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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名门贵胄-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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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不敢让他们下去救你,只能派人去找我自己的人,没想到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险些害你丢了性命。”

听着长公主的解释,再联想丁文长的叮嘱,宋舞霞犹豫着该不该把水下发生的事告诉她。

长公主见她面有迟疑,正色说:“没错,确实是母后让我接近你,但是我告诉母后的都是一些琐碎的日常小事。除了今日我当众说的那些话,以及我有预谋地把胡三带去公主府这两件事,我从未对你做过任何有违良心的事……”

“姐姐,你不用说得那么严重,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宋舞霞安慰了她两句,又表示自己没事,随后拜托她把双胞胎带去公主府交给胡三照顾。

长公主也没再多说什么,答应了她的要求,想去太后那边领了双胞胎与宋舞霞道别。她走到太后的房间外,没见立在屋外伺候的人,只有钱公公一人正在不远处,背对着她与人说话。她上前正欲推开大门,忽然听到母亲的声音说道:“今晚的事怎么会闹得这么严重,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语气带着七八分的不悦。

长公主觉得这话很奇怪,没有出声,侧耳倾听。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知道答了句什么,随后又听到太后说:“不是还特意安排你们去试她的水性吗?”

“长公主,您来见太后吗?”钱公公发现了她,声音出奇的高亢。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260章 各种变态

第260章 各种变态

钱公公的问话惊醒了懿安长公主,她急忙掩饰自己的行为,大声说:“怎么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母后不在吗?”

“回公主,娘娘正在休息,所以让奴才们都退下了。”

“这样啊”长公主一边说,一边猛地推开了房门。屋子里并没其他人,只有太后娘娘一人躺在软榻上。看到女儿,她懒懒地问:“懿安,你来了,孝和怎么样了?”

“吃了太医开的方子,已经歇下了。”长公主如实回答,眼睛的余光偷偷在室内晃了一圈,确实没有其他人在的迹象,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

太后对跟着长公主进门的钱公公挥了挥手,等他关了门,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今晚的事,我虽然命大家不可乱嚼舌根,但……”她又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就算孝和与文长本就有婚约,恐怕一样还是会传出难听的流言。”

长公主不敢接话。太后想让宋舞霞下嫁丁文长,她是知道的。她没问缘由,因为她一向明白知道得越少越安全。晚上的落湖事件发生得太过巧合,而她这当事人只被太后当众问了一句,就没了下文,她已心知肚明这一切都不是意外。

太后见她不答,继续说道:“她毕竟是宋太傅的女儿,哀家已命人拟好了懿旨,让他们尽早完婚。不过我看她身体虚弱,想留了她在怡景山庄住一段日子,你觉得如何?”

“孝和自回京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有母后和太医们照顾,当然是最好的。”

“既然你也觉得好,那有空的时候就多去和她坐坐,我怕她一个人住着无聊。至于婚礼的事,我会命礼部的人去协助昌平郡王。”

长公主明白,太后这是想让她帮着一起挽回宋舞霞的名誉,或者说名节。她不懂自己的母亲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但还是什么都没问就点头答应了。之后她说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太后什么都没说就让她带走了双胞胎和赵嬷嬷。

回到宋舞霞的房间,等双胞胎道了别,本已走到门口的懿安长公主迟疑了一下,又折回了宋舞霞的床边问:“在昌平王府的时候,你是不是曾经被推下湖?”

“懿安姐姐怎么知道的?”宋舞霞诧异万分。

“我只是随口问问。”长公主勉强笑了笑,停顿了半刻,欲言又止地问:“那时是不是有人欲置你死地,但后来什么事都没有?”

“姐姐?”宋舞霞更加惊讶。

长公主已经从宋舞霞的表情得到了答案,她勉强笑了笑,没有解释,只说让她多加保重便离开了。

待她一走,赵嬷嬷忍不住对主子说:“小姐,依老奴看,长公主的问题好似另有深意。”

宋舞霞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惨淡地笑了笑,“今日奇怪的事情太多了。”她一五一十把白天发生的事告诉了赵嬷嬷。

在花殊斋的厢房赵嬷嬷就发现是自己引狼入室。听到之后的种种,她慌忙向宋舞霞请罪。宋舞霞坦言即使李嬷嬷没有自杀,她也并没怪罪她的意思,只是觉得所有事情都太可怕了。两人就当日发生的事又商议了一会,没有得出什么结果。赵嬷嬷见宋舞霞脸有疲色,就劝她歇下,自己去打听翠羽的情况。

其实这个时间,长公主已经打点过太医院的人,吩咐他们好生照顾翠羽,自己带着双胞胎回公主府。

因为今日进宫的人极多,皇宫又因为七夕节而加强了戒备,所以宫门口十分的拥堵。不过懿安长公主是太后的掌上明珠,所有人都自发自动让出了一条道。可是当马车行至宫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

