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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花开曼陀罗-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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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时忙说:“额娘放心,孩儿不敢这般造次。只是两情相悦,绝无肌肤之亲。”

澜儿这才放下心来说:“你先不要急,让我和齐妃姐姐商量一下,秉了皇后才好说。你是阿哥,这事也得郑重的来办。”
弘时这才破涕为笑:“孩儿谢额娘。”

澜儿宠溺的说:“谢什么呢,你自小跟着我,就和我的亲生孩子一样。按我的位份,如何能有你这样一个儿子呢!今天你先回去吧,等我得了信,再告诉你。”

弘时想着,只要澜儿说了,一定就能办的到。磕了一个头,就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才三两日,就传来年新月的儿子早殇的消息。胤禛前脚刚踏进永寿宫的门,高无庸后脚就赶到了。胤禛浑身一僵,他不喜欢年新月,可这毕竟是他的孩子。没耐何,只好过去看看。

新月哭的像泪人一样,一见胤禛来到,更是哭的撕心裂肺。胤禛安抚她说:“你也不必伤心了,这也是没奈何的事。刚刚太医说了,你是在先考的事上累着了,才让肚里的孩子早夭的。你是为了尽孝,才会如此,这事朕会记着的。好好的歇着吧,以免伤了身子。”

新月看他一直呵护备至的样子,可骨子里却是冷淡至极。果然,说完之后,胤禛就要离开。新月知道,他要去哪里。之前的高傲都被抛到九霄云外,无论她是谁,都不能和澜儿相提并论。她隐约的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却又捕捉不到那丝怪异。望着胤禛离去的背影,终于打翻了她心里的醋坛子。“皇上,您不能走!”

漆黑的夜晚,这声凄厉的叫声让胤禛也难免心头一愣。他回过头说:“你放心,皇后会过来照看你的。”

新月满心凄凉,冷笑着说:“难道皇上一天都离不开她吗?”
胤禛骤然转身,踏步回来走到她的跟前,厉声问:“年妃是病糊涂了吗?朕的事你也要管!”

他的声音让新月不禁心灰意冷:“臣妾没有糊涂,是皇上糊涂了。皇上一直当她是个没有贪欲的,您错了,那个女人不是好人,臣妾的孩子就是她给害死的。弘晖也是她害死的!”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到新月的脸上,顾不得她刚刚生产就失去了孩子,胤禛带着几分恶狠狠的样子说:“年新月,你是不是想让太医说你得了失心疯了。朕看在你刚刚失去孩子的份上暂且饶过你这次,若再犯,就别怪朕不客气了。”说完,就要走。

新月拉着他的衣角,急着争辩:“皇上以为臣妾是妒忌吗?臣妾是妒忌,可说的也是事实。当年,在圆明园里她们母女让臣妾的哥哥找来神婆,说是长房的孩子压着她不能出头,她才不能有孩子的。没几年,弘晖就在她的眼皮子没了。臣妾知道她恨臣妾,所以,她又请巫婆来诅咒了。”

要不是锦屏把新月死命的护住,胤禛的一脚就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新月的身上。胤禛红着眼睛,声嘶力竭的低吼着:“年新月,你要做什么!弘晖的事若真是那样,你们年家一样也脱不了干系。你这样恶意诽谤,就不怕朕治你的罪吗?”

已经没有希望了,她干脆豁出去了,大哭着跪在地上:“皇上,臣妾说的说真的,臣妾用年家一家的性命来担保。当时,她们只说是要找个人来看一看。谁知,巫婆作法的时候,姐姐支退了所有的人。回去的路上,巫婆才露出话来。”

胤禛喘着粗气说:“巫婆是哪里的人?说!”
新月吓得一个冷战:“城外弯槐树村的李大娘。”
胤禛将外面的几个太监宫女统统叫到里面,黑着脸问:“年妃刚才的疯话,你们听到说的是什么了吗?”一个小太监说:“回皇上的话,娘娘说小皇子是被人害死的。”

“高无庸,将这个耳聋昏聩的奴才拉下去杖毙了。”那个奴才这才知道皇上的意思,一句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几个侍卫摁下去,直接在院里动起刑来了。

其他几个吓个半死,磕头如捣蒜的说:“奴才什么都没有听到,求皇上开恩放了奴才吧!”

胤禛凑近新月的耳根说:“年新月你记住了,不该说的话一定不要说。不然,朕不会饶了你们一个。你的父兄都是功臣,你想让你的家族跟着你一起吗!”一声大喝:“锦屏,伺候你的主子吃药!出了一点差错,拿你们是问!”

