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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步步为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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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淳飞出来了说:“我们从未与你们结过怨,为何要将我们刺杀我们。”
依然是由那名黑衣人说道:“公子们是与我们没有结怨,只是小的们也是受人委托,替主子们办事儿罢了。公子暂且可以逃走,我们只取这位良益公子的脑袋回去交差。”
我说:“说的倒是轻巧,你们要娶本人的脑袋,那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儿。”
我从车里取下剑,跳下马车,与黑衣人开始撕斗起来,在搏斗的同时,我努力的回忆爹爹曾交给我的东西。虽然不喜练武,到底是练过一段时间的,爹爹交给我的东西,一点一滴的浮现在我的脑海。起初与他们争斗还是有那么吃力,后来稍微好了一点。
经过良穆的事情,我绝不手软,只要有机会,便向致命的方向刺去。因为人多的缘故,再加上时间太久,我已经累得不行。还好已经有三个死了,两个的手断了,还有一个依然不放过我,趁有抽身的机会,我用剑柄在那黑衣人的后脑勺上使劲的砸去,鲜血顿时溅得我满脸都是。见那人晕倒,便跳上马车,看着车里面的人,淳飞为良穆止血,这时的良穆脸色更加白了,鲜红的血,将良穆的全身都染红了,血流过的地方好像一条红色的小溪。马车上的被褥,也被染红一大片。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叫侍卫们从烟雨楼回去,这样良穆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看着奄奄一息的良穆,不觉心寒,心里道,我的好哥哥,你一定要挺住。
只有一瞬间,良穆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我顿时惊了,连忙过去为他把脉,看他的鼻息,还好只是晕过去。我得加快速度赶回去,良穆已经失血过多,若是还不治疗,恐怕,我不敢想象。
我用马鞭疯狂的抽打着马,马车在繁荣街上奔驰,来往的行人遇见这情况后,连忙闪开让路。一路飞奔到府上,将良穆抬下车时,不知不觉,已经泪湿衣襟了。毕竟是从小长大,感情深厚的兄弟。
门边站着的小厮见到这情况后,连忙跑了进去通报,我让福生去请了府上的大夫。顿时,东西二府的人,人人都慌乱了起来。爹娘,叔叔婶婶,文蓉文卿,都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大夫来了以后,便去了内阁为良穆止血,爹爹将我叫了出去。这时淳飞也跟着来了,爹爹脸色不是很好,但是对我还是轻言细语的道:“良穆这时怎么回事。”
我说:“今日咱们去汉江边散步,突然就有一群黑衣人人从杂草丛里蹿了出来,对我们说‘那人钱财,替人办事’,然后就开始和我们打了起来。起初,那些人都被我们几个给打伤了,后来我们准备走了时候一个黑衣人在背后袭击我,良穆看见了便为我挡了这一刀。良穆被刺后,我又和那人打了起来,我趁他不注意时,把他的面纱拉了一半下来,他左边脸上有一块红色心形的胎记,而且很明显,就在眼角下面。”
爹爹问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我说:“后来我将那人刺伤后,那人逃走了,只因良穆受着重伤,我便没有去追。到了半路,又遇见了一群黑衣人,他们是一伙的,说明了是冲着我来。淳飞在车里照顾良穆,我一个人对付他们,他们将我们包围了,想逃都逃不了,只有和他们一战到底。等我上车去看良穆时,已经快晕倒了。”
爹爹说:“那他们的武功像哪一派的?”
我说:“良穆在被刺伤后说了,他们的功夫倒是像宫里头的。”
爹爹扶起我的手臂,怜惜的说:“自己受伤了怎么没有在马车上包扎呢?”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口子,不知是什么时候让他们给划伤的。我说:“情况紧急,孩儿也没有注意。”
爹爹叹了一声气说:“你去找大夫给你好好包扎,上点药,我待会儿派人将你和淳飞皇子送进宫去。这件事情,我会派人去查。”
我和淳飞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茗儿在旁边为我上药,一边上药,一边哽咽的说:“二爷从小就没有被刀子划到过,这次又是被刺伤,又是被追杀,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头。那帮人也真心狠,二爷好好的,怎么就惹着他们了,偏偏就要过来追杀。”顿时,眼泪掉了下来,我笑着说:“你这丫头,怎么掉金豆了,跟着我这么多年,这么点事情都见不得,那以后遇上更大的事儿了,岂不是要哭成个泪人儿了。”
茗儿说:“二爷只顾着说我,人家只是担心二爷罢了,还有良穆少爷,平时多么健壮的一个人,今日被刺后,成了这样。”
说到良穆,到底是心里有一点愧疚的。茗儿为我上好药后,我和淳飞去看良穆。良穆这时已经醒了,我坐在床榻边,对他说:“好哥哥,今日是我害了你。”
良穆咧嘴一笑,气若游丝的说:“自己兄弟,说这些见外的话干什么,时间不早了,你赶快和淳飞皇子回宫去吧。不用担心我,我这从小习武的身子骨,强壮的很,不碍事儿的。”
我说:“待我月底回来,你一定要好起来。”
良穆说:“一定。”
我说:“那我就回宫去了,仔细自己的身子,好好调养,身子没完全好就不要练武。”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良穆点了点头,笑着目送我与淳飞。
作者有话要说:
、遇刺(下)
回宫的路上,脑海里面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明明就是冲着我来的,派黑衣人,而且武功特别像宫里的侍卫。马车缓缓的穿过街道,嘈杂的声音我仿佛为听到过一样。这大半个月以来,我并没有得罪他人,连皇后也并未得罪,为何会这样?
