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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越窑秘色-第29章

小说: 越窑秘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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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坦言所带之瓷器确按着秘色瓷方法所制,可在制作过程中却有些出入。若是能得到细微处的改变,所制之瓷器才可称得上是秘色瓷。

燕铁其见那人说话自信满满,不似在夸夸其谈。便问那人何为细微处改变。那人这才笑着问道:“你可知关于秘色瓷有本记载其制作工艺的小册子。”

“小册子?”燕锦其问道,“真有此物。”

“千真万确。我可拿我的人脑担保,世上确有此物。我现在拿给您看的瓷器,只是其记载工艺中的皮毛。若能得到,按着其记载方法制作,必能造出秘色瓷。”

如若真能制出秘色瓷,那可意味着大把大把的财富。那些来自远方的商人,除了贩卖丝绸香料,最爱的仍是易碎的瓷器。而秘色瓷仍是瓷器中之上品啊。那人所言引得燕锦其有了兴趣,便问那人小册子在何处。

那人便说小册子不在自个儿手中,可如若能得到相助,指不定就能得到那本册子。

燕锦其问他怎个相助法。




ˇ赏瓷ˇ 最新更新:20131230 12:00:00


其二便是前几日燕锦其差人去打听的事。他家的下人回来将打听之事如实诉说,说那徐府上近日出了几桩事,闹得人心惶惶。说是府上有个丫环死了,说是被人给害死的。府上老爷也没有报官。那丫环的爷爷没多久也死了,而且也是上吊死的。下人之间都怀疑是跟在老爷身边的人做的,说来那人突然间就失踪了。

燕锦其听完之后沉思了很久,又命他家下人去打听。定要打听清楚那个死掉的丫环叫什么名字。下人很快就打听来了,说那丫环叫做若红。

燕锦其放下轿窗帘,隐隐地仍能看到那人沿着徐府的墙边走动。他知道那人要去哪里。“起轿。”抬轿的人抬起轿子,跟上前面的轿子。

沿着徐府墙角边走的那人转头看了走远的三顶轿子,不由得哼哼冷笑。想不到燕锦其也不是好东西,果然他说得没错。罗平四抚了抚胡子,弯下嘴角。如若不用实情交换,还真难探听到消息,吴宁儿,想不到你找了个好靠山。

罗平四继续沿着徐府墙角边往前走,他低着头。这一趟来京城还真是来对了。骆窑主只让他与骆韦康搭伴到京城,骆韦康要去殿试,而他而要与京城的一些瓷器商人做些买卖。正好,他借着这个买卖的机会,通过某个中间人,认识了燕锦其。

更让罗平四没有想到的是,会在京城遇到吴宁儿。那还得多亏了骆韦康那个傻小子,见着了吴宁儿之后再也无心用功。骆韦康考不功名与他无关,他只想知道吴宁儿会在何处。

骆韦康道吴宁儿是与那日来家人的那位官老爷在一道,罗平四便问可是徐嗣州。骆韦康道正是。罗平四大胆推测吴宁儿正是住在徐府。他的这点推测被在某个人那里得到证实。罗平四早知道吴宁儿手中有制作秘色瓷的小册子,上次若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早已得手不说,就连吴宁儿也会成为他的刀下鬼了。

可这回与在上林乡不同,吴宁儿总是跟在徐嗣州身后,也没有一个住在山间。那徐府虽不是皇宫,可也不是平常百姓可以随便进出之地。他得想个法子,让那两个离开。

可非一般人能请得动徐嗣州啊。某个人便说可用燕锦其。如此,罗平四通过某人的介绍认识了燕锦其。其人道可将秘色瓷制作秘方之事告之燕锦其,他定对此有兴趣,可让他一同参与。

罗平四问某人,燕锦其是事可告。某人冷笑,能先利用必先利用,其他的事,事后再议。罗平四自然懂其中的道理。

他停下脚步子,这边仍是徐府外墙,只是墙边堆了些杂物,且离徐府大门也有些距离了。他踩着杂物翻过墙。过墙之后看了看四周没有下人经过,见没人经过,便按着燕锦其指示的方向,摸到一间屋子外。再看四下无人,便推门而入。

不用说,这间屋子是陈欣的屋子。陈欣和徐嗣州可说是中了调虎离山,离开府上去了燕锦其家的铺子。这才落得他罗平四行动方便。他速速打量了屋子,床塌上放了些衣物,他一件件翻一遍,可又不敢弄动。见衣物里没有,他又到其他能藏到东西的地方去找。

屋子里被他翻箱倒柜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本小册子。罗平四气恼了,吴宁儿会将小册子藏在哪里。不然真如燕锦说言,她是随身带着。他眼珠子一转,若真如此,只能看燕锦其如何使计了。

这屋中……罗平四不死心,将目光从上到下搜寻,屋子里下面能找的地方都让他找了,除非掘地三尺;不然其他地方绝不可能。可是屋子上面——他看到横在屋子上的几根房梁,莫不是房梁上?