锦屏跪下应道:“奴才知道了!”等胤禛走了好久,她还没有缓过劲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下猜疑


回去之后,在永寿宫门前站了好久,才慢慢回到养心殿。一夜无眠。早朝前,吩咐高无庸传口谕给张云盛,早朝后在养心殿东暖阁候着。
张云盛得旨后纳闷的很,杀一个手无寸铁的村妇,竟要他亲自动手,还要烧掉她家里的一切。不过,张云盛是心思密,嘴巴严的人,有了任务,主子不说的,他从不多问。

正午时分,张云盛急急赶来:“奴才禀皇上,那个村妇不在家。她的丈夫说她被京城里的佟府请去作法了。”

胤禛脸色难看至极,吩咐张云盛说:“盯着佟府,等那人一出门就动手。搞清楚佟家请她是做的什么法?”

张云盛走了之后,胤禛陷入了沉思。他不想澜儿被他们卷入,最后还是不能幸免。召来永寿宫的德福,这是他的人,放在那里原本不是为了防着澜儿,只是预防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对澜儿不利。这个时候竟然派上用场了,对胤禛来说没有一丝的得意。

胤禛问他:“最近常在吃的可好?有没有什么事?”
德福知道自己的任务,他也是从粘杆处混了几年的人。皇上没有明着说要他监视永寿宫的人,现在问的语气,明显的有探寻的意思。出于本能,他把澜儿的饮食起居说了一遍之后,又小心翼翼的说:“还有一事,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胤禛颇为矛盾,带着几分期待,又带着几分抵触的说。
“今儿一早,三阿哥和佟府的玉柱一起出了宫。以往,三阿哥没事的时候也经常溜出宫去玩耍,可每次都要三四个时辰才会回来。这次,一个时辰都不到,就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了。”

“三阿哥回来后去了哪里?”
“回皇上的话,三阿哥回来后没去阿哥所,就直接来了永寿宫。还交给主子一个包袱,嘱咐主子要收好。”

“包袱里是什么?”
德福一愣说:“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当时齐妃娘娘也在,主子就让绮霞姑姑仔细收起来了。”

胤禛失神了一会儿,说:“你先回去,这事不可对任何人讲起。”
德福回道:“奴才记住了!”说完打躬退回。”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高无庸到各个宫里回话:“昨日钟粹宫里小皇子早殇,皇后要各宫的主子去钟粹宫悼哀。”
绮霞纳闷的问他:“高公公,以前皇上说过,不管什么事,永寿宫的人都可以不去的吗?今天怎么特特的来说了呢?”

高无庸笑着说:“这个,咱们做奴才的可真心不知道。咱家多嘴一句,今天皇上的气色不好,让主子回来的时候多陪皇上说说话。”
绮霞也笑着回了一句:“高公公太操心了,这事你就尽管放心吧。”

澜儿也没多想,皇子早殇,连皇后都要亲身去道恼,她们岂有不去的道理。虽然有些尴尬,去道恼的人一定不少,掺杂在其中,也不觉得什么了。

钟粹宫里,来到人果然不少。还好,齐妃和她一道,半路上又遇上熹妃和她宫里的马常在。一起到了,反而不惹人注目。澜儿随着众人进去,顾忌皇后在跟前,她也只能去说些好听的话。新月趁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咬牙切齿的说:“姐姐,我的孩子去的冤呢!他刚刚来到这个世上,不该就这么去了。”

澜儿心下狐疑,待要细问她的时候,其他的嫔妃又来和她说话。齐妃拉了一下失神的她,陪着她回到永寿宫。到了门口,齐妃和她说:“我就不进去了,马妹妹还要去我那里呢。你脸色不好,多歇歇。”
澜儿朝她感激的一笑:“姐姐尽管去忙,我记住了。”无精打采的到了寝宫,却看到胤禛就在里面等她。

没有多大的意外,只问他说:“今天怎么过来的那么早?朝上的事不忙吗?”

胤禛只带着一种陌生的眼光在看着她,才让她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里面没有一个人伺候,连高无庸都被喝了下去。胤禛终于开口了:“绮霞,你也下去!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胤禛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凌厉的口气呵斥他们,看样子一定是不小的事情。绮霞满含担忧的看了澜儿一眼,澜儿朝她一笑:“快下去吧。”
绮霞这才极不情愿的离开了。

澜儿走到他跟前,关心的问:“怎么了,发那么大的火?”
胤禛没有能力在她面前做到不动声色,他勉强压了压心头的凌乱,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胤禛难以启齿,他无法向审问犯人一样去审问澜儿,从身后拿出那个包袱,直视着澜儿:“这个东西,你要拿来做什么?澜儿,你也尝过失去孩子的痛苦,为何还要来伤害孩子。你有了弘时,还不够吗?殁了一个弘晖,你还不满意吗?”