淳飞说:“良益,你在宫外得罪了人没有?”
我说:“我在宫外一向都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
淳飞说:“那就奇怪了,为什么那些人总是冲着你来,而且指明了要杀你。”
我说:“或许是有人见不得鲜花著锦,锦烈火烹油的好富贵,想夺去罢了,我侬氏一族,自开国以来,家门兴旺,难免会招人嫉妒。至于爹爹在朝廷上和那些人关系怎样我是不知道的。若是有人真的起了杀心,什么手段都做得出来,这次是杀我,说不定下次就是哥哥,过了不久就会抄家流放,人心难测,自己还是小心着些比较好。”
淳飞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太液池边听到皇后的话吗?说不定……”
我心中生疑,道:“没有十分的把握,就别去乱给人家定罪,她要杀我,可以在宫里随便找个借口下旨把握给赐死,何必要派人在宫外杀我呢?”
淳飞说:“也是,看来今后在宫里还是要小心一点了。”
我说:“你说的,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没有太多的证据。”
我陷入一个人的思考中,没有再去理淳飞,淳飞或许是累了,便在马车上睡了。
马车驾入了汉禁城,记得初次进宫的那日,在高阳的照耀下,这座威严的皇家宫苑,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种无比的壮丽。如今,夕阳西下,高大的朱红宫墙,悠长的永巷,让我感到无比的压抑,总感觉四周被即将来临的黑夜给包裹着,没有一点光彩,让人压抑得透不过气。
今日上午的事情,或许只是个开始,□□和结尾没有到来。我时时刻刻都得小心,突然生出一种不想参加科考的想法。马车在长姊的宫门前停了下来,看到我们下了马车,一群宫人和太监们便前来迎接。
姑母和长姊也出来了,姑母的样子很焦急,长姊也是,姑母说:“听你叔父说,你们让人追杀了,伤到哪里没有?”姑母看看了淳飞,又看了看我。
淳飞说:“母妃放心,孩儿没事儿,只是良穆,为了就良益,给刺伤了,良益的胳膊上面也有一道口子。”长姊连忙掀开我的衣袖,看了一下,问道:“现在还疼吗?”
我说:“不疼了。”长姊又问道:“良穆怎么样了?”
我说:“失血过多昏迷过去,我们回宫的时候已经醒了。”
长姊对双银姑姑说:“去把上好的人参,以及补药弄点来,然后差人送到府上去。”
姑母说:“你们是在哪里被追杀的?”
淳飞说:“在汉江边上。”
姑母说:“可是看清楚了面貌?”
我说:“都蒙着面纱,我和刺伤良穆的那个人较量时,趁他不注意将他的面纱拉了下来,不过只拉道一半就被他迅速逃开了。”
长姊说:“那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特征?”
淳飞说:“按武功来看,很像是宫里的人,不过儿臣走时,在一个死者身上扯下了这个?”淳飞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被漆的金灿灿的腰牌,上面雕刻着一个大大的“林”字。
长姊和姑母互相一看,姑母嘴角上扬,笑出来了。小祥子,去把在贞顺门那里值班的张大人叫过来。
我心里总是感觉有一团堵着,而且心神不定,长姊看见我这样,说:“今日可是受了惊吓?”
我不做答,只是在那里静静的坐着,过了良久,便道:“长姊,我不想参加科考了?”
长姊说:“为什么?就因为今日遇见一帮人追杀,而胆怯了,我侬氏家族的男子,个个都应该是有担当,有勇气的人。若是这点事情都经受不住,那以后更别说遇见其他的大事了。”
我说:“长姊还记得灵隐寺的和尚说的话吗?”
