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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花开曼陀罗-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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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肜氖苌耍÷乃溃薏痪咀咆范G的心。胤祥料到,这次任谁也保不了弘时了。

对于允禩和允瑭,胤禛恨不得凌迟处死。康熙是睿智的,临死的时候,他就料到会有这番生死之争,所以才嘱咐胤禛要顾念手足之情,留他们一条性命。

允瑭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就是仗着年羹尧和他们一心。不得已的时候,他都做好了逼君逊位,拥立胤禩的打算。他哪里知道,此时的年羹尧已不是以前的年羹尧了,他若改旗异帜,必当面北称帝。绝不会冒了天下之大不违,还拱手将胜利的果实交给他人。真是那样,他最后落个杯酒释兵权还是好的。怕只怕,他年家的九族都要被允禩他们掘光。

胤禛晓得他们的小九九,要是先对允禩他们动手,年羹尧一定会举兵而反。所以,要先拿下年羹尧,再收拾老八老九。他们在京里无一兵一卒,对付他们不过像俎上之鱼。岳钟琪那里早就通过气了,一旦兵变,即可持密旨将年羹尧取而代之,违者格杀勿论。

唯一头疼的是如何才能不动一兵一卒就把年羹尧收了?青海虽已平定,葛尔丹余孽要是知道大清内讧,纠结各部来个回马枪,他们就被动了。和胤祥商量了一宿,也没想到一个好的办法。

胤祥问:“皇兄真的就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吗?”
胤禛反问:“朕也想,十三弟也没想出来吗?”
胤祥被他窥破,会心一笑:“臣弟想到了一个,就是不厚道,怕皇兄您骂。”

胤禛说:“兵法上朕不是高手,十三弟你可比朕强多了。论精比不上年羹尧,但是,作战要的是胜,哪怕是耍个伎俩都不丢人。说说看,你想到的是什么办法?”

胤祥故意不说:“臣弟觉得皇兄也有了办法,不如皇兄先和臣弟透个底。若皇兄的这个主意好,就可以不用臣弟的这个馊主意了。”
谁也不肯先说,胤禛只好折中的说:“三国时,诸葛亮和刘备商量计策,也是谁也不愿先说。不如我们效仿他们,也都各自写好一起看了。”

胤祥只能同意。二人写好之后,放在一起看了,写的竟然都是‘年妃病重’。
年新月的身子时好时坏,这个借口最为可信。彦如还在京里,年羹尧一定会和她们保持着极为密切的联系。让年羹尧彻底的相信,不如让彦如相信。

冷了许久的钟粹宫,又扬起了一丝生气。年新月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胤禛忍不住怀疑她真的是得了重病。
胤禛的到来,无疑给了她莫大的惊喜。魂牵梦萦的那个人终于还是来看她了。新月甚至知道他来不是为了看她,可是依然期待欢喜。坐了一会儿,问了几句她的病情。新月的病说大不大,连太医也只说是好好调养。胤禛心知肚明,她是左右为难担心受怕所致。

胤禛说:“十月,朕要为皇后举行册后大典。年羹尧为朝廷的效力多年 ,你也为朕操心,朕想着也趁这个时候晋封你为皇贵妃了。”

新月不知该喜该悲,雍正元年,她就封为贵妃。时至今日,年羹尧已经举国皆怨,年家处在风口浪尖。胤禛抬举她是何用意?到底皇上知不知道哥哥的野心,上次她的提醒,皇上没做任何的表态。彦如又进宫探视过她一次,新月越发的留意她的一举一动。从彦如无意流露出的自得里,她看到了哥哥不安分的影子。是时候和皇上说明了,她苦思冥想了很久,才想到一个比较好的办法。她年新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抢了他的江山,也不愿因为哥哥而让年家面临灭门之灾。

“臣妾何德何能让皇上厚爱,自臣妾入了府邸就没有尽心服侍过皇上应该受到责罚才是。”
“你不必自谦,年家为朕所做的,朕都会记在心里。”一语双关,不由的让人心惊胆寒。

新月听到年家心里先是一惊,继而泛上阵阵苦涩。她永远都是附属在年家的势力上的,没有年家,就没有年侧福晋,就没有年贵妃。眼里泛上盈盈泪意,明知求不到,还是要义无反顾的去爱。就算是一厢情愿,此生也绝不后悔。“皇上,臣妾有句话要说!”

“你身子不好,还是好好养着吧。凡事不要多想。”胤禛不会像对澜儿一样的对她,他不能无视她的痛苦,可永远不会和她交心。连说话都是颇带深意,明明是为了年羹尧来这里探一探口风。新月提了,他又故意欲擒故纵。

新月忘情的扯住他的袖子:“皇上,您是不相信臣妾吗?臣妾的哥哥真的有野心了!您早早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养虎为患。”
“年羹尧是你的哥哥,你为何要揭发他?他要为帝,你也是新朝的公主。”

新月跪下来说:“皇上如何说的这话,要真是有那么一天,臣妾自当一死也不会和他同流。皇上不喜臣妾,臣妾还是皇上的妃子,是福惠的额娘。其次,才是年羹尧的妹妹,年家的女儿。”

胤禛心里掠过一丝歉意:“你的心意,朕懂!”
一个懂字,让新月再无所怨。今生为了这一个字,值了!