“怎么回事?”长公主的贴身侍女高声问门外的车夫。对方回答,守城的官兵要检查马车。

长公主进进出出皇宫这么多年,从来没人敢检查她的车子。她觉得奇怪,命侍女下车查问情况。不多会,侍女回复,是丁文长让人带话,想在明日一早拜访长公主和她的好朋友。

本来长公主一直觉得宋舞霞与丁文长的关系就像自己和他的一样,可经过御花园的那一幕,再联想之前的种种,她也不得不怀疑他们。如今又见他这么急巴巴地带话给她,更觉得不对劲。

她知道宋舞霞会在怡景山庄常住,所以命侍女暗示了传话的人,临出城前又问对方,丁文长为什么不自己对她说。知道他被太后叫了去,她若有所思了起来。

马车中的雀翎见长公主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悄悄揭开了轿帘的一角。雁翎刚想阻止她,就听雀翎说:“咦,那不是我们家的马车吗?”

雁翎把脑袋凑了过去,点点头,“对,就是早上我们坐的马车,但是早上我们不是从这里走的……”

“车子停下来了,他们知道走错了吗?”

听到雀翎的问题,长公主揭开了轿帘。远处停着的马车上确实有昌平王府的标志。因为离得远,她看不清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车子很快就向前驶去了。

“那是什么方向?”长公主问身边的人。

“回公主,是城西。”

“城西?……难道是西山的避暑山庄……不对啊,她明明在母后的宫内……”长公主望着远去的马车,十分不解。

此时此刻,郑晟睿正带着几个贴身侍卫,骑马往西山疾驰而去。眼见着别院的灯火越来越近,想着即将到手的宋舞霞,他忍不住兴奋。

稍早之前,亲眼看到有人落湖,听到众人呼喊“丁文长落水”,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御花园,离开了皇宫。他相信自己安排的人已经制住了丁文长,之后便会交给金公公,关押在静思斋的密室。

他一直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抓住丁文长,如今终于心愿得偿,他反而不着急了,他要在西山别院住上几日,然后再回去好好逼供,令他交出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不,朕要得到属于他的一切”他低声喃喃,使劲挥动了两下马鞭,得意地自言自语:“这些日子他被太后秘密留在怡景山庄,朕从来都不知道,所以他的失踪与朕何干?”说着大笑了起来。

两旁的侍卫被他笑得毛骨悚然,面面相觑,但职责所在,他们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心中祈祷待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也不会让他们知道什么秘密。

几匹快马很快到达了西山的皇家别院。听到马蹄声,早已有太监迎了出去。郑晟睿飞跃下马,把手中的缰绳扔给了太监,大步跨入了院子。

院子中,一位紫衣的少女听到外面的声音,急忙迎了出来,跪在冰冷的石板上行礼。

郑晟睿瞥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问道:“你的《夜思》弹得如何了?”

柳依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说:“回……回皇上……奴婢愚钝……”

不待她说完,郑晟睿一把抓住她,迫使她站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很快又推开了她,嘴里说着:“假的终究是假的,即便穿着她的衣裳,也没有一丝相似,真不明白丁文长看上你哪点”

柳依依低头不敢作答,心中满是惊恐。当日她无端被长公主掌掴,之后丁文长送了银子给她,让她离开京城,可她还来不及出城,就被人送来了这里。曾经,当她知道掳人的是皇帝,想着权力带给长公主的威严,她高兴过,兴奋过,可随着几次与皇帝的相处,现在的她心中只剩下惶恐。

“还不过来服侍朕”

“是”柳依依急忙跟上了郑晟睿的脚步。从小在花街长大,阅人无数,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长得很好看,特别是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只不过——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宫女送上的茶杯,轻轻放在了郑晟睿手边。

“朕多日未来,你都干了些什么?”郑晟睿端起了茶杯。

“回皇上,奴婢……奴婢一直在……练琴。”

“嘭”一声,茶杯被重重放回了茶几上,他黑着脸说:“说,你是不是都在想他?”

又来了柳依依不禁在心中哀嚎,急急跪在了地上,大声说:“奴婢不敢,奴婢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皇上,但奴婢知道皇上日理万机……”

“是吗?”

柳依依肯定地点头,心中直骂他变态。在花街这么多年,她服侍过各种男人,知道男人有时会有一些特殊嗜好,可皇帝的嗜好……她低着头,一副恭顺的模样,想着之前的种种。

每一次皇帝命她在床上服侍他,都会问她,丁文长是不是这样,丁文长是不是那样。之前在添香楼,丁文长虽然夜夜留宿,但压根就没碰过她。她无从比较,又因答应过丁文长不把事情说出去,只能胡乱应答。每当这时,皇帝就会愈加疯狂地折磨她,甚至让她觉得他下一刻就会杀了她。

郑晟睿见她不语,粗鲁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不悦地问:“在想什么?”

