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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名门贵胄-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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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尝尝这滋味”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263章 星夜私会

第263章 星夜私会

转眼到了农历八月,丹桂飘香的时节。这二十多天来,京城最热闹的八卦就是孝和郡主赐婚丁文长的事。虽然赐婚后丁文长得了一个从五品的空衔,但再怎么样,亲王嫡女下嫁商贾为继室都是空前绝后的。

贵妇圈知道赐婚真相的人并不少。虽然太后明令禁止事件的传播,但总有那嘴快又爱八卦的,揣测丁文长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郡主“动手动脚”,可能是他们“交情匪浅”。再联想宋舞霞曾拜访丁家,还留宿了一晚,绯闻就这样渐渐流传开了。

没几天,流言传入了懿安长公主耳中。长公主坐着公主府的大马车,选了那位官太太宴客的日子,大摇大摆进了门,当众赏了她一耳光。至此之后,大家虽然暗中还在嘀咕,但明面上再也不敢说什么。

至于丁文长,赐婚第二天他就带着儿子出门了。有人说,他是被家里的红颜知己闹得,只能远远地躲开,也有人说,他是去各地了结自己的风流债,毕竟他娶的可是高高在上的郡主,还有人说,他不愿在一棵树上吊死,所以逃婚去了。反正众说纷纭,只可惜了正主不在,不能一探究竟。

宋舞霞深居怡景山庄,能接触的人都不会把八卦说给她听,所以她对流言一无所知,只是每日担心着翠羽的伤情。

经她向太后求情,翠羽被丁楚带出了太医院,暂居丁家的空置产业,由丁楚及其他几位大夫专心诊治。可半个多月过去,用尽了最好的药材,她依然昏迷不醒。

赵嬷嬷见宋舞霞日渐消瘦,十分担心,但也只能每日陪着她说说话,期盼着胡三能多多带着双胞胎来探望宋舞霞。

说起胡三,满京城的人都只能一声叹息。

七月初七的晚上,当长公主带着双胞胎回到公主府,见到女儿们,本来在府内住得好好的胡三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抱着一个便要带她们离开,嘴里还嚷嚷着公主府不是人住的地方。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长公主何等骄纵,可偏偏,那天晚上胡三打伤了府内的几个侍卫,就那样扬长而去了。

之后的几天,胡三犹如脱缰的野马,在京城各处横行。说他是恶霸吧,他喝酒吃饭都给银子的,有时候高兴了,还会给为数不少的赏钱。说他是贵宾吧,大家只能嘿嘿一笑,心中祈祷着他不要靠近自己,否则不知何时就会吃了他的拳头。

有关胡三进出怡景山庄,那也算京城的奇谈吧。话说这种皇家别院,与皇宫只有一墙之隔,岂是人人可以进的,可胡三才不信那个邪,牵着女儿们坐的马车就要往里闯。守卫们哪里肯让他进去,一番纠缠之下,他嚷嚷着自己是皇帝封的大将军,谁敢拦他就一拳打扁谁。

守卫们根本没听过长公主在七夕宴会上的那番话,自然不信他,于是双方就打了起来。他一个人拳打十几个手持武器的侍卫,正打得难解难分之时,雁翎、雀翎出来吆喝。大家不认识双胞胎,但是认识她头上的凤簪,也听过皇后和太后十分喜欢乐安县主,她可能是将来的太子妃。于是,很自然的,胡三赢了,大摇大摆地进了怡景山庄。

胡三从不知道适可而止,事不过三这类的词语,对他来说,有一就有二,他隔三岔五地就来闹腾一回。侍卫们见太后和皇上都没对此说什么,渐渐地也就任其自出自入了。

时不时有雁翎雀翎相伴,宋舞霞的心情不会那么郁结,可每到晚上,她总是会想起那些杀戮的画面,想起濒死的感觉,让她难以入眠,有时候就是睡着了,也会被噩梦吓醒。今夜也是如此,她总觉得窗外的秋虫特别恼人,吵得她心烦意乱,只能从床上坐了起来。

“郡主,您要什么,奴婢帮你拿。”绿桑听到动静,忙进了内室,点燃了火石。因碧玉和陈二狗忙着打点宋允琪去南麓书院读书的事,而翠羽又受着伤,所以绿桑和绿荷便来了怡景山庄服侍宋舞霞。

宋舞霞一向不习惯有人在身边,她对她笑笑,说:“你先去睡吧,我只是坐起来看一会书。”

绿桑摇头,为她倒了一杯温水,又为她披了件外衣,默默站到了一旁。

宋舞霞叹了一口气,她知绿桑不会在她睡着前离开,也只能由着她。她走到窗口,推开了窗户。天空没有月亮,只有点点繁星闪烁着,空气中飘荡着桂花的香气。她深吸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

