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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幸臣-不嫁穿越男-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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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居然还怀孕了,想也知道小孩的父亲是谁。难怪段怀真对她非同一般,估摸着早就发现了她的女儿身。有了自己杀父仇人的小孩呀……报仇心切的她,该怎么接受?
楚今朝心底有一些悲哀,总觉得聂绛晨跟她在某些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可惜,她不会像聂绛晨那么笨,笨到以身体为条件时,连这么简单的后果都不曾想到。
想到这里,楚今朝的脚步忽然顿了顿。
或许,在适当的时候,她也是可以有个孩子的。楚家不能绝后,她恰好需要没有父亲的孩子。与段君铭的这情况,实在是太好了!
楚今朝忍不住笑了笑。但随即又在心里鄙视着自己,想什么呢。且不说一切都还早,单就说真等到时机成熟时,她跟段君铭还能是这样的关系么?
自嘲地摇了摇头,楚今朝收回思绪,蓦地停在原地,望着周围熟悉的风景。
她当真没有想到,聂绛晨留下的时有时无的暗号,会带她到这里来。
这是一个山谷,谷中已是黄叶遍地,山风呼啸。但逐渐至这一处,却是风势减缓。风势在四周围盘旋,独独这里却是连片叶子都安静地躺在地上。
一座木屋静静地立在这个安静的地方,一缕青烟从屋顶冒出,很快就消失在大风里。
这是以前,她父母经常到来避暑游玩,或者采摘果子歇脚的地方。
段怀真还真是会抢她楚家的东西!
楚今朝有些不开心了。
静默一会,踩着树叶绕着走到另一边去。木屋的另一边是个半开放的厨房,中间搁着个小炉灶,缕缕青烟正是从这个小炉灶里冒出来。
“还以为你不会过来呢。”小炉灶旁边的人抬起头来,是仍旧温笑如玉的段怀真,一点儿戾气都没有。他只是放下了右手上的药罐,很小心地护着左手的药碗。
楚今朝略略诧异,问道:“小王爷知道卑职会来?”
段怀真笑道:“在下怎么知道谁会找来?只是听到脚步声,知道有故友来访。”
楚今朝垂眸也笑了笑,道:“凑巧而已……我早该想到这里了。”段怀真读过她父亲的手记,来这山谷里采过果子,还在这山谷里被柳绵救过,如今要逃避段君铭的追捕,这里是最隐蔽最安全的地方。
段怀真也只是微微笑了一笑,然后垂眸去盯着手里捧着的药碗。楚今朝都已经找到这里来了,他就没法认为这里还是安全的了。他杀了三千士兵,回京去就算段君铭能放过他,恐怕南浦云也不会善罢甘休。
楚今朝想了想,劝解道:“王爷放过南浦军师一命,三千军士无一活口,死无对证。卑职以为,只要将柳绵交出去……”
段怀真抬头,再轻轻一抬眸,湛亮的眸子漆如玄星,楚今朝不由得一个寒噤,下面的话就不由自主地卡在了喉咙。她退后两步,扶住灶上的锅盖,决定不再试探,直接道:“王爷应该知道吧?柳绵原名聂绛晨,是蜀关聂大将军聂若弼的掌上明珠。王爷若是爱护她,最简单莫如杀了她。若不舍得杀她,不如放她自由。”聂绛晨的心根本不在这里,否则也不会想方设法留下记号让人来救她。段怀真这么将她关在这里,还让她吃安胎药,迟早逼疯了她。
段怀真苦笑一下,却笑得楚今朝歆羡不已。真是长得好看的人,怎样都好看。想那段怀越若是能像他一样连苦笑都能笑得如此姿仪美好……哎,想什么呢?
“我怎会不知?”段怀真喃喃道,“但她若死了,若自由了,我怎么办?”
轻轻这一句,让原以为已经练就铁石心肠的楚今朝也禁不住心脏一揪。
段怀真沉默一会,将药碗搁在旁边桌上,忽然取下右手中指那个奇怪的银色指环,将它递给楚今朝,道:“今朝既然能放过柳绵一次,何不再放她一次?”
楚今朝盯着他纤白玉手上那闪光的指环,有些不明所以。
段怀真微微一笑,道:“这个指环送给今朝,换我和她一个自由。”
楚今朝还是不懂,但也没有推拒,伸手将那指环接过来。只觉得有些沉淀,有些机巧,乍看普通,其实里间乾坤甚多。依稀她是知道段怀真的兵器实际上是这个指环,但是,他把这送给她是个什么意思?
段怀真道:“你把这个指环拿给皇上看,把我这句话说给他听,他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既然是哑谜,楚今朝也就不问了。将那指环收入囊中,望了一眼厨灶后头木门掩住的屋子,她心中一阵叹息。本来想跟段怀真再说句话,却见他正伸手去试着刚才药汁的温度,末了还不满意,将那药碗端置唇边,俯首用唇瓣轻触着药汁,确定温度刚好了,才站起身,要往屋里去。
楚今朝轻叹一口气,知道她什么都不必说了。聂绛晨,到底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呢?还真不好说。
“我知今朝不愿提旧事,但一心往前走时,记得常回头看看,方能不忘记最初的梦想。”
楚今朝要离开时,段怀真忽然在身后补了一句话。楚今朝回头,却见段怀真微微一笑,让满山的枯黄刹那间春花灿烂。
这段怀真,真正的杀人利器是这张看着温良无害的笑脸吧?