这个包袱是早晨的时候四儿让弘时捎进宫里的,包袱里有一块作法用的红布,符纸是藏在弘时身上的。他怕进宫的时候从包袱里搜出来,到了永寿宫才放回包袱里。

四儿让弘时说,将符纸放在院中焚化了,本人再磕三个头就行了。澜儿听了,嗔弘时道:“以后不许将外面的东西私带进宫,也不要有事没事的往佟家跑。”

想着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将东西一起焚化了,再传话给四儿在不要做这种鬼鬼祟祟的事情。没想到,还没到晚间,胤禛就让高无庸来传让她们去钟粹宫问安的事。历来宫里都忌讳这样的巫蛊之术,不管有没有用,一旦发现,就没有回头路可走。

想起年新月刚才的眼神话语,和胤禛这一番不同寻常的动作,问安只是一个借口,目的是把她支开,拿到那个包袱。显然,胤禛早就知道了这些。他提起弘晖,想必他已经知道了圆明园请神婆的事。不用问也知道是年新月说的!他去查了,都查到了什么?他可能已经伤心透了,还会听他来解释这一番吗?

“是年新月说的吧?”澜儿此时反而无所畏惧了。
胤禛被她的话给激怒了:“这么说,是真的了?”

澜儿忽的抬高声音说:“真的假的,还不是皇上你一句话吗?我说没有,你信吗?你是相信年新月的话,对吗?你既然相信了她的话,就不必要再来问我!你希望我说不是还是是,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臣妾就告诉皇上什么样的回答!”

胤禛悲声的说:“我相信你,你就这样插了我一刀。你就真的相信神婆说的长房不利的话吗?弘晖死了,你究竟有没有内疚过?”

长房不利!这句话胤禛如何会知道!他已经确定的将弘晖的死和她联系在了一起。难道,帝王注定不会有信任吗?

“时隔多年,你还是觉得我是害死弘晖的凶手?原来,你一直都没有释怀过。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问我。我要有心害他,哪里还会有什么内疚!倒是皇上,让妾身蒙在鼓里十几年真的以为生死相依,可以不离不弃。”

胤禛扬声叫道:“高无庸!”
高无庸赶快进来:“奴才在!皇上有什么吩咐?”
“将那常在搬到长春宫的西配殿乐志轩,没有朕的旨意,不准任何人进出。”

高无庸不相信的看看胤禛和澜儿,直到胤禛铁青着脸再说一遍,他才急忙答应:“奴才遵旨!”脚下是一贯的平稳,心里可泛起了嘀咕。就是皇后都没有享过澜儿的福分,怎么一时说翻脸就翻脸了。长春宫也不差,因为皇上点名的说要澜儿住西配殿,还不许人探视,摆明了就是禁足。

永寿宫空了,黑灯瞎火的,连带着养心殿都没有一点生气。案上还是一堆的奏折,批到夜里累的时候,信步走出养心殿,来到永寿宫的小门前。这才想起澜儿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很后悔和澜儿说的那番话,为什么要去指责她?明明自己是相信她的!他在气头上,话是重了些,没想到澜儿会这么冲动,直接就和他阐明立场,说的比他还要决绝。丑时已过,胤禛还没有回去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如日中天


高无庸在后面暗暗地着急,想催又不敢催。感觉有些起风了,才小心的说道:“皇上,天不早了,该回去歇着了。”
胤禛问:“什么时候了?”
高无庸回道:“丑时都过了。”

“丑时都过了?这么快!不歇了,朕再批会折子,就该上朝了。”
高无庸一听心里急了:“皇上,您可是几天都没睡好了,今夜要是一夜不睡,您的龙体可受不住呀!”

胤禛道:“高无庸,你的差当的是越来越好了啊!竟然连朕的旨意都要违抗吗?”
高无庸哭丧着脸说:“皇上恕罪,奴才不敢!只是奴才确实担心皇上的身体啊!”

胤禛踢了他一脚:“朕知道,你起来吧!以后,不要这么啰里啰嗦的,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要惹朕生气!”
高无庸心里想,皇上的这个脾气,还得怡亲王来劝解了才行。

早朝过后,胤祥没有回府忙着看他的账目,反而留在东暖阁和胤禛闲谈几句。胤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这个十三平时要是没有大事,一会的功夫也不会耽误,早就一头扎进那堆烂帐里琢磨去了。今天怎么优哉游哉的在这儿和他闲聊了呢?高无庸捧茶进来的时候,感激的望了一眼胤祥,胤禛才明白是这个奴才搞得鬼。

一向都是直来直去,这次也开门见山的说:“皇兄脸色不好,是不是又一夜未眠?”
胤禛答道:“内忧外患,十三弟不是也一样经常不眠不休吗!”

胤祥笑笑:“除了一夜未眠,皇兄还有其他的烦心事吧?”
胤禛瞅了一眼高无庸,说:“十三弟怕是已经知道了吧,何必再问!你倒是和朕说说,如今该如何是好?”

胤祥实话实说:“臣弟是知道了一点,可原因为何还不知道的呢!”
胤禛不瞒他,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胤祥似有怨他的意思,左思右想还是咽了下去。胤禛明白,他如今的身份让十三终不能像以前一样畅所欲言。“十三弟,有话尽管说。你和朕是打小的兄弟,很多事不必忌讳。”

胤祥点点头,问道:“皇兄对皇嫂还如以前的情分吗?”
胤禛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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