绿桑看着她,欲言又止。

突然间,窗外一个黑影晃过,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郡主,是我”鲁苍南低沉的声音让宋舞霞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她来不及问他此行的目的,就看到了院子中的人影。她脸色微变,忽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郡主,公子……”

“他不是回甘州了吗?”宋舞霞失神地问。对于自己已经成了丁文长未婚妻的事实,他突然有种愧对陆博涛的感觉。说不清为了什么,她甚至觉得是自己背叛了他。

星光下,陆博涛转身。宋舞霞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但她知道他正望着自己。她呆呆地看着他凝立的方向,就像当初在公主府,她看着他的背影一般。

“郡主”绿桑轻轻在她耳边唤了一声。

宋舞霞这才醒悟,犹豫着喃喃:“你们怎么进来的?这里都是太后的人……你们还是走吧……事到如今,我……”她有些语无伦次,依然望着陆博涛站立的方向。

“郡主”鲁苍南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平缓地陈述:“公子的马车本来已经行至湖州了,但他还是折了回来,偷偷进了京城,住在不起眼的客栈。公子本不想来见郡主的,但……是鲁某多事,可鲁某觉得,有些事,郡主是否应该对公子说明白呢?”

宋舞霞无言。陆博涛为她做的一切她都铭记于心,可应该对他说什么?她不知道,甚至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身份面对他。

“公子从没有怪罪郡主,也许他要的只是郡主的一声道别……”

“是啊,道别”宋舞霞微微扯动嘴角,轻叹:“无论是谁,我们都欠他一声‘再见’。”说着她关上了窗户。绿桑已经拿了衣裳,替她更衣,跟着她出了房门。

“我自己过去吧”宋舞霞不想让第三个人听到他们的对话。鲁苍南与绿桑应声,两人远远地站在了廊下。

因怕人看到,宋舞霞没有拿灯笼,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每走一步,她的心就忐忑一分。

陆博涛只是看着她,他没有动,连呼吸好像都禁止了一般。花殊斋一别,陆昊然把之后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他知道她只是被动地走入了一个圈套,接受了他家人的摆布。理智上,他明白自己不能怪她,甚至他应该向她道歉,但他总也忘不了她舍他扑向丁文长的那一幕。那一幕就像一个锥子,深深地插入了他心中。

夜色中,宋舞霞不敢抬头,但她知道他就在自己面前,应该说些什么?她迟疑。

“你,还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同时发问。

宋舞霞深吸了一口气,问:“你肩膀的伤,好了吗?”为了掩饰情绪,她提高了音量。

“已经没事了。”陆博涛的语气依旧温和。

“没事就好。”随着宋舞霞的话音落下,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宋舞霞不喜欢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她猛地抬起头,高声说:“对不起,我们退婚的事一定搞得你很难堪,对不起”

她语气中的急切让他失笑。这就是她和她的区别吗?在他的记忆中,宋清霜总是有条不紊,一切都胸有成竹,而她却总是把自己陷入险境,有时候又莽撞,又冲动。

见他不语,宋舞霞喃喃地解释:“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陆博涛打断了她,用一句莫名的话。

宋舞霞疑惑地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心里想着:也许他根本不需要我的道歉。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只觉得胸口闷得厉害。

“我很快就会回甘州,也许我们再也见不了面了。”陆博涛陈述着事实。为免皇帝猜忌,他不能再留在京城,这次他是偷偷溜回来的。

宋舞霞不知应该作何回应。对丁文长,她能毫无顾忌,可面对陆博涛,总是让她紧张。

时间在两人的沉默中一分一秒流逝。

“公子,巡夜的过来了。”

鲁苍南的声音把宋舞霞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回头,因为动作太快,身体失去了平衡。陆博涛急忙扶住了她,随后对鲁苍南点点头。

鲁苍南明白他的意思,转身往东而去。陆博涛没有放开宋舞霞,拉着她的手腕跟了上去。

宋舞霞看着他纤长的手指抓着自己细细的手腕,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突然间,她想到了懿安长公主的提议,脱口而出:“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七月初七那天我要求你和我偷偷离开京城,你会和我一起走吗?”

宋舞霞的问题让陆博涛的脚步停顿了一秒,随后放开了她的手腕。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264章 难以割舍

第264章 难以割舍

宋舞霞没再追问,对她而言,陆博涛的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三人消无声息地走向了园子西北角的假山。站定之后,鲁苍南倾身对主子交代,半个时辰后有另一批巡逻的人,说完便退下了。

陆博涛听到了宋舞霞的问题,他没有答案,或者说即便有答案,一切都太迟了。她与丁文长的婚期定在明年五月。此番是奉旨成婚,没人能承担抗旨的结果,所以他假装没听到她的问题,虽然他很想问她,既然她想过与他一起离开京城,为什么在危急时刻却选择丁文长。

宋舞霞低着头,淡淡地笑着,暗自嘲讽自己,率先问道:“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只是想提醒你,在别人眼中,你是太傅的爱女,而你的父亲在太祖皇帝时期就随着宋老丞相南征北战。”

“你的意思是?”