他爬上房梁,可让他失望了,房梁上只有积起来的灰尘,不曾有那本小册子。如此一来,只能看燕锦其那边了。

罗平四拉开房门要出去,不想被告一个走来的下人给见到了。下人连忙喊有贼。罗平四慌张,再加之徐府他是头一回进来,忘了来时的路。像只无头苍蝇在徐府中乱跑,为了躲开徐府中追来的几个下人他慌不择路,最后见着一堵墙便翻了上去。

他不敢乱动,只听得外头脚步声远去了才站起来张望。墙内像是间别院,院中有间屋子。这个地方有些阴气,罗平四搓搓了自己的胳膊,似有股冷风吹来似的,让他不寒而栗。这是什么个地方,罗平四朝那间屋子走去。

门口落了锁,进不去。他站在门口只听到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音,好似有双眼睛在后头盯着他,他疑神疑鬼回头张望了一眼。身后没有一人。罗平四沿着屋子走了一圈,除了门只有推不开的窗子。

一圈之后又回到门口,他见门上糊着纸便蘸了口水在纸上戳了个洞。 那么小一个洞,能看到的物什不多,屋子里有张床塌,一张圆桌,还有两把凳子。凳子是翻倒在地,床塌上的围帐也是乱七八糟。再仔细一瞧,床塌上好像有人睡在那里。

罗平四看得久了些,也不见那人有动静。他是个滑头人,这面看不到便走到可以看到的窗子戳了洞看。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可把他吓得七魂六魄只得一魂一魄。那,床塌上那人,那人——

“落轿。”抬轿之人喊了声,三顶轿子依次落轿。轿中之人走出轿子。陈欣抬头,看到一块大大的匾额,写有“瓷宝铺”三个字样,一边更有一块大大的旗番,旗番上写有一个瓷字。说来,陈欣对这块旗番还有些印象,原是这家铺子与那家京城有名的饭庄相隔不远啊。

上回燕锦其便说要请她到铺子里看看瓷器,有事走得匆忙了。陈欣再将视线落回到徐嗣州身上,一身墨衣,气度不凡。“徐大人。”陈欣叫了他一声,轻步走到徐嗣州身边。徐嗣州回头见燕锦其走了过来。

“燕兄。”徐嗣州还算客气,对燕锦其做了个揖。

燕锦其伸手招呼:“徐大人,里边请。”

三人便来到燕锦其家的铺子,像是早说好了,前厅是他家的铺子,里头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瓷器。铺子里有几个伙计,还有个穿着与伙计不同的,像是个账房先生样的人。穿过铺子,便是一条回廊。

穿过回廊便是一间屋子。两人才进了屋子,就有下人端茶递水,还请到上座。陈欣说自个儿不喝茶,下人便将茶盏放在桌上。徐嗣州到是拿起茶来喝了,喝茶时,一老者从侧门走了出来,徐嗣州见了连忙放下茶盏。双手作揖道:“燕老。”

原来此人是燕锦其的老父亲。说来也是个对瓷器相当有造诣的人。大概是早知燕锦其会将徐嗣州请来,早在内堂候着,听闻下人说人来了便迎了出来。“徐大人。”说罢他要向徐嗣州行礼,徐嗣州忙说免礼,毕竟燕老是长者。

“徐大人,请上座,请上座。”燕老请徐嗣州入座。这边燕锦其也坐了下来,陈欣也跟着坐下。陈欣打量燕锦其的父亲,鹤发童颜,精神抖擞。看年纪也有一大把了,可走路时脚步稳健,即不需要拐杖,也不需他人搀扶。他见徐嗣州入座之后道,“听闻徐大人对秘色瓷器颇有研究,老夫这边几件瓷器想请徐大人过目。”

“不敢当,还请燕老赐教。”徐嗣州说话到也客气。那燕老便命人将几件瓷器拿来。

下人拿来一只平底碗。徐嗣州拿在手中细细察看。看了片刻之后,他将平底碗放回桌上,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宁儿来瞧瞧这可是你所见过之秘色瓷。”

我?陈欣蒙蒙的,她是见过秘色瓷,可她也只是见过,可她没分本分别真伪秘色瓷器。徐嗣州又让她过去看,陈欣只好走到桌边,用手拿起这只平底碗。说也来怪。这碗很轻,拿在手中像张纸似的。再看它的颜色,虽说是青绿可爱,可总觉得与吴山所制之秘色瓷器有些出入。

“宁儿意见?”徐嗣州问道。

陈欣觉得徐嗣州有些为难她了,明知她对瓷器可谓一窍不通,还要问,莫不是故意在她出丑。也罢,只有现丑了。陈欣清了清嗓子道:“献丑了。宁儿认为这瓷器,尚不能称得上‘秘色’二字。宁儿不懂制作工艺或是浇法,宁儿只说宁儿的感觉。”

陈欣看了眼徐嗣州,徐嗣州默默点头给她认同。她便接着说道:“这瓷器虽轻,但摸着确没有似冰的感觉。不知燕老先生可见真正的秘色瓷,先且不说它那青翠之色,光光是捧在手中时那冰凉凉的感觉,像是捧了块冰似的。可这只平底碗,并无此感觉。”

