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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越窑秘色-第27章

小说: 越窑秘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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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平四为何要害死吴宁儿,吴宁儿跟无缘无仇——可,陈欣停下手,如若有仇呢?与其说宁儿与他有仇说不过去,那吴山呢?吴山可与他有仇怨?他才会害死吴宁儿。一想到姚平四,身上又是一毛寒毛倒立。一个人坐在屋中越想越怕了。陈欣拿起针线去找徐嗣州。

徐嗣州不在他的房间,陈欣自作主张进了他的屋子,呆在他的房间里能让陈欣觉得安心。原来是在不知不觉间,对他产生了依赖。坐在桌边,静心将衣袖给缝上。做工比不上缝纫匠,可好歹不会掉下来。

若红知道了,会高兴的吧。陈欣拿着衣裳发呆时徐嗣州正好从外进来。“宁儿。”

“徐大人。”陈欣站起来。“方才——”

徐嗣州坐了下来,见陈欣站着手中拿着那件缝好的新衣便问,“宁儿喜欢这身衣裳让人再做便是,我看宁儿的针脚不密,缝得不好啊。”他拿过陈欣手中的衣物放到桌上,顺便将她拉着坐到自己的腿上,双手环住她的腰。陈欣急了,她可是有话要说的呀。徐嗣州抬头说,“宁儿是想若红死得蹊跷吧。”

陈欣到真的意外了,原来徐嗣州也知道。“徐大人既然觉得蹊跷,还为何让人速速葬之。不应报官,断案吗?”

徐嗣州道:“宁儿莫急,我自有打算。”

若红下葬那天,陈欣将缝好的衣裳盖在若红身上。这个丫头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般。恍然看到她突然眼睛笑着叫一声姐姐。陈欣知道若红不会。老管家受了打击,这几天都卧病在床。若红的事,全由府上的人在打点。

徐嗣州按着老管家的意思,将若红葬在山上,还命人给她挑了块好山水的地,建了个坟冢。若红下葬时,陈欣也在。她已不再哭了。她只觉得若红死得很冤。耳边仿佛还能听到若红叽叽喳喳地说话声,说着中意徐大人的话。张口一个姐姐,闭口一个姐姐。宁儿姐姐听若红说呀……

陈欣有时会想生命的意义究竟何在,人活着只为了这世间走一遭,或活得大富大贵,若一生受苦。可意义何在。下葬时,老管家也来了。徐府里其他来的只有几个人,下葬之后那些人便走了,只留下老管家和陈欣。

徐嗣州本是让她不必去,可她要去。老管家身子颤颤巍巍,还支着一根拐杖。他一直跪在坟前,低头似在哭泣。陈欣想去劝劝他节哀,便蹲了下来,听到那老管家嘴里念叨着什么话语。她听不清,可却看到老管家手中一直握着把铜钥匙。

那把钥匙好似在哪里见过。




ˇ别有洞天ˇ 最新更新:20131227 12:00:00


陈欣是同情老管家,见其他人都走了便去扶起老管家,老管家却念念叨叨不肯起来。陈欣拉他时,他反而拉住陈欣的胳膊,嘴里不停地说自己有罪,是自己害死了若红。看他老泪纵横让人不由跟着心痛,没了儿女又失去了唯一的亲人,那是何等之痛。可他为何要说自己有罪。

“老管家,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陈欣能说的只有这些,她知道此时在多的言语都不能安慰老管家。她也是失去亲人的人,深有体会。那种心痛无法言述。她想到了袁争阳,那时袁争阳与自己站在一起时,是否也是这样的心情,袁争阳也是同样的人。可怜的人啊……

“宁儿姑娘,都是老管家的错害死了若红,都是老管家的错……”老管家说来说去都是这一句话,可见他害怕说出来,哪怕若红死了,他仍就怕。“宁儿姑娘,宁儿姑娘,这个,这个……”老管家颤颤巍巍伸手,将手中的几把串在一起的钥匙交给陈欣。陈欣握在手中,不知他是何意。这时是想问,老管家也不肯再多,他只能跪在坟头嚎啕哭。

苍老的哭声发自于他内心深处,那压在他心头上的沉重让他的哭声如此的混沌。陈欣感觉糟透了。

**

徐嗣州回到府上来找陈欣,发现她坐在屋内发呆,眼前就放着一只瓷器。徐嗣州刚想唤她的名字,才发现桌上还有几把钥匙。“宁儿,这钥匙是?”

“徐大人,您回来了。”陈欣有些呆滞地应了一声。“这几把钥匙是老管家交给宁儿的,宁儿不知是府上哪几间屋子的钥匙,也不知老管家为何要交与宁儿。”

徐嗣州将钥匙拿在手中看:“老管家呢?”