“皇上,臣妾不懂朝政,愚认为该动手了,不能再等了。”
胤禛点点头:“是啊,是时候了。”
“皇上登基之后,国库空虚,战乱不止。天下刚刚太平,要再起内讧,那一群虎视眈眈的人又要不安分了。皇上要想个两全的办法才好。”
胤禛不相信的看着新月,叹她会为自己顾虑到这一层。

新月继续说:“臣妾病了许久,要是一口气上不来,哥哥按理该回京探视的。皇上要是再晋封臣妾为皇贵妃,他就更不会疑心了。如此,便可不费一兵一卒。”

胤禛心里大异,先不说这个计策正是他所想的,就新月的这份心都是他所没想到的。面上还如以前,口气多了些怜悯:“你病着也不能让你安心,这些事还是烦扰了你。让太医每天来看一番,早早的好起来,免得受罪。朕让你的嫂子来看看你吧!”
新月戚然的点头:“谢皇上!”

有彦如的加急密报,年羹尧对后来的圣旨丝毫没有怀疑。他也在犹豫,毕竟背主造反是不受人拥戴的。偏偏在他还未拿定主意的时候,京城里就来了圣旨。圣旨容不得他细想,只能把军中的一切事物交给副将岳钟琪,他本人带着几个亲信赶往京城。

岳钟琪一接手就按胤禛和十三的指示撤换了年羹尧的几个心腹,他经营了多年的年家军彻底的换成了岳家军,年羹尧戎马一生终因一念之差而落个身败名裂。

宫里,正是芷珊的册后大典。妃嫔命妇纷纷向皇后朝贺,按照以前的老规矩她们也要向贵妃朝贺。可是,胤禛却取消了这条规矩。理由是皇贵妃身子羸弱,不能操劳。他可以给年新月高高在上的荣耀,但不能把应该属于澜儿的那份尊荣给了她。跪接了赐封皇贵妃的圣旨,她心里没有多少兴奋。当知道了胤禛不许别人向她朝贺时,她绝望的哭了。
年羹尧还没来到,新月就感到自己不行了,可能再也见不到哥哥了。她也想过,即使她还活着,也不能见到了。回京后的年羹尧不在是年大将军,而是一个阶下囚。

昏昏沉沉的不知躺了有多久,恩怨情仇皆涌上心头。她喃喃的自语:“姐姐,为了爷新月负了你的恩。可是,爷最终还是你的。新月一辈子都没有得到过爷的心。姐姐,你一定是恨我的。这辈子没机会了,就让我下辈子来还吧。”

胤禛听到她的病情,急急忙忙的过来看视。新月挣扎着要起来行礼,无奈,头重脚轻再也起不来了。胤禛也看出她大限已至,将不久于人世。年羹尧在杭州被软禁,陈述他罪行的诏书已经在路上,大概两三个时辰之后就会宣读了。年氏一族,煊煊赫赫大半生,终以这个下场而落幕。


作者有话要说:




、佟家获罪

对新月,他的心里如今只剩下怜悯和歉意。他扶住新月说:“你的身子弱,就不要行礼了。别想的太多,好好的养病。”
新月摇摇头说:“臣妾知道自己是不行了,这个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年家欠皇上的,就让臣妾来还吧。”

胤禛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在临死的时候为年家求情,让年家躲过这场灭顶之灾。“年妃,你不必为这个操心。朕说过,人不负朕,朕自不负人。年羹尧有罪,可是希尧和你的父亲没有参与其中,朕不会一同论罪。”
新月感激的说:“臣妾谢皇上隆恩。”

“年妃不必多礼,你不来求,朕也会这样做的。”
新月看着他恳求的说:“皇上,臣妾要走了,皇上能不能叫臣妾一声新月。在臣妾的心里,皇上还是新月的爷。新月总当这里还是芙蓉斋,在这里日日等着,夜夜盼着,爷您来看新月一眼,能陪新月说说话。”

“新月,这么多年过去了,朕还当你是刚入府的小丫头,跟在澜儿的身后,怯怯的看着朕。那时候的你,才是朕疼惜的新月,是澜儿的小妹妹。”

“爷,新月一生盼着的是爷的爱。新月知道,除了姐姐,爷谁都不爱。可新月是铁了心的喜欢,不惜伤害了姐姐。
“不要再提这些往事了,世事难料,谁也无法掌握结局。你我都是红尘中人,所以就有尘世间的市侩,有人人都有的私心。若不是如此,朕也不会将你收房。”
“但是,新月终是对不起姐姐,我伤她的太深。她对我有多好,我就对她伤有多深。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但是,我无法…无法…即使死了也没脸见她,只有她才是我唯一的亲人。”