黑暗中,陆博涛低头看着宋舞霞,缓缓说:“我久居甘州,我所知的都是清儿告诉我的,所以知之不多,但可以肯定的,太傅非常爱护你们。如果你没有忘记过去,应该会记得很多朝堂上的事。”

宋舞霞仔细思量着陆博涛的话。之前她唯一明了的,太后及皇后的目的是皇位。当下她觉得,她们逼迫她和丁文长,因为他家有钱,又有丁父留下的情报网基础,而她有宋太傅留下的官场人脉。

想着这些,宋舞霞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问:“太后不相信我已经失忆了吗?”

“你忘了张子善吗?”

宋舞霞失笑。在现代,已毕业的学生每年给老师打一个电话已经算感情非常好了,可在这里,看张子善的表现,如果他不是在演戏,那么他对宋太傅的感情真的非常深。他是如此,就表示可能还有其他人依然忠心于宋太傅。

“我的父亲,他是怎么样的人?”宋舞霞忍不住好奇。从道听途说的那些事判断,她觉得他是一个杀伐果断的政治家,残忍,甚至不择手段。

陆博涛依然只是看着她。他没有回答,只是说道:“自你祖父那代开始,永平宋家虽然与你们的关系很是疏远,但无论怎么样你们都是本家。他们虽然隐世而居,但一直很受世人尊重。”

何止永平宋家

宋舞霞忍不住在心中感叹。无论是苏四娘还是宋修远的老婆、女婿,哪一个不是出自名门世家,根基深厚。还有宋允琪,他虽然是个不成器的二世祖,但再怎么说他都是昌平郡王的嫡长子,镇国大将军的外孙。

“霞儿……郡主……”

陆博涛突然换了称呼,让宋舞霞的呼吸微微一窒。“霞儿”代表他们是朋友,甚至比朋友更亲密,而“郡主”两个字只是封号,是尊称。她后退了一步,抬头问他:“既然你称呼我郡主,为什么还要对我说这么多?为了清儿?”

陆博涛转身,避开她的目光,望着黑乎乎的树影,淡然地说:“只不过是一个称呼,况且,再怎么说我们都认识一场。”

“是啊,认识一场。”宋舞霞笑了起来,忽然有种失恋的感觉。

她带着淡淡嘲讽之意的笑声触动了陆博涛,仿佛又让他看到了她不顾一切扑向丁文长的那刻。其实他并不希望她舍身救自己,可是他的心很难受。但即使很难受,他还是忍不住折回了京城,偷偷混入了怡景山庄,做出这种半夜私会,有违礼教的事。

秋虫的哀鸣更突显了两人间的静默。陆博涛压下所有情绪,正色说:“很多时候,很多人并不只能为自己考虑,就像你,就像我,还有其他人,每个人都有不得不做的事情,所以不要全然的相信别人。还有,你一个人,不能保全身边的每一个人,舍小取大是必须做的抉择……”

“你的意思……这是我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

陆博涛只当没听到宋舞霞的喃喃,继续说道:“涉及皇家的一切都是最危险的,所以做任何事都要小心谨慎。还有,皇上非常痛恨丁公子,现在太后虽然极力护着你,但太后深谙弃车保帅的道理……还有皇后,她生来就是皇后,也是陆家的长女……”他有很多话想提醒她,但很多话都不是他的身份能说的。他越说越急,最后发现自己的语无伦次,只能叹了一口气。

宋舞霞无言地站着。她的问题他都没有回答,她想问他为什么,却害怕他的再次忽略,自言自语般说:“也许我根本不该回京,也许两年多前我就该消失,就当自己已经死了……”

“你怎么还没明白”陆博涛的语气十分焦急,音量也不自觉提高了几分,“自你们到达碧琰山庄,一直有人监视着你们,很多事都不是你能选择的”

宋舞霞不语,她又何尝不明白,只不过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两人的沉默中,鲁苍南悄然走了过来。陆博涛深深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宋舞霞,道了一声保重,跟着鲁苍南走了。一路上,他机械地向前走着,没有看到被鲁苍南打晕的守卫,也没看到手下担心的眼神。

直至出了怡景山庄,上了马车,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反反复复回忆着遇到宋氏姐妹后的每一件事。

“公子,我们回客栈,还是直接出城?”

鲁苍南的问话把陆博涛拉回了现实,他想了想问:“还有多少时间开城门?”

“城南的侧门供进城的商贩使用,不足一个时辰便会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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