但这张笑脸,以后应该也真的能温良无害了吧?
段怀真手下有一百暗刺,虽然只有一百,却抵得过千军万马,专门跟着他执行暗杀和突袭行为……
谁说他没为段君铭的江山立功劳?
人前的辉煌是段君铭与段怀瑾,人后的偏锋都是段怀真在走。除了聂若弼,他手上不知道到底染了多少大兴将士的鲜血。
楚今朝并没有想到段怀真会将这路暗军送给自己。她来此间的目的,原本只是想……卖他个人情。段君铭能几次三番放过聂绛晨,足可见他对段怀真的重视与珍惜。这一次,必然也不会例外。只要段怀真回去,段君铭绝对不会为难他,也不会对聂绛晨怎样。回头瞧那次假冒皇后的事件就知道。
她没想到的是,段怀真居然因为聂绛晨放弃这一切的地位和权利。
老实说,她并不太懂。
大抵是人各有志吧。
段君铭见到那个指环,也显得很意外,沉默良久,最后只说了两个字:“也好”,就将指环还给了楚今朝。
楚今朝不敢要,想推辞。段君铭道:“这个指环只有怀真能决定谁是继承人。怀真既然相信楚卿,朕也没有权利将它要回来,若不想要,你再去找怀真吧。”
楚今朝当然不可能再去找段怀真。虽说是皇家的暗刺,但如今直接听她号令,她若不愿,连段君铭都不一定指挥的动,她为何不要?说不要,不过是做做样子以退为进罢了。
段君铭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小心思?只微微一笑,从桌案的镇纸下抽出一封信来递给她。
楚今朝疑惑地接过来,那信居然是北江的密信,只是送信人却是她不知道名姓的。
信的内容很简单,段怀瑾前线失利。
楚今朝望着他,不知道他给她看这封信是什么意思。段君铭最近对她恼得很,她可不敢认为他会愿意与她商量这等军机要事。
“南浦回京后,朕派人去看着北江的局势,穆玄鸣果然趁机挑衅赢了怀瑾。”段君铭边解释着,走到墙边取下挂着的长剑,回过头来,盯着楚今朝,“朕很失望啊,楚卿。你居然敢利用怀璧调虎离山,给穆玄鸣可乘之机。朕当时真是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微臣……”
楚今朝才想跪下辩解,段君铭忽然用剑抵住了她的膝盖,阻止她跪下。
“不必多说。”
段君铭把剑收回来,横在面前,没有去看楚今朝,反而盯着剑鞘上繁琐的花纹,像是与那纹龙的一对眼睛在说话,“今日见怀真这么信任你,朕才想到,也许朕也该给楚卿更多的信任才是。”
楚今朝闻言有些惊讶。思及段怀真的言行,她才有些领悟,段怀真其实什么都知道,她与聂绛晨是一路人,设计了北江,甚至计划除掉南浦云,连带着还设计了他。但是段怀真仍然把这一百暗刺交给了她。
他到底是为什么而信任她?
正沉思间,那横在段君铭面前的剑忽然横到了她面前来。楚今朝直觉地向后退了一步,抬头却看见段君铭的笑脸。
“朕又想了想,才想到,也许楚卿是在为朕考虑。”他望着楚今朝,边说着,脸上缓缓绽放出笑容来,灿烂恍如朝霞映日。这笑容到最后,当真是笑得甜蜜,眸中热情缱绻。
这明显带着挑逗勾引的笑意,楚今朝如今已经再熟悉不过。她耳尖一热,便偏过了头避开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机会

段君铭笑得更开怀了,道:“以前楚卿就曾骂朕把政权、军权和用人权都交给了二叔一家。朕想讨要回来,想削弱他们的权力如今是有些不好办了。所以楚卿帮朕调回了南浦,又让怀瑾打了败仗,不仅二叔在朝中威望会打折扣,朕也有了足够的借口去分花他手下的兵权。这一举三得的借刀杀人……”边说着,忍不住摇头直叹,“楚卿胆子之大,手段之狠,朕真是自愧不如。”
居然不惜让北江涉险来削弱前线将军的实力,换任何一个一心以大中朝国家为重的人都不可能敢做。楚今朝却偏偏不怕北江会输,也不怕大兴能赢,这么没有节操没有立场,轻而易举就做到了。他没办法昧着良心说她做的对,但是,想到她居然肯为他做这种事,又觉得无论多么没道德没立场,都让他欢喜极了。
楚今朝本来还想辩解南浦云的事与她无关,但见他已经说得如此笃定了,也就懒得辩解,也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了。更重要的是,段君铭根本就不像是在数落她的罪状,反而像是在准备论功行赏,那也没什么需要辩解了。
“楚卿,朕说的是也不是?”段君铭见她不吭声,索性直接讨问结果了。
楚今朝想了想,道:“陛下曾说需要一个胆大敢为、不畏生死之人,微臣……只是想帮陛下做点事。”唾弃自己。 
段君铭的目光轻轻地落在她脸上,却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楚今朝刚刚说了违心的话,还在心里消化着,也没有出声。半晌,忽然听到段君铭蹦了一句话出来,一溜而过,她才要去注意,却根本没听清楚,只依稀回想……
是什么来的?