如今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时光不能逆转,万事也不能回头。胤禛不想她死的太自责,她的改变是因为他。新月一直将他视为今生是唯一,可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她能为她的爷付出一切,包括澜儿对她的恩情。可自己能给她的,只有一个拘着她的牢笼,一个看似无比荣耀的封号。新月欠澜儿的,她这一生都还不清了。自己和新月,谁又欠着谁的。她为情而变,他为权而受。

正在思索的时候,新月自言自语的说:“姐姐,你的苦都是新月带给你的。当年是我怂恿你去找巫婆,后来,我又妒忌你,污蔑你害了弘晖。新月欠你的,只好下辈子来还了。皇上,新月想见一见姐姐,就是她不原谅我,我也要亲自给她赔罪。”
顿了顿,胤禛说道:“高无庸,去长春宫请澜儿来。”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高无庸一个人苦着脸回来了。胤禛问:“澜儿来了吗?”
高无庸嗫嗫喏喏的说:“回皇上,那主儿说她身子不适,来不了。皇上和娘娘要有责罚,她自当领受。”
胤禛说:“下去吧,朕知道了。”

新月忍不住大哭:“姐姐永远都不会原谅新月了。姐姐,你为何就不在见新月一面了,下辈子新月再给你做丫鬟,好赎这一世的罪孽。“
”新月,你不要多想了。下辈子,但愿你能过自己的日子。”
“不,爷!”新月急切的说:“这辈子爷爱的是姐姐,新月再无机会了。下辈子,爷下辈子让新月服侍您吧!新月用这辈子的福寿,换来生的相守。爷,行吗?”

胤禛心里叹息,新月,朕懂你的痴心。可朕的心已经交给了澜儿,不是这一生一世,而是永生永世。“新月,下辈子你就忘了今生的一切吧。要是有幸能再相逢,朕一定会让你和李卫过寻常百姓的日子。”最后的一滴泪随风而逝,今生无缘,来生亦不可求。

雍正三年,十一月,皇贵妃年氏薨。胤禛守护了她三天三夜。新月,朕用今生的三天三夜来还你的一世痴情。来世,但愿不相逢!
因为新月的求情,年羹尧被赐自尽。年氏一族,除了年富处以死刑,其余的顶多是流放。年希尧,年遐龄仍享有之前的待遇。

年家的事刚处理完,胤禛就马不停蹄的处置了允禩允瑭。年羹尧变节,他们难逃其咎。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据张云盛密报,隆科多,意欲利用张筱云博得圣宠,并私藏玉牒,有图谋不轨之心。
这一次,他不会顾及太多。他们索取的太多,注定要用生命去还。

金秋的午后,澜儿和绮霞在院子里做嫁衣。澜儿一边看着针线一边说:“绮霞,你的针线越发的好了。你的嫁衣做的更加的上心,连我都羡慕呢!”

绮霞红着脸说:“主子,您又取笑奴婢呢!奴婢的针线就您不嫌弃,拿出去奴婢都嫌寒碜。都老了,哪还好意思提什么嫁衣呀?还是主子您非要给奴婢费心。”

澜儿一脸歉意的说:“都是我耽误了你们,不然,你也早是儿女绕膝了。”
绮霞道:“主子怎么这样说啊,奴婢甘心一辈子伺候您的。不是您的恩典,皇上怎么会答应让奴婢出宫。”

澜儿有些担心的说:“早想着把你们的亲事给办了,皇上想着他谨慎,就让他随四阿哥去山东了。回来的时候又赶上皇贵妃的大丧,我看,今年你们的亲事只怕要拖到明年了。”
绮霞低着头做活,没好接下句。

刘住儿哭丧着脸进来,绮霞嗔他道:“没来由的,你怎么了?往常就你喜欢叽呱叽呱的,谁惹你了不成?”
澜儿也取笑他道:“难不成你是看小卢要成亲,你眼热了?”
刘住儿忍不住流下泪来,哽咽着说:“主子,小卢他,他去了。”

手一哆嗦,绣花针生生的刺进指头里,刚绣好的白头鸳鸯霎时殷红一片。即使是跟着主子那么多年,练就的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听了这个消息整个人还是愣住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只哆嗦着嘴唇,任眼泪无声的流。

澜儿怎会不懂刘住儿说的意思,她是真的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徒劳的问:“你说什么?小卢他怎么了?他去了是什么意思!”
刘住儿声声如泣的说:“回主子,小卢他死了!”

澜儿颓然的倒在椅子上,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刘住儿道:“小卢和四阿哥去山东就要回来的时候,遭到了一活伙人的埋伏。小卢为了保护四阿哥,身上中了剑,当时就气绝身亡了。”

澜儿声嘶力竭的问:“是什么人这么嚣张,官府捉到了吗?”
刘住儿听问,喉间打结说不出来。澜儿急着问:“你是怎么了?难道官府都没查出来!”
刘住儿跪下说:“主子,是三阿哥!”

澜儿吃了一惊:“你说什么?三阿哥?你有没有听错!?”
刘住儿磕头如捣蒜,再也不发一言。
澜儿更加明白这是弘时所为,伤心、愧疚,交织而来。“弘时现在哪里?”
刘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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