“奴婢在想,待会怎么取悦皇上。”

郑晟睿满意地点点头,嘴里说着:“今晚轮不到你服侍朕,今晚……”他眯起眼睛幻想着什么,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残忍与激动。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261章 私话

第261章 私话

听郑晟睿说晚上不用她服侍,柳依依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偷偷揣摩着皇帝的脸色,低眉顺眼地说:“那奴婢去为皇上准备洗澡的热水。”

“以前你就是这样服侍丁文长的?”

又来了柳依依暗自恼怒。在她心中,郑晟睿连丁文长的一根手指都不如。当然,面上她不敢有任何表露,战战兢兢笑着,低声说,以后她都只服侍他一人。

郑晟睿根本不在意一个ji女。当日,他原想让丁文长在花街柳巷就此失踪,让人误以为长公主争风吃醋,一怒之下把人杀了,没想到被太后捷足先登。恼怒之下他抓了柳依依,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工具。如今他自认完胜丁文长,就更不屑她了。他留了她在这里只是想对她说:“你知不知道丁文长如今在哪里?”

柳依依听得出这是一句反问句,瞬间脸色煞白,只能努力控制着情绪,慢慢摇头。

“那你又知不知道他最在意的女人是谁?”

柳依依再次摇头,却猛然想起了丁文长喝醉之后透过自己思念某人的神情,她隐约知道那是一个会弹琴的女子。她把目光移向了角落的古琴,心中愈加担心。

“她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敢打朕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十三岁便会弹《夜思》的女人。”

“难道……”柳依依不可置信地抬头,续而又急忙低下头,双手止不住颤抖。一首《夜思》曾难倒了无数的乐坛名师,听说能在十三岁弹奏这首曲子的唯有被封为皇贵妃的宋太傅嫡长女。

郑晟睿混不在意柳依依的若有所思,自言自语着:“今日之后再没有丁文长,而她注定是属于朕的。”他的话音刚落,太监回禀,马车已经到了。

听到皇帝说了这么多以前绝不会说的话,柳依依心知自己可能活不过今晚,但对于丁文长在乎的女人,她忍不住好奇,伸长脖子往外瞧去。

院子门口,门槛被卸下,一辆马车缓缓驶入。“昌平王府的马车?”柳依依略略吃惊,聚精会神盯着马车。很快,马车停下了,太监上前撩起了车帘,一个身着粉蓝色襦裙的少女走下了车子。

“怎么是你”郑晟睿的问句充满惊讶与愤怒,因为下车的不是宋舞霞,而是吉雅郡主。他特意把两位宠妃禁足,就是为了想与宋舞霞在西山别院不受打扰地独处,却没想到他依然没能得到她。

“皇上”吉雅对着郑晟睿行了一个礼,不慌不忙地低声说:“皇上不喜欢我穿汉人的衣服吗?”她特意选了一件与宋舞霞白天的常服差不多款式的,笑着撩动了一下裙摆,“想必您早已知道,我是被南吴皇室收养的汉女……”

郑晟睿脸色铁青,根本无心听她说话,咬牙切齿地问:“我问你,马车上的怎么会是你?”

“皇上,我……”

不待吉雅说完,郑晟睿重重一挥手,指着护送马车的人:“把这些人全都绑起来还有,找人送郡主回馆驿”

“皇上”吉雅急忙跪下了。她颇费了一般周折才坐上了昌平王府的马车,顺利到达西山别院见到皇上,如今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决不能轻易放弃。想着全族被灭的悲剧,想着逃亡途中的经历,想着身在异邦的卑躬屈膝,她咬牙道:“皇上,吉雅原本的名字叫苏敏。”

“你说什么”郑晟睿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吉雅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重复:“民女本是罪臣之女,侥幸得以保命,‘敏’本是民女的一个姑姑的小字,家母为了纪念姑姑,为我取名为‘敏’。”

郑晟睿倾身捏住她的脸颊,沉着脸说:“你可知道,你刚才说的话可是死罪”

“如果皇上知道了民女的姑姑是怎么死的,民女的族人又遭遇了什么事,民女死而无憾……”

“好一个死而无憾”郑晟睿重重推开了她,对着远处的侍从说:“来人,把她带去朕的书房。”

吉雅一听暗喜,知道皇帝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她报仇有望。深吸了两口气,她亦步亦趋地跟着郑晟睿入了书房,待房门一关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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