她抬头来,有些疑惑地望着段君铭,表示不解。
段君铭忽然又笑了,莫名其妙地,又有些夸张。他重复道:“爱拉福油。”
“啊?”这次很注意去听了,却依然没听懂。楚今朝更加疑惑了,一双清眸望他,一脸的愕然。
“通关密语。”段君铭好心地解释着,“以后朕若对楚卿生气,楚卿只要说出这个通关密语,朕说不得会网开一面。”也绝不会再出现这次这种情况,他气的恨的恨不得将他狠狠剁几刀,最后却是把自己的肺气炸了也不舍得真对她动刀子——活活折磨自己。
啊?这突如其来的恩惠惊诧得楚今朝眨了眨眼,茫然不解,他为何要给她这种莫名其妙的特权。
段君铭见她似乎没什么兴趣,才上扬起来的心情又恼了,沉下脸色道:“到底要不要?不要……”
“要!”楚今朝赶在他收回之前连忙回答。开玩笑,就算是假的,她也不会有半点损失;但如果是真的……以段君铭这喜怒无常的性格,说不定哪次凑效就成了她的救命符。
段君铭的心情顿时又开朗了起来,笑问:“通关密语。记住了吗?”
楚今朝很用心地回想了一下,带着疑问地一字一字慢慢重复:“爱拉福油?”什么意思?
段君铭的脸色很可疑地暖了暖,有些尴尬地偏过头去,过了一会才又转过来,咳嗽两声,道:“发音不准,重新说。”
他这么要求着,又强迫她重复了一遍,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纠正着她的发音。楚今朝非常不懂,就算只是四个字,就算发音奇怪,就算是密语所以不需要什么特别意思,可是……
为什么段君铭也要这么奇怪啊?她才练着发音,为什么他就要扑过来抱她亲她,御书房里就要扯她的衣衫?
这真的是通关密语吗?如果是要这么通关……
打死她她也不会再说了!
段君铭不知她心中所想,独自在心里乐着。总算是哄到她的告白了,想到她居然连跟他示爱了都不知道,想到她再怎么精明还不是被他拐?再想到那茫然无辜的表情——真的好解气!这些日子以来的怨气总算是消解了不少。
怨气一解,人也开始好心地往好的一方面去想了。又想到她明明是立功了,结果却平白挨了他好些怒气,明明应该是奖赏她的,结果却冷落她那么久。这么一想着,他又觉得愧疚了。
没关系,他现在奖她,狠狠地奖她,把前段时间该奖的全都奖给她。
楚今朝很无奈地承受着他一厢情愿的奖赏,没敢有任何反抗。这招棋第三步结束,第四步还没开始。段君铭是关键,正好他现在对她没了情绪,找个适当的时机,应该能够听下她的话。
但是,现在的她只想好好休息,什么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哪还有力气去想着什么时机是适当的时机。
楚今朝醒来时,眼前一片昏黄,白不白,夜不夜,令她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醒了?”
头顶传来段君铭的声音,胸腔的震动还就在她耳边。她抬头望去,只见段君铭披着外衣躺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奏折在研究。那扫过来的一双眼里,满是笑意,面若桃李含春,一副意态悠闲的慵懒模样,引诱着人扑上去大快朵颐。而她自己,正趴在他敞开的胸口,还真有点像是要享用大餐的情势。
脸一红,她连忙就要起来。段君铭也大方地松手让她离开,放下奏折,才来系好衣带。
“北江久攻不下,又少了南浦军师。裴丞相上奏,建议朕再加派人手。这局面是楚卿一手促成,楚卿可有想过朕该派谁去么?”
这一次派人去,他们都知道,与当初派南浦云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一次派去的人,一定是与段怀瑾能分庭抗礼之人。但是,若阵前首领不合,又犯兵家大忌。稍不注意,可能就是全军覆没。
楚今朝正捡着衣服穿,听他这么问起,心中一喜,因这正好与她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当下想了想,回答道:“微臣以为,如今重点并不在北江。” 
段君铭一挑眉,有些意外,道:“不在北江?”
“对,”楚今朝点头笃定道,“重点还在南浦军师。”
段君铭沉吟一会,示意她再说下去。
楚今朝道:“北江大兴如今打了胜仗,必然士气大振,一门心思放在南下收复失地之上,无暇顾及北方。段将军固守北江,最多只能隔江对峙。但若陛下将计就计,让南浦军师带兵从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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