“这只是姑娘一人感受,这瓷器——”燕锦其刚要说,便被他父亲阻止了。燕老先生说徐大人有话要说,还请徐大人先说了吧。

徐嗣州也不推辞,起身道:“虽制作工艺与秘色瓷相同,但有一些细微之处却有出处,可想制作之人并非手艺不精,而是对秘色瓷只懂些皮毛便想充好了。燕老先生看这只平底碗,虽色泽青绿,可拿到日光之下来——”

他拿碗走到院中能照到阳光之处,屋内几人也跟了出来。“釉抽均匀无可厚挑剔,可釉色并称不上纯正,在屋内看青绿,在屋外看却有些偏黄了。再细看底部,不知燕老是否看到底部有四点褐色彩点,想来是用锯齿具作间隔进行烧制所留。这可并非秘色瓷所采用的之烧制方法。还有这料质。”徐嗣州拿在手中掂掂道,“宁儿说得不错,它虽轻,可轻过了头。没有质量,所谓秘色瓷可绝非一个薄字便可以。”

徐嗣州将平底碗还与燕老先生:“燕老先生如若是花钱买了,当是买个教训。”说话时,徐嗣州观察燕老先生脸上的反应。

“看来,老夫是老眼昏花,被人所骗了。”老燕先生非但没有懊恼之意,反道是一脸轻松。“徐大人对瓷器之造诣名不虚传啊。”

“燕老夸讲了。徐某人不敢当。”

“徐大人,还请到屋内小坐片刻,与老夫一道探讨。”燕老先生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请徐嗣州进去。

徐嗣州道:“请。”就在他一脚迈过门槛时给了陈欣一个眼神上的暗示。陈欣愣了一下,这是何意?




ˇ错觉ˇ 最新更新:20131231 12:00:00


之后,徐嗣州又与燕老先生聊了些对瓷器的看法,相谈甚欢。燕老先生说徐嗣州对瓷器的了解非常人能及,还说他是深藏不露,让人佩服。并言这回是多亏了徐大人,不然这几千两银子可要白白送与了他人。

“燕老先生,那人可在还,燕老先生可报官将他抓起来,说他兜售假货,以次充好啊。”陈欣说道。

“哎,老夫猜想连那人也不知道这是个次货。”燕老先生抚了抚胡子道,“他道这只瓷器仍是从上林乡购得,有传言道秘色瓷便是产自于上林乡,不懂之人确实无法分辨。锦其,待那人来了,将这只平底碗还与他。说我们不买了。”

“燕老先生的问题即已解决,本官也不久座,这便要回去了。”徐嗣州起身要告辞。陈欣见他站起来,她也跟着站起来。

“这回多亏得徐大人,不如就在寒舍里用了晚膳再走不迟,若不然,隔壁饭庄,老夫让锦其去订张桌子,上些好酒好菜,好生款待徐大人。”燕老先生客气地说着,非让徐嗣州留下来吃饭。

徐嗣州推辞道:“燕老先生的好意,本官心领了,这顿也不必燕老先生多破费。反到本官想找个机会,想请燕老先生到府上一叙,关于瓷器之事有些问题还想请教燕老先生。只是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多打拢燕老先生。”

燕老先生见实在留不住,便让燕锦其将二人送了出去。走出铺子,早有两顶轿子停在门口请人入轿。徐嗣州坐上一顶,陈欣坐上后面一顶。放下轿帘之后燕锦其走到后一顶轿子那边,与抬轿子一个人轻声交谈了几句。

那人会应地点头,并给另一个抬轿的人使了眼色,另一人会意点头。

陈欣坐在轿中想,方才徐嗣州给好的眼情是何用意,还是自个会意错了,徐嗣州只是看了她一眼?

外头不知出了何事,有些吵闹,她才刚想问问出了何事,不想整个人便感到翻天覆地一头载了下去。根本没时间容她去想出了何事,那水便涌了进来。原来是轿子翻进了河中,路轿夫连声救命,可有人会游水,救人命哪。

经过的路人停下步子,要知道这几日是汛期,上游水流加大,河水有些湍急汹涌。竟无人敢跳下去救人。

陈欣想从轿中出来,不想一只脚好像被轿上的什么东西给勾住了,原来是轿帘上的绳子勾住了她脚。四周因为水的翻动,不断有水泡涌上来,那些水泡密集的,让她看不清东西。氧气越来越少,绳子却越缠越紧。

不要,不可能会死在这里,还是梦要结束了。陈欣拼命想挣开绳子,可却无济于事。徐嗣州呢,他人呢,每次危急关头他都会出现。现在呢,人呢。再不出现——陈欣看到更多的水泡涌起,像是有巨大的东西掉到了水中。

有个人影剥开水泡游向她这边。是徐嗣州没错,陈欣欣喜若狂,连忙指向自己的脚,意思是有东西缠住了脚,让她动不了。徐嗣州去拉,可拉不动。看他脸上焦急的样子,陈欣知道他是在想办法,他转身游了回去。

陈欣说不了话,因为一张嘴,就有水会涌进喉咙。可她的内心知道,徐嗣州一定是去找能割断绳子的东西了。真好……有他在,真好……可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他回来。

好像有股巨大的压力挤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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