“回来之后去了他自个房内。”陈欣看着那只瓷瓶,她也不知道为何,看着瓷器能让她觉得心安。那冷冰冰的釉面,能让她的心都平静下来。人死有贵贱,自古便是如此。有人重于泰山,有人轻于鸿毛。那些有钱的权贵,那些帝皇将相生前给自己的身后选址造墓,与之随葬的物品更是丰富。可那些穷人家的百姓,别说陪葬品,就连一个像样的墓碑也买不起。不知道自己死后又会如何……

徐嗣州拿了那几把钥匙握紧手掌,随即转身要走。陈欣见后马上跟着去:“徐大人,你去哪。徐大人。”

陈欣不必多问,一段路之后便知徐嗣州要去哪。徐嗣州要去的是后院那间屋子。他用手中的钥匙打开院门,陈欣知道了,老管家给她的那几把钥匙是用在何处的。不消说,是后院的。院门一把,屋子一把。还有一把通往秘室的。

咔哒。徐嗣州用第三把钥匙打开秘室的门,走下之后里头所见还是陈欣第一次来时一样。只是因为天色的原因,里头暗了些。“徐大人,为何突然要来此。”里头暗了些,竟有些阴森的感觉了,陈欣拉住徐嗣州的衣袖,心里直发毛。

徐嗣州走到桌边点了油灯,洞里这才亮了些。他举起油灯慢慢走动:“我想有人来过此处。那个不请自来的人……”他走了一圈之后停下脚步,果然在地上发现了什么东西。捡起来看,是粒小小的珠子。

“咦,这是珠花上的东西。”陈欣看着眼熟,这才想起她的珠花上曾有类似的珠子,可那珠花不是——“徐大人,宁儿说了您别气。虽说是徐大人送给宁儿的东西,可宁儿见若红喜欢便送让若红挑走了一支。宁儿送给了若红……”

如此说来,若红来过此处?可若红没有钥匙,怎么能进来。若红没有,可她的爷爷,老管家有啊。那是否说明老管家知道若红来过这里……老管家知道若红是怎么死的。陈欣一个激灵,全身冒出冷汗,不会真是如此吧。

这些人都怎么了,都疯了,这间秘室里的东西真是稀世珍宝吗?不惜将性命搭上。“徐大人。”陈欣看徐嗣州,发现他的神情与自己的相同,双眉紧锁,看来是明白了什么。

“宁儿,速随我去找老管家。”

徐嗣州跟陈欣二人出了后院脚步匆匆往老管家的住处。老管家与其他下人不,他有一间自个儿的屋子,平时与若红同住。“周管家,周管家。”徐嗣州在屋外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没有应声。徐嗣州将门拍得哐哐响,“周管家可在。”

陈欣只知道府里的下人都管他叫老管家,还不知他姓周。周是个平常的姓,姓周的人也有很多,可偏偏那周干也姓周?莫非两者有何联系?陈欣见里头的人不开门,便走到一侧的窗子下,窗子从下开了一条缝,她支起窗子往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陈欣尖叫一声。徐嗣州听了连忙赶了过来。陈欣吓得后退了几步,指着窗子里看到的东西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不用抬头,只看到一双人腿悬在半空中静止不动。再往上就不用再看。看那衣着就知道那人是谁了。

周管家就用这种方式结束了自己生命。徐嗣州在老管家的房内发现了一封书信,他没作声,悄悄收了起来。之后,他命人厚葬了老管家。

事情好像这么结束上,若红和老管家的离开让徐府里一下子萧条了许多,陈欣感觉到了。有时看到乘下的那几个下人常常在说些什么,可见她来了,便闭了嘴各自干活。陈欣,那些人是在说自己吧。

还有那周干,自从老管家出事之后便不见了踪迹,徐嗣州将府上的事交由另一人打理。陈欣问他,那周干不见,不用报官吗?徐嗣州道不必了,想是那周干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不会再来了。

“徐大人,世上真有此物?”

徐嗣州淡笑:“宁儿信吗?人能长生不老……”他那淡然幽怨的目光仿佛在说,不管信与不信,长生不老曾是多少人的追求。

“徐大人,难道不是……”

“我是。”徐嗣州坐下来。

“宁儿从始至终都相信徐大人。”陈欣坐下来,“那宁儿要讲一事,徐大人可信。”陈欣决定说出自己穿越的事。若是在从前,这两件事,都像是在天方夜谈,都是不可能的事。可如今既然真有穿越,那末长生不老也不是梦想。

陈欣向徐嗣州说自己原名叫陈欣,灵魂来自于未来。她问徐嗣州相信有未来吗?“徐大人是长生不老,应该会信吧。”

“未来?”徐嗣州轻语,“何为未来。对一个不死之人,没有未来。”

“徐大人在制的药,可是长生不老药?”

“非也。”徐嗣州惨笑一声,“我已厌倦长生不老,只想与平常人一般老去,可无奈这身子不会再老。宁儿,你看我在朝上为官,可不过几年,我必职去官职,另谋出路。他人一个个老去,唯有我一人始终保持年青,可会令人起疑。如此的生活,太累。”

徐嗣州握住陈欣的胳膊,眼神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我很想安定下来,不必再处奔波。重复一次次做自己。我想找一个人,与我共同到白头。我在研制的药,并非长生不老药,而是解药。我想死,想象一个正常人般老去。世上的苦我见了太多,早已不想活了。长生不老有何用,有何用……”

“要是我的灵魂回去了,你可与我在千年之后相遇。”陈欣说了句玩笑。“徐大人是怀疑周干让若红去偷了药。若红偷到了,周干便杀了她灭口。那老管家呢,他又与此事何干?”

