眼睛似能够喷出火一般。

可是就算他再生气又如何?他微服身处酒楼,旁边还有一个胡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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