长姊气氛的说:“这会子相信那些胡言乱语作甚子”
我说:“今日我们在烟雨楼外面遇见一位道长,说了与那和尚同样的话,他说,我若踏进侯门王府半步,定会给家里带来灭门之灾。”
长姊这时也不说话,只是在那里坐着,气氛也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若是要我一个人的性命,大可可以来取。可是灭门之灾真的不是我们能承受得起的。小祥子这时把张大人叫了过来。
张大人说:“微臣给德太妃,瑾华夫人,淳飞皇子请安。”
姑母说:“起来吧!今日本宫找你过来,是有点事情想让张大人帮忙查一下。”
张大人说:“太妃娘娘只管吩咐,微臣尽量做到。”
姑母说:“我有一样东西,想让张大人看看,不知张大人认不认识这件东西。”姑母让双银姑姑将腰牌递给了张大人。
张大人拿着看了一下说:“这是御林军的腰牌,不知太妃娘娘是从哪里弄来的。”
姑母说:“瑾华夫人的弟弟良益公子和淳飞皇子,今日在宫外遭人刺杀,而刺杀他们的正是这些御林军,这块腰牌,是从死者身上找到的。我现在让你去帮我查一下,最近都有哪些人接近御林军的人。”
张大人说:“这个微臣回去仔细的查清楚,毕竟关系到公子和皇子的安危。”
姑母说:“暗中调查,不要声张出去。”
张大人走后,我们在长姊宫里用了晚饭,便回了淳飞的宫里去了。没有宫人和太监的伴驾,我们一人提了一盏琉璃宫灯。一阵凉风吹过,宫灯角上下坠的流苏,像头发一样被吹散。我加快脚步往前走,突然没有安全感,感觉这个宫里到处危机四伏,就算连一根草木都不会放过。
到了淳飞宫里,我便坐下不说话,品梅看见了说:“公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说:“你去点点安神香来。”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淳飞宫里的周公公进来说:“皇子,吴公子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夜袭
安神香从香炉里飘散出来,溢满在整个殿里。淳飞对周公公说:“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你去让他进来。”吴青穿了件淡蓝色的袍子,上面绣着瑞云图,袖口则是绣的竹叶,今日早上没有仔细看吴青,现在看来还是挺俊秀的一个男子。
我起了身和吴青互相行了一个礼,吴青面带笑容说:“不知侬公子如何称呼?”那种笑是阳光灿烂的,看不出一点阴险,吴青和淳飞一样,有着一双清澈的眸子。我说:“叫我良益就好。”
吴青说:“往后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我说:“这是哪里的话?我们能在一起做淳飞皇子的伴读,那是缘分,以后有什么困难,应该互相帮助,互相扶持才对。”
吴青说:“那是自然地。”
淳飞说:“在宫里这一日可都还好?”
吴青说:“多谢皇子关怀,一切都好,本来我也是不想进宫来的,只是皇后娘娘执意让我来,懿旨不敢违抗,我就来了。”
其实吴青听和蔼的,也很容易接近,没有皇后那样的阴险,姐弟俩完全两种不同的性格。紫檀雕花木桌上摆着各类瓜果,坐在傍边,便有一丝香甜。我最喜欢的便是从西域进贡上来的哈密瓜了,味甘如密,奇香袭人,吃上一口,生津解渴,沁人心脾。
或许是安神香的作用,没有了先前的不安,人也觉得轻松了许多。我说:“不知吴兄是否会弹琴?”
吴青说:“那个自然是会的。”
淳飞说:“有会弹琴的,有会吹笛子的,要不咱们去院子里面,我来舞剑,你们两个伴奏如何?”
我说:“果然是个好主意。”
淳飞不让侍女和内监们跟着,我们在柔元殿外的院落里相对而坐。淳飞拿起剑,准备开始舞起来。吴青轻轻一拨,琴起,我也跟着吹了起来。皎洁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在院落,初冬的夜晚,天空被披上了一层薄纱,使得晴朗的夜空变得朦胧起来。
淳飞跟着我们得节奏,一高一低舞得甚是起劲。吴青专心的弹琴,我则没有专心的去吹笛子了,以至于吹错了几个音调。我心里还担心着良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凛冽的寒风并没有扫我们的兴致,这反而使得淳飞舞得更加起劲。突然,吴青的弦断了,吴青抬起头,像屋顶上看了看,说:“咱们进去吧,外面寒气大了,免得着了风寒。”
我也朝上面稍稍看了一下,便看见一道白光,感觉有点不对头了,说:“咱们赶快进去吧。”
我们快速进入了柔元殿的内阁,吴青说:“有刺客。”
我说:“咱们先别慌,这肯定又是针对我来的,这次只有一个人,我们先各自睡下,装作熟睡,到了半夜,那人肯定要来。等他进来后,你们再来捉拿他。”
淳飞说:“你睡在这里不是很安全,要不去我那儿睡,等他进来后,我们再瞧瞧的过来。”
我便答应了,淳飞很快让人熄了灯,以往的柔元殿,在夜里,即使是我们睡着了都会留一两盏灯,今日却格外的不同,淳飞还遣散了所有的宫人和内监,只让周公公一人伺候着。
吴青睡在西边配殿的一间房子里,到了深夜,一道黑影从窗外闪过,随后,便是一直迷魂香从窗户外面升了进来,幸好我们先前有准备,将湿毛巾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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