徐嗣州拿出那几把钥匙放到桌上:“老管家与周干是一条道上的人。”

“因为两人都姓周?”

“我曾在无间中听到老管家与周干在秘谈的事。”徐嗣州似在冷笑,“或许可以说我早知道会有今天。”

“早……知道……”一瞬间,陈欣有股从头冷到脚的凉意,她真是犯同一个毛病。安逸惯了,真会忘了从前。伤痕好了,自然会忘了痛。她只记得现在与徐嗣州二人情意绵绵,你侬我侬。可还记得之前在上林乡时,徐嗣州为了让吴山制出秘色瓷而用的手段。“早……知道……”陈欣不知该如何判断徐嗣州,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正,邪,黑,白,哪个才是他。

“那周干若吃了这药,说不定会死呢。”陈欣发现徐嗣州说这番话时,竟是面无表情,好像死的只是一只野狗,而非一条人命。虽说那是周干咎由自取,可也不应如此说话。“往后,我该称你为宁儿,还是陈欣?”

“叫惯了,还是叫我宁儿吧。”陈欣道,是看错了吧,想想徐嗣州的一开始的本意是想将自己献给太子吧。后来不肯,也是因为他的私心。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长了颗怎样的心。

“宁儿这几天累了,明日我带宁儿外出走走,当是散心了吧。”徐嗣州说动伸手抚上陈欣的脸。陈欣无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这个反应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她的身体竟在无意识想躲开徐嗣州的抚触。

徐嗣州发觉到了:“宁儿还是先睡了吧。”他站起来要走,可陈欣又拉住他的衣袖。

为什么何又不想让他走,明明摸不透他的为人,却还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希望自己没有判断错误。“宁儿一人,怕黑。再说府上刚——”她的嘴唇被徐嗣州吻住,随即被他抱到床塌上。

不知是对是错,又或许这是段孽缘。只是此时管不了那么多了,发觉时早已身陷泥坛,无法自拔。

是对,是错,无人能知。那轻轻晃动的光点,慢慢放下的帷帐,春宵时怎还会再去想其他。




ˇ他乡故知ˇ 最新更新:20131228 12:00:00


陈欣当徐嗣州是说说而已,没想他真当带她出去散心。徐嗣州问她想去哪里,陈欣想了一下没想到,她对这里又不了解,最后说还是去街市场走走吧。

出门时陈欣问徐嗣州自个儿何时可以去官窑,徐嗣州道过几日再说。于是二人一起来到街市上走走逛逛。与上次徐嗣州拉着她在街上买东西而各处奔走不同,这次没有目的的乱走反而显得轻松。

陈欣走在徐嗣州身边时忍不住想去拉他的手,要是放在现代男女朋友上街牵手很正常吧,可是在古代却不能。她只得将此想法给忍下。街市是来过,可每次都是匆忙,没有好好看过。旁边茶馆里的小二正在撑起旗幡招揽顾客,还没到吃饭时间,饭庄里的也不多。到是码头上的人已经开始忙碌。

“测字算卦,测字算卦。”有个打卦算命的先生拿着幡子从陈欣身边经过。陈欣想到那日在街市上也遇到一个算卦先生,还说她有事可以去西山庙里找那人。

徐嗣州见陈欣停下步子问她可想算一卦,陈欣摇头道:“宁儿才不想呢。算卦之人看你手相。”她拉起徐嗣州的手,指着他的掌纹道,“可你手相长在你手中。”她又握起徐嗣州的拳头,“你的命也握在你手中啊,可知否?”说罢,她冲着徐嗣州嫣然一笑。

她笑起来目光盈盈而动,阳光下乌黑的秀发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徐嗣州的心突然间一阵悸动。不由得抱住陈欣,陈欣愣了一下,要知道这可是在大马路上啊,男女二人搂抱可是要被人说三道四的。可她哪管得了那么多,他的怀抱如此的温暖,就像冬日的阳光让人喜爱。

“放手,你们二人速速放手!”不想旁边有人上前拉开徐嗣州与陈欣。陈欣看到骆韦康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一生气乎乎的样子,不是他还能是谁。不过一段时间不见,他变得成熟了许多。个子也长了,脸上也多了些老气。

“骆韦康。”他乡遇故知,果然是件喜事。陈欣见到骆韦康后分外开心,差点要上前去抱抱他了。可是不能抱啊,只得问道,“你怎会来了京城。”

骆韦康也没想会在京城的街市上遇到陈欣,更没想她会与徐嗣州当街搂抱。不过,他看到吴宁儿也是开心,就不会计较这些了。他道:“韦康过了乡试会试,现来京殿试。”

“当真吗?”陈欣为骆韦康感到高兴了,如果殿试